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精神暴动的解当家【半剧情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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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防止被盘问,加莱就跟医生扯谎说他们两是旅游的,吴邪半路上趟河没想到尽头是悬崖,被冲下去了。他好不容易顺着下游找到了被冲了老远的伙伴,找了半天的医院才找到这。看着少年身上沾满的泥巴、草屑、树叶,对于这个有些漏洞的“借口”,医生们倒也没有过于深究。 吴邪整整昏迷了三天时间,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已经被送到了医院里面。刚睁开眼睛的那一刹那,他什么都记不起来,只觉得天旋地转,止不住的恶心和头晕。 也许是掉下悬崖被磕到脑袋了,他的语言能力全部丧失,无论他想说什么,发出来的声音全部都是怪叫。医生端着水进来的时候,就发现青年表情惊慌的坐在床上,一边发出“啊啊”的叫声。 “…只是脑震荡的后遗症,属于正常现象,不要过于担心,大概过几天就好了。” 听到这里,吴邪勉强放下心来了。他只记得从瀑布上掉下来的时候,加莱还在他身边来着。于是他又像哑巴一样的打着手势,向医生询问自己醒来就没有看见的少年。 “啊…”医生皱着眉理解了半天,看着他比划了半天,才懂了青年的意思:“哦!你是说那个送你来的小伙子是吧?他缴完了费,好像有什么急事,接了个电话就急匆匆的就走了。” 吴邪呆了一下,有些愣愣的放下了手,表情怅然若失。 至于加莱此刻在哪,这就要问突然打电话call走他的解大当家——解小花了。其实本来他也没打算走的,想着至少等吴邪醒了再说,但他接到了小花手下打来的紧急电话,说“花爷精神力暴动了”,催他赶紧去赶去北京。 当时正在缴费的加莱一听顿时大惊,接过柜台里护士小姐手里的卡就往医院外跑去,招了辆车赶往最近机场。他一边给手下发短信,定了能定到最早班飞北京的机票,一边皱着眉问电话那头的情况:“不应该啊,无缘无故怎么会精神力暴动?能撑多久?我现在西安,现在立刻坐飞机赶过去。” 出现精神力暴动,对于有向导的哨兵来说是极少出现的。因为哨向结合时,不管是向导释放的安抚素,还是构建精神屏障,都能有效控制住哨兵的精神力,从而使哨兵的精神一直保持在稳定状态。 而哨兵精神力暴动一般会出现在什么时候呢?一是向导意外死亡,哨兵常年拒绝使用其他向导的信息素安抚精神力;二是哨兵的精神屏障长期处于破碎状况,并且不进行修复行为。 第二种情况在现在百八十年都应该碰不上一次,因为现在的屏障修复方法非常多样,但凡懂得一点哨向知识的都知道该怎么解决。 目前为止,加莱见过有过这种情况的人只有一个——就是大张哥。咳,主要是因为瓶仔会时不时“失忆”,只留下生存的本能,所以记不得哨向知识也正常。但哪怕是这样子,也只是“濒临”暴动而已。 至于第一种可能,那就更说不通了,加莱在去鲁王宫之前才跟花总进行了一场淋漓尽致的“加固屏障”的活动。所以现在,小花的精神力暴动只有可能是另外的原因。 果不其然,只听手下像是走到了一个僻静的角落里才小声回到:“花爷刚带伙计们去赴了个宴,回来之后精神力就…估计是有人陷害,花爷没留神就中招了…” “草!下药?!”少年脚步骤然一停,眉头倏然拧在了一起:“有没有取血化验?有成瘾性吗?” “已经把血样送去检验了,正在等结果,应该马上就能拿到。”电话那头顿了一下,声音压得更低了:“莱哥,虽然花爷说还能撑一会,但我估摸着有点悬。