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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反而因为打草惊蛇,而被发现了其身份。萧令殊人虽然不在京,留下的府卫却是重点保护上房,连只苍蝇也飞不进,这也是因为先前知晓南齐皇帝恨他入骨的原因,断不会因为他去了南边而收手,却没有想到当初从官牙那儿采买进来的丫鬟竟然有问题,连官牙都能安插人进来,可见南齐在大邺也经营了许多年。白茅沙哑地笑着,终于说道:“王爷神机妙算,不是早就应该知道了么?你是大邺皇帝与南瑶公主之子,玷辱了长孙氏血脉的耻辱,我皇交代,务必除去你们这些玷辱者……原本听说最近大邺皇帝身体不适,是极好的时机下手,将两个小主子绑架去南齐,然后再将他们折了手脚让他们乞讨……”“闭嘴!”席远又喝了一声,脚踩在她搁在地上的手上,生生将她的手骨踩碎了。“老实说话,别再重复这种无意义的东西!”这话席远在行刑的期间已经听腻了。天气仍冰冷着,人骨比较脆,这真是钻心剜骨之痛,痛得她连叫也叫不出来,险些晕死过去,嘴唇哆嗦着。突然,萧令殊道:“你不肯说,不过是想要转移我们的视线,保护江南那边的东西罢了。”犀利的目光直盯着她,见她身形一颤,虽然极细微,萧令殊及席远都看得明白,也证实了他们的猜测。席远看了他一眼,见他点头,心知白茅虽未承认,却也算是无形中承认了,已无作用,接下来无论是杀了或是留着都可以任意处置。席远又向萧令殊躬身行了一礼,然后拎着白茅离开。等席远离开后,萧令殊又看了会儿公文,便离开书房。回到房里,阿宝正坐在灯下看书等他回来,见他进来,便放下手中的书卷,迎过去伺候他更衣。“王爷,刚才许mama过来,说西院一个丫鬟突然染病去逝了。”阿宝边忙碌边说道。萧令殊淡淡地应了一声。阿宝又抬头看他良久,他只是低头默默回视。半晌,阿宝笑道:“王爷,其实并不需要隐瞒我,我不会那么不经吓的。白茅心怀不诡,怎么处置都行。”她了解他的性格,若不是那个人有威胁,他断然不会随意去关注个丫鬟,还让席远出手。虽然许mama来报告时,掩住了惊惧的神色,哪里看不出来?萧令殊伸手将她拥入怀里,低首在她脖颈边轻轻地蹭了下,说道:“无关紧要之人,你不必费心。”阿宝憋住笑,说道:“怎么会无关紧要呢?她若想对孩子们不利,我也不会心慈手软的。”只是她还未出手,侍卫已经料理了。萧令殊不置可否,带她上床歇息。*****过了几天,钦天监终于算出了吉日,然后又轮到礼部的人开始忙碌着新帝经位大典的章程。而这时候,借着正德帝之手,萧令殊与齐王也掌控住了京城,压下了隐藏的动乱。京城外却有些异动,这些年来贤王等几位皇子积累了不少的人马,自然也有死忠之人,冷不防地听到太上皇禅位太子,都愣住了,京城已经被重重地保护起来,消息递不进去,只能忙着打点,想知道是怎么回事。正德帝知道后,冷冷一笑,让人传他旨意,将京城外的不安份之人收拾了顿,很快地,又是一批人被替换了,而那些落马的都是与贤王一系有关的。贤王知晓后,在这春寒料峭之际,却浑身冷汗涔涔,虚软无力。二月十六,终于迎来了新帝的登基大典。新帝登基大赦天下,并一一分封诸皇室宗室并后宫的妃嫔们,同时又册立太子妃为皇后,皇后嫡子封为太子,封赏有功的勋贵之家。阿宝在府里听着外面的动静,一颗心变得安宁无比,太子终于登基了,至少会有数十年的平静,而萧令殊与太子素来交好,也不用担心新帝猜忌。登基大典过后的第二天,命妇进宫拜见皇后。天没亮阿宝便起来忙活了,双胞胎还睡得像小猪一样,阿宝让人守着仔细看顾,穿戴好亲王妃礼服,头上也是沉沉的饰品,走路都有些沉重,然后尽量地塞了些点心等东西,少喝些水,便坐马车进宫去了。太上皇已经退居宁寿宫,并且带着皇太后和一干的太妃们一起过去了,现在正宫里居住的是新帝的妃嫔,太子妃被封皇后,迁入凤翔宫。到了宫里,是黑压压一群的命妇,都穿着隆重的礼服,叩拜皇后,然后随着皇后去宁寿宫拜见太上皇及太上皇后。忙忙碌碌了一天,等所有事情了却后,天色已经暗下来了,阿宝这才回到府里,感觉到整个人都累脱了。刚回到府里,得知她回来的消息的双胞胎跑过来了,阿宝累得半死,还要应付双胞胎的腻缠,整个人摊在炕上不想动,双胞胎在她身边爬来爬去,然后腻着她娇娇嫩嫩地问爹爹去哪里了。阿宝翻了个白眼,说道:“你们皇伯父登基为帝,他自然要帮衬着,还要忙一段时间,都要乖乖的啊。”双胞胎很乖地点头,不过漂亮的大眼睛转来转去,看着就像是在打坏主意,与外表的乖巧实在不相符。阿宝捏了捏他们的脸蛋,然后振作起精神,起身下炕,又伸手将黏着她不放的双胞胎夹在腋下,扛进屋子里。新帝登基后,又忙碌了几天,萧令殊终于得了一日清闲。双胞胎最是高兴的,一大早就跑到上房来,然后像跟屁虫一样跟着他,无论他走到哪儿都跟到哪儿,让阿宝不禁有些奇怪,双胞胎何以会这么黏他?难道是父子天性?因萧令殊难得在府里,阿宝也推了其他的应酬,腾出时间陪着他们父子仨个,见院子里桃花纷纷绽放,一团团的粉红美丽极了,便和他们一起去看桃花。两个孩子在桃花林中跑来跑去,时不时又转回来抓着他们的手,要抱他们去摘高处的桃花,一时间欢声笑语,久久不绝。阿宝和萧令殊慢慢地走着,有一下没一下地聊着天,然后聊到了新皇对萧令殊的安排。“昨日皇上已经告诉我,不日便会有旨意下来,我要回南边了。”萧令殊说道。听罢,阿宝沉默了。从枝头坠落的桃花瓣落到她乌压压的发髻上,滑过她的面容,男人看罢,抬手仔细地为她拂去发上的桃花瓣,然后伸手揽着她的肩膀,温和地说道:“你和我一同去吧,孩子们已经五岁了,解神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