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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1

    ,我怎么听说大boss的千金才是未来的大嫂啊,办公室里那个什么来头?”

右手边的人偷偷凑过来:“好哇,老大脚踏两只船,在家坐拥美人,在外还红杏出墙。”

这边的人交头接耳得正热闹,就听长桌尽头的人不紧不慢地问了句:“聊什么聊得那么热闹,大点声,也说给我听听。”

几个人立马手忙脚乱地挪开了,正襟危坐。

大刘说:“报告老大,这几个无聊的人在刺探你的闺房私事,我替你深入内里,打探情报,所以这个压根不关我的事,都是这几个——”

几只手从桌下伸过去一把掐住他的大腿,大刘痛得跳了起来,嗷嗷直叫,话都没法说了。

易嘉言想笑,又忍住了,把剩下要说的话说完,散会了便站起身来往外走。只是走了没几步,他又停住脚步,回过头来说了句:“我和卢雅微只是partner而已,以后不许胡说八道了。”

众人连连点头,待他走了没两步,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咦,老大为什么只解释了和大boss千金的关系?那屋里那个小美人……

一派了悟的神情。

回到办公室时,南桥没有在看书,而是凑在书桌上看他的模型。

书桌很大,最中摆的电脑,侧面是一只玻璃箱子,里面是微型建筑模型,他闲来无事便会动一动,将一整套房屋与家具变来变去,摆出不同的造型。

推门而入时,南桥正跪坐在他的椅子上,探着身子去摆那些模型,房屋已成型了大半,家具也摆得整整齐齐。

她似乎觉得有趣,见他回来了,还笑着招招手:“诶,易嘉言,你过来看看我设计得怎么样。”

他依言走过去,看见她理想中的那套公寓式建筑。

她还在摆,一边摆一边解释说:“我不喜欢太大的房子,公寓就好。唔,书房里要有一整面墙的书柜——我要放很多简·奥斯丁的书,卧室要有衣帽间——我得填满一整柜的漂亮衣服,客厅旁边必须是休闲厅——老了以后可以在里面打麻将,预防肩周炎……”

她念叨着一些零零碎碎的细节,易嘉言忽然伸手动了动她的厕所:“你只装了一个厕所。”

南桥一愣:“好,好像是……”

但是整体已经装得差不多了,上哪儿再去添一间厕所?她有点迷茫。

易嘉言低头看着她,一丝不苟地建议道:“那不如这样,我们就装一间大一点的厕所,安两只马桶——”他一边说,一边又拿了一只马桶模型放在那间厕所里,与原先那只并肩挨着,“然后在两只马桶中间挂一条帘子,两个人一起上厕所的时候还能聊聊天,谈谈人生和理想。”

南桥噗的一声笑出来:“你这想法好恶心,哪有两个人一起拉屎的?”

易嘉言一本正经地说:“我听人家说,结婚多年的老夫老妻别说一起拉屎了,就是互相帮助擦屁股也是没有问题的。”

这这这,这话题走向也真是醉了。

南桥捂住耳朵摇头:“不听不听不听,听了晚饭都吃不下了。”

易嘉言也没往下说了,只是重新把注意力放回了模型上,间或询问一句:“电视机放这儿会不会不大合适?往左边挪挪吧。”“单人沙发放这边空间会更合理一点。”“这只床太小了,将来主卧的双人床需要大一些,更舒适。”

他站在她身后,从她的头顶伸出手臂来,在玻璃箱子里帮她调整所有的细节,这姿态似是将她整个人都拥在怀里。渐渐地,南桥也听不进去他究竟在说些什么专业意见,只是定定地抬头望着他,耳边是他舒缓柔软的字句。

易嘉言说着说着,发现怀里的人没了动静,忍不住低头看她:“怎么了?”

一看之下,才发现她的眼里星星点点的亮光,像宝石,像萤火虫,明亮耀眼。

她弯起唇角甜甜地笑着:“诶,易嘉言,你说我们像不像是在布置以后的家啊?”

易嘉言一本正经地反问一句:“所以,以后我们要在卫生间里安两只马桶,一起蹲大号吗?”

南桥脸一黑,不情不愿地拍了他的手臂一下:“喂,我在跟你说那么温馨的话,你怎么说这种恶心的东西?”

易嘉言也笑了,看她这样一会儿笑一会儿生气的样子,心里痒痒的,忍不住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亲。

“笨蛋。”

“说谁笨蛋呢!”南桥反驳。

“我,我笨蛋。”他从善如流,再亲她一下。

南桥心满意足地舒展眉心,伸出手臂迎接他的下一个亲吻,像是孩童一般,全然信赖面前的这个人。

她不知道的是,自她离开办公室这天之后,那只玻璃箱子里的模型便再也没有改变过。

易嘉言把所有无关紧要的东西都挪出了箱子,只剩下南桥亲手布置的一切。

我一生都在为他人建造砖与墙,如果可以,有朝一日希望亲手为你建造这样一间房子。你负责梦想,我负责实现。

☆、第39章

南桥是和易嘉言一起回到家里的。

mama从厨房端着热气腾腾的饺子走出来,往餐桌上一放,抬头随口问了句:“咦,你们一块儿回来的?”

南桥立马回答说:“我在书店待太久了,一看时间才发现都到饭点了,怕家里饭都做好了我还没回来,赶紧打电话给他。他刚好下班,就开车来书店接我,所以一块儿回来了。”

巨细靡遗,一本正经。

mama好笑地看她一眼:“我随口问问,你怎么一口气说这么多?”

南桥:“……”

回头正好对上易嘉言止不住笑意的眼睛,像是在嘲笑她怎么这么不淡定。

她脸上发热,嚷嚷了一句:“我回屋换件衣服。”

mama在厨房说:“晚上不是要去看电影吗?换什么衣服啊!”

南桥没吭声,往房间走,身后跟着同样没吭声的易嘉言。在走廊上她回过头去,小声地呵斥他:“笑笑笑,有什么好笑的?我就是不像你那么脸皮厚,心里紧张而已。”

他无声地继续笑,点头不语。

南桥看着那笑容就烧得慌,伸手去捂住他的嘴,不许他笑。谁知道手心忽然一热,柔软的舌尖抵了上来,不清不重地舔了她一下。

她就跟触电似的,猛地收回手来,一张脸红得快要爆炸了。

“你,你……”她瞪着他,恶狠狠地说了句,“变态!”

开门,回房,然后重重地把门合上,一气呵成。但抵在门上时,她又忍不住捂脸笑出声来。

捂着捂着又发现,哎呀,刚才他舔过这里……赶紧嫌恶地把右手挪开了些,挪着挪着,发现四下没人嘛,又凑过来飞快地亲了一下。

不嫌弃,一点也不嫌弃。

她笑得眉眼弯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