总之您尽快赶回来吧……” “啧…”加莱有些烦躁的咋了下舌,“我现在正往机场赶,大概两个半小时能到北京,到时候安排人到机场准备接应。” 电话那头一叠声的应着,就挂断了电话准备去了。加莱想到解雨臣的情况不禁有些焦虑,放在大腿上的手指无意识的不断敲击着腿面。 不过虽然这是一个有些闭塞的县城,但总还是有人家里有汽车的。有钱能使鬼推磨,在加莱承诺支付大额“车费”的情况下,还是有不少人自荐送他一程,让他能够在还算短的时间之内赶到机场,两个多小时后,他就降落在北京了。 手下安排的的很好,一落地就接应上了,将他带到了目的地——解雨臣的公寓楼下。 仅仅是停在楼下,加莱就感觉到空气之间隐隐弥漫的压抑感。 加莱:好家伙。 少年看着车里表情明显有些不适的手下们,挥了挥手:“你们先走吧,估计你们扛不住你们花儿爷的精神力。等他给你们打电话的时候再说。” 之后,他没再说什么,打开公寓门就朝着楼上的卧室走去。毕竟解先生目前为止已经支撑了很久了,也不知道到底还能坚持多长时间。 加莱刚推开了卧室门,一道白色的东西就迎面扑来。他下意识的搂住了那道影子,一入手就是鸟类柔软温暖的羽毛触感。他垂眸向怀里看去,那是一只羽毛雪白纤细,带着华丽纤长洁白尾羽的白孔雀。 不得不说,解当家的精神兽和他人一样,带着一种夺人眼球的美丽。然而此刻,这只漂亮的小鸟却颇有些狂躁的样子,哪怕被自家向导搂在怀里,也不断挣动着,不停的用细长的鸟喙衔着少年几缕发丝扯动着。 这就是精神力暴动的表现之一:精神兽焦躁。 加莱赶紧放出自己的精神兽,将白孔雀放在大猫猫背上,让猞猁去安抚这只漂亮的小鸟。而他自己,则朝着床边走去。 解雨臣没有躺在床上,而是在铺了羊毛软毯的地上。少年靠近他的时候,男人一言不发,眼神也直愣愣的看着天花板,白皙的脸颊上团着两团红晕。 “小、小花?”加莱靠近了他,小声的叫着。他不知道解雨臣中的是什么药,心里非常没谱。虽然路上的时候,手下说检验出药物没有成瘾性,但会使人精神涣散,与平常产生差别。 但是这个“与平常产生差别”让加莱有点不安,但还是小声的俯下身朝着男人询问道:“花儿爷,你感觉怎么样啊?” 解雨臣并没有回答,只是眼神涣散的盯着天花板,微微喘着气。此时身处药物影响的解大当家,只觉得眼前飘荡着五颜六色的光点,身体里的血液似乎是灼烧着身体一般,世界都好像正在缓慢的旋转。 身为解家现任掌权者,解雨臣必须时刻注意自己的行为举止。在身体出现异样的第一时间,他就意识到了自己中招了。虽然并不知道对方使用的是什么药物,但是他必须保持一名当家人的“风度”。 哪怕大脑受药物影响,也仍旧遵循着这一条令。解雨臣只觉得混乱的大脑宛若一团浆糊,耳蜗里好像是有飞虫飞舞般,嗡嗡作响。 “…花、你感觉怎么样?……”耳朵捕捉到的,是熟悉的声音。 那现在,是不是可以放松了?…… 温热熟悉的气音拂过了男人的耳畔,加莱只看见对方失焦的瞳孔微微转动了一下,好像注意到了自己,又好像没有。他还以为花儿爷有意识了,却感觉对方猛然搂住了自己的脖子,一下子就咬住了自己。 加莱疼的一颤,却没有推开他,反而揽住了男人的腰,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对方的后背,释放出向导素,安抚着解当家暴动的精神力。 男人只觉得口中的“软糖”口感好的出奇,既柔软又甜蜜,让他控制不住的探出舌尖滑进了面前人的嘴里,勾着少年的舌不断翻搅缠绕,又含着饱满的下唇舔弄吮吸。 ‘好软……’解雨臣恍惚的觉得自己像是含住了一团雪,此刻正缓缓在融化,好让他吞下肚里去,缓解那股从心口翻上来的燥意。偏偏那团雪又好像在跳动,像是会骤然消失,他抓紧了那团“雪”,贪婪的将那微凉揽入怀中独享。 