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调教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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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光大夫,麻烦你帮我看看伤。” “连光大夫,上回多亏了你,我的伤才好了。” “连光大夫,没有你,我早就死了,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 梦里,熟悉的面孔一张张袭来,他竟是难得生出了思念的情绪。 怀念浩气盟的青山绿水,花草繁盛,在恶人谷这地方,植被稀少,更别说有着各种奇花异草生长。 他本就喜欢植物,在这种地方待着,都没有了活力,要知道他可是很喜欢倾听植物们的声音,倾听整个自然发出的声音。 药宗弟子擅长召唤植物协同作战,他跟这些植物能够如此契合,也是有这层原因。 可如今他却被困在囚牢中,别说接触茂盛的植物,连自己的百草卷都不在身边。 短短几天的囚禁生活就让他耗费了不少心神,梦中不安稳,他很快就又醒了过来。 一睁眼看到的是装潢冷寂的房间,除了必要的摆设外,房间里没有多余的装饰,很单调,连最简单的花瓶和画卷都没有。 整个房间都透着一股干净利落的简洁感,像极了主人的行事风格。 他反应过来,这是嵬崖的房间,对方将自己从大门边带回来后,就又实施了侵犯,百般羞辱,还告诉了他浩气盟大败的事,他是寝食难安,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又疲累的倒了回去,看着高高的房顶,他从内心深处升腾起一股无力感来。 势单力薄的他在恶人堆里又要如何能逃的出去呢? 能试的办法都试了,他也是无计可施了。 难道他真的要一直困在这里被那个男人反复羞辱吗?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房间门被打开了,是下人来给他送饭了,他根本没胃口,对方只传达了嵬崖的话。 “不想吃饭的话,那就吃别的东西,我会负责喂饱你的。” 他顿觉愤怒,又想到那个男人戏谑的表情,红瞳里满是兴味,张扬的赤红长发比鲜血的颜色还要浓郁,周身透着神秘又危险的气息。 “混账……” 骂归骂,他知道那个男人做得出来这种事,也不想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只有储存好体力,才能随时准备逃走。 唇齿机械的嚼着饭菜,也没什么心思品尝,他还在思索着要怎么逃出生天,跟那个男人做交易吗?还是跟那个叫昆吾的大和尚做交易,又要拿什么做交易? 困境之下,脑袋有些疼了起来,他单手扶着脑袋,一双绿色的眸子盯着桌面出神。 嵬崖回来一开门就见到他这副专注思索的样子,身上套着的还是自己的衣衫,不合身,很是宽大,露出的脖颈上还都是暧昧的吻痕,鲜艳夺目到有些淤肿了。 两人虽说身体的结合次数并不多,却是相当契合了。 他浑身酸软,坐在凳子上,还压迫着xue口,说不出的肿痛,身上的衣衫松松垮垮的,一身的痕迹根本就遮不住。 赤着脚,裤腿都垂落到了地面,盖住了脚背,上衣的袖子卷了好几圈。 他皮肤白皙,的确是细皮嫩rou的,嵬崖黑色的衣衫衬得他更加的白嫩诱人,那一头清爽的白色短发让人透着一股圣洁,仿佛不可玷污。 可实际上嵬崖已经将其占有了,还圈养在自己的身边。 听到开门的动静声,他立马看了过来,发觉是嵬崖过后,他的眼神里又掺杂了些许愤怒。 他性格安静又温和,是好脾气到不会怎么生气的那种。 