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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房间里传来一个讨人厌的声音。他朗声叫着,“白阅珺!”白阅珺脚步顿了下,差点摔倒,双手撑在墙上,才再次站稳了。探头往莫臣房间里看,瞧见木桌边坐着的两人。莫臣喝多了,虽然意识还清醒,但眼睛显得有些涨红。而他对面那位,除了耳垂发红,其他并没有任何异常。只是,很快,她就发现,自己想错了。华亦冉捏着酒瓶,冲她喊,“过来!喝一杯!”白阅珺,“……”我和你很熟吗?!旁边的莫臣则显得正常许多,手里还拿着酒瓶子,捏着玩。笑问她,“怎么不拄拐杖?会比较方便。”“那玩意用不太习惯。”莫臣拍了拍自己坐着的长凳子,“过来坐会儿?”白阅珺以金鸡独立的姿势,蹦跶了过去,挨着莫臣坐了下来。华亦冉拉开一瓶酒,重重搁在她跟前,“喝酒!”白阅珺:“……”这人又犯病了。“不给面子?”白阅珺极其镇定地回了句,“你眼瞎看不到我腿瘸了?”华亦冉,“是,我眼瞎。”不眼瞎能看上你?莫臣起身去冰箱拿了瓶王老吉,换掉了她跟前的啤酒,“你脚伤,喝饮料。”他又坐下,抓了个花生,掰开,丢进嘴里。“腿怎么样?还疼吗?”“还好,没昨天那么疼了。”“伤得不算重,很快会好的。”华亦冉双手环抱胸前,冷眼看他们聊天。心想:把老子当空气?嗬!以往,白阅珺从未进过莫臣房间。虽然这层休息室里面的布置都基本一样,但坐在里面,总觉得不舒服。除了小时候的几个朋友,她并不曾与谁如此亲近过,更未曾进过其他男人的房间。喝完那瓶饮料后,白阅珺就起身说要回房。莫臣喝红了眼睛,抬头看她一眼,嘱咐了声,“好好休息。”对面的那人却没有动静。可当她回到房间刚想关上门时,一双宽大的手掌重力盖在了门上。白阅珺看到那双带着寒气的眼睛,毫不犹豫地将门往外推,硬要把他阻隔在门外。华亦冉看她想推自己出去,嘴角带笑,使了力气将门踹开,直接把人反压在墙上,一脚踢上门。白阅珺伸手推他的肩膀,被他抓住了手腕,钉在墙上。从刚刚在莫臣房间看到他们谈笑风生,他心里就藏着一团烈火。有火必须得发泄。他从来不亏待自己。谁点的火,谁来浇。“放开,听到没有?!”白阅珺想抽出手却不能,抬起头,用膝盖顶他的鸟,却反被他搂住了大腿,往上拽。他正在气头上,那只手也好似沾了火,贴在她的腿上,一寸寸往里面游走——“混蛋,你再往上摸,我和你没完。”华亦冉“嗬”了声,贴近她的脸,“正如我意。”白阅珺:“???”总觉得这混蛋越来越让人抓摸不透了。看她那么茫然的神色,他更恼火,用膝盖顶着她的腿,手掌贴在了她臀部上,隔着居家短裤故意使劲捏了两下。她整个人僵硬了。她平日里表现得很冷傲,和谁都有着一定的距离,原本就是因为不愿与人亲近。或许这种状态保持太久了,连她自己都忘了跟其他人超过那安全距离,会是什么感觉。所以,她慌张了。那一刻,她的心跳得莫名的快。这点让她觉得实在无厘头。等她从那份慌张中回过神的时候,他的手掌已经箍住了她的腰。那只手完全就是一只火把,彻底将她的身体点燃,以至于她的心头也燃起了熊熊烈火。她恨恨地瞪着他,“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觉得?”“我再说一遍,放开!”“我最后一遍提醒你,我最讨厌别人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关我屁事。”他抓着她腰的手又缩紧些许,“有种再说一遍。”“你他妈……”那只手几乎要把她的腰捏断了。白阅珺深呼吸,终于还是没有再惹怒他,因为他的膝盖已经完全顶在了她两腿之间,故意前后蹭着。她那只肿起来的脚,还挂在他大腿上。“我对你没兴趣。”“我会让你有兴趣。”“过去没有,现在没有,以后更不会。”“未来的事情,谁说的准?”“别人我不知道,但我不会。”“我会让你有。”白阅珺:“……”她气急,只能说这人病得真是不轻。略胜一筹,他嘴角带笑,低下头,几乎要贴到她的嘴唇。她磨了磨牙,头猛地往前撞,“哐”的一声巨响。她觉得自己的额头好像要裂开了。再抬起头时,看到他的鼻子流下红艳的血。趁着这时,她想挣脱开他的束缚,他却只用一只大手掌将她的两只手腕箍住。随手用手背擦掉鼻血,然后用两只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他的声音低了八度。“你这样只会让我对你更有兴趣。如果你够聪明,应该配合一点,等我厌烦了,或许我就懒得找你麻烦了。”白阅珺听了这话,没有乖顺下来,反而更气,用尽了全身力气,抽出一只手掌,握紧拳头,朝着他的脸挥了过去。他也没有想到她的力气这么大,整张脸都被打歪了。“像你这种人,骂你是‘人渣’都降低了人渣的格调。我非常确定地告诉你,我永远都不会看上你,而且,非常厌恶你。”华亦冉动了动下巴,什么话都没再说。看上她想睡她,是他作为男人的本能。但他显然不知道,对付女人,不仅要有本能,还得有真心的技巧。很明显,这种技巧,他一丁点都不会。他早习惯了把真心掩藏起来,用强硬的态度面对人生。所以,他把事情搞砸了。他很生气。门外忽然打起了雷,可以听到细细碎碎的下雨声,渐渐变得响亮。旁边的窗户也跟着透进了闪烁的明光,是闪电。刚刚出门上厕所,白阅珺看到天空阴沉沉的,心里就想着,晚上指不定会下雨,得去楼下木棚看看,兔窝不知道会不会被雨水淋到。被他这一搅和,把这事都忘光了。白阅珺的一只手腕还被他的手掌压在墙上,他的膝盖仍旧顶在她两腿之间,她那肿得跟猪蹄一样的脚还挂在上面。这样的状况,实在不乐观。但从她说出那句话后,他的眼神就冷得可怕,像是随时会张口把她吃了似的。她不愿这样僵持着,可也不甘心示弱。只能继续和他大眼瞪小眼。右手边的门突然被敲响,叩叩叩三声。“小珺,睡了吗?”白阅珺本能地扭过脖子,表情有些慌张,“……刚要睡,怎么了?”外面的莫臣继续说道,“山上守夜的人说有个牛棚没锁紧,牛被雷声吓到,都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