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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七十七:对二人的支配与掌控(红绳紧缚后放置、脱光爬行)

    犹如惊雷乍响,一字一句听得再清楚不过。在场的这两个男人都会听从姜典发出的命令,并将其做到最好。

    要说为什么会如此笃定?其中一定离不开尉迟桀和厄洛斯此时表露出来的温驯,以及那挑不出过错近乎完美的执行力。

    他们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带入进姜典的节奏,沉浸在被她掌控的节奏之中,那种感觉太过舒适。

    原本就没有丝毫想要反抗的心思,现在更是展现出臣服于她的真心。

    尉迟桀是这样,比他后一步跪在姜典脚边的厄洛斯也是这样。越与她交流,就越是对能够成为她sub的家伙感到嫉妒。

    如果她的身边只能容得下全心全意臣服于她的sub的话,那自己舍弃双膝跪在她的脚边又有何不可?

    不是生来就想要顺从于他人,更不是什么所谓的一直压抑着被虐的诉求。厄洛斯对他自己的本性再清楚不过,他和那种想要被虐待以此产生快感的家伙根本就是两种人。

    只是她的身边容不下别人,他就想以另一种身份被她接纳。

    在这个过程中也尝到了被她所掌控的无比美妙的快感,胸腔里的心脏更是不受控制地快速跳动着。

    厄洛斯抬手接过姜典递过来的红色麻绳,他低下头看过去,偏金色的眼珠映出这抹象征着情欲的红色。

    另外一边,尉迟桀也严格执行命令那样立刻将身上剩余衣物全部脱光。做工精细布料昂贵的衬衫被身体主人毫不在意地脱下后放置到一旁,紧接着饱满隆起的深麦色胸膛便一览无余。

    接下来是下身处卡在腿上的内裤和西装裤被脱下,最后是脚上的皮鞋和黑色男士袜。这个男人不为他赤身裸体而感到羞耻,仍态度坦然地面对这一切。

    这是姜小姐的命令,他必须做到最好。

    后臀上被扇打过后的痕迹还留着,湿润的绯红从臀部皮肤里透出来,散发着凌虐过后的色情意味,与这具天生就是掌权者所拥有的健硕身躯格格不入。

    臀部上被摩擦扇打产生的痛感随着时间流逝逐渐变淡,尉迟桀私心想要让这种感受停留在上面更久都无法做到。他也没有忘记这是因为他没惹姜典不快而得到的惩罚。

    对于姜典夸了厄洛斯做得好这件事,尉迟桀比谁都要注视得更清楚。

    他很少在姜典这里得到口头上的夸奖,而那个第一次跪在她身边接受调教的红发家伙,却得到了那句“乖孩子”。

    虽然还未生出对自身的强烈厌恶,但要说尉迟桀在这一刻没有动摇是绝对不可能的。

    看到经验在他之上的厄洛斯游刃有余地回应姜典的话语,以及把她所发布的命令都执行得很好。尉迟桀就对经验不充足的自身产生了怀疑,胸膛里微妙的异样感怎么都无法消除。

    内心产生的混乱情感无从得知,尉迟桀也不肯放任其随意流露出来。暗自压抑着体内四处冲撞的陌生感情,他唯独不想让姜典感到困扰。

    和尉迟桀对从未出现的情绪感知迟钝不一样,厄洛斯对姜典的用意十分清楚。

    他知道姜典的夸奖只有一半是给他的,也知道她手中那个红色皮质的猫咪铃铛项圈只是今夜限定的道具。

    但却在还没得到它的时候就忍不住担心起来,想着之后她会不会把这个项圈收回去?如果他真心乞求的话,会不会就能让他把这个项圈私自留下来?

