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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一言不合就将自己吊起来往死里揍的师傅,否则也不能这样逍遥的过日子。“我法术我会解,要不要帮忙?”仲书有些无语地看着一脸嘚瑟的燕笙,开口问那洪姓青年,这实在是个很容易破解的咒法,如果他愿意,自己倒是乐意结个善缘。“不了,”那洪姓青年急忙摇摇头:“鲛人是出了名的有仇必报,她们每隔三个月就会上岸一次,我几次三番去找她们麻烦,就是为了激怒她们,可是鲛人是不能在岸上杀人,所以只会在海中动手,我若是解了这个禁制,难免打草惊蛇。”“你打算下海?”锦绣虽不通世事,但也知道海中必定危机重重,不由对眼前的男子心生好感,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她喜欢勇敢的人。“呵呵。”出乎锦绣意料,这次率先开口的不是多话的燕笙,而是相对不太喜欢在陌生人面前发出笑声的仲书。看着一脸天真的锦绣,仲书有些忧愁地看着她,明明白白地透露出对不太聪明的人的无奈,以及微不可觉的醋意。正在仲书犹豫要不要揭穿了他的牛皮,顺便教训一下见谁都信的锦绣,燕笙倒是十分体贴地替他出了一口气,毫不犹豫地将十分痛快地将这们学艺不精的同道中人的里子面子都给他扒了个干净。“你就吹吧,要是有这胆子还故意跟着我们干嘛,要我们出手还这么多弯弯绕绕!”收到来自好友赞许的目光,燕笙有些得意自已的体贴,仲书和外人,自然是要向着仲书的,谁知道这个面白心黑的家伙会不会因为自已没及时体会他的心意而给自己使绊子,他可不会犯这样的错误。且不理会燕笙腹内的诽谤,仲书正在耐心地给锦绣讲着他是如何发现这吹牛皮的青年是如何鬼祟尾随他们,又是如何打听他们的事情的。被揭穿心思的青年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只得与他们说了实话。面对三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青年越说越不好意思,尤其是面对一脸单纯的漂亮姑娘,他越发觉得自己不是个东西。“没关系的,”看出他的不自在,锦绣十分好心地安慰他:“你为了你的未婚妻能做到这样已经很好了,你还是很勇敢。”凭心而论,锦绣是真心佩服他,毕竟到了这个地步还不愿意放弃希望的人,很少,也很难得。知易行难!能用行动证明的人,总不会坏到哪里去。第32章为生存鲛人出下策正因如此,锦锈对他也多了几分宽容,说完还拍了拍臭着一张脸的仲书,扭头便是十分耿直地抱怨:“男人要心胸宽广,不能因为他另怀目的这样一件小事就斤斤计较,人家也不容易。”相比较锦绣的没心没肺,那洪姓青年耷拉着脑袋,不敢去看对面那面如锅底的男人,心里默默地为自己叹息一声。吃醋的男人惹不起啊!就在仲书觉得自己的忍耐快要到达极限时,外面传来的喧闹声及时制止了他想要揍人的冲动。待他们走出客栈,门前早已被看热闹的人们团团围住,听多嘴的妇人们议论,方知是一对婆媳之间的矛盾。燕笙性子急,不由分说地就将人群扒出一个口子,锦绣与仲书互相交换了个眼神,趁机挤了进去。他们来的晚些,看样子这对婆媳已经吵了好一会儿,也不知是谁先动的手,很快两个女人便扭作了一团。想来这对婆媳不是第一次将闹,周围的人有拍手称快的,也有幸灾乐祸看热闹的,可就是没有人,上前劝劝喝,拉拉架的。不过一会功夫,两个女人身上、脸上都挂了彩,原本还算整齐的衣服、头发都变得乱七八糟。饶是如此狼狈,但两人却丝毫没有要住手的意思,若不是力气不济,只怕还能在打上一番。燕笙行走江湖多年,要说婆媳打架也不是没有见过,但是像这般不要命的,着实少见,早就听闻海边渔民行事爽利,作风彪悍,但一个十七八的娇弱小娘子能和一个年近五十的壮实妇人打到好无招架之力也是奇事一桩!相较与其他人的看热闹心态,身为女子的锦绣心思缜密,花了几个铜板将这对婆媳的事儿打探的一清二楚。打架的这户人家姓朱,三年多前从外地娶回一个姓楚的女子,这朱家媳妇长得美,性子温和,是出了名的好脾气,但却抵不过一个刻薄势力的婆婆,总爱做些鸡蛋里挑骨头的事,后来家里儿子出了事,这朱楚氏性情大变,面对婆婆的挑刺折磨,再也不是先前那副逆来顺受的懦弱模样,两人最开始只是争吵,后来渐渐的便动起手来。乡里乡亲们住的近,不过是吵嘴打架,反正也出不了人命,也就随她们去了。“怎么了?”见她若有所思的样子,仲书轻声问道。人潮拥挤,两人挨得很近,温热的气息从对方的身上传来,使他不由地耳根微红。然而沉浸在自己思虑中的锦绣并没有意识到流转在二人之间旖旎气息,她更在意自己发现的那些细微异常。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个朱楚氏很有古怪,总觉得有一些莫名的熟悉感。“不知为何,总觉得那个女人有些古怪,仿佛与我的身体有十分密切的关联,虽然说不上来具体的原因,但是……”锦绣思考了片刻,一时间有些语塞,因为除了自己的直觉,她并没有任何可以说服其他人的理由:“只是刚才在撕打中,那个女人眼中沁红,就像野兽一般,十分古怪。”“你的直觉并没有错,她身上有种特殊的气息,虽然并不明显,但却可以肯定,她与鲛人有关,甚至她本身就是一个鲛人。”看完热闹的燕笙凑了过来,难得正经了一回。“那就对了,你这具身体是那只西海老鳌的杰作,她曾是那个消失于古代洪荒海国的子民,而鲛人一族的祖先也与泽国渊源深厚,两者有所感应不足为奇。”有些明了其中缘由的仲书慢慢梳理这脑中纷乱的思绪,他总觉得自己忽略了某一个关键,只有抓住这个关键,便能解决眼前的困局。听了仲书的话,锦绣有一瞬间的怔愣,许久方才反应过来仲书口中的那只老鳌便是嵇,不知为何,燕笙同仲书都十分厌恶这个在自己看来还不错的嵇,但好在她晓得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见他们不愿多说,便将这个困惑压在了心底。“还记得来时阻了我们入海的石塔吗?”被二人的话所提醒,锦绣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推测。当日燕笙一行人来到此地,本想直入西海,却不料在入口处被挡了回来,仔细查看口发现在入口处多出了一座半人多高的石塔。这座石塔看上去还很新,燕笙手中的地图是绘制于百年之前,据图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