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为何那样番外四(cuntb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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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子下koujiao/cuntboy/梦中性爱/伪办公室zuoai/伪公开zuoai/桌下舔xue/抱cao) 提问:和新家人同居第一天就睡一张床上是不是不太合适? 寻当然觉得这并不合适,可是砂金的微笑让他觉得如果拒绝会发生非常糟糕的事。 ……还有什么事是比死亡更糟糕的吗?他为了实现理想也从未怕死过啊?甚至他现在就是个死人,啊不,死鬼。 硬要说寻害怕的东西……砂金和戚风蛋糕的眼泪? 总之,他们最后还是睡在了一张床上。 砂金原本不想这么急切,可谁让寻心生了离开他的想法呢? 狐狸要是能忍受月亮的消失,那就不是狐狸了。 看着寻乖乖躺在自己身边,用视线将对方描绘一遍又一遍的砂金温柔笑了。 母亲留下的遗物蕴含某种祝福,如今的寻虽还灵体,外表却与正常人无异。 砂金偶尔会想:假如当初没有那场刺杀,他们会不会像如今一样成为家人? 答案并不重要,砂金不会接受“是/同意”以外的回答。 如果寻能像黑森林切片对戚风蛋糕一样对他,他不会用上那能囚禁魂体的奇物。 如果不能,他一定会用的…… 得到了陪伴还不够,砂金还想要寻的爱。 从前的自卑心思早被砂金丢到外太空当太空垃圾了,寻陪他这么多年,照顾他那么久,他不信寻没有一丝私情,就算原本没有,现在也必须有。 贪婪的狐狸不想只捞上水中月,他还想让月亮主动向自己而来。 砂金的气息变得愈发危险,寻闭着眼睛根本睡不着觉。 能不能让他回卡卡瓦夏的梦里……他想睡觉…… 过了十分钟,砂金还是侧躺紧盯寻的姿势,半小时前借口说“太晚了该睡觉了”的人好像不是他一样。 “卡卡瓦夏。”面对状态不佳的砂金,寻谨慎非凡,他真的怕自己问出“你为什么不睡觉”结果砂金回一个“怕你在我睡着时溜走”。 因为寻真的想溜回梦里,只是他不敢,怕他的卡卡瓦夏像戚风蛋糕一样哭到脱水。 于是嘴一瓢,寻问:“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砂金贴得更近了些,在寻耳边轻轻问:“你觉得呢?” 在寻沉默的间隙,砂金微笑着说:“我可不甘心只是朋友。还是说,你把我们那时的话给忘了?” 如果点头,砂金会哭吧。寻被自己的脑补给整得很愧疚,于是他鼓起勇气把砂金抱进怀里。 “没错哦。”砂金声音甜蜜,“亲爱的,我们明天就去登记吧?” 这算是配冥婚吗?寻有种被封建余孽冲击的恍惚感。 “你愿意为了我而留下,你是爱我的对不对?”砂金又在用他那美妙嗓音问出难题,手也不安分地在寻身上四处游走。 “证明给我看,好不好?” 说的是疑问句,但砂金根本没想过给否定选项。 寻还能怎么办呢,只能僵硬着身子任由砂金的手从锁骨滑到腹肌,再往下掏出他的性器。 恶补了理论的总监先生在实践时也能拿到满分,纤细手指轻抚着未苏醒的冰冷性器,规律地撸动起来,直到那柱身被染上他的温度,精神地顶弄他的手心。 “可以了吗?”寻弱弱地问。 “还不够哦。”砂金笑眯眯回答。 “卡卡瓦夏,你想要什么?”为了夜晚的安眠,寻打算加快这羞人的证明环节。 砂金盯着寻,不言而喻。 “只是摸摸我吗?”寻觉得这可以忍受。 “当然不是。”砂金的手还在暧昧动作着,“怀揣万金的赌徒,怎么可能只在赌场玩抓娃娃机?” 寻当然听出了言外之意,他羞赧地眨眼,没敢看砂金的表情。 