    只不过是一个随处可见的量产品,又不是什么真正的D/S关系证明。这个红发男人的心却无法和它分离,也没办法把双眼从这个项圈上移开。

    姜典走回到沙发上坐下,那个得到厄洛斯火热注视的喵咪铃铛项圈被她放在了膝盖上方。

    她没说话,就这么看着在尉迟桀脱光衣服后,厄洛斯便拿起那段红色麻绳将尉迟桀的身体一步一步捆绑起来。

    对厄洛斯来说做这种事并不陌生,这个红发男人每一个步骤都做得很漂亮。

    近乎完美的红色绳结出现在这具强悍有力的结实身躯上,红色麻绳陷入深麦色的皮肤之中。视觉上两种颜色的反差更显色欲,性张力十足。

    这其中被麻绳勒紧的饱满胸肌存在感异常强烈。

    因为有好好遵循命令每晚都做着睡前玩弄胸部的任务,所以现在这对微微挺立颜色呈现熟透的深红的rutou透露出与这副健硕身躯不符的色情。

    显然厄洛斯他本人根本不想和尉迟桀有任何肢体接触,在做的过程中一点都没有触碰到对方。做完后他才反应过来他下意识地绑了这种能突显尉迟桀饱满胸肌的绳艺。

    哈啊——真是不想让这家伙出现在她的视野范围内,混蛋尉迟给我立刻消失掉吧。厄洛斯对他并非出自本意帮了尉迟桀感到不满,说到底他也只想自己独占姜典的视线而已。

    被绑缚起来的尉迟桀一动不动的稳定状态也让两人能够保持这种零触碰的“友好交流”,但显然他们两人的心情都是同样的差。

    甚至在这家伙用红色麻绳上手绑着自己的时候,尉迟桀难得表现出明显厌恶那样皱紧眉头。那双锐利的鹰眼不曾与身前的厄洛斯对视,眼底深处的反感却是怎么都无法消除。

    即使是自己多年以来的好友做出这种没有实际触碰到身体的行为,都让他实打实地感到反胃和不悦。

    他想要的从始至终就只有姜小姐的触碰。

    敏锐地注意到尉迟桀的脸色变得前所未有的难看,而厄洛斯也察觉到这其中的缘由是什么。他也不耐烦地用舌尖舔着上颚,多次在心里冲着尉迟桀竖中指。

    要不是因为她的命令,谁他妈想碰你这种身材好到离谱的家伙。厄洛斯的眼神阴了下来,瞳孔变成了更加暗沉的深金色。

    两人勉强维持着表面的和谐,暗地里谁都看不惯谁。

    看着这一幕的姜典脸上出现笑意,双方都是成年人了自然不可能真的动起手来。她果然还是有点恶趣味在,不过这两个家伙的关系不是一如既往地很好吗?

    为了减少和尉迟桀面对面的时间,厄洛斯手上绑人的速度加快,动作干脆又利落。很快就做好了收尾工作,然后立刻退开身去一眼都不想再看尉迟桀。

    而尉迟桀则是从头到尾就没有正眼直视过厄洛斯,他依赖着过程中姜典一直放在他身上的目光才觉得没那么难熬。

    接下来出现在姜典眼前的就是被红绳紧缚住上半身变成了“艺术品”的尉迟桀,厄洛斯那家伙嘴上说着不擅长却一如往常做得很好。

    减少了龟甲缚的步骤,更注重用胸缚的形式展现出男人弹性十足的饱满胸膛。红绳深陷入深麦色皮肤,让观众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停留在这副被紧紧束缚起来的健硕身躯上。

    不着寸缕的上半身只剩下不知道是作为装饰还是衣物存在的红色麻绳,而脖颈上那个带有骨头状狗牌的项圈就像是早已融合进这具身躯那样毫无违和感。

    视觉冲击力不减反增,融合了红绳后被紧缚驯养的感觉变得更重。削弱了那份大型猛兽自带的野性后,周身散发着的迫人威压却未曾减少分毫。

    正告知着所有人一个事实。即使将这个男人用绳索暂时禁锢起来,也谁都无法确定他不会突然挣脱,更是无法从他的身上获取到所需的安定感。

    虽然尉迟桀面上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但能明显感受到他并没有被这段红色麻绳“真正”束缚起来。似乎是在无声地证明着,不是姜典所经手的就对他起不了一点作用。

