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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蓝裴衣有呻吟的冲动,任是压抑住了,斜睨着王慕翎。王慕翎被他一激,便低头含住了他已经半抬头的那处,舌尖在端口打了个圈。蓝裴衣狭长的眼睛一下睁大,眼角都嫣红了,那里一下立了起来。他再也压抑不住,气息不稳的道:“唔。。。。。。翎翎,放开。。。。。。我来。。。。。。”王慕翎却似发现了好玩的玩具,难得逗弄到蓝裴衣,不但不放开,还努力的舔了起来。蓝裴衣越来越肿大,呻吟声不断的从那张薄唇逸出。他忍受不住,伸手捏住王慕翎的两颊,迫她张开嘴,抽了出来。反手将她一拉上榻,压在身上,掀开裙摆,半退了裤子就迫不及待的撞了进去。王慕翎闭上眼睛舒服的哼了声,享受他的卖力服务。这一副画从上午画到了晚上,期间王慕翎狼性难以抑制,数次扑了上去。最后的结果是,墨砚没有事,蓝裴衣倒是着凉了,鼻塞头晕发烧。王慕翎慌了神,古代听说风寒也能要人命的。忙派人去请大夫来。一面给蓝裴衣里三层外三层的裹了被子,不停的用湿帕给他额上降温,自己又隔着被子抱着他。一会大夫被请来了,王慕翎回头一看,竟然是颜喻林带着颜青。这时也没有寒暄的心情,忙着急道:“颜大夫,快来看看我的。。。。。。夫君。”颜喻林笑着点点头走近,坐到榻旁,一看之下微微有些失神。平日里的蓝裴衣就够美,这时病中带点虚弱的模样,颊上眼角皆被烧得泛起了桃花,饶是颜喻林同为男人,平日也被众多女人追捧,这时也被这美色晃了眼睛。毕竟医者父母心,他很快镇定了下来,说要诊脉。王慕翎就从被子里挖出蓝裴衣的手,光洁的手臂和带出的半边肩,未着寸缕。颜喻林面上有些尴尬,低了头去把脉,又观察了一阵,便道:“只是普通的风寒,没有大碍。静养几日,吃几幅药便好了,注意饮食清淡。”说罢一面去开药方。王慕翎不放心:“真的没事?”颜青白她一眼:“你还不知道我家公子,阎王要的人都能救回来,他说没事就没事。”颜喻林皱了眉,喝了一声:“不得狂语。”一面绕到书桌后准备提笔开药方,突然呆住了。王慕翎看他神色怪异,反应过来。反正京都已有不少人都知道她的色名了,虱子多了不怕咬,竟是意外的镇定。上前去把画给卷了。又给他铺了张小纸:“请颜大夫写药方。”颜喻林低着头,面上微红,开了药方。王慕翎忙命小厮去抓药,自己拿了银子付诊金。颜喻林收了银子,往外走去。走到门口,终是忍不住,低声说了句:“天气寒凉,不适作画。”王慕翎半晌嗯了一声。颜青陪着颜喻林走到半路,还是忍不住问:“公子你不天天作画么,怎么的说天气寒凉,不宜作画?还没冷到动不了手的地步吧?”第17章跟踪翻墙来捉jian蓝裴衣病了三日,王慕翎如同二十四孝娘子一般贴身照料,墨砚也是端汤送水。以前墨砚虽然在秦琉馆,但同蓝裴衣却没有太多接触。中间有数位老鸨管事,就算馆主要关注一下小倌,也有数位红牌小倌分了注意力去,墨砚算是最不起眼的一颗小星。如今陪着王慕翎一齐陪在榻前,倒是亲近了许多。王慕翎在一边胡搅蛮缠,墨砚柔顺,蓝裴衣无谓,三人之间的气氛居然渐进和谐。墨砚心中的阴影也扫去了一些。王慕翎暗中得意,坐享齐人之福终于迈出了第一步。蓝裴衣恢复健康,就起身穿衣,王慕翎无耻的环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他胸口,唔,温润光滑,真的好触感。脸反复的蹭着:“裴衣,不要走么,呆在这里不好吗?我就喜欢你不穿衣服陪着我。”蓝裴衣笑睨着她:“你还真不愧是新一代春宫王。”王慕翎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已经打击不到我了。你说好不好嘛~”蓝裴衣捏着她的小下巴亲了一下:“三天没回馆里,只怕有不少事,乖一点,知道么?”说罢起身,一件件的穿衣,他的动作缓慢诱惑,比脱衣也不让多少。王慕翎微微有点失望,但也知道蓝裴衣是非常有主意的人,并不会因为她的撒娇就轻易让步。只好随了他去。蓝裴衣出了门去,王慕翎突然想起车夫最喜欢偷懒,只怕没有在门房候命,蓝裴衣在王府除了知道书房、大厅和茅房,那里都没有踏足过,根本不知道上那找车夫,依他的性子,怕是也懒得回头来找,这小巷子里也不好雇马车,她赶紧跑到厨房,果然车夫大柱子正在同阿生伯两人吃着花生米吹水。凶恶的瞪了大柱子一眼:“整日里偷懒,皮痒了是吧?快去备车。”大柱子吓了一跳,赶紧起身去备车,王家整日里事少,给的工钱又高,他可不愿意丢了这份工,他兄弟干活的那一家,家里有十五口人,整日里才回府又要出门,几乎从早到晚都在路上跑。王慕翎不知道他心里那些道道,只马上又向大门跑去,想要叫住蓝裴衣。冲出门口一看,还好,蓝裴衣还没走远。正要上前,又停住了脚步。巷子里停了辆马车,蓝裴衣站在一边正仰着头和车里人说话。这不是雇佣的马车,车身都是用沉香木做成,王慕翎不懂行,也可以看出那木头平整实密,整个漆成了乌黑色,边角镏金,车厢宽大,一看即大气又有股低调的华贵。然后她看到车后壁漆着金色的家徽。她十分熟悉,与蒲台家合作以来,常有文书往来,上面无一不印着这个家徽,据说还是开国女皇亲赐的。蓝裴衣说了几句话,就上了马车,马车缓缓启动。车里定然是蒲台宗敏无疑。王慕翎想起蒲台宗敏看也不看的把利润拱手相让,神色痴醉的骑在蓝裴衣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