有时会遇到情绪不稳定的病人,对他也不信任,他也不会生气或是与之计较,还会带着笑温和的安抚对方的情绪。 所以很多人对他的评价都很高,都说他宅心仁厚,是个好大夫。 他心忧天下,做尽了好事,却是遇到嵬崖这么个煞神,他所有的教养在对方面前都荡然无存,只剩下难以描绘的愤怒。 “不错,都能下床起来了。” 嵬崖脸上总是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的笑意,就像是在赤裸裸的嘲笑着他的凄惨。 他不想跟人浪费口舌,除了自取其辱之外,没有任何意义,指不定人就是等着自己开口,进而戏弄自己。 等了好一会儿,不见他说话,嵬崖一挑眉,几步到了他身边,他身体难以克制的抖了一下,被嵬崖捕捉到了,好笑道。 “吓成这样,是怕了我这恶鬼了?” 他不觉地收紧了手指,默不作声,身体坐了才一会儿,就出了一身热汗,他现在起身还是太勉强了。 连番的羞辱和磨难让他急需恢复体力,他索性不理睬嵬崖,埋头又咽了几口饭菜,安静的倒是换了一个人。 其实心里堆积了不少怨气。 嵬崖看他脸上的红潮都还没褪去,低垂着眼睑,一口一口的咽着饭菜,看起来是被管教怕了,老实了不少,又或是知道自己逃不掉,认命了。 不过嵬崖可不是那么好骗的,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警告他最好别再有逃跑的心思,要是再被抓回来,就拿铁链子将他拴起来。 “你别太过分了!” 他是又气又怕,可嵬崖却是神色认真的看着他,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甚至有几分跃跃欲试的意味。 “你要真想我拿链子把你拴起来,你现在就可以试试。” “还是说,你就喜欢被我束缚起来?” 红色的眼眸里掠过一抹恶意,他浑身发怵,不想跟对方再多费口舌,要是真的被绑起来,那他还怎么从这里逃出去? 彻底沦为对方的性奴了。 他要沉住气才行,忍就忍了。 “我不喜欢,我只是累了……” 低哑的声音透着几分疲惫,他垂着眼皮,看起来有气无力的样子,这一番难得的示弱倒真的让嵬崖没有再为难他。 可能是他那副模样实在可怜,清亮的双眸里都没有什么神采了,唇瓣也紧抿着,空落落的衣衫显得他更加消瘦。 嵬崖还真的不想把他逼得太绝了,要是他真的性情刚烈,以死明志,那就得不偿失了。 “那你最好乖乖听话,等着你那相好的重整旗鼓来救你。” “看是你重要,还是巴陵县重要。” 这些话也都是吓唬他的,他却又皱起了眉头来,一点都不想看到那样的局面,他如何能比得上巴陵县呢? 龙阙可不要糊涂,牺牲那么大来换自己才好。 巴陵县作为浩气盟的中枢枢纽,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绝对不能随便丢了。 可嵬崖却继续道。 “没了你,浩气阵营指挥只是个有勇无谋的莽夫,你觉得浩气盟又要如何对抗我恶人谷?” 这一句话击中了他的心口,他像是才想到这一层,自己的消失对浩气盟来说,就已经是不可逆转的损失了,更别说嵬崖还想用他来要挟龙阙。 他不愿就此妥协,还是硬着头皮回道。 “我这样普通的人,随处可见,浩气盟、甚至是恶人谷比我厉害的人多的是。” “哦?你这般妄自菲薄?” “我只是觉得自己不是不可或缺的。” 他是那种不卑不亢,不喜欢邀功、表现自己的人,所以才会低调的居于幕后,做龙阙的身后影子,同时他也不屈不挠,性格温柔又坚韧。 嵬崖对他所做的那些禽兽事,都还没把他完全压垮,他始终保持着自我,还想着要如何从绝境中冲出去,没有痛哭流涕、破口大骂,或是自暴自弃,索性就不反抗了。 他看起来外表纤细又脆弱,但表现出的倔强和坚韧却是非常人所及。 到现在,他都没有开口跟嵬崖求饶过,即使被折磨得神志不清,即使被快感肆虐的浑身发颤,他都不肯放弃自己仅剩的尊严。 