砂金低笑:“我还没说你更接受不了的呢——我要你狠狠贯穿我,让我感受你的存在。” “就用你的……”砂金笑着,为了照顾寻的心情,他没有说得太仔细。 “……去梦里吧。”寻说。 这当然不是拒绝,意识到自己的话很有歧义,寻连忙解释道:“梦里你不会受伤,身体也不会疲惫。” “可是我睡不着。”砂金的手还在动作着,“而且寻现在这样,恐怕也很难入睡吧?” “……确实。”寻小声说。 寻感觉到握住自己把柄的手抽了出去,他并不认为砂金是放弃了。 果不其然,砂金钻进被子里,向下蠕动,没过多久寻就感觉到自己的性器被纳入了一个温热湿润的地方,还有柔软的组织舔上柱身。 寻一动不动,明明看不到砂金的脸,却能幻想出他的反应。 一定是在吞吐着性器的同时,用那双漂亮的眼睛媚视着他,或许眼角会因害羞而生出艳丽的红。 想到这,被幻想和现实同时夹击的寻忍不住低吟。 他的卡卡瓦夏是不是变成狐狸了…… 与此同时,狐狸在慢条斯理地品尝着他的猎物。 收起了牙齿,只用口腔和舌头侍弄,咕咚咕咚声是他咽下了性器溢出的腺液。 砂金主动把性器送到喉咙更深处,用咽喉反射讨好性器,祈求jingye的灌溉。 “不、卡卡瓦夏……哈、停下…!” “不能吃!” 寻的手已经摸上砂金的肩,却又不敢直接抽出,他担心会让砂金感到难受。 “会生病,不可以!” 寻的语气太过严肃,在衡量了惹寻生气和听从命令哪个更有利之后,砂金慢慢地吐出性器,改用手刺激,那股jingye直接泄在了他的脸和胸膛上。 寻紧张地拿来湿巾擦拭,魂体至阴,接触太久会让生人患病,若是直接吞鬼精,砂金明天会高烧多少度寻都能知道。 要不是吊坠的祝福,他们只能在梦里见,根本不可能睡一张床上,正因如此才更需有分寸。 “你如果想……”寻沉默一瞬,双耳通红,声音更小了,“在梦里可以……” “在梦里我可不会这么温吞。”砂金提醒道,“我的假期还没结束,我们有很多时间。” 寻急急忙忙地把砂金拉入梦境,生怕他要在现实里尝试更激烈的玩法。 “这里是我的梦境吧?” 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后,砂金露出笑容。 接着,郁郁葱葱的森林忽然变成砂金在公司总部的办公室,一张大办公桌,一张柔软的椅子,在办公区左边是放着书柜和沙发的待客区。 大办公桌下的空间能塞下一个人。 砂金坐在办公桌后,笑着看向寻。 “我想在这里做。”总监大人这么说道,他身上的制服正是石心十人开会时的正装。 砂金穿得如此郑重,寻有些不好意思动手,不过为避免砂金又露出那极具威慑力的表情,最重要的是不让砂金陷入莫名其妙的消沉,寻钻进办公桌下,跪坐着,慢慢抽出了砂金的腰带。 “吧嗒。” 是腰带上的金属扣落地发出的声音。 把砂金下身脱得一干二净后,呈现在寻面前的却是光滑的下体,从外表上丝毫看不出男性性征。 最让人感到惊奇的是下面潺潺流水的花xue和被鲍rou藏起的小豆,只是呼吸时带起的气浪,就足够让yin靡的xue口颤颤巍巍地再流出些水来。 “卡卡瓦夏,你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寻担心地问。双性人因激素分泌等原因会经历生理性疼痛,最典型的就是头疼。 “没有哦。”砂金单手撑着下巴,看着寻,“不想继续了吗?想要违约?” 还以为这具身体能让寻尽兴呢。砂金叹气。果然,畸形的身体被讨厌是正常的。 寻察觉出砂金的心情变化,知道用语言表达不足够,便用手掰开砂金合拢的双腿,低头轻轻舔弄着xue口和没有阴毛的鲍rou,鬼魂的唇舌也是冰冷的,却在舔舐时染上砂金私处的温度。 砂金僵硬着身子,花xue给予的快感简直像电流瞬间爬过他的骨与rou,让他竟然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除了仰头大口呼吸,他做不到其他。 “卡卡瓦夏?”认真地舔了一会,被yin水弄湿下巴,寻却发现卡卡瓦夏一直没说话,不由得抬头看去。 砂金靠在椅子上,胸膛起伏剧烈,眼神迷离。 “你还好吗?” 说话时带出的气吹到花xue口,xuerou紧紧收缩了一瞬,又溢出汁水来,此刻的砂金简直像融化的冰块一般,明明真正没有温度的是他身下的鬼魂。 砂金抖着腿夹住寻的头,把花xue又往寻嘴边送,“哈……继续……” 这下连鼻尖也被yin水弄得湿漉漉的,顶着鲍rou里的阴蒂,只是稍微动作就让砂金发出媚人的娇喘。 寻试探地轻咬阴蒂,砂金瞬间爆发出濒死般的尖叫,xue口喷出的水射到寻脸上,他伸出舌头舔了舔,不知是不是在梦里的缘故,yin水的滋味有些甜。 寻尝试把舌头伸进那狭小洞口里,挑逗媚rou,被痉挛甬道紧紧夹住,难以开拓,水倒是越吃越多。 有敲门声传来,砂金立刻把椅子拉近办公桌,导致寻被挤得不能动作,前面是花xue,左右两边是砂金紧致的大腿,就算收回舌头,呼吸也依旧拍打在xue口处,xue口流蜜,在真皮椅上留下一摊濡湿地。 职员在汇报工作,总监用大腿轻轻蹭了蹭寻,央求他继续。 就算是梦,在他人眼皮子底下进行性爱,还是让脸皮薄的寻有几分不好意思,犹豫几下才重新吃上那口不甘寂寞的xue,吞吃yin水,轻咬鲍rou,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不错,继续。” 砂金的话同时回答了所有问题,他一面把自己往寻口中送,一面又伪装出精英上司的模样严肃点评。 积累的快感即将超过阈值,砂金脸色绯红,大腿夹紧寻的头,声音也有几分颤抖,空气中的味道糜乱。 幸好是在梦里,不然早就被别人发现了。 寻放缓进攻频率,砂金才得以不用在下属面前泄身。 或许是羞耻心追了上来,梦境又变了,那下属很快结束工作退出了办公室,砂金和寻同时松了一口气。 寻从办公桌下离开,砂金依然是门户大开的姿势,快要攀上高潮的xue不得抚慰,可怜兮兮地吐了几滴水,红艳艳的样子让寻脸红移目。 “寻,给我……”砂金抓住寻的衣袖,他不敢用力,只是微微仰着头,用最温顺的眼神注视着他的恋人。 砂金知道,只要今天过去,寻就不会再走了。 寻扶着性器插入的一瞬间,被叩问的zigong口淋了柱头一大摊水,砂金紧紧抓住椅子,眼睛上翻,浑身肌肤都红透了,除了媚叫,砂金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潮吹了。 寻没有立刻动作,给足砂金适应时间,他俯身亲吻砂金脖子上的奴隶标识,一次比一次温柔,如有一片羽毛拂过那处伤口。 “寻……”砂金低声呼唤。 正是如此,他才不愿意放手啊。 寻抱住砂金,“可以吗?” 获得砂金许可后,寻将砂金抱起,借助重力进行抽插,每一次都激烈地撞在宫口上。 “唔?哈、哈啊?好棒?再快、再快些??” 砂金双腿交叉紧紧扣住寻的腰身,双手也揽住寻的肩膀,像灵魂也被卷入yin欲深渊一般,根本不能拒绝,也不愿意拒绝。 冰冷的鬼魂如今染上他的色彩和温度,让砂金如何不欣喜? zigong下移,很快就被撞开了宫口,性器在宫璧上磨过,又抽离至甬道入口,借助重力再狠狠插入。 “呜啊???” 砂金几乎要被快感撕裂,他不知怎的想要落泪,尽管寻动作并不粗暴,交合中没有给砂金带来疼痛,但是寻毫无保留地拥抱着他、爱怜地亲吻他的颈侧,乃至于双眼中的疼惜,无一不是叫他卸下伪装的利器。 卡卡瓦夏安静落泪,靠在失而复得的爱人的肩膀。 “是不是我弄疼你了?”寻停止了动作,抱着卡卡瓦夏坐回椅子上,温柔抚摸怀中人的后背安抚着,他摸到了几道没有消失的疤痕,衣物都盖不住那几道凸起。 卡卡瓦夏…… 寻心疼极了。 “你爱我吗?”