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点?!(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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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腿被按压在胸前,全部的私密部位被大剌剌的暴露在空气中。他的肛门里含着粗大的假阳具,双腿分别被一双细柔的、属于少女的手按住。假阳不断的抽插着他的肛门,他急促的喘息着,肠道不断的紧夹住来回抽插的“性器”。 “茶茶…”蒋帆眼神迷离,手攥紧了身下的床单,被cao的眼冒金星,肠道内一阵里急后重。奈何她事先已经帮他灌过了肠,此时肠道里除了她伸进去cao他的假阳,没有其他内容。 每每发生肛交,他都会有一种完全被对方掌控了的感觉,有时甚至被cao的太猛,连声音都无法发出。但他内心里却有一种甘愿被对方占有的纵容感。蒋帆不由得暗暗叹息,姜茶茶总是那么强势与任性,但他却从来都无法拒绝她。 好在,在他少年时占领他的人是她,在他青年时占领他的人也是她。 如果他老了…蒋帆难得的在缠绵中分了神,他老了,会变成老爷爷,那里应该不会再被碰了吧? 姜茶茶俯下身,她全身赤裸,柔软的rufang卧在蒋帆的身体上,她吻得很猛烈,呼吸急促,将他的口完全吸入口唇之中。蒋帆在她身下呻吟不断,性器中流出的水,在她的小腹上打湿了一片。 他想要回吻姜茶茶,却发现怎么也吻不到她。正是着急时,却感觉两人肌肤相贴处的湿黏越来越明显。他想要伸手去触摸姜茶茶的肌肤,帮她擦拭,却发现自己甚至够不到他,他一时心急,居然…居然… …居然就这么醒了… 薄薄的车窗帘挡不住东方初升的阳光,柔和的光线落在他略显凌乱的发梢和精致的面容上。他缓缓睁开眼,迷茫地眨了眨,直到意识逐渐清醒。 随即,他愣住了。 身体下方传来的微妙湿意让他的脸瞬间变得通红。他条件反射地抓了抓被角,试图确认,但越是确认,那股羞耻感越是如潮水般涌上。他忍不住在心里低声咒骂自己:“蒋帆,你可真是没出息。” 他闭上眼睛,脑海中又浮现出那个梦。梦里,她靠近他,带着她一贯的大胆与热情,轻声唤他“小王子”,贴紧了他,吻住他的唇,含在口中吸吮,手指不安分地划过他的脸颊、胸膛,一路往下消失在丰满的臀丘里……他咬了咬牙,不敢再想下去,只觉得脸上已经烧得厉害。 刚想拉开被子悄悄处理,视线不经意间扫向对面床铺。他的心猛地一跳——姜茶茶正安然躺在那儿,侧着身,乌黑的长发铺散在枕头上,手轻轻搭在被子边缘,呼吸平稳而悠长。晨光映照在她的侧脸上,勾勒出她柔和的线条,她看起来竟比梦里还要真实、美好。 蒋帆忍不住吞了口唾沫,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她唇角那一抹淡淡的笑意上。他心里微微一颤:她该不会知道了吧? “不,不可能。”他赶紧摇了摇头,试图说服自己,但耳根却更红了。他低声嘀咕着:“我怎么会当着她的面做这种梦……简直丢死人了。” 他偷偷瞥了她一眼,见她还在熟睡,心中既松了口气,又隐隐有些窘迫。他挪动了一下身子,小心翼翼地拉高了被子,试图掩盖住自己的尴尬,同时思考着该如何处理。 就在这时,姜茶茶似乎被阳光刺到了眼,微微皱了皱眉。她睁开了眼睛,目光恰好对上他慌乱的神情。两人对视了一瞬,蒋帆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扯开一个僵硬的笑容:“早啊。” 姜茶茶眨了眨眼睛,懒洋洋地翻了个身,声音带着刚醒来的沙哑:“小王子,你怎么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昨晚没睡好?” 