嵬崖没有彻底的征服他,自是对他的兴趣越发浓厚,在听得他不悲不喜的话后,冷酷一笑。 “可有人非你不可呢。” 他攥紧了手中的筷子,想到龙阙对自己的告白,一言不发。 谈话进行不下去了,好在嵬崖忙于前线攻防的事,又见他老实了不少,便没有跟他多加计较。 在房间里待过一阵后,嵬崖又出了房间去,听到房门被关上的声音,他才松了一口气。 对方光是站在他面前,都让他倍感压力,更别说做什么了。 身体牢牢记住了疼痛和欢愉,进而对给于这一切的人,感到本能的畏惧。 联想到对方走得匆忙,应该是在筹划着,趁他不在浩气盟,一举拿下浩气盟在金水洛道的据点,进攻巴陵县,剑指武王城。 他还是得想办法逃走。 可惜在房间里待了两天,他还是出不去,房门被锁上了,外面还有人层层把守,期间,嵬崖回来过一次,还是警告他别打逃跑的注意,不然要把他扒光了衣服,吊到外面去示众,他忍气吞声的没有作声,看起来是温顺了不少。 等嵬崖走后,他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声,才知道对方是真的带着帮众去攻打浩气盟的据点了。 帮会里基本不剩什么人了,可他也出不去房间,而且一想到上次阻止他逃跑的昆吾,他就心有余悸。 对方一身蛮力,动作也粗暴,似乎是很喜欢对他施虐,臀rou上还残留着疼痛感,提醒着他要再小心谨慎些。 他现在除了利用送饭的下人,开门的时候逃出去,好像也没别的好办法了。 在此之前,他得先弄点迷药。 只是他费尽心思找到了合适的材料,还没来得及调配药物,房间门就从外被撞开了,他惊了一下,一抬头就看到昆吾面露凶光,不怀好意的站在门口,盯着他。 不会吧…… 这yin和尚居然没有去前线吗? 对方不会想趁着嵬崖不在,强行对自己出手吧……? 他脑子里乱糟糟的,什么都顾不上了,起身就想逃跑,但昆吾的实力强劲,一招捉影式,就将他拽了回来,还顺势把他强行锁在怀中,他嗅到了身上浓郁的血腥味,眼角一撇,就见到人衣衫上沾染了血,不觉心下一沉。 很明显对方不只是要趁着嵬崖不在的时候对他出手,还打算叛变。 帮会里留下来的人都被杀掉了,他的处境也相当危险! “哼哼,小美人,没想到你又落在我手里了~” 光头大和尚对他是垂涎已久,尝不到他的味道就躁动不已。 上回要不是嵬崖勒令禁止,对方是一定要尝尝他的滋味的。 好事被破坏,连一杯羹都分不到,昆吾早就咽不下这口气了,跟着嵬崖那么久了,平时唯唯诺诺的,被对方呼来喝去的,对方可有曾把自己当过兄弟? 昆吾觉得他跟那些普通帮众是不同的,他跟嵬崖是出生入死的兄弟,是帮会里元老级别的人物,是可以不受帮规束缚的。 何况他一向行事无拘无束,是认可嵬崖的能力和气魄,想跟着对方做一番事业后,想做什么更是不受约束。 可哪想到,嵬崖定的什么帮规要所有人遵守,连他也不例外。 以前的话,他也就睁只眼闭只眼算了,大不了咽下一口气,也就不去回想了,然而这次嵬崖自己尝到了甜头,也不让他享受一番,还当众要惩罚他,让他的面子往哪里搁? 他尊称对方一声“崖哥”,对方却不讲情义,那也别怪自己无情无义,趁着人去前线跟浩气盟交战的时候,联合其他看不惯嵬崖的帮会,组成了联盟,在嵬崖离开班会后,就带领人冲了进来,占领了帮会据点,打算埋伏在这里,等着嵬崖回来后,一网打尽。 只是在等嵬崖回来的这段时间,也是无聊,他又想到了连光,说什么也要跟人亲近亲近,这才迫不及待地冲进房间来,将人抓了,欲行不轨。 但是外面都是另一个帮会的人,对方领头的在帮会里搜刮了一番后,发现他竟是再跟一个眉清目秀的人纠缠,那房间还是嵬崖的。 领头的人也不傻,猜想着这人怕不是嵬崖养在房间里的男宠,便是强行将两人拆开,要把人给带回去。 昆吾连番被破坏好事,性情暴怒,对连光的执念让他都抛却了理智了。 可能关乎到雄性最基本的面子,昆吾总觉得是这些人都看不起他,跟对方合作的时候,还说了自己要带一个人走的。 