    难得看到尉迟桀表露出厌恶和不悦,姜典觉得很是新奇。和这个男人阴差阳错地认识以来就知道对方的行事作风是什么样的。

    这个男人不是没有过心情沉闷的时候,但这还是第一次见他如此不收敛地表达出来。

    “真让人cao心。”姜典笑了一下,她把放在膝盖上的红色项圈移到一旁。接着走到尉迟桀的身侧停了下来。

    然后姜典边蹲下身来边抬手取下了那个挽着她头发的发圈。米白色的发圈被取了下来,柔顺的黑发便自然而然地散落开。

    又由于她蹲下身靠近跪在地上的尉迟桀,缝制了一圈洁白珍珠的鱼尾裙摆轻蹭着地板。

    一旁的厄洛斯呆呆地看着姜典走到尉迟桀的身边,他又瞥了一眼那个被遗留在沙发上的猫咪铃铛项圈。

    只一眼就让他难以呼吸,气管就像是被什么guntang的东西灼烧一般。

    看到姜典走过来的尉迟桀似乎明白她要做些什么,主动将双手交握后背于身后,被红绳绑缚着的结实胸膛上下起伏得厉害。

    把发圈取下后姜典就直接把它套在了尉迟桀的双手手腕处,松紧性很好的发圈一下子就将男人的双手束缚起来。

    谁都知道这个发圈根本起不到一点“囚禁”的作用。可以轻松地将其挣脱开,双手的实际行动能力完全没有被限制住。

    尉迟桀却在被这个发圈套住手腕的那一瞬间,周身无意识流露出来的躁动立刻平息下来。只是一个能随时脱离的根本就算不上束缚的发圈而已,这头猛兽却心悦诚服地被死死套牢。

    甚至还在担心可能会不小心弄坏姜典的私物那样,双手一动都不敢动,万分谨慎地珍惜着这个在他眼中很是脆弱的发圈。

    这是一种无言的掌控,而这个男人给出的回应是无需多言的臣服。

    姜典站起身来,视线上下认真打量着尉迟桀,就让这个男人做他一直以来最为擅长的事。“闭上眼,安静跪好。”

    “······真是偏心。”厄洛斯低哑着声音,喉咙里泛起的酸苦无论吞咽多少唾液都无法冲淡分毫。

    刚刚他听从命令用红绳绑好尉迟桀后就乖乖跪到一旁,他看着姜典经过他的身边,再眼睁睁地看见她的裙摆在空中漾起波纹,最后停在尉迟桀的身边。

    听到厄洛斯不小心说出口的抱怨,姜典转头看向他。

    她弯着双眼,面上笑意明显。“你指什么?”

    知道这个家伙是觉得被冷落了才说出这样的话,姜典抬手示意厄洛斯跟她过来。

    让尉迟桀闭上眼等同于拿遮眼布将他的双眼蒙住,不如说从姜典口中出来的话语会让效果变得更好。主动封闭了自己的视觉,现如今双手的行动能力也被剥夺。

    他看不见眼前发生了什么,刚平复下来的内心又逐渐被焦躁所占据。

    姜典走到沙发旁把那个悬挂着猫咪铃铛的项圈拿起来扔给让厄洛斯自己戴好,没有插手帮忙。

    等这个红发男人照做后,她才弯下腰来在他耳边轻声提醒了一句:“不许发出声音。”

    戴上这个明明什么含义都算不上的情趣项圈后,体内却突然产生了梦寐以求的归属感。耳边传来她温热的呼吸,没多少重量的话语轻飘飘地钻进耳朵里,下一秒心脏便猛地坠了地。

    就像是突然被电到了一样,厄洛斯身体一抖。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却本能地做出回应不停点着头。

    随着动作幅度变大,脖子上刚戴上去的那个红色项圈的铃铛被摇晃作响。

    站直身体后姜典看到厄洛斯会是这么个反应,抬手笑着比了一个“安静点”的噤声手势。

    之后她无声地示意厄洛斯将身上剩余的衣物脱下,这个红发男人更是非常配合地脱光衣服。强健高大的身躯暴露在空气中,唯一留下的只有脖颈上那个做工粗糙的情趣项圈。

    小巧的金色猫咪铃铛轻晃一下就会发出清脆的声响,红与金相融和这个正佩戴着它的男人适配度极高。

    而一旁听从命令闭着眼的尉迟桀显然也听到了不停响动的铃铛声,在安静的空间内越发刺耳。

    他不知道那边发生了什么,只能凭借着变得敏锐的听觉去辨别。那对他来说难听至极的铃铛声好像离他越来越近,他却无法睁开双眼确认情况。

    如果这个男人此时睁开眼的话,就会看见他那个认识多年的好友一丝不挂地跪在地上爬行的不堪模样。脖子上的猫咪铃铛项圈被挂上了牵引绳,另一端被身后的姜典握在手中。

    没有能称得上是爱抚的肢体接触,仅仅是用牵引绳将脖子上的项圈连接在一起而已。深埋心底的躁动和不安便瞬间消失,只剩下猛烈的愉悦感将身体包围。

    被她支配着的绝对不止是身体,连同麻痹掉的心脏和大脑全都无法保持冷静。

    啊啊——真想在这个时候死去。厄洛斯满脑子就只剩下这一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