蒋帆顿时窘得无地自容,视线飘忽不定:“没有,没有……挺好的。” 姜茶茶见他神色不对,眸中闪过一抹狡黠的光,故意压低声音靠近了些:“哎呀,你不会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梦吧?”她拖长了语调,语气里带着戏谑。 蒋帆像是被戳破了心思,脸上的红潮一路蔓延到脖子。他别过头不敢看她,结结巴巴地反驳:“什、什么啊!我才没有……” 姜茶茶瞧着他这副模样,忍不住噗嗤一笑,伸手轻轻戳了戳他的额头:“行了,别紧张。我又不会笑你。不过嘛……”她话锋一转,眉梢轻扬,凑到他耳边低声道,“要是梦里有我,那也算我占了便宜。” 这句话瞬间让蒋帆心跳如雷。他低下头不敢说话,只觉得此刻的羞赧已经无法用言语形容。但在心底深处,他却忍不住因为她的调侃而涌起一股甜蜜和安心的暖意。 蒋帆抬起头,透过动车的窗户向外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辽阔的黄土大漠。与芷江那如诗如画的水乡景致截然不同,眼前的景象充满了粗犷与雄浑。天空是一片广阔的淡蓝,地平线上铺展着绵延的沙丘与裸露的岩层,偶尔几簇坚韧的沙生植物顽强地从土地里钻出,仿佛在宣示着生命的倔强。 蒋帆微微怔住。他从未真正的意识到,从芷江到照洲的路程,不仅是一次地理上的跨越,更像是一次从温柔到苍凉的旅程。江南的青砖黛瓦与北境的苍茫黄沙,仿佛两个极端的世界,而此刻,他就置身于这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景的分界线上。 “哇,这就是照洲的风光啊。”姜茶茶凑了过来,目光追随着窗外那无垠的黄土大漠,眼中闪过一丝赞叹,语气中透着几分豪迈:“君不见走马川行雪海边,平沙莽莽黄入天。大漠真是…苍凉得让人肝胆俱裂。江南再秀美,终究柔得太过,没想到北境的风沙居然能有这样一种震撼心魄的霸气。” 她顿了顿,目光移到蒋帆的身上,上下打量着他的肩膀和手臂,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说道:“啧,果然北境的风沙是养人的。瞧瞧你,才三年,这身板儿被熏陶得越来越魁梧健壮了。小王子,简直像从沙漠里长出来的胡杨一样,又挺拔又扎实。” 蒋帆听到这话,耳尖微微泛红,忍不住低声笑道:“哪有你说得那么夸张?胡杨可是千年不倒的,我可没这么强大。” 姜茶茶哼了一声,拍了拍他的肩膀:“少谦虚!你看看你现在的臂围,再看看你这肩宽,完全是一副能扛风沙、能挡暴雨的模样。放在沙漠里,我估计连狼都不敢靠近你。真是便宜我了。”她说着,扬起下巴,一副霸气十足的模样。 蒋帆被她夸得哭笑不得,用长出了些胡茬的下巴轻轻蹭了蹭她的发顶,低声笑道:“你这是在夸我,还是顺带着给自己贴金?” 姜茶茶抬起头,笑嘻嘻地回望着他,一双潋滟的桃花眼里满是狡黠:“当然是两者都有啦!你是胡杨树没错,但你知道胡杨树为什么能在沙漠里屹立千年不倒吗?” “为什么?”蒋帆配合地问。 姜茶茶得意地扬了扬眉:“因为胡杨树背后有像我这样的‘边关将领’啊,驻守着它植根的每一寸土地!小王子,别忘了,从你被我从天台上拉回来的那一天起,你就已经归我这个‘将领’管了。就算是狂风沙暴,也别想让你离开我的守护范围!” 蒋帆闻言,愣了一下,随即低头笑了出来。他眼神柔和地看着她,声音低沉却满是深情:“好,姜将军,蒋某余生都靠您护着了。” 姜茶茶满意地一挥手,笑得意气风发:“交给我吧,小胡杨!” ** 动车很快稳稳地停靠在照洲站,乘客们陆续起身拿行李准备下车。姜茶茶背着书包,一手拉着行李箱,另一只手牵着蒋帆,蒋帆肩上扛着行李,两人大包小包的一起走下车厢,融入到出站的人流中。 