不想对方马上就出尔反尔了。 “不行,这人不能给你,我还得用他来要挟嵬崖。” “你敢戏弄老子?!找死!” 连光被推了开,看着昆吾跟面前一众人打了起来,也是思绪混乱的分辨不清这到底是哪出跟哪出,为什么搞得所有人都想要得到他来,要挟另一个人? 他才不要作为筹码,被对方利用。 眼下一片混战,昆吾展现了极为恐怖的实力,也真的只有嵬崖那样的怪物能够镇住对方了。 趁着双方爆发大战,打得不可开交,他便想着趁乱逃走。 只是房门被好些人堵住了,他们从房间里打到房间外,大和尚一根禅杖挥舞得威风凛凛,一般人还奈何不了对方。 他猫着腰,躲避着迎面而来的攻击,眼看就要跨出门去,却被那个领头人给发现了,对方吹了声口哨,调动了更多的人手过来,限制住昆吾,他是失去了先机,逃跑再次失败。 要是百草卷在手,还有一线手机,这会儿他是手无缚鸡之力,只能被对方轻松拿下。 昆吾见他被抓住,也是气急,又被对方的人偷袭,受了伤,想要将他抢回去,可偏偏双拳难敌四手。 对方出尔反尔,违背约定,昆吾是怒极,痛斥着对方的卑劣。 要知道昆吾现在是骑虎难下,也没退路了,嵬崖是不会接受一个背叛者的,新的帮会又容不下昆吾,也是昆吾一时头脑发热,都忘了唇亡齿寒的道理。 抱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的道理,昆吾还是选择了撤退,纵身一跃,跳上了房顶,消失在了视野中。 只是苦了连光,从来到恶人堆后,就一天没有安宁过,总是刚出狼群,又入虎窝。 这帮会的领头人早前跟嵬崖争夺据点,不管是靠谋略还是武力都抢夺不过,还使了卑劣的手段,最终都不敌嵬崖,只拿了个世外坡的小据点,马嵬驿这样的身为恶人谷的中心据点,终究实至名归,被嵬崖给拿下了。 之后嵬崖不断扩充自己的势力,还与其他帮会联盟,一跃成为恶人谷首屈一指的大帮会。 双方积怨已久,他更是对嵬崖记恨颇深,好不容易有了这样的机会,趁着嵬崖带领帮众去前线作战,同盟帮会也隔得远,没有得到消息过来支援,便是不费吹灰之力的鸠占鹊巢,嘴上却是洋洋得意的说着,自己这是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他嵬崖算几路货色,就会使些卑劣手段,到头来,这扶风郡还不是我的!” 连光暗道不好,看来自己这是落入嵬崖仇人的手里了,对方肯定不会放过自己的。 还真的跟他想的一样,对方见他穿着嵬崖的衣服,身上还有着情欲的痕迹,一脸yin邪的抓着他,左右打量了片刻,逼问道。 “你是嵬崖的男宠?” 他咽了咽口水,都不知道该回答“是”还是“不是”了,他真实的身份要是暴露,指不定更危险。 要是承认是嵬崖的人的话,对方还要拿自己要挟嵬崖,到时双方大战,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恶人内战的话,浩气盟也能够有喘息的机会,他逃跑的机会也大了。 对方应该暂时不会要自己的命,虽说不愿意承认他是嵬崖的男宠,但眼下好像也由不得他了,他只能装出一副柔若无辜,弱小又不能自理的模样,好像被吓坏了一般,瞪着一双清澈的绿色眼眸,点了点头。 “啧啧,这小脸蛋滑的很,你倒是有几分本事,能闹得嵬崖跟他的副帮主反目~” 对方言语轻佻,还颇有几分小人得志的意味,他虽不喜欢嵬崖,却也不喜欢眼前这个人。 再说了,那光头大和尚也不是因为他才背叛嵬崖的,这些天他都看在眼里,嵬崖行事雷厉风行的,霸道又强势,手下帮众对其都是唯命是从,不像龙阙对待浩气盟的一众侠士,都是以兄弟相称,大家平起平坐,龙阙对每个弟兄都是一视同仁,长此以往才赢得浩气盟侠士们的尊重。 嵬崖那样靠着霸道获得的尊敬,终归是畏惧,不是人心。 总有一天会遭到反噬。 就算不是那个大和尚背叛,也会有其他人背叛。 才短短几天,他就恨透了嵬崖的横行霸道,肆意羞辱自己。 