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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守着才好!李心欢知晓之后也是替曾外祖担忧,想去尽孝的同时也带了很大的私心,因为永宁侯府就在朱家隔壁。二房的人行动迅敏,得到消息的第一天就收拾好了东西,外院管事也安排好了马车和镇江那边的船只,李心欢一家三口次日清晨则动身启程,快马加鞭,疾风顺水,五日的功夫就到了北直隶。在朱家落脚下榻之后,李心欢便随父母亲去长寿院见朱潜渊了。长寿院宁静曲幽,假山绿树掩映其中,湖山奇石、洞壑深邃,花窗遍布,一步一景。顺着石子小道穿过中庭,自游廊入正房院内,老爷子正和温庭容在两颗青松下面对弈。天然流云木搓上一老一少,黑白两子势均力敌,两人闻声不动。老爷子忽然一个不留神,就被温庭容杀了个片甲不留!朱潜渊抚着长胡须爽朗笑道:“是有客来了,你小子才舍得下狠手吧!”温庭容起身同老太公告了个罪,才转身向朱素素等人行礼。李心欢也回以一礼,乖巧地低着头,不敢乱看。自元宵一别,他们又是数月未见,李心欢的千万万宇都化作了胸中一口闷气,不吐不快,却又吐之不得!她可真想亲口问问他,传言中的婚事是不是真的!朱潜渊起身领他们入了次间,长寿院的丫鬟收拾了棋局,奉茶倒水,规矩周到,不闻一声,森严的规矩和威严的长辈令李心欢颇感压抑。李拂念入了座则问了老太公身子如何,朱潜渊轻咳两声道:“不过是乍暖还寒,乱感风寒,你母亲是个性急的人,这会子怕是寝食难安了吧?”自己跟前养大的侄女,他怎能不清楚?李拂念会意笑了笑,朱素素答说:“母亲自得信那日便食不下咽,夜里更是没睡沉。”叹了一声,朱潜渊道:“我瞧着我倒是比她要好,你们赶紧修书一封叫她好生将养着,我这病已经好了泰半,无需她挂念了。”活到这个年纪,他最怕看到白发人送晚辈,虽说和朱芸多年未见,却也是心疼她的。朱素素夫妻随即应了。朱潜渊也喝了口茶润润嗓子道:“你们既然来了,便留下来陪陪我。总不好日日拘着庭容陪我这个老人家。”温庭容微笑以示回应。李拂念似乎明白了什么,并无异议,而朱素素早前来朱家的时候就替李心欢相中了她大嫂杨润云的侄子,多番了解之后更有结亲之意,此番带女儿上京,也正有此意,自然十分愿意留在朱家。朱潜渊对此后生颇为喜爱中意,便又夸赞道:“病的这些日,他们个个都把我当瓷器似得看着,好在有庭容陪我下棋解闷。修洁,庭容这孩子你教的很好,深得我心,若是我在你父亲那个年纪,必是要认他做义子的。”朱素素吓一跳,好在老太公只是玩笑话,否则温庭容的辈分岂不是比她还高了!不过朱潜渊还有精力开玩笑,倒是好事。李心欢却撅起嘴,以前老太公最喜欢她来着,怎么舅舅一来,就抢了她的地位?下意识拿余光偷瞧温庭容,却见他一脸淡定轻松,从未看她一眼似的。时候不早,温庭容起身行礼,欲回侯府,临走前还打趣了李心欢道:“日久不见,小丫头倒是长大了,都不晓得喊人了。”李心欢蓦地脸红,心里把温庭容骂了一遍,这么些长辈面前调侃她,叫她躲也没处躲!朱素素笑着道:“怕是不晓得怎么喊人了。”毕竟舅舅不是舅舅,喊了十几年却也习惯了,总不好再喊兄长吧?温庭容微弱地应了一声,似乎感觉到李心欢对他的冷淡,难道说,这小丫头吃味儿了?作者有话要说: 嗯……这种众人眼皮子底下哼哼的感觉刺激不?下章更刺激。第65章吃味李心欢正红着脸低头,朱潜渊忽道:“心欢,你去送送永宁侯。”朱潜渊这是要支开李心欢,同朱素素夫妻说话了。被点到名字的李心欢忙起身,向众长辈告辞,与温庭容一道齐肩出去。出了正房门的时候,李心欢头才渐渐抬起来。穿过游廊到了前面的庭院,一拐弯温庭容就把她推倒靠墙,抵着她的身子勾唇笑着。李心欢怕了,虽说长寿院管制森严,没有下人敢乱闯,难保没有人会进来,若是叫人瞧见,后果不堪设想……毕竟曾经他们曾经是舅甥呀!李心欢使劲推开他,低声道:“让开,快让开!”只可惜女孩子家力气太弱,温庭容胸膛那么宽阔,根本不一动不动。而且她刻意压制的声音就像小声呻.吟,反倒愈发让他有欲望了。温庭容捧起李心欢的脸,揉了揉,见她小脸胖成两个包子,敛眸道:“你倒是厉害了,如今见我形同陌路一般。”李心欢费好大力气才把温庭容的手从她脸上掰开,只可惜仍没能推动压在她身上像大山一样的庞然巨物。心里气极,李心欢目露凶光看着温庭容道:“您是我舅舅!怎么能这样无礼!快放开!”现在倒跟他谈起舅甥辈分来了?温庭容脸上的笑容淡了,面色一黑,忍怒道:“我是你舅舅?方才你曾外祖差点要认我做义子,你倒是叫声舅爷来听听?!嗯?叫啊!”李心欢依旧动弹不得,龇着牙骂道:“无耻!谁要叫你舅爷?”她越是骂,他反倒越发兴奋,在李心欢圆滚滚的臀上拧了一把,还趁机吻了吻她的唇,只是蜻蜓点水而已。好在温庭容离开的快,不然李心欢锋利的牙齿就要咬上来了。温庭容压着她的大臂不让她动,似笑非笑道:“在怨我?”李心欢眼眶猛然红了,她说不出心里什么感觉,很委屈,可被他亲吻的时候又是那么的高兴和甜蜜,她有很多话想问,根本不知从何说起。温庭容搂住她毛茸茸的后脑勺,也收了脾气好性儿得哄李心欢道:“心欢,别闹了,我心里难受。”刚才李心欢要跟他撇清关系的那副态度,恨不得叫他现在就吃了她!省得天天惦记着心神不宁。李心欢果然老老实实地靠在温庭容温暖的胸膛里,揪紧了他的衣襟道:“不许你娶别人!”温庭容轻笑出声,这小妮子果然是吃醋了,而且醋劲儿还不小。忍不住弯了弯嘴角,他摸了摸李心欢的嫩滑的小脸道:“那你让我娶谁?”往温庭容怀里又躲了躲,李心欢的脸蛋羞红得能滴血,她蚊子哼哼似的:“自然是……娶我。”最后两个字几不可闻。温庭容放开她,刮了刮她的脂鼻道:“就知道你是听了那些闲话来作贱我,还没听我解释,就给我判了死刑,自古以来没有你这样断案的。”李心欢当然是信温庭容的,可他方才在屋里也装得太冷漠了些,好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