燥热逐渐被消解,男人的喉间溢出了小声的呻吟。 房间里的喘息声逐渐粗重着重叠起来,加莱一边用唇舌回应着他家花儿爷,先解开了男人已经被自己扯掉了几颗纽扣的衬衫,然后就是裤子。然而当他摸到男人胯下支起的帐篷时,就察觉到那里已经微微透露着潮湿感了,他记得刚刚那里还挺正常的…… ‘啊,只是这么亲几下就已经射过一次了吗?那药效这么强吗?’少年解着老婆的皮带,默不作声的想着,一边有点担忧花爷这么敏感,抗不扛得住接下来的性爱。但哨兵精神力暴动这种情况,不做又不行。 哪怕经过了一次发泄,花儿爷仍旧觉得浑身躁得慌,就像身体里有着一团火焰一样。而且此刻,那团火焰好似被压缩了一般,甚至还添了一把火药,内里的热量就像是膨胀到极点的气球猛然炸了开来! 顿时,男人只觉得像是坠入云端了,整个人都像飘起来似的,恍惚间又似乎身处海底。他好像还能看见五颜六色的水母在周身飘荡,星星点点的荧光在余光中浮动。甚至还能感觉到小鱼摆动着长尾从皮肤上擦过,所带起的一阵阵痒意。 他感觉到那股麻意一股一股的从小腹处顶了上来,一下子就窜到头顶,接着不断在全身游走。这让解大当家只觉得浑身又痒又疼,说不上是难受的要命,还是舒服的要死。 感觉到花儿爷暴动的精神力微微平缓了一点后,加莱轻抚着男人的后颈,退开了一点,牵出了银亮的水丝。停止亲吻的举动让解雨臣愣愣的睁开了眼睛,失焦的瞳孔逐渐凝聚,定在了凑近的少年身上。 因为唱戏的缘故,小花的眼睛看起来就非常有神,而此刻更是亮的惊人,眼尾稍稍挑起一点就泄出了惊人的妩媚。加上脸颊绯红,看起来就像是发烧了一样,清亮悦耳的嗓音带上了点被情欲沾染的哑意。 加莱听见男人语气中带着点笑意问自己——“怎么不继续了?” 加莱:焯,这不亲个爽算什么男人!! 少年舔了舔唇,舌尖勾到了唇面上带着一点薄荷香气的凉意,他猜测那应该是“精致の花儿爷”每天都会涂的润唇膏。略略回味了一下,他便没在多想,将解大当家打横抱起放在了床上:“瞧你这说道,来都来了,那当然得继续…” 话音在两人黏在一起的唇间渐渐隐去。 不得不说,不愧是花儿爷,经过这么久的“教导”,好家伙,那可是青出于蓝胜于蓝!对于少年的性癖那是信手拈来,既会搞新奇的床上play,又会在床下浪漫调情,而且……超会接吻的!他会配合着加莱亲吻的角度,甚至能根据少年含着自己的唇舌深度去收紧和放松口腔,勾着他与自己缠绵。 这种有来有往的接吻,加上被回应的感觉,让加莱爽的尾椎骨都泛起了痒意。忍不住一边压住对方,从饱满的天庭一路往下,黏糊糊的舔吻着,另一边解开腰带,将硬挺的性器和对方的顶在一起摩擦起来。细碎的吻先是落在圆润的下巴,优美的的侧颈,再到精致的喉结和漂亮的锁骨,最后张嘴一口含住了男人嫣红的乳粒。 温热的口腔裹住胸口的微妙感觉,让解雨臣猛地打了个哆嗦,胸肌都一下子绷紧了。男人挺起身,像是想要躲开,又像是想要与少年贴得更近。 因为燥热被逼出的点点汗珠浮在碎发间,将花儿爷平常精心打理的发型粘的乱七八糟的。加莱吸住了那颗细小的乳珠,微微使劲扯起,大力的嘬了一口,发出了“啵”的一声脆响。 沾着水光的乳粒被吮的颜色都红了几分,翘在胸肌上,很是可口的样子。加莱舔掉了唇上沾着的汗液,口感有点咸咸的,却奇异的带着点香气,他不禁下意识的砸了咂嘴,想要探究那股香气的。 解雨臣看着小向导挑着眉,像是“回味”一般的举动,顿时轻轻笑了起来,嗔了一句:“变态吗你,男人的臭汗还舔的这么起劲…” 加莱被男人这句微哑的嗔骂撩的浑身一麻,耳尖尖都软了。这、这也怪不了他啊!!谁能扛得住大名鼎鼎的“解语花”花爷的娇嗔啊!!他没有当场软成一团就已经很不错了好吧! ……虽然现在也差不多了,他现在就是哪儿都软,除了鸡儿。 “那只能说咱们花儿爷对自己认知不太清晰,”加莱笑眯眯的说着,又在男人锁骨上啃了一口,含糊道:“哪臭了,浑身上下都香喷喷的……” 解雨臣只觉得少年将他压得紧的要命,好像要把他揉进骨血里,向上望着、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眼睛也亮的不行,像是发现猎物的捕食者一般。男人觉得口干舌燥起来,身体也开始发抖,清醒了一点的头脑又开始混乱起来。身体里的热意一股股的升了起来,像是埋了个燃烧弹在身体里,现在终于爆炸了。 他努力抬起沉重的眼皮,烧的发涩的眼珠子转了一下,想要聚焦在身前人的脸上,与他对视,却失败了。于是男人伸手捧住了那张脸,眨了眨眼,眨去了瞳中的水雾,终于盯住了对方那双乌黑的眼。 “……” 解雨臣感觉少年的呼吸声骤然一停,紧接着瞬间急促起来。他只觉得床似乎猛烈的晃动了一下,自己的双腿就被拉开来,然后一根guntang而坚硬的性器,缓缓的插了他的身体里,最后一插到底。 “唔…” 解雨臣听见身上的人发出一声柔软的低吟,随之而来的就是深深的撞击。熟悉的饱胀感让他觉得有些疼痛,但更多的却是充实感,以及从身体内部泛起的痒意。很奇怪不是么?这根填满自己的东西让他觉得麻痒,却也解了他的痒。 他感受到自己正在被“需要”。 大脑中五颜六色漂浮的光点随着少年的顶弄,不断的相互碰撞在一起,融合着、交错着溅出了一朵朵混色的烟花。 “小花、花儿爷…雨臣……”加莱在男人的耳根啄吻,一边不断的在对方耳边耳语着,一边搂紧了手中的细腰,越发的用力。 脑袋已经运作不动的花儿爷只是迷迷糊糊的搂着身上的少年,被动的承受着对方更加用力的动作,好似那根性器从后xue捅进了嗓子眼里。加莱能清楚的感觉到,男人圈在自己背后的手臂因快感而僵硬绷紧,浑身也绷着,小腹痉挛着抽动。 少年感觉到后颈的碎发黏在了汗湿的颈间,非常不舒服,下意识的晃了晃脑袋。然后下一秒,他就感觉到有一双微凉的的手轻柔的将那片湿发拨了开来。 指腹擦过汗湿的后颈泛起的一阵痒意,惹得加莱下意识的缩了一下脖子。随后他就笑了起来,凑到男人嘴角边亲了一下,用那种又黏又软的语气道:“谢谢花儿爷~” “少、嗯…”解雨臣被顶的呼吸一紧,照着少年后腰拍了一巴掌:“少说废话唔——” 然后刚硬气起来没两秒钟的花儿爷,就被少年抵着腿根用力cao干着软了下去。男人雪白结实的臀rou被撞的啪啪作响,逐渐因充血而泛起了粉红。 起初,男人还只是喘着气,不愿叫出声来,只是将声音憋在嗓中,时不时泄出一丝气音。但对方越做出这样的姿态,加莱就越想作弄他,绷紧腰部顶着后xue敏感点就狠狠打桩。 一开始花爷还能忍住,但不一会就控制不住的呻吟起来,似乎舒服的失去了神智,不由自主的将长腿盘到了少年的腰上。令人牙酸的快感让男人喘息的声音就像濒临窒息一般,他吸气时整个人都在轻微的发抖,加莱甚至怀疑他下一秒会不会晕过去。 但就算是这样,每当在加莱“体谅”老婆,想要将性器拔出来时,哪怕男人即使看起来意识已经有点模糊了,在下一秒他会立刻收紧手臂搂紧身上的少年,用那种仿佛微醺的语气说“给我……”。 就问这谁顶得住?!!要是条件允许加莱都想在他身体里埋一辈子!!虽然不太应该,但是他只想问——这到底是什么药啊!!这么顶!能不能给他也来点!! 这么“异常”的花爷,加莱还是第一次见,只要他稍微有一点退开的念头,就会被男人拖住,动作亲昵又强势的索吻。然后少年就舍不得起来了,一边埋头咬住对方柔软的唇瓣,留下一道湿哒哒的吻,一边更玩命的捅开男人的身体。 黏腻的水声一直持续到了后半夜,因为加莱疲惫到眼皮酸的睁不开了,一不留神在早就累的失去意识的男人身上睡了过去,才逐渐停歇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