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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论坛上众说纷纭,什么猜想都有。就是因为这样,才使得事情原本的真相充满了悬念。脉行写到这里,发现自己越来越偏离了轨道,怎么开始挖起Wyn的史料来了?Wyn来到训练室就看见她坐在角落的椅子上,小猫已经窝在她腿上睡着了,她拿着本子和笔在写东西,非常安静,在这样粗话满室乱跑的环境下还能全神贯注,这境界确实不多见。***作者有话要说: Wyn是个有过去的男人……这一章可能有bug,可能,因为我自己没发现。☆、第9章润喉糖今天早上8点,Wyn把所有人叫进会议室开会。脉行早上9点过来的时候,会议仍然在继续,她在沙发上坐了5分钟左右,队员纷纷从走廊里走出来,跟她打了招呼,直接上3楼训练了。Wyn最后一个走出来,见到她在,他走近窗台把蹲在窗台上的猫抱起来,然后往她这边过来,在她对面的沙发坐下。脉行自觉地挺腰坐直了,在他幽暗深沉的目光之下,忽然心脏怦怦直跳,脸上还是很有志气地保持着淡定。Wyn把猫在旁边放下,开口:“你……”脉行:“是。”Wyn停顿下来,问:“你很紧张?”脉行咽了咽口水,郑重其事:“没。”“你等等。”Wyn站起来,去了厨房。脉行的心跳终于肆无忌惮,要命地加速,头晕,胸闷,四肢发冷,她怀疑自己出现了心律不齐的症状。过了一会儿,他从厨房出来,手里拿着一瓶水,过来递给她,然后在刚才的位置上又坐下。他说:“喝口水冷静一下。”脉行:“……”“如果你方便的话,以后每天下午1点钟到2点钟之间,你帮我看着它。”Wyn把猫“端”在手心里,隔着茶几递了过来。小猫窝在他掌心里,比他的掌心稍大一些,甩了甩尾巴冲着他“喵”了一声。“它?”脉行伸手过来接。“嗯,尽量别让它乱跑,最好不要让它离开你的视线。”脉行点头之际,张嘴刚想问为什么……Wyn问:“能做到么?”这种事,她当然……她说:“能。”小猫作为一只风华正茂,正值豆蔻年华,正是少女心最膨胀最sao动的年纪,作为一只渴望亲近雄性荷尔蒙的深闺少女,它对Wyn造成的困扰……不好描述。脉行当然不知道他的困扰,只当他是下午1点钟到2点钟这段时间可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处理,放心不下小猫又兼顾不来,所以托她照顾着。下午1点的时候,脉行果然没见到Wyn。下午1点钟到2点钟的这段时间,成员要么在睡觉,要么在健身,脉行呆着没事干,趁着这几天天气不错,她会带着小猫出去溜达一圈。这猫长期被养在深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每次一出来就撒欢。见识过外面的大千世界之后,小猫的性格明显开朗了许多,也明显稳重了许多,不再动不动就窝在Wyn的怀里,也不再动不动就小公举闹情绪。这几天小猫由脉行看着,Wyn的午睡时间过得很安稳,睡眠一到位,精神状态饱满,心情舒朗。俱乐部两位祖宗的精神状态一正常,那么大家的日子也就滋润了。如此看来,脉行功不可没啊。脉行本人是不知道自己这么劳苦功高的,不就带了一个小时的猫,很轻松很自在啊,而且她很意外的跟这只猫的气场相合。袁一珩本来对这只猫是敬而远之的,原因是它太瞧不起人了,每次都是一副走高端姿态的模样,可是自从它开朗稳重了之后,待人和善了许多,他偶尔也会逗逗它。不过他终究是个粗人,竟然拽着猫尾巴把猫倒挂起来甩着玩。脉行赶紧把猫抢回来,瞪他一眼以示警告,他悻悻地收手,笑了一下。Wyn过来的时候,小猫多日不见它的初恋情人,甚是想念,于是跳下去围着Wyn的脚边转圈圈,Wyn弯腰把它抱起来。Hans长叹一口气:“连一只猫都找到了自己的归宿,我的灵魂伴侣在哪儿啊?”袁一珩笑道:“扎心了吧?”Hans惨淡一笑:“别扎了,他妈再扎就成刺猬了,你们俩以后别在我面前坐一起,生怕别不知道你们俩你侬我侬?”袁一珩一愣,“谁俩?”“你们俩。”Hans指了指他,以及他旁边的脉行。脉行:“……”“我靠!!我一直忘解释了!!”袁一珩的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红的,“这是我小姨,大我两岁。”脉行郑重地点头。这下连Wyn也被惊到了,他一直不觉得这俩是那种关系,因为看着感情是挺好,但不像是情侣,只不过他也没想到竟然是这层关系。Hans明显没有get到重点,于是他大为吃惊:“你俩**?”“乱你妹啊!!”袁一珩被他蠢笑了。“我们俩清清白白,天地可鉴。”脉行尴尬得不行,又觉得好笑。真是一场闹剧,而她是闹剧的主人公之一。Wyn摸着猫尾巴,说:“两点了,训练。”袁一珩跟Hans片刻不耽误,站起来走了。Wyn的声音有些低哑,他清了清嗓子,模样看上去不太舒服的样子,他把猫扔在沙发上,往厨房去了。出来的时候,手里端着一杯水,依照往常的习惯,加了冰块。他坐下去刚要喝的时候,脉行说:“喉咙不舒服的话,还是不要喝冰水比较好。”“……”他停下动作,看了过来。脉行一惊,干笑着说:“建议。”最后,脉行看见他慢慢放下杯子,又清了清嗓子,皱着眉。她想了想问:“有蜂蜜么?”Wyn说:“冰箱。”脉行起来去厨房拿蜂蜜,她在冰箱里翻找着,忽然反应过来,自己是不是管得太多了?正走着神,班若的电话来了,听声音好像受了极大的刺激一样。“我跟你说,Eric有女朋友了……”脉行最后发现,冰箱里没有蜂蜜。“嗯,其实这个我知道。”没有蜂蜜的话,她记得自己的包包里带了一盒润喉糖。“你知道?”班若咆哮:“你竟然眼睁睁地看着我单方面谈了个假恋爱!!”“其实……我也是刚知道不久。”班若呜呜声痛哭流涕,单凭声音那画面脉行想象不到,因为班若不是个会悲痛的人,只有她有资格让男人悲痛起来。“好了,别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