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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过。绛朱微微抬眼看向醅碧,语中是从未的正经:“绛朱知道,jiejie这是为姑娘好,为我好,可我虽然年纪小,却也分得清是非曲直,在琉璃院伺候这么久,我看的出姑娘待我们是真的好,jiejie待我们也是真的好。”“可落葵jiejie。”绛朱唇畔微沉:“因着出身,日日排挤jiejie你,同是一等,她却能在众人面前给你脸色,更不说对我们这些二等,三等的丫头。”醅碧说不出话来,绛朱却继续道:“说到底,能同在琉璃院伺候,原本就是缘分,为何我们旁的姐妹们都能彼此同心,同气连枝,独独落葵jiejie高人一等,何时与我们同心过?jiejie如今还不明白?不是我们不与她好,只是她从来不屑于咱们罢了。”末了,绛朱凝眸看着醅碧,终是叹了口气:“原本这话meimei不该说,但如今也不得不说,jiejie人好,可有时候若是太好,也会失了理性的判断。”醅碧神情一震,绛朱恭恭敬敬给醅碧行了礼,温声道:“jiejie早些歇息吧。”看着绛朱渐行渐远的身影,醅碧有些怔然,难道她,真的错了……待回了房间,醅碧也有些累了,一进门,轻轻掩了门,刚转身,坐在妆台前的落葵“啪”的将香木梳拍在桌上,眼眉一横,唇边扬起冷笑,声音尖刻道:“哟,咱们琉璃院的大红人回来了。”醅碧闻言一顿,对上落葵刻薄的眼神,只作不知的微笑道:“姑娘一向最信任你,这话可是在说笑了,方才姑娘还说你喜欢亮色的衣服,要把前几日送来的那匹银红的缎子给你做衣裳,你明儿少不得要去姑娘面前谢赏的。”落葵冷哼一声,听得这话不由满足了她的虚荣心,想想不由偏过头,倨傲地对镜继续取着头饰,嘴角嘲讽的一扬:“知道就好,说到底,我从前是在老太太那伺候的,娘老子也是在为老太太做事,这基底与你们是不同的,再说了,我入琉璃院做大丫头的时候,你还没来呢,人到底是要自知之明些,才不惹人厌。”醅碧身形一愣,却也没说什么,只转身默默走至床前去铺被子,谁知落葵瞧了,唇角一划,不紧不慢道:“我有些乏了,你先替我把床铺好,我收拾好便好睡了。”醅碧一愣,同是一等丫头,如何还能支使她?还未等醅碧说话,落葵又道:“我那躺枕有些旧了,知道你针线好,赶着再替我做个新枕,里面再搁些安神的干花。”说完,也不管醅碧应不应,落葵便一扭腰肢出去打热水了,倒留醅碧久久怔在那,耳边却渐渐响起方才绛朱说的话。“jiejie人好,可有时候若是太好,也会失了理性的判断。”……第十六章妯娌翌日清晨,天还不见亮,顾砚龄便微微睁开眼,糯着声音唤了醅碧她们进来伺候梳洗,待换了粉紫的芍药纹压线褙子,梨花白的花草纹十二幅湘裙,顾砚龄便只带了醅碧与绛朱前往老太太傅氏的宁德院,独留恨恨看了眼醅碧和绛朱的落葵守在院子里。等走到宁德院时,便瞧着外面留着各房的丫头,当看到谢氏身边的丫头时,顾砚龄眉眼微微一抬,心中不免有些诧异,自打母亲谢氏生钰哥儿难产,伤了身子后,老祖宗便免了每日的请安礼,除了像昨日那般场面,谢氏鲜少出面。看来今日,老太太必是有要事与谢氏相商了。毕竟于老太太而言,能商量正事的除了二太太俞氏,便是谢氏了。而俞氏相比于谢氏,在老太太面前便又少了几分分量,倒不仅仅是因为谢氏是长媳,更多是因为谢氏背后的谢家罢了。顾砚龄淡淡收回目光,轻轻捻起裙边,走了进去,转过屏风,老太太还未出来,也未有谢氏与俞氏的身影,想必是在里屋伺候着老太太起身,不过谢氏原本身子不好,真正能伺候的也只有俞氏罢了。可饶是看着是伺候人的事,在几房的媳妇儿们面前,却也是个体面,老太太傅氏喜欢谁,信任谁,才会亲选谁前去伺候,谢氏向来养病静和院,每日伺候的事便落在俞氏身上,如此三太太秦氏可不吃味?果不其然,看到秦氏微微下沉紧抿的嘴角,顾砚龄却是唇瓣微浮,极端庄的走过去,给秦氏和四太太袁氏请了安,便寻了自己的位置坐下。袁氏看到了顾砚龄,唇边泛起柔和的笑意,轻声的问着这几日的起居,顾砚龄皆细心的回了。对于四叔顾敬明和四婶袁氏,顾砚龄如今不由多了些亲近,四太太袁氏性子温和贤惠,对顾砚龄虽非二太太俞氏那般细致入微,却也是很好,而顾敬明看似清冷严肃,府中的哥儿姐儿都害怕他,可经历了前世的顾砚龄却深深明白,顾敬明是真正外冷内热的人,前世的他对自己也是真的好,不同于顾敬昭那般虚情假意的好。因为此,顾砚龄的神色不由也更舒缓了些。正此时,便听着轻微的声响,果然瞧着二太太俞氏恭敬地扶着老太太慢慢走出来,而谢氏由徐嬷嬷扶着,走在老太太身边。顾砚龄忙起身,与秦氏,袁氏,以及一众姐妹给老太太行了礼。老太太一眼扫过去,满意地点了点头道:“都坐吧。”刚坐到罗汉床上的老太太又抬头看向谢氏温和道:“你们也坐吧,伺候这么久也累了。”“伺候母亲是媳妇儿们的福分,怎么会累呢。”谢氏未说话,只微微颔首,便由着徐嬷嬷伺候着坐下,俞氏却在一旁笑着回了话,倒听得老太太唇角一扬,浮着满意的笑。一旁的二太太看着更是不快,拿眼角瞥了二太太俞氏一眼,这才带着恭敬的笑,看向老太太道:“昨日母亲睡得可还好?今日媳妇儿做了些血燕银耳羹,带来给母亲尝尝。”说着秦氏笑着一扬颌,示意一旁的璎珞将东西提过去,璎珞会意的点头。“亏得你还惦记着我这老婆子睡得好不好,昨儿闹出那么大的事儿,我这把老骨头还能睡得好?”老太太的话将璎珞上前的身影定在那,秦氏听得一慌,面上更加恭敬,连忙起身请罪道:“是媳妇儿平日将朝姐儿宠坏了,年纪虽小,却一时沉不住气,惹得这般事来,还请母亲责罚,只是母亲万万莫因此伤了身。”见秦氏在自己面前这般谦卑恭敬,将所有事一力承在自己身上,老太太倒也满意了几分,说到底顾砚朝被宠成这般,老太太很明白,自己也不无助力。可如今秦氏既然能替她承了这过,她又如何能不给秦氏一个台阶?老太太轻哼了一声,抬了抬眼皮道:“罢了,朝姐儿既已罚了,事情也就过去了,只不过姑娘还小,但日后,你这做母亲的也该好好管教约束了。”秦氏一听,忙点头应是。见老太太神色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