出了站,照洲的空气中带着丝丝干燥的冷意,和芷江那湿润温柔的水乡气息截然不同。姜茶茶环顾四周,看着天边渐渐暗下的霞光,忍不住感慨:“照洲的天也太空旷了吧,简直一眼能看到边际。”芷江的天空则有种秀气的美,窄窄的、紧紧的,看上去是十足的精致,但时间久了却总感觉心里有些拥堵。 蒋帆笑了笑,抬手拦了一辆出租车:“等到了我那里你会更喜欢的。” 两人坐上车,不多时便抵达了东晟大学附近。由于已经是大四,蒋帆不再住校,而是在学校附近租了一套小房子。出租车停下后,蒋帆帮姜茶茶提着行李,带她上楼。推开房门时,一阵熟悉的气味扑鼻而来,姜茶茶还没反应过来,忽然听到一阵欢快的犬吠声。 下一秒,一条白色的小狗飞奔而出,直接扑向姜茶茶。它毛发蓬松,尾巴摇得像一把小刷子,湿润的鼻子亲昵地蹭着姜茶茶的手。 姜茶茶一愣,目光落在小白狗那有着几枚小黑点的湿润鼻头上,脱口而出道:“点点?” 她蹲下身子,轻轻抱起小狗,小心地触摸着它的耳朵和爪子,确认这就是她三年前寄养在阎姐家的小白狗点点。 姜茶茶不可思议地抬头看向蒋帆:“点点怎么会在你这里?你什么时候把它带过来的?” 她当年…很认定富明贵是虐杀狗mama的凶手,所以不敢将点点交予蒋帆照顾,而是将点点托付给了阎姐,打算哪怕在外地找个厂上班,能安身下来再将点点接回来。 谁知道居然发生了江瑟瑟的事情,她利用江瑟瑟的身份假死,想要接回点点成了无法实现的梦想。此时能够再次见到点点,触摸到它湿润的小鼻头、毛绒绒的小爪子,姜茶茶一时间眼泪都涌到了眼眶边缘:“蒋帆…” 蒋帆望着姜茶茶怀里兴奋得摇尾巴的点点,神色复杂而温柔。他知道点点对姜茶茶的重要性,也明白这只小狗承载了她许多难以言喻的情感。看着她湿润的眼眶,他轻轻叹了一口气,缓缓开口道: “小公主,我知道你一直在担心点点的安危。我能把它带回来自然有原因。”他的声音低沉,却带着一丝笃定,“这几年,我一直让阎姐帮忙照顾点点,给她寄狗粮钱,还会在放假的时候去看看它。对我来说,它是你留给我的唯一念想,就算不能见到你,我也想守住这份念想。” 姜茶茶抱着点点的手微微一紧,抬头看着蒋帆:“你……从一开始就知道点点对我的意义,对吧?” 蒋帆点了点头,目光沉静却带着一丝痛楚。他的思绪回到了几年前。 当时顾启明告诉他,姜茶茶之所以将点点寄养在严羽华家中,而不愿给他照顾,是因为姜茶茶目睹到他母亲的司机富明贵就是虐杀点点mama的人。 蒋帆在震惊之余,心中却并没有感到异常的违和。富明贵是蒋帆从小就认识的人,他的母亲乔若琳的司机。富叔本是个性格开朗的人,但在母亲面前总是恭敬地低着头开车,仿佛隐身于乔若琳的盛气凌人的脾气中。蒋帆知道,这个中年男人心里一直藏着巨大的压抑与不满。 他的母亲乔若琳脾气暴躁、说话刻薄,从来不给任何人面子。蒋帆从小被她逼得喘不过气,何况是富明贵这种靠她吃饭的人?蒋帆记得,有一次乔若琳在公司年会上,当着几十个员工的面,把富明贵骂得狗血淋头,连句完整的话都插不上。富叔脸涨得通红,却只能低头不语,像个木偶一样任由羞辱。 在得知富明贵可能是虐杀狗mama的人后,蒋帆径直给富明贵打过去电话,询问他是否真的做出了那样的行为。电话那头的富明贵爽快的承认了,语气中听不到一点惭愧,反而冷冷的嘲讽道:“你不懂的。就像你妈骂人能解气一样,我也需要点发泄。” 蒋帆气得浑身发抖:“你知不知道你这种行为有多恶心?这是反社会人格!如果我再发现你虐待动物,我一定和你死磕到底!” 自此之后,蒋帆便和富明贵撕破了脸。倒不是因为姜茶茶,而是因为富明贵对流浪动物施虐的行为,让他着实无法容忍! 姜茶茶紧抱着点点,眼泪一滴滴滑落。蒋帆伸手轻轻擦去她的泪水,继续说道:“这些年,阎姐帮了我很多。