怀揣着对对方的恨意,他也顺着那领头人的话说道。 “我、我是被人从附近的村子抓来的……他们不放我走,求您行行好,放我走吧。” 也许是他真的一脸无害,又表现得可怜无攻击性,对方还真的愣了一下,怀疑他话语的可信度,随即想到,这也不是不可能,嵬崖那样不讲道理的人,别说在村子里抓人了,就算去城里抓人都可能。 对方相信了他的话,却也不可能放他走,还说要拿他当诱饵,引诱嵬崖出现。 “我不行的,我只是一个男宠,他经常凌虐我,又怎么会因为我回来!” “这里是他的老窝,他不回来能去哪?到时候你先去骗他,趁他放松警惕,我们再将他擒获,到那时候,也让他尝尝败犬的滋味。” 领头人恨嵬崖不是一天两天了,就想看嵬崖成为丧家之犬,连光对人的行为也懒得评判。 反正恶人谷内斗,对浩气盟来说是件好事,他只要不动声色的坐山观虎斗就行。 可那领头人瞧着瞧着他的,不禁生出了几分旖旎的心思,又因为他是嵬崖的男宠,连着他也想一并占有了。 “你要不跟了我,我会好好疼你的~” 对方伸手探向他的衣襟,他脸色微变,断想不到恶人谷这地方还真的像嵬崖说的,狗都饥渴到不行。 他当然不可能跟了对方,就算假意顺从也不行,思来想去,他只能露出个泫然欲泣的表情,瑟瑟发抖道。 “不、不行……他会杀了我的……” “呵,想不到那斯还威胁你~” 领头人满不在乎的笑了笑,却是非要拉着他亲热。 “你否怕他,他现在要是敢回来,就是那瓮中之鳖,能拿你怎么样?你跟了我,保准享不尽的福。” 说话间,对方就要拉着他往床上带,还示意下属们都退出房间去,休整备战,随时准备着应对嵬崖带领帮众回来。 他是慌了神,绞尽了脑汁,已经足够做到见招拆招了,却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这群恶人谷的疯子,脑子里都想的什么! 性格温和,不喜欢争斗的他,是不会明白强者之间的征服欲和占有欲的。 他只以为据点是两大阵营争夺的对象,却不知在恶人谷什么都可以被争夺。 不只是据点、辎重粮草,还有人。 可造型人才,美丽佳人,都是被争夺的目标。 更别说他在其他人眼中,还是嵬崖的男宠。 自成为极道魔尊,占领了扶风郡以来,嵬崖身边就一直没有人,猛然间他出现了,自是让人好奇,他到底有何魅力,能够让嵬崖产生兴趣。 领头人与其说是被他吸引了,不如说更多的是想羞辱嵬崖,想要报当初争夺据点的一箭之仇。 他比嵬崖早入恶人谷,也算是有资历的前辈了,却是被嵬崖压制着,不痛快,受尽了冷嘲热讽,他又哪里肯甘心。 如今的机会,是他等了多久才等来的。 被自己信任的帮众背叛,真的是咎由自取。 当前等着也是等着,他就想着拿连光来泄泄火,爽上一爽,将嵬崖的东西都抢过来,据为己有。 连光脊背都冒出热汗来了,应对的办法是想破了脑袋都想不出来。 手心里也都是汗,他只能装作受惊的样子推拒着对方,却是被人哄笑着,拦腰一抱,扔在床上。 “这是嵬崖的床吧,嘿嘿,在他床上干他的人,真有意思~” 对方何其变态,他都受不了了,只想着快些逃离这鬼地方。 挣扎无用,他就只能回避着对方的触碰,战战兢兢地回道。 “别……不行哈……要是被对方发现了,我会死的……” “小美人,你别怕,有我在呢,你只要好好躺着享受就行。” 对方是下定了决心要和他缠绵快活了,手掌从他衣衫里钻了进去,就开始在他光滑的脊背上乱摸,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险些当着人的面吐出来。 那张脸不比嵬崖的棱角分明,也不比昆吾刚毅,只算得上端正,却因为表情yin邪,显得格外的下流和丑陋。 他才不想在嵬崖的床上再被别的男人jianyin,迂回拉扯间,对方已经在他的颈间啃咬了起来,留下湿漉漉的痕迹,吸吮出鲜艳的吻痕。 