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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骆这样子骑屁个马啊,不给马蹄子踢了才怪。沈骆看到白蔓清鄙视的眼神,知道她心里把自己全身上下由内到外都问候了个遍。她也不想和她吵了,若是连这点忍力都没有,进了宫她还如何低调如何忍气吞声。这次皇宫就当去游玩了一次,当免费吃喝免费住宿好了。期限一到,立刻收拾包袱走人。风吹起马车的窗帘,沈骆透过窗帘,看到好些和她同道的马车。这些马车和自个儿坐的马车一个样子,沈骆砸吧了几下嘴。看来不是这马车太过普通而是她家的马车太过华丽精美,爹爹啊,你要不要这么浪费钱下血本啊,沈家马车随便弄一个出来都比这儿京城的马车亮眼啊。白蔓清突然一把掀开马车窗帘,眼睛直盯着在旁边的一辆马车。沈骆顺着看过去,终于来了辆比较别致的马车。这马车的车身画了一棵梅树,梅树旁边画了一只彩色的鸟。旁边还提了词,不过这字太过龙凤凤舞,沈骆只识辨出傲梅这两个字。“哼,何莹都不知道避嫌,真够高调的。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有文采。”白蔓清满是吃味的话让沈骆对旁边这马车的主人更加好奇了,何莹是哪位大臣的女儿呢。白蔓清手一松,窗帘落下,别致的马车消失在眼前。沈骆坐直了身子,等着白蔓清开口。沈骆知道白蔓清心里面一旦有郁气一定会想方设法地发泄出来。果然,不出片刻功夫,白蔓清自顾自开了口,甚至叫了声沈骆表姐。“表姐,何莹是丞相的长女,比我长一岁。和你一般大,她比你更加讨厌。仗着自己有文采,处处炫耀,京城元宵的赛诗会,她每次都露脸,偏偏每次给她摘得头衔。”白蔓清越说心里越加不平衡,沈骆都能闻到一马车的醋味了。白蔓清这是赤|裸|裸的嫉妒,只准你会武功不许人家文采好啊。心里这样想,开口的话可不是这样子了。“表妹啊,何莹不会武功啊。正所谓有得必有失。”本想让白蔓清心里更加舒服一点,哪里知道直接戳中了白蔓清的怒火。“沈骆,你是故意气我是吧。你难道不知道何莹她有个能文能武的亲哥哥吗?她会武功,与我不相上下。”沈骆不知道如何开口,我连何莹都不认识,怎会知道她还有个能文能武的亲哥哥。沈骆干脆不理睬白蔓清,直接扭头看马车。马车比白蔓清顺眼多了,没有得到沈骆回应的白蔓清更加不爽了,撒的气仿佛打在了棉花上,软软的一点声音都没有。“两位**,到了。马车只能行进到这里,前面是集合的地方,跟着公公一起进去。”有些事情发生地就是这么巧,白蔓清的怒火一下子没了,立刻变成了一个小鸟依人的娇俏女子。沈骆拍了拍白蔓清的肩膀,“表妹啊,别生气了。我们快去吧,公公等着呢。”沈骆和白蔓清背着包袱来到了宫门前集合的地方,前面站着一个上了年纪的公公,穿着深蓝色的太监服,当看到这公公突起的脸颊上抹了点粉色的胭脂时,小心脏颤了颤。这样的人放在云何县,岂不是要被人冠上为老不尊的大帽子了。“各位**,你们住在皇宫后宫中的东西厢房里,先跟着我从皇宫偏门进去。继而跟着嬷嬷走,厢房都安排好了。”为老不尊的老公公扯着尖细的嗓音缓缓说道。现在正是大臣上朝的时刻,有年迈的大臣也有朝中年轻有为的青年才俊。比如太傅之子杜枫,去年的状元郎现今的吏部侍郎秦霖,挺拔的身姿,清俊的眉眼成为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这些女子大多没有出过深闺,陌生男子没怎么见过,这下来了这么多年轻有为相貌英俊的男子,怎么可能不心动。看着旁边那些不敢看却又偷偷看着的女子,沈骆觉得很是有趣。旁边的白蔓清说话直截了当,一针见血。“明明想看,却装着一副淑德模样,瞧那眼神跟个狼似的。”白蔓清声音不大不小,刚刚好不让领头的公公听见却又被那些个女子全都听了去,当即脸色通红低了头下去。旁边的何莹没有吭声,神色如常,只是偏过头来看了沈骆一眼。沈骆背脊一麻,感觉被什么盯上了一样,浑身不舒服。沈骆拉了下白蔓清轻轻问道:“何莹是哪个啊?”白蔓清朝着走在前面的女子努了努嘴,沈骆顺着白蔓清的暗示看过去,原来这就是何莹,一声火红衣裳,裙和袖口摆点缀着金色花瓣,层层叠叠微风吹起如同绽放的花一样。好耀眼的衣裳,好高调,万一她把公主比下去了可怎么办。进了皇宫偏门,公公将一众女子交给一位老嬷嬷,这老嬷嬷装饰素雅,慈眉善目。“这位是太子殿下的乳母刘嬷嬷,刘嬷嬷麻烦照顾各位**了。”刘嬷嬷淡淡一笑,“李公公哪里的话,你照顾万岁爷忙得很,这里就放心交给老身吧。”一众女子听到此人是太子的乳母,立刻正了正身子,有些甚至偷偷整理了下衣裳。若是在太子乳母面前表现不错,哪天刘嬷嬷在太子皇后面前美言几句,太子妃说不定就是她了。沈骆看着旁边又变了个样子的女子,叹了口气,这么多女的,就为了太子。她终于明白了昨日舅母和她说的不要和那些女子争,争什么,争男人呗。爹爹今生就娶了娘亲一个,放在手心里疼着,在沈骆心里,爹娘这样的才是正常的夫妻模式。她沈骆以后要找也找一个一生一世只对自己好的男人,太子什么的,滚一边去。“刘嬷嬷,麻烦您给我们带路了。我们要在宫中叨扰一段时日,何莹替大家谢谢您了。”何莹一边说着一边微微福身,姿态大方有礼,不娇柔做作。刘嬷嬷点头微笑,看在其他人眼里是一副极其满意的样子。白蔓清看到何莹抢了先机,感觉自己落后了,何莹适才行礼起身。白蔓清也福下了身子,声音清雅。“刘嬷嬷,何莹jiejie说的极是,接下来的日子有劳刘嬷嬷了。”同一出戏码,何莹说出来是大家姿态,白蔓清做出来就是模仿她人,属于跟风之流。果不其然,刘嬷嬷眉头几不可见地微微皱了下随即很快消失,伸手亲自将白蔓清扶了起来。“莫要在折煞老身了,大家别在这干站着了。虽然是皇宫偏门,到底是在皇宫入宫口处,大家快跟着老身往后宫去吧。到了东西厢房,大家把东西理一理,出来吃个点心。而后在东西厢房中庭集合,老身有些话要与各位**说。”刘嬷嬷一番话下来,各位**们异口同声地答是。沈骆在一众女子中走着,走到拐角处的时候,她分明看到刘嬷嬷看了她一眼。虽然只有一眼,沈骆总感觉她眼神里有着不一样的意思。是什么意思?干嘛这么犀利地看着她?这一厢各位大家闺秀各怀心思,那一厢青年才俊是另一幅光景了。太傅之子杜枫快步走到吏部侍郎秦霖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