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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在笔记本上。“淑……淑淑,我……可以解释……”良仁怯兮兮地讪笑着侧头看闲淑。第38章chapter38闲淑缓慢地回头,齿缝间夹着一句慢悠悠的话。“哦?你打算怎么解——良仁!你他妈把衣服穿上!”森冷骤然变成羞恼,她双手一推,触碰上细滑的肌肤。人没被她推开,反倒是她自己险些掉下椅子。良仁敏捷一捞,将人捞入怀里,喜欢看她害羞的模样。“淑淑,你小心点。”同时他那点被发现的心惊胆战都消了些。闲淑忍着脸红抬头,狠狠地盯着他。狠狠打一下他的手臂,她咬牙切齿地说:“你给我去把衣服穿上!”哪有人在客人面前赤着膀子的,太有伤风化了。“……”良仁迟疑一秒,嘟起嘴,“我怕你会跑。”他怕他去换衣服的间隙,闲淑会因为害羞或者其他心思而逃跑。她又不是没有这么干过,上一次,街上亲了亲脸颊,第二天就直奔机场给他飞走。这一次,他们不仅舌吻,还让她发现他在走廊安的监视器。他才不信,她能平静地等他换好衣服。“我……我不跑……”闲淑脸红如烧,说话声音气若游丝。良仁听得心头直痒痒,却只有扶着闲淑的手紧了紧,其余一切妄念都不敢实施。“我真不跑。你去把衣服穿上。”见良仁还不放人,闲淑僵硬地偏着脑袋,又重复一遍。“真的吗?”“真的!”良仁将信将疑,手上松一下又紧一下。当完全松开后,他跑进房间,用最快的速度套好衣服。闲淑一脸无奈地看着他一头湿发,心想,她到底是找男朋友还是找儿子。“去把你那头杂毛吹干。”语气不是太好。本来就恼怒他竟然放监视器在两扇门之间,如今又开始怀疑自己没事找了个大儿子。良仁站在那儿不动,杵成了根电线杆。闲淑走过去,站在他面前。“我跟你去浴室,看着你吹,镜子里你能看见我,就不用怕我跑了吧?”说完,她率先走向浴室。双手抱臂,斜靠着门框,闲淑瞪了一眼慢悠悠的良仁。良仁低着头,眼神飘忽,老飘闲淑身上。他从镜子里的确可以清楚地看见身后的闲淑,同时也看见了淑淑一脸的嫌弃。拿起吹风机,他笑得跟个傻子一样,开始吹头发。他想,估摸着他骨子里有点受虐倾向。不然淑淑都这么嫌弃他了,他咋还这么高兴?风筒呜呜地作响,浴室里散着热气。闲淑看着良仁勾背吹头发,那T恤被背脊撑着,成一条弧线。她看见那脊椎隐隐约约显露一节节的骨节,忽然就想起之前写时查阅的资料。人类的脊柱由二十六块脊柱骨合成。二十四块椎骨,一块骶骨,一块尾骨。鬼使神差,闲淑放下双手,缓慢地朝着良仁走过去。她以前从没验证过,今天忽然很想在良仁的身上验证一下。手指放上去的时候,最长的中指最先触碰到良仁的T恤布料,然后感受到他温热的背。“一。”她轻轻地在念,声音柔软清灵。这还是颈椎,据说颈椎一共七块。“二”她指下的身躯在颤抖,吹风机的声音呜呜地响,跟哭了一样。“三”……“七”最后一块颈椎,然后从第八块开始应该是胸椎。“八”吹风机掉进了洗手池里,也不知道会不会触电,然而闲淑没有心情顾及。她玩得更高兴,因为她指下良仁的身躯颤抖得更加厉害,却不敢反抗。这真有意思,这样的良仁……真令她垂涎……“十”“十一”……“淑淑……”闲淑用力压了压第二十四块脊骨,最后一块腰骨。她在示意他闭嘴,她正高兴呢。“二十五……”再往下……那是尾骨……闲淑的指尖在下滑,心跳噗通噗通的……她觉得她在玩火,但是却控制不住。就在她指尖即将触及最危险的那块脊骨时,一只guntang的大手抓住她玩火的手腕。一扯,良仁将闲淑拉入怀里,身躯还在微颤,控制不住的战栗感由内而外地逃逸。那种兴奋sao动,足够他用本能这个理由把怀中人吃的渣都不剩。可是他舍不得……可是他也要让她知道这样玩的危险。良仁一只手臂在她肩后,一只手臂在她腰的尾部。一用力,他将闲淑抱得更紧,两人面对面,严丝合缝。他要闲淑用身体清清楚楚地感知他因她而起的变化。他是个男人,一个觊觎她多时的男人。玩,不是这么玩的。“淑淑,你想闹出人命吗?”他此刻的声音自己听都性感地一塌糊涂,犹如事后。沙哑,低魅。声音化作一团热气,萦绕在闲淑的耳轮上,盘旋一周钻入脑子里。闲淑双目怔了一下,最后忽的清晰。她眼珠子一转,方才明白过来,她刚刚玩得是多么可怕……她腹部一处,被抵着的……“我……我……”我不是故意的……她挺想这么说的,脸上火烧火燎,却说不出口。哪有人这么玩的,可偏偏,她刚刚就是这么玩的。闲淑抬起手,试图推开良仁。可良仁根本不放过她,甚至又用力一下。闲淑此刻甚至能用自己身体的触碰感,描述出良仁此刻的轮廓。她浑身发烫,仿佛被火包围,而良仁就是那火源。“良……仁……”“怕吗?淑淑,现在知道怕了吗?”他轻咬她的细绒耳垂,声音哑得不像话。闲淑浑身剧烈一颤,乱了呼吸,也乱了阵脚。她光想到要逃离这样的窘境,然后扭动。然后又被腰后的那只手勒紧,良仁的声音压在她的颈部大动脉上,更哑更低。“嗯……别动……”他在喘气,像个缺氧者,胸腔猛烈震动,挤压着他唯一的氧气——闲淑。闲淑被吓得不仅不敢动,甚至连呼吸都不敢。良仁把头埋在闲淑的颈窝里,喘了好一会儿,终于忍不住重重地在她柔白的颈上啄了一口。他肖想了很久的行为,现在终于做了。他盯着闲淑白得让他心头颤抖的颈部肌肤,那上面一抹深红浮现,迷离了他的双眼。“淑淑……如果……如果我忍不住了怎么办?”“……”……她想哭……老人的话果然没有错,自作孽不可活……“我……我……”她心里已经做好了狗带的准备,然而紧张得口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