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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我现在马上去劝他,我不会让他干这种傻事的。”说完,我立刻出了房间去二楼。严叡跟林思懋还在说话,就在我想过去的时候,林思懋突然说道:“你别再自欺欺人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珠珠?”我下意识地停下脚步,躲在旁边听他们俩说话。严叡淡淡地道:“你说的是什么?”林思懋嗤笑一声:“你说什么,你跟朱颜订婚的事情啊。”我脑海里嗡的一声响,差点没站稳。严叡跟朱颜订婚了?严叡,你快点反驳啊,你说没有啊!我攥紧手,期望严叡说出我想听的话,然而严叡却什么都没说,他安静的好像不存在一样。有的时候沉默,就代表着默认。林思懋又说:“你怎么不说话了?你的嘴很严啊,连我都没告诉。要不是我上回去找叔叔聊天,还不知道这回事呢。你一边跟朱颜订婚,一边跟珠珠玩私奔的把戏,是不是还打算等回头珠珠怀孕了,把她带回去,当个小妾?”严叡终于说话了:“我没有,订婚的事情我也不想的,可是……”“行了,你跟我解释干嘛?你跟珠珠解释去,她那么喜欢你。你明明知道我们这样的家庭,根本容不下她的,你非得给她希望,何必呢?”我慢慢的,一步一步地往房间里走,脑海里全都是严叡跟朱颜订婚的事情。他们是什么时候订婚的?我被岳云坤骗去卖给刘局长的时候,还是我想办法还清蔡妈的债的时候,还是我跟他说分手的时候,或者他说不去意大利的时候?所以到底,我还是一个替身。可是为什么?有了朱颜,他还要我呢?难道就像是林思懋说的那样吗,他想带我回去,当个小妾。就像是当初陈悦岳云坤跟小莱那种恶心的关系吗?可是我认识的严叡,他不是那种人啊。回到房间里,宋芊芊看见我的表情,有些担心地问我:“你怎么了?他不听你的?”☆、第182章又见疤爷我不知道自己脸上现在是什么表情,但是宋芊芊好像被吓住了。我扯了扯嘴角,道:“没什么。”她站起来,过来扶住我:“可是你脸色怎么那么白?”我呆滞地说道:“我没事。”宋芊芊干巴巴地哦了一声,又问我:“你……你跟叡哥说过了吗?”我摇摇头:“没说。”“那……”“不用说了。”我打断了宋芊芊的话,说“我觉得你说的没有错,我想走,本来就不该联系任何人的。”宋芊芊有些不自在地说道:“我刚刚说的都是气话,你别放在心里。”我没有说话,看了她一眼,说:“我要走了,等会你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就好了。等我找到地方安顿下来,我会给你们打电话的。”说完,我转身往外走去。宋芊芊喊了我一声,可是我终究没有停下脚步,她也没有追出来。我脑海里乱乱的,满脑子都是严叡跟林思懋之间的话,我觉得自己是真蠢,居然还真的以为严叡真心爱我。本身我就是一个替代品,怎么就不能认识清楚自己的身份呢。以后的路,真的就只剩下我一个人走了。我拿出手机,把手机关机。本来我也只记得严叡的号码,现在我不需要联系他了,那手机也就没有必要了。现在是晚上六点,本来应该是热闹的时间,但这一片都是别墅,压根没有几家亮着灯。我沿着路灯往外走,胸口闷闷的,喘不过气来。走着走着,忽然一道很亮的手电筒的光照在我脸上。我下意识地闭上眼睛,用手挡在我脸上。我听见有个男的低声说了一下我的名字,他怎么会认得我?我刚出来没多久,严叡他们应该还没有发现,那这些人怎么会认得我的?心里感觉有点不妙,我想都没想,转身就跑。但跑还没两步,后面突然有一股力气撞在我身上,我正跑着没有防备,一下子就摔倒了。还没等我爬起来,就有人用一块毛巾捂在我嘴上。我闻到一股很刺鼻的味道,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我才醒过来。头疼的要命,眼睛上也不知道被什么给蒙住了,什么都看不见,我的嘴也被胶布给封上了。我试着动了两下,但是这里很窄很小,我蜷缩着身子,根本没有多少可以让我移动的空间。我呜呜了两声,没人理会我。我先试着想把我手上的绳子给解开,大概是为了能把我塞进这个地方,所以我的手不是反绑着的,而是被绑在前面。我使劲让手到嘴边,然后一点一点地,把嘴上的胶布给撕开。说接着,我想用嘴咬开绳子。可就在这个时候,这个空间忽然晃动了一下。我终于想起来自己一直闻到的刺鼻味道是什么了,是汽油。我现在应该是在车上,是在后备箱里面。车子在开,而我在努力地让自己双手双脚恢复自由。但是我手上的绳子不知道是用什么做的,特别结实,我咬不开,又是死结怎么努力都没用。就在我差点要放弃的时候,我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爷,前面有警察。”一个我略微有些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继续走。”我知道自己现在绝对不能出声,一定要等到警察过来的时候才能开口。可是谁知道车子开了一会,突然停住了。那个我熟悉的声音说话了:“先去看看她有没有醒。”我一下子慌张起来,心里着急的不行,这要是被他们发现我醒着,那我压根就没有机会到警察跟前了啊。我也顾不上别的了,直接开始喊了起来。可是我还没喊两声,后备箱的盖子就被打开了,两个男的看着我,目光里带着看一只垂死的老鼠的戏谑。我打了一个寒战,看向站在后面的人,嘴里喃喃道:“疤爷。”疤爷微微瞥了我一眼,说:“你还记得我。”我当然记得他,我怎么会不记得呢。可是,他是怎么会知道我在那里的呢?我忍不住问了出来:“你怎么知道我在哪里的?”他有些怜悯地笑了笑,说:“你最相信的人告诉我的。”“不可能!”我大声地说道,好像这么说就能反驳他的话一样。疤爷又笑了一下,只不顾偶这回他的笑容变成了嘲讽。他脸上有疤,这么一笑,更加让人害怕。“让她睡吧。”站在前面的那个人听见疤爷的话点点头,将手里拿着的毛巾放在我鼻子上。我拼命挣扎,可是我一个女的,比力气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