我在实习时赚的钱,一到手就先给点点买了狗粮,或者寄一些给阎姐,剩下的存了起来,是我为咱们小家庭存的启动资金…我是说,我一直相信我能找到你,你就是我存这些钱给我未来家庭的信念。这些年,她和老杨——嗯,就是杨北疆杨老师,我的班主任——走到了一起。他们现在过得很好,小星星的脑瘫症状经过长时间的康复训练得到了缓解,点点也被照顾得很好。” 姜茶茶听到这里,泪水不断的涌出。她从随身的背包里掏出钱包,打开后拿出一张卡。她的眼泪流了一脸,嗓音也泣不成声:“蒋帆,这些年我打工的钱也全都在这张卡里,我也是好怕我再见到你之后还是没有能力匹配你、养你、和你共同建立起一个家…所以我平时很省,工资的大部分钱都攒了下来,存到了这个卡里,我一直怀抱着最奢侈的希望,幻想有一天能够再见到你,把这些钱用作我们小家庭的启动资金…”她学习不好,没能找到实习。也没了家人,假期就四处去找烘焙坊给人家干活,赚了钱能攒就攒起来。由于烤的一手好面包和饼干,她甚至有段时间在学校旁边开了个小私厨烘焙。但由于租金和收入实在难以达到收支平衡,她干了半年就干不下去了,无奈关门。 蒋帆愣愣地看着姜茶茶手中的那张卡,还有她泪流满面的脸,像是被重重击中了心口。他下意识地接过卡,但手指微微颤抖,像是拿着什么无法承受的重量。 他低头看着手里的卡,沉默了片刻,忽然开口,语气却显得不自然:“茶茶,这些事情你不用这么拼命的……你是女生,应该让自己过得轻松一点。这些钱——呃,我是说——你已经做得够多了,未来的事情,交给我就好了。” 他的声音听起来平静,甚至带着点公式化的官腔,但每个字出口,他的嗓子却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他原本想维持住自己的冷静与镇定,可当他抬起头再看向她那双含泪的眼睛时,心里所有的坚强瞬间崩塌。 “茶茶……”他的喉头哽了一下,声音猛地低了下来,颤抖着继续说道,“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傻啊?这些年你过得这么难,为什么连告诉我的勇气都没有?你知道吗,我……我找了你三年,每一天都在想你会不会过得不好,会不会被欺负,会不会……会不会比我还难受……” 话音到这,他再也忍不住了,泪水像是开闸的洪水,直接涌了出来。他捂住脸,哽咽得无法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只有断断续续的呜咽声:“我真的以为……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我……我太怕失去你了……” 姜茶茶被他哭得心里发酸,她伸出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又有些无措地捧住了他的脸:“蒋帆,我没事,我真的没事了……我们不是在一起了吗?你看,点点也在这里,咱们已经找回了一切,不是吗?” 蒋帆抬起头,泪眼模糊地看着她,声音哽咽但透着执着:“不一样的……茶茶,过去的三年,我活着就是为了找你。现在找到你了,我才知道……没有你的这些日子,我根本就不是活着,我只是撑着。”他用力握住姜茶茶的手,眼神中带着深深的感激和不安,“所以你别再走了好吗?我们一起,把家建起来。无论是用你的钱,还是我的钱,都无所谓,只要是你在,我就有家。” 姜茶茶看着蒋帆泣不成声的模样,眼泪又不自觉地流了出来。她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抱住他,用力点了点头,像是在向他承诺,也像是在安慰自己。 房间里只有点点的小爪子轻轻踏在地板上的声音,仿佛在为这久别重逢的深情默默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