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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个子打排球不也吃力嘛!”“你也太扎心了吧!啊,对不起!学姐!我没有说你身高的意思,对不起!我只是想说,你、你很厉害!就像小巨人!”反应过来的橘发少年一个劲儿地朝我鞠躬道歉,我好笑地揉了把他的头发,手感相当不错。我随口一问:“你们是来看篮球比赛的吧,怎么还带着排球过来?”橘发少年不好意思地抓抓脑袋:“我是陪他们过来的,然后下周他俩就会陪我练习排球哦!”“所以你喜欢排球?”“对啊!”“你读几年级?”“国中三年级啦!明年就要去我们那的乌野高中!啊对,我叫日向翔阳,学姐!”国中生啊,明年才高一。我用审视的目光打量了一下对方,莫名觉得亮闪闪的呢。嘛,这次就先预留着吧。“好好加油,日向学弟~”第十六章我站在这个看起来有点寒酸的警察局大门前,双手抱在胸前沉思了很久。我来到了一个世界观很神奇的世界,路上看到古代建筑也有现代建筑,古代打扮,现代装扮,以及长着动物脑袋的各种两脚兽。豹子头啊、河马头啊、鸡头啊……之前还有一只鸭嘴大白鹅和一个长发飘逸的俊男疯疯癫癫地从我身后跑过,我本来还想看清楚点那个帅哥,无奈人家像阵风刮过去似得。大概是我站在警察局门口太久了,一位满脸正气的警察大叔走了过来,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扛着大炮的少年与叼着烟的青年。如果不是他们身上的警察制服,说是流氓也不为过吧,为什么警用装备里有大炮啊,用来杀人的?“小meimei怎么了?是迷路了吗?”我只要一不刻意成熟的打扮,就会被人认为幼齿。我又想起被笹川京子和泽田纲吉误认成迷路小孩的事了,我抬头往后瞧了瞧,警察大叔后面的两个男人颜值都不错啊,感觉是不同类型的,各有千秋呢!我立即举手:“我要报案!找男友!另外我不是小朋友。”警察大叔:“咦?找男友?”扛着大炮的警察少年还嚼着口香糖,吹出一个泡泡,红色眼眸一挑,笑道:“不会是私奔的小情侣吧,跑路跑到一半男友就被黑帮带走,切掉器官贩卖给地下组织什么的。”“总悟怎么说话的,这剧情完全不对,应该是两个人无法见面,书信来往。然后约定了一个地点见面再逃跑,但因为各种原因男方没有应邀而来。”叼烟的青年话锋一转,把这情节硬生生地转向了罗密欧朱丽叶那一挂的。但是,我说身为警察这么杜撰受害人真的好吗!我还什么都没说,你们就自己脑补开年大戏了啊。沉默片刻的警察大叔一敲手掌,兴冲冲地看着我说:“所以你很担心你那没有应邀前来的男友吗!”“……你们能不能不要自顾自地瞎编剧情,还一脸认真地相信啊。我没有私奔,更没有男朋友。”强忍着无奈,我如此解释。顺便又补充了一句:“就算要编,也该是我拥有一群对我死心塌地的后|宫才对吧?”警察大叔一呆,豆豆眼地看我:“哦哦,那你为什么说要找男友?”我一本正经地开始胡说八道:“因为我一直没有男朋友,人民警察为人民,既然身为人民的好公仆,就有义务帮我找一个男友来吧。”警察青年嘴里的烟差点掉了:“……”完全不知道从哪里吐槽。警察少年:“谁给你的错觉警察就是干这些的啊,难道我还要喂你吃饭,抱你上厕所吗?没有男友完全就是你自己没魅力吧,胸这么平不如去隆个胸,还有这身高拉个骨去吧。”警察大叔:“说的太过了总悟,咳咳,这位小、小姐,我们真选组可不是做这些的哦。我们要保护居民的安全,与恶势力作斗争,找男朋友这种事应该是要自己努力啊。就像我,为了我的阿妙小姐也每天都在努力啊!爱情,可是靠自己来争取的!”说着说着就燃起来的大叔眼睛放射出光芒,搞得我也有点燃了,但是有时候爱情什么的还是需要帮忙助攻的吧?相亲不就是这么来的?我好奇:“所以你是怎么追求你喜欢的女生的?”警察大叔:“每天爬到她家外面的电线杆上对着她示爱,天天去她工作的地方看她,动不动就献花冲上去给她惊喜。凡是她出现的地方,也要有我的存在!把自己做成各种礼物送到她面前,任何出现在她身边的可疑男性都要逐个调查!”我说你这完全就是变态跟踪狂吧,典型反面教材,不学,滚!“喂,小姑娘,想找对象?”这时,警察青年开口了,声音低沉略沙哑,挺好听的。看他一副老司机的样子,我虚心请教:“有何高见?”“这条街有家叫万事屋的地方,虽然老板是个不学无术的白痴,但你可以过去委托任务。”听出对方的意思,这是给我指了一个方向咯。我微微笑,道谢:“谢谢,我现在就过去。我叫天神六,请问叔叔怎么称呼?”警察大叔笑嘻嘻:“叫我近藤叔叔就行!”警察青年:“土方十四郎,不准叫叔叔。”警察少年:“叫我老爹我都没意见啊。”这位声音有点像紫原的嘴欠少年被近藤教育了一下,这才懒散地报出冲田总悟的名字。我把土方和冲田默默地当做了自己对象的候补,正想告别的时候,土方喊住了我。“算了,我送你过去,别走岔了。近藤老大、总悟你们先回局里。”哎嘿,还挺绅士的嘛。随着土方走在这条略有古色的街道上,我东瞧西看的,迎面走来一个醉鬼,那魔鬼的步伐仿佛要冲着我撞过来。我还没做出回避的动作,就被土方揽着肩膀闪开了,那醉鬼哼着小调走远了。做完这动作,土方又不着痕迹地收回手,一副啥也没发生的样子。他是不是在撩我!不等我仔细思考,他的脚步便停住了。“到了。”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我仰头看去,这是一栋二层楼的木质建筑,一楼是个小酒馆,二楼走廊外面挂着一块略邋遢的牌子,上书:万事屋。此时,一楼的小酒馆打开了门,里面走出来一个浓妆艳抹叼着烟的婆婆。看见土方,婆婆抬了下眼皮算是打招呼,然后她走到我旁边,深呼吸。“楼上的死糖尿病准患者臭卷毛,再不给老娘把这三个月的租金交出来,老娘就割你的器官拿去黑市拍卖你信不信!”看似瘦弱的婆婆气沉丹田,忽然发出这声咆哮,我被吓得原地抖三抖。吼完以后,她就神清气爽地回酒馆了,仿佛例行公事那般轻松。而我身旁的土方完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