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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权,可曾考虑过我姜家的感受!”群臣听到此处不免搁心里摇头,皇后说这话就出格了,兵权本就属于君王,陛下自然想收就收,即便姜家再怎么称霸西北也得服从于君王。果然殿里又传出了宋瑾愤怒的吼声,“放肆!朕念你是姜家之后才钦点你为后,并多次纵容你横行后宫,你却一直不知悔改,三番两次闹出事来!”“陛下!臣妾……”姜苧声音一弱,宋瑾的愤怒不仅没消,还飙到了一个新的高度,“来人,传朕旨意,召姜老将军进京,朕想他应该十分想念女儿!”“陛下!”“送皇后回宫!若再踏出宫门一步,朕必废后!”群臣愕然,陛下此举是要挟持姜苧逼西北那边交出兵权啊!随后殿里突然传来砰得一声巨响,随之四周陷入一片静默之中,群臣恨不得冲进去看看到底是何情况!“诸位大人莫急,本王进去瞧瞧。”宋珩浅笑一声,疾步到了殿门口,将要推门,里面传来姜苧惶惶然的声音,“都别进来!”殿里,御桌倒地,奏折与情书胡乱摊着,姜苧能精准地看见那情书下的一行行小字,确然是宋瑾补的。银色面具压在那情书上,泛着冷硬的光泽,姜苧视线晃了晃,才从地上挪到宋瑾身上,却无论如何都不敢抬高几分去看那张脸,“你、你……”“阿苧,你嫌弃朕!”“不是!”姜苧不能接受地凄厉地喊了起来。她这一声直接令殿外的宋珩心头一震,宋珩再也顾不得别的,撞开门又关严实了才去看殿里二人,疑惑地问,“皇兄,你摘面具了?”宋瑾缓缓侧过头。宋珩先是一怔,而后好似被困在寒冬的冰窖里一样,整个人都打起了颤。“你、你是谁!”*群臣在殿外等了约莫一刻钟的时间,见姜苧白着脸色出来,都忙行礼。“诸位大人辛苦了。”姜苧淡淡说着,越过他们就出了宫门,伶仃的身影瞧着颇为凄楚。群臣不免心想姜家的荣宠怕是要到头了,这时殿里传来了宋珩的声音,“诸位大人若无事可回府歇着。”他这是在赶人,群臣唯恐再触怒龙颜,便谢了恩结伴离去了。*姜苧与宋瑾再起争执的消息没过多久就传遍了后宫,就连争执的内容都一字不落地传开了。明粹宫里,沈音听罢绿荷的话微微一笑,去见了如妃,柔声道,“帝后二人闹到这种程度。咱们也不能置之不管,不如meimei和jiejie一起去安慰安慰皇后?”“要去你去!”如妃不满地斜了她一眼,“就算本宫去,本宫的一片好心也会被污蔑成不怀好意要看她的笑话!”“皇后娘娘不会如此的,看她以前待jiejie多好就知道了。”“你到底和谁亲?怎三番五次给她说情?就算为了虎……”“jiejie万万不可在人前提这个。”沈音飞快捂住她的嘴,眼波一转,“这几日陛下只见jiejie,足以看出陛下对jiejie的用心,若jiejie能为陛下除去心头烦扰,那陛下对jiejie可就更好了。”“陛下有什么烦扰?”如妃没耐心地拨开她的手,听她继续道:“今日陛下和皇后为何争执想必jiejie也晓得,若jiejie能为陛下拿了那个,岂不就是解决了陛下的心头大患?”如妃被说动了,沈音又加把劲儿,“jiejie,受一时的气没什么,赶明您坐上了那个位子,还有她什么事啊?”如妃心道你真是找死,我可从未惦记过后位,她面上迟疑道:“皇后厉害着呢,怕是不好糊弄。”“没事,meimei会帮jiejie的,jiejie以往几乎日日去昭仁宫,可觉出哪里不对来?想想她会把那藏哪儿?”“你这么一说,本宫就想起了,她几乎很少让我们进寝殿,莫不是其中有蹊跷?”“这就对了,我们可设法进寝殿看看。”沈音眸中闪过一丝兴奋。两人去了昭仁宫,可巧得知姜苧在寝殿生气,如妃带着沈音就闯了进去,“都让开!本宫要见皇后!”“让她们进来吧。”姜苧斜靠在榻上,快速敛起四散的心神,也没做什么准备,就露出一副心灰意冷的模样见了沈音。*夜间就寝,姜苧不出意外地在寝床下翻出一张纸条,拆开一看:五日后,请皇后娘娘亲临五味楼,粟儿会在那里等娘娘。姜苧冷着脸,正准备起身不料又瞧见一张纸条,她愕然地捏起来一看:阿苧,朕总是梦见你。姜苧骇然,忆起白日里瞧见的那张脸心就凉了大半,又心想他这纸条是何时放进来的?还和沈音的挨着,若是一个不小心被沈音瞧见了,那这么多天的戏就白演了。睡意全无,姜苧在殿里来回走动,没过一会儿就懊恼起来,既然他们找上来了,是否该和宋瑾演和好如初了?本作品源自晋江文学城欢迎登陆更多好作品第22章情话【22】第22章翌日晨起。姜苧做了决定,立即着宫女去太和宫传话,说自己思过一夜,愿交出兵权,只望陛下能垂怜几分,原谅她以往的过错。话传去了半日,没得到回应,姜苧心里像是有蚂蚁在爬。过了一整日依旧没回应,姜苧晓得宋瑾这是生气了!姜苧对着月色失神,宋瑾如今这模样却还能记得生她的气着实令人头疼,不过说来也不能怪宋瑾,要怪就怪昨日她反应太大,恐怕是伤了他的心。昨日她要与宋瑾做戏,言辞未免狠戾了点,特别是废后那句,宋瑾本不愿意说,是她将手放在那面具上威胁他如果不说就立马摘了他的面具,宋瑾像是很害怕,说完就剧烈挣扎起来,于是挣扎间那面具就掉了。当时两人都没料到这个,只是看清宋瑾面容的那一刻,姜苧无比震惊,惊惶间就撞倒了御桌,砰得一声巨响。宋瑾的声音哽咽又无辜,姜苧听他一个字一个字地低声说:“阿苧,你又不守约。”姜苧脑子空白一片,只顾着摇头,再也说不出什么来反驳的话来。而她越是不说,宋瑾就越是惶恐。如今回想起来,姜苧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自己怎能如此刺激他?模样再变,那也是宋瑾!这个认知折磨得姜苧睡不着觉,她不得不提笔给宋瑾写起书信来。宋瑾是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