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有一双神奇的眼睛
“姑娘,该喝药了。” 当灵果又端着黑黢黢的药汁来了,文绵绵顿时浑身紧绷,她现在已经害怕了这丫头,一日三次的喊:姑娘,该喝药了。 每喊一次就想起‘大郎’,有一种喝了就再也醒不来感觉。 看着的灵果头上的红光依然还在,她几乎可以的确定她的眼睛可以到运气,至于是否还有其他的用处,暂时还不知晓。 这算是拉她来填坑的补偿? “好灵果,我不喝药了。” 灵果放下药碗,劝说道:“姑娘,这是最后一碗药了,喝了就没了,大公子一早就出门给您去买翡翠糖去,说不得就要回来了。” 正说着门外有请安的声音响起,转眼一个身形修长,面容俊朗阳光的青年的走了进来。 “meimei,是不是又想耍赖不吃药?” 来正是文绵绵的兄长,文凌霄。 文绵绵目光扫过文凌霄的头顶,微微一愣,而后乖巧的摇头,“我没耍赖。” 文凌霄对这个唯一的meimei十分上心,得知本尊昏迷不醒特意从军部告假回来,文绵绵怕穿帮,刚醒来那两日很是仔细的梳理了一片本尊的过往,才敢和他说话。 不过对于这么一个关心自己的兄长,她表示受用的很。 “没耍赖就把药喝了,大哥给你买了翡翠糖,喝了好甜嘴。” 如此,文绵绵只能老老实实的将药喝了,直到那甜甜又带着凉爽的糖入口才感觉好些,嗓子凉悠悠的,精神也好了不少。 “大哥,我是真的要嫁给的六皇子吗?” 文凌霄有些心疼,此事他们父子二人已经商议过,实在不能悔婚,一是皇权不容他们挑衅;二是万一悔婚后meimei又莫名其妙的昏迷不醒呢? 他们赌不起。 “六皇子现在已是安南王,就住在咱们隔壁,得了机会大哥给他商议下,看能不能将两家的院墙打通,这样的你也只是换了间屋子住而已,莫要担心。” 文绵绵也只是这么一问而已,闻此也就死心了,她这个小身板嫁了人能做啥? 真的也只是挪个窝而已。 见她的目光一直往自己头上瞟,文凌霄好奇的问道:“哥头上有什么?” 文绵绵想了想,他们是一家人也没必要隐瞒,要不就她一个人烂在心里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憋得慌。 挥了挥手灵果几个的就退了出去,而后神经兮兮的凑上前,小声道:“哥哥,你阴云罩顶。” 阴云罩顶? 文凌霄嘴角微抽,“meimei,哥哥可是最稀罕你的人,你可不能咒哥哥。” 他可是要上战场的武将,对有些东西还是很忌讳的。 文绵绵很是认真的说道:“我说真的,哥哥头顶有一团阴云笼罩。” 文凌霄疑惑,“你能看到?” 文绵绵点了头,小脸儿很是忐忑,“我以前看不到,忽然就看到了。” “什么时候?” “就是这次醒来后就能看到了。” 文凌霄觉得稀奇的很啊,他早前也听说过有些人生来就有大机缘,难不成她meimei莫名其妙昏迷一阵后也有机缘了? “你给哥哥说下你怎么发现的?” 文绵绵出了的隐瞒自己的是来填坑的外,其余的都说了,包括的那个的被葡萄架压断腿的小丫头。 文凌霄半晌没说话,就在问绵绵心里七上八下的时候,他忽然站了起来,“和哥哥一块儿散散步。” “好。” 这是想要验证一下了。 兄妹两个出了彩云居,也就是文绵绵的院子后在府里闲逛了起来。 此时是槐花飘香的五月,府中处处是景,姹紫嫣红。 花园里不时有匆忙路过的下人,见她已经能出门行走,不少人都会好奇的打量一眼,每当这时文凌霄就会让她看看是否有征兆。 “大哥,那个人头顶是红光。” 迎面走来的是府中的二管事,廖志成。 文凌霄想,府中大管事年迈,昨日正式提出了要退下来颐养天年,同时举荐了二管事廖志成为新的大管事。 他母亲答应了,只是还没对外宣布,这事对廖志成来说那真的是喜事。 又逛了一会儿,文绵绵说回廊里走着的那个人头顶的阴云颜色深的很。 结果,不消一会儿就听到那人摔进荷花池了,脑袋给磕到石头上,流了好多血。 得知消息,文凌霄咽了咽口水,这么邪门儿的吗? 当文绵绵又说他头顶的阴云越来越深的时候,他的脸色也不好了起来。 看来他要倒大霉了。 除了有些担心外又有些激动,meimei这双眼睛简直能预知祸福,这可真是了不得的本事,对于他们做武将的来说,这样的本事无异于如虎添翼。 深吸了一口气,咬了咬牙,“哥哥带你出府去转转。” 他今日务必要将这个事给确认清楚,然后在和父亲商议如何利用。 半个时辰后兄妹两人来到了城中的一处茶楼,在二楼要了一个雅座后坐了下来,楼下车水马龙,人流如织,货郎的吆喝声和小儿的笑闹声交叠在一起,让文绵绵感到十分新鲜。 茶楼的活计热情的端着茶点过来,“公子,姑娘,您二位的茶点。” 文绵绵笑眯眯的赏了他一个小小的银裸子,喜的那伙计连连道谢。 等着伙计退下去,文绵绵小声说道:“那伙计乌云罩顶,走霉运。” 话音刚落忽然听到从楼梯间传来的一阵声响,而后是一阵哀嚎声,文凌霄诧异的看了文绵绵一眼,连忙起身去看个究竟。 伙计从楼梯上摔下去了,看样子摔的不轻。 文凌霄眨了眨眼,她meimei是乌鸦嘴,随即又摇了摇头,回来迫不及待的问道:“meimei,你坐在这里能不能看到留下那些人头顶有没有什么征兆?” 文绵绵嘴角微抽,她现在也是勉强接受了自己这个看人运道的技能,但要是她能横扫一片,那她眼中该是怎样的世界,全是一团团的征兆吗? 而且哪能随时都有人在走运呢。 “我不...”口中的话忽然转了个弯儿,“那个人要走大运了。” 她指着一个玄衣青年,那青年摇着一把折扇从一家脂粉铺子里出来,头顶泛出红光很是打眼,整条街的就属他最耀,一看就是要走大运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