卡卡瓦夏不敢看寻的表情,成年人谈论爱情实在是太贪婪,可他不愿看到寻对其他人露出满怀情意的眼神,只是幻想,他的胸膛就闷痛不已。 卡卡瓦夏没有接受过正确的恋爱观教育,毕竟他从前是个吃不饱的奴隶,光是思考活着就已经用尽全力了。 可他又是情感需求极高的个体,他会因家人的逝去而自我厌弃,也会因家人的祝福而选择活下去,他渴望爱又无法去爱。 所以在面对寻,面对他终于有能力留下的、失而复得的、在他心上刻下名字的寻,他下意识选择了错误的方法,他以为自己不去关注,心底涌动的情绪就不存在。 他是赌徒,每次都将筹码推上赌桌,一枚不留。 要说他性格中没有极端的部分,那是不可能的。 因此在寻想要离开的时候,他还是扯下了面具,将从前藏起的黑暗暴露在重要之人眼前。 寻一定会幻灭吧,他明明是寻最信任的人却还欺骗了寻,甚至想要囚禁寻,还利用了寻的同情。 万幸……万幸寻还愿意和他走。 对,爱不爱的不重要,只要寻在他身边就好,他今后。 “没什么,我们继续吧。”卡卡瓦夏又缩了回去,猫猫糕要是能看到,一定会恨铁不成钢地喵个不停。 明明寻就是为他留下的。 寻被砂金的眼泪打了个措手不及,又被砂金迅速转变的态度给搞懵了,一时间他对自己的技术相当不自信起来。 如果不是看出了砂金在强颜欢笑,寻差点以为真是自己床技不好的错。 所以卡卡瓦夏的想法是怎么从一个极端跳到另一个极端的?寻想不通。 寻于是问:“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不爱你呢?” 寻回想了这些天的相处,复又自责道:“一定是因为我的反应让你没有安全感,是我一直回答不当的错。” “你愿不愿意再听我说一遍?” 砂金呆呆点头,被寻的直球打懵了。 “我愿意和你组成家庭,作为你的挚友,以及……” 砂金看到寻本就通红的耳朵更红了,好似要滴出血来。 “伴侣。” “我第一次与人这么亲密,实不相瞒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如果做错了事,你伤心也是应该的。”寻小声说道。 “但如果因此认为我对你没有私情,我也是会难过的。” 寒冷的鬼魂温情脉脉,话语不再委婉。 “卡卡瓦夏,你别怕。”寻将怀中人抱得更紧了些,动作间不小心又撞了次宫口。 两人交合处传来的快感让砂金轻喘,不再掩饰的占有欲统统凝聚在双眼中。 “我会向你证明的。”寻于是了然。 房间中沉寂的媚声又重新响起,潺潺流水叫两人脸红心跳,xuerou一次次收紧,灵魂被留下人世的痕迹。 砂金一直不曾转移视线,他几乎是被巨大的幸福和喜悦冲昏了头脑,再也显露不出作为总监的高智精英感,而是像结束冬眠的狐狸,饥肠辘辘、眼神朦胧,xuerou热情地吸附性器,贪吃得仿佛要连那两颗卵蛋也要一起吞下。 砂金一遍遍呼唤着寻的名字,每一次都得到了回应,让他感觉不愿意离开这温柔乡。 这梦将会很长。 …… 等砂金醒来,就体验到了纵欲过度带来的苦果,身体喷出的清液弄得下体和床单都变得黏黏湿湿的,延迟的高潮快感一齐涌上,剧烈到砂金还以为自己会变成只知道性爱的yin荡人偶。 这就是仙舟小说里写到的……被鬼怪吸走精气阳气的滋味吗? 小说角色脚步虚浮,果然和他一样是因为爽的吧。 砂金迷迷糊糊想到。 思绪恢复清明后,砂金发现自己被寻抱到了浴缸里,温柔的伴侣正在为他洗去身上的体液,鬼魂的温度和他一样,显然就是他传去的热量。 “寻。” “我在,我不会走的。” 砂金于是安心了,蹭蹭寻伸来的手,被安心感包围,困意渐生。 寻可以一直陪伴在他身边,还有什么比这更令恋爱中的狐狸感到幸福的事吗? 戒指…… 果然还是要选砂金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