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 山区支教

    懵懵懂懂的高一结束了。

    暑假期间，学校阻止一些学习成绩好的学生去山里小学支教，这是帮助山区小孩提升教育的善良举措，也是帮扶政策的一项要求。落实到我们实验中学，学校里就把这项活动当成一项荣誉来宣扬，吸引一些无知的同学踊跃报名。

    我当然知道山里的生活很苦，放着城里欢乐的暑假活动不参加，去山沟沟里受苦，白给学校干活还没工资，真是哄傻子呢。

    说是这么说，报名的还真不少，而且要从成绩好的学生中选择。我本来是坚决不会去的，也在策划着假期里跟青柠去哪里玩。

    结果没想到还是出了意外，青柠竟然被选中了！以她的成绩怎么会？我急急忙忙地找到她，诘问她是怎么回事。

    青柠委屈地说道：“我也不想去的，可是我们班主任说我形象好，能代表咱们实验中学的形象，所以主动推荐了我，我又不好拒绝，不然到高二天天看班主任的臭脸……”

    奶奶的，竟然还有这种事。不过为了爱情，为了陪伴青柠，我也只好报了名，结果也被选上，真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

    老鲁木棒和大秦等人见我被选中，无不过来道喜：“哈哈哈！阿文，恭喜你了，恭喜你可以到山区中体验艰苦的革命生活了！”这话自然是在说反话。

    大秦更是直接点明：“傻B才会去那种地方受罪，你又不傻，说说你是怎么想的？”

    我摊开双手无奈地说道：“你们以为我想去？他妈的青柠被她班主任强推着过去，我不去也不行呀。”

    几个人立刻对我报以同情的眼光，摇晃着脑袋离去。

    到了出发的这一天，我们坐上了去山里的大巴，车程近七十公里。

    大巴是租来的，路上还允许捎上顺道的乘客，估计是学校并未全包大巴，否则怎会让我们这些学生，和那些没有素质的山民同坐一车呢？

    我说这些山民没有素质是有原因的，因为我和青柠并不在一个班，又有老师在场，所以尽管我十分希望能和青柠坐在一起，可是还是无法做到这么公开表露。

    车到中途，上来一位扛着麻皮口袋的大爷，看着大爷有些苍白的头发，坐在青柠旁边座位的一位女生大发善心，主动让位给这位“大爷”。

    这位“大爷”也是毫不客气，连谢谢都没有，就直接坐在了青柠旁边。

    经过我仔细观察，此人那里是什么大爷，不过是经常风吹日晒，显得有些老罢了，看年纪，不过四十多岁，绝不会超过五十，脸皮真厚，让一个学生给他让座。

    这个没素质的家伙看起来就像没有家教的山野汉子，姑且叫他野汉吧。

    暑假期间，天气炎热，青柠穿着短裙，坐下来后短裙上缩，更显得有些短。

    这名野汉穿着大裤衩也不长，坐下后也露出他黝黑的皮肤，他大大咧咧向位上一座，赤裸的大腿就跟青柠的纤腿肌肤相贴。

    青柠看他这么粗野，不好跟他争执，就向里缩去。

    大巴车两个位置并列，青柠靠窗，这一缩，显得既有素质，又怯懦胆小。

    然而青柠的退让并没有让野汉有所收敛，反而让他得寸进尺，借着大巴的颠簸，是不是用他的腿碰一下青柠的腿。

    一开始车上人并不太多，野汉还不敢太放肆，随后上车的人多了，除了座位坐满了，就连中间的过道里都站满了人，汗臭味弥漫，让整个大巴变成了一个人rou罐头。

    车厢里还很闷热，空调像坏掉了，吹出来的风都是暖风，人人汗流浃背，别提有多难受了。

    或许是我这种娇生惯养的城里孩子没吃过苦，那些搭车的山民并无多少不适，反而谈天说地，好像习以为常。

    透过人群间的缝隙，我看到青柠被那野汉挤得更靠窗户，我心中有些愤慨，奶奶的，自己的女朋友被一个山野村民挤成了这样，自然是咽不下这口气！

    可是巴士上人太多，只怕就算我起身，也很难挤过去，而且有老师在场，我以什么身份去帮青柠出头呢？

    再说了，这些村民看起来都是一个村子的，我一介学生，强行出头，只怕非但不能讨回公道，只怕还会受到一番羞辱，若是让青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暴露她被人猥亵的事，青柠的名声恐怕也会被毁。

    而且这种事传出去，也会被人添油加醋，以讹传讹，那个年代，被指责的很大可能不是流氓，而是青柠，大家都会说她不检点，否则臭流氓为何不猥亵别人，偏偏猥亵她？更会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到时候青柠要是想不开……想到这里，我心中刚升起的一点勇气，被理性给浇熄了。

    青柠的退缩，让野汉更加大胆，青柠向窗户蜷缩后，野汉除了公然斜过身子用腿去蹭青柠的美腿外，一时也和青柠接触不到太多部位。不过这怎能难倒一肚子坏水的野汉？只见他假装挠痒，手在自己腿上慢慢挠着，却用手背去轻轻摩挲青柠的大腿。

    事出有因，即使被野汉这么揩油，青柠一时也不好说些什么。

    本以为车上已经非常拥挤，不会再有人上车了，想不到陆陆续续又上来不少人，巴士严重超载。

    一位年过八旬的老婆婆就站在我旁边，九年义务教育让我思想品德良好，没法无动于衷，何况还有老师在车上无形监督，我只好做乖宝宝，站起来给老婆婆让座。

    没想到我刚一起身，老婆婆还没坐下，一个流里流气的男人就一屁股坐在我原来的位置，我看着这个小流氓，想让他把位子给老婆婆，结果他咬着牙笑道：“怎么了？”

    咬着牙笑的人通常都是狠辣之人，我君子不吃眼前亏，摇了摇头，没有说什么。

    那边青柠忽然扭头看向窗户外面，香肩微微抖动，咦，难道是村民忽然良心发现，放过了青柠？再向两人腿部看去，cao，青柠的手——

    青柠那双雪白稚嫩的小手，竟然被这畜生强拉着放进自己短裤内！而这恶心的家伙裤裆早就隆起一支帐篷，这支帐篷还在不断晃动，显然是青柠的小手被他强行放在他臭jiba上帮他打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