两只手也是不安分,一只手摸着摸着就往胸前去了,指腹擦过他的rutou,让他慌忙一扭身子,却被对方另一只手探进裤裆里,抓住他的性器把玩,他呼吸一颤,手抓着对方满是肌rou的手臂,感觉到对方也是不好惹的人物,毕竟曾经跟嵬崖争夺过地盘。 困境之下,他也顾不得其他了,在床上摸索着有没有可以充作武器的东西,可床铺上除了被褥就再没有其他东西了。 对方就像是看到了美味食物的饥渴猛兽一样,在他颈间胡乱的舔咬,逼得他呼吸都乱了。 rutou被搓弄的红肿,性器也是被抓握的立了起来,他喘息了起来,对方听着他的声音,更觉兴奋,还问他是不是在床上这样引诱嵬崖的。 “啧啧,喘得真动听,难怪嵬崖那小子对你上心,真是个尤物,你要跟了我啊,我保准你吃香的喝辣的~” 对方不知道他是浩气盟的人,还想着要他留下来,他才不会屈于对方之下,可身体却敏感的被触碰就起了反应。 烈焰从被抚弄的敏感地带烧了起来,迅速蔓延至周身。 他又不是石头做的,有血有rou,自然也会有生理反应。 而且前几天嵬崖才又调教了他一番,身上还有着淡淡的痕迹没有消散干净,这使得那领头人更加确信,他就是嵬崖养在房间里发泄欲望的男宠,听着他是被抓来的,就一面抚慰着他,在他身上四下点火,一面蛊惑道。 “放心,你要是跟了我,待会儿抓住那混蛋,我准许你捅他一刀,给你出出气如何?” 他征愣了一下,自己恨嵬崖,却还是想堂堂正正的在战场上赢过对方,可从来没想过走这种捷径,靠着出卖身体,取悦男人达到目的。 男人见他发呆,还以为他是默许了,动作就更加放了开来,手上的动作也大了几分,呼吸变得粗重了一些,喷洒出的热气都吹拂在他脸上,令他不自在的别过头去。 “哈嗯……不、不要哈……” “嘿,别嘴硬了,你这身子骨都软了,还说不要呢,一会儿先让你快活了,再好好伺候我,听见没?” 对方动作不算太粗暴,手法娴熟得很,似乎对他是男宠的事深信不疑,想着他也是被嵬崖迫害的,便不觉生出了几分怜惜来,把他当成了同病相怜的人。 他是有苦说不出,却也不能说。 要是身份暴露,他恐怕立刻就会没命。 对方说不定会煽动嵬崖跟恶人谷还有浩气盟之间的恩怨,栽赃是嵬崖害死了他,到时候局势更加混乱。 他又不甘心受辱,浑浑噩噩间,被人摸得浑身瘫软,喘息不止,rutou都挺立了起来,性器更是在裤裆里支起了帐篷。 “你这小家伙还挺精神的~” 对方低笑着,干脆将他衣衫裤子都给脱了下来,看着他光溜溜的身子,还吹了一声口哨。 “难怪嵬崖要把你关起来当男宠,这细皮嫩rou的,谁看了不喜欢~” 恶人谷大都是五大三粗的壮汉,即使有身形稍微纤细,模样不错的,都是不好惹的。 那个万花谷的大夫就是很典型的例子。 对方看起来身形单薄,只会治病救人,却没人敢轻易招惹。 这群恶人整天看惯了跟自己一样,膀子粗,虎背熊腰的兄弟,也是馋的紧,看着连光就跟看到一块肥rou一样,哪还管对方是不是男人。 连光抑制不住的自己的喘息,眼角泪光闪烁,我见犹怜的,勾引得领头人等不及的就想占有他。 亏得这种时刻,他还能灵光一现,半真半假的编了个理由。 “不、不行哈……有同盟……支援唔……别……” “同盟……?” 领头人这才停下了动作,想到嵬崖是跟其他两个帮会结盟了,自己只占据了嵬崖的帮会据点,其他两个同盟的倒是没有去攻破,若是嵬崖真的找来同盟帮忙,那自己得提前部署应对才是。 见对方停了下来,连光才尽量平复着呼吸道。 “我怕……我好怕……” “别怕,小美人,哎……不行,你先在这里委屈一会儿,等我将外头的事解决了,再来找你快活!” 对方到底不想因小失大,还是放开了连光,讪讪地起身离去。 凭借着自己的聪明才智,连光是勉强逃过了一劫,身体还受着情热的煎熬,有所渴求,他却无暇顾及。 现在是危机重重,局势动荡不已,他被卷入了其中,如何才能全身而退,回到浩气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