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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还有,你看看在外面完全看不见花园内的景色啊。所以啊,整个府内,有资格看到里面花的,只有大爷一个人啊!这是大爷专属的花园。您想想,大爷知道这事该得多高兴!”看着那被紧紧闭死的门,直接把花园的美景挡住。郑管家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谁料甘芳儿竟说了这么一番。“放心吧。待大爷赏花时,小的在旁边侍候着,包他满意啊!”“好吧。你小心着些,若爷不喜欢,赶紧把这四下的门都打开。免得你自己受皮rou之苦。”郑管家不再多说,转身离开。甘芳儿连连说好。回头就守着柴房的门,把那每日前来送柴的柴夫给堵了个正着,好说歹说让他劈柴时,带些草种子回来,不论什么种子,只要是草的那就成。直到将草种子撒播入花园的土内,浇水施肥。甘芳儿这才松了一大口气,以后她的护身符就这些长出来的草了。这两天不知男主去了哪里,总是没人影。甘芳儿也便没服侍他。心里还是小小地期待了下,希望男主永远不回来。或者是去女主那里过一下乡村谈恋爱的生活也是满惬意的。第二天在甘芳儿睡得迷迷糊糊时,有人推了她一把,说是主人回来了。甘芳儿翻了个身,从简陋的榻上掉下来后,也顺道清醒了一把。随手套上外衣,嘟囔了句,“教授来了,又要被拎着耳朵碎碎念!”把鞋子蹬上后,她也跟着其他仆人,飞也似的冲出睡房。魏缜这次回来的实在是早,东方还未鱼肚白,头顶上闪烁着几点寒星,湛黑的夜色之下,男子从千里良骏上飞身而下。身上穿着绣云纹丝线的玄色袍子,仿佛夜中的流星,散发着令人难以忽视的光华。府门里里外外,站满了人,恭敬地迎接着主人归来。甘芳儿随着众女仆站在府门之内,垂着头,守侯着。郑管家取了绣面是黑色的里子是红色的披风,上前为主人披上,魏缜笔直而立,披上之后仆俩俩往内走,夜风呼呼地刮来,魏缜身上的披风翻卷着打着小旋儿,露出里面的红色里子,黑夜中他神秘尊贵的气质多了几分妖娆的艳惑之意。由风儿送来,便听到两人简练地对话:“爷,此去可顺利否?”“尚可。”“爷一路风尘,沐浴用饭吧!”“她呢?”“谁?”甘芳儿低着头,双手交握于身前。男主与郑管家一路说话,正好经过。只是郑管家的那句“谁”,使得男主定住了步伐。甘芳儿竖着耳朵听着,大清早的被扰眠,就为了起来迎接他。她脑袋已经竭力工作起来,顺道把剧情过了一遍。只是她实在想不起来,男主这次出去究竟做了什么。至于问的又是谁,果真要恕她脑力不够了!在本世界中,男主除了关心女主之外,只有男主的事业。他现在是玉旒侯,虽然仅仅是承继了父亲之位,但这个玉旒侯的位子根本不是好做的。内忧,男主现在有数名兄弟,暗中较劲欲争夺这侯爷之位。外患,此刻宁国虎视眈眈,对这大秦国边境常有进侵。而本书的结局中,自然男主是抱得美人归并且扫除内忧,击溃外患。但现在尚在开始,甘芳儿知道男主的压力绝对不小,指不定他那内忧又复发了,几个兄弟一气儿地对付他,也不是好玩的。正当甘芳儿做如此想时,忽地便感到四下倏然照如白昼的光线,瞬间暗淡下来。待她反应过来时,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瞎了!抬头才发现是一方帕子盖到自己脑袋上,直接遮住了双眼,这才使得四下光线发暗。不等她拿下帕子,忽地便感到眉心一沉,竟是有人隔着帕子,指尖点来,甘芳儿气结,这是要干啥,没事戏弄她好玩儿么!她劈手就要拿开帕子,正在此时,听到记邪肆的男音魅冷告来,“小泥巴,你给爷躲在这儿呢。”是男主!甘芳儿当场缩回了手,学着古人磕头,顺便把那该死的帕子给磕扔在地上,扬起脸脸上强扯笑,“爷回来了,奴才高兴!”先把男主哄高兴了,当奴才什么的,小意思。“管家,把她这身衣服剥了,穿的别扭。”魏缜的声音散漫而肆意,仿佛是在说,来给爷脱靴。甘芳儿僵住了,抱紧自己,哭丧:“爷啊,奴才没犯事啊。求爷饶过,奴才真没做错事,求不要杀我!”男主真的是个神经病啊有木有!“拿男装给她。”魏缜扔了句,根本没有理会甘芳儿的意思,旋身离开。两个人把甘芳儿架起来拖出去,女装被扒,换上男装,她回过神来,再看看给自己换衣服的俩嬷嬷,倒是不觉得吃亏,有一种当了回主人的感觉。甘芳儿对着自己现在所换的一身小厮装打量时,郑管家亲自而来又嘱咐了句:“小泥巴,老夫看爷的样子,似乎是嫌你太脏。所以,你把自己洗干净了再去见爷。否则爷一个不高兴,要你剥了皮去侍候,可是要麻烦。”说完后郑管家急匆匆离开,似乎是另有要事办。甘芳儿在后面追,“郑管家,谁叫小泥巴啊?”古代的沐浴桶实在让人尴尬,甘芳儿象征性的在下人奉上沐浴后,自己关起来洗了两把便完事。以前在现代时,她一直都是洗战斗澡的。一般两三分钟解决。教授说了,时间不能浪费在无意义的事情上。而考古才是他们应当献出生命和热情的所有。至于洗澡吃饭之类的,能免就免,如果身上脏得实在不行,再去洗也不迟。搞得甘芳儿每次都像是从墓洞里面出来的古原始人。外面有下人在催,甘芳儿胡乱擦了把,自己摸索出条理,终于把小厮装顺利穿上。尚*的头发在脑袋顶上绕了圈,打了个髻便朝书房飞奔。那雪白的帕子她没敢扔,她塞进袖口的内随身带着,心想着男主要用的话,到时候她也方便随时给递过去。魏缜正在书案上笔走龙蛇。甘芳儿摸了把湿乎乎的脑袋,又擦了下脸,便跨步进去。男主没抬头,只薄唇轻启吐出二字:“磨墨。”“哦。”甘芳儿快手快脚地奔上前,伸手取了墨块,便动了手。此刻她挨着男主,保持着站姿不变,但是一双眼睛却是全神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