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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笑一笑多好,没事装什么公主挤进有钱人的世界干什么,想得一身公主病?别啰嗦了,快点快点,我还等着靠你拙劣的舞艺凸显我的帅气。”夏若心里的包袱丢了个干净,反正舞伴是见过她各种丑态的朋友,她的舞艺也被人顶礼膜拜过了,还有什么可怕的?于是她放开了拘束的镣铐,随着快节奏的音乐奏响,放飞自我地踩踏出自己喜欢的舞步。越来越多的人加入舞池,束桦霖被束蹇叫走,跟一位优雅的年轻女性共舞,他们成为整场的焦点,人们的目光艳羡地放在他们身上,而没有闪光点的夏若两人,无人问津。夏若觉得自己的身体反应有点奇怪,音乐明明比刚才那首的节奏还快,可是她在凌昭阳的带动下,像脱了线有了灵魂的木偶,不需傀儡师的cao纵,便能跟着节拍,踩在点上,踏出最合适的舞步,扭出最优美的舞姿。她一次也没有踩到凌昭阳,尽管他很大方地说他的鞋不值钱,随意踩。夏若欣喜若狂,她根本来不及去想发生了什么奇迹,便被凌昭阳抱着一个来回旋转,舞进了舞池。快节奏的舞曲如不停歇的鼓点敲响,夏若惊讶于他们进入舞池,感受到周围人的目光,刚要胆怯地打退堂鼓,后背却受到一股力,身体不自觉地一转,飘逸的短裙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弧线,银色的高跟恰巧与头顶的灯光相映,反射出亮眼的光芒。这一刻,她成了最亮眼的存在。“来,恰恰。”“什么?”夏若还没明白恰恰是什么意思,便见凌昭阳脚步一缓,胯部朝外一扭,拉丁舞姿映入视野。“这么简单,跟着学总会吧。”凌昭阳给她一个鄙视的眼神,夏若直脾气被刺激出来了,轻蔑地冷哼一声,有样学样地跟着他扭动。短暂的几十秒从舞步间流过,音乐高.潮迭起,如海浪波涛汹涌,排山倒海,密集的音乐让很多人望而却步,停在舞池边上,静看他人舞蹈。而束桦霖的舞伴也因跟不上节拍,委婉地表示暂停,于是,舞池就只剩下了夏若两人。腰肢舞动,双腿变换,时而如刀锋利整齐划向地砖,时而柔软如风拂过每一个角落,留下漂亮的轨迹。他们就像是精神连在一块的结合体,配合默契得令专业舞者都瞠目结舌,舞姿虽称不上专业水平,却也能在这些非专业的人群里,出类拔萃。刚刚还嘲讽夏若的众人哑然失声,明明是不出众的装扮,却恰好地与凌昭阳的平凡装扮相衬,一个黑,一个白,一个来回旋转,白便被沁成了黑,而黑便被渡成了白。相比他们色彩分明的黑与白,其他人色彩斑斓得恨不得镶金带银的多色礼服,反而像滑稽的小丑一样,以浓烈的色彩掩饰自己的不堪,黯然失色。谁说夏若舞艺不精,谁说她装扮不合场合,她只是没碰上合适的舞台、合适的对象罢了。为什么一定要高富帅,普通人一样能给她的生命带来惊喜,一样能拯救她卑微的自尊心。这一刻,夏若感觉自己成为了世上最幸福的公主,感受着别人吃惊又艳羡的眼神,成为自带聚光灯的焦点,什么装扮、什么场合,通通都要臣服在她脚下,她是舞池里的王,规矩与秩序由她来定,礼仪姿态由她书写。自尊与自信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甚至超越了她丢失的那一部分,为她赢得了尊重。舞曲结束,掌声轰然如雷鸣,夏若优雅地扯着裙角,弯身道礼,凌昭阳也绅士地单手后背,鞠了个躬。他们在一阵阵夸赞声中离开舞池。被喧宾夺主的束桦霖没有一丝恼怒,反而以望不穿的表情看着他们。夏若身边的男人是谁?第14章“舞艺不精,就别出来丢人现眼了。”这句话,所有人都以为是那个男人嘲笑夏若的话,但只有束桦霖知道,这句话嘲讽的对象,是他。那个男人在向他下战书。交际舞的舞步和配合固然缺一不可,但这两者都是建立在男伴带得好的基础上。要走哪一步,走向何处,需要男伴带动女伴而走,男伴水平不足,女伴便会失了方向,踏出错误的舞步。与夏若的失败,原因不在夏若,在他。如果不是男人的出现,他或许还能以夏若的错,来掩盖自己的不足,然而男人却不给他面子,以伤他自尊的强烈方式,维护着夏若的尊严。那个男人的心里,种着一粒以夏若为名的爱情种子,只待有一日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大树,便会吸收全部以爱为名的氧分,将夏若纳为己有。束桦霖望着凌昭阳的背影,内心一片波澜起伏。莫末迟到的电话打了进来,得知宴会即将结束,她先是哀嚎自己错过撩帅哥的的好机会,再是对看不到夏若出丑表示遗憾,然后才在夏若气急败坏的骂声中,笑嘻嘻地表示要来接夏若,给她撑一撑面子。半小时,一辆白色玛莎拉蒂停在了酒店门口,夏若接到莫末的电话,故意走到八卦小分队面前,接听电话,以大一倍的音量道:“老公,你到了?我这就出去。啊对了,老公,我有个朋友也要回去,可以顺路带他一起吗?嗯嗯,好的,爱你么么哒~!”然后,迎着小分队们吃惊的目光,甩着亮闪闪的包,跟凌昭阳一起走出酒店,坐上了玛莎拉蒂。小分队们下巴要掉了,她们使劲揉了揉眼,确认是玛莎拉蒂没错,又拉长了脖子朝驾驶座看。只见一位西装革履的帅哥手持方向盘,戴着大墨镜的脸看不清长相,但光是举手投降的气质就不亚于束桦霖。难道夏若有高富帅老公的事情是真的?!玛莎拉蒂的车尾喷出跑车特有的轰鸣,油门一踩,车身还没来得及倒影小分队们惊讶的神情,已开到了数米之外,徒留被卷了一地的烟尘,在风中凌乱着。束桦霖送女伴出来时,恰巧看到了夏若离去的身影,他定定凝望着豪车融入黑暗,变成一抹白点,目光毫无保留地给了夏若。“束先生,请问怎么了?”女伴好奇地发问,她的声音像古典音乐般柔和,细腻到足以让你骨头都酥软的地步,人也像江南书院里出身的大家闺秀,温婉贤淑。这是父亲为他介绍的相亲对象,人挺好,但总觉得缺了那么几分热情与炽热,像一团死水,枯燥乏味。束桦霖没来由地感到烦躁,只是绅士的风度支配着他的意志,没做出丢下她离开的不雅举动。“没什么,只是在看夜景罢了。”却不知这夜景看的是景,还是融进景里的人。“作战大成功,耶!”为了避免被小分队发现端倪,莫末没跟车到酒店,而是在离酒店有段距离的路口等他们。在半路接了莫末,夏若高兴地抱住莫末,竖起大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