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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真的知道了厉害。苗博甚至都没反应过来,就被满天的劫雷劈成了傻x,像条咸鱼的一样,被劈了正面劈反面,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劈,全身那叫一个酸爽,等回过神来时,他已经从堂堂重仙一路被劈回了地仙,像块黑炭似的躺在地上,动弹的力气都没了。“上仙……”禇拓山掌门酆靳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抱住了玉言的大腿,“说好的给我留半座山呢?”他这才停下了那铺天盖地的劫雷,仍是冷冰冰的问道,“我徒弟呢?”————————————被扔出去的那一刻,祝遥什么叫做过河拆桥。想当初苗博还是个傻x的时候,带人家看星星看月亮,还叫人家小恬恬。现在一招发达了,居然毫不犹豫就把她扔了。祝遥表示剑心受到了一万点的伤害。眼看着自己直线滑落,留下海面也越来越近,祝遥已经做好了入水的打算了,却听得传来一声咚的闷响。没错不是入水的哗啦,而是很咚的一声。“哎哟!”紧接着一声痛呼传起,“哪个混蛋扔我?”“咦?是把仙剑。”下一刻就被人一把抓了起来。眼前出现了一个蓝衣玉冠的男子,正一脸怒容,抬头往着上方看了看,立马就骂开了,“你大爷的,到底是哪个混蛋暗算我,有种放暗剑。有种出来跟爷打一场。躲躲藏藏算什么好汉?出来!给老爷滚出来。别躲着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出来出来出来呀!”“卧槽。你是雪姨吗?”这台词都一样一样的。男子突然愣了一下,盯向手里的剑,“你会说话?居然有会说话的仙剑?不会是什么精怪的原身吧?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叫血夷?”“我擦。你还真叫雪姨啊喂!”祝遥和她的马甲都惊呆了,“等等。你听得见我说话?”“老子又没聋,为什么听不见?”血夷瞪了她一眼,拿着剑柄晃了晃,“快说。你主人是谁?为什么拿你扔我?叫他给我出来,有种堂堂正正的打一场。”“呃……”敢情这还是个暴力狂,“不是有人扔你。是我被人扔了,掉下来就砸到你了。”“胡说!”血夷顿时火了。“老子在这水底闭关了几百年了,从来没被人发现过。哪有这么巧,一扔东西就掉了这里了?当我这是什么地方?凭你一把二品仙剑,还想骗我?”他冷哼一声,一脸狂霸酷炫的样子,“再说了,我这水底可是有结界的。一定是你那主人使了什么损招才把你扔下来。”说着他直接朝着结界走去,指了指隔绝海水的透明结界,一脸骄傲的道,“这结界可是我亲手布下的,就算是重仙后期的仙修也不一定可以破开,就你一把破仙剑。”他作势拿它向着结界挥去,似是想证明自己阵法的质量。祝遥整个剑身往前划去,只听到刺啦一声响,什么被划开的声音。下一刻,哗啦啦大片的海水涌了进来,结界应声而碎,迅速浸没了整块隔绝的地方。半会……在苍茫的大海上,狂风卷席着乌云,在乌云与大海之间,海燕……啊呸!是噗哧冒出了一个人头,一手抓着一根浮木,一手握着把二品仙剑,一脸的卧槽!抓过剑,一人一剑默默对视了十秒。空气中飘着一股名叫怨念的东西。“呃……”祝遥为他默哀了两秒,“都跟你说了,我是被扔下来的了。”不听仙剑言,吃亏在眼前哦,少年!血夷脸色一黑,咬了咬牙,咬着牙回了句,“靠,爷信你了!”他捏了个轻身诀,就着手上的木板一跃而起,在水面之上快速的移动起来,一路朝着北边的方向而去。哇啊,轻功水上飘也,顿时感觉得这个倒霉青年**的。血夷像只水蝇一样在海上跳了半天,才到了陆地,停在了一座岛上。“你为什么不御剑呢?”祝遥问。他回头狠狠的瞪了它一眼,“你以为老子不想,老子的家当全都在水里好吗?”他不是想不御剑,是无剑可御啊!“……”叫你她贱。血夷了半会,才看向祝遥道,“喂。你到底是什么?明明是把二品的仙剑,却能破我的结界。”“呃……这是个问题。”让她想想怎么忽悠过去,“其实……我不是剑。”“嗯?”血夷上下打量了它一眼,“你不会说自己是刀吧?”你才是刀,你全家都是刀。“我是说,我本来不是把武器的。”“那你是什么?”祝遥长长的叹了一声,用上了她平生所有的演技,“其实……我是一个公主……”然后改良改良了一下青蛙王子的故事,向他神情并茂,慷慨激昂的讲叙了一段,仙剑公主的故事,ps:二品的。“所以说……只要找到真爱之吻,我就能再变回来。”血夷的脸色是这样的:(¬_¬)“真的哦,少年,你要相信仙法!”祝遥继续洗脑。血夷嘴角抽了抽,认真的问道,“我脸上是不是写傻缺两个字?”“呃……”聪明的人最讨厌了,明明她在现代的时候,小区里的小屁孩没一个不相信的。“我看你是中了摄魂的法术吧?”血夷分析道。“被封在了这剑里?”“啊咧。”猜得挺准的嘛。“你想回到自己的本体去?”“对呀对呀对呀。”“你想让我送你去?”“是呀是呀是呀。”“不去!”“cao。”那你前面叽歪个毛线啊!“我干嘛要送你回去啊,对我又没什么好处。”他伸了伸懒腰,一脸吊儿郎当的道,“再说,刚刚还是你害我结界毁了,连住的地方都没了。”“……”明明是自己手贱砍的。怪我咯!“那里面可是放着好些个宝贝呢?都是为了我将来准备的。你就算回去了仙体,也赔……等等!”他话到一半又停住。突然似是想到了什么。猛的回头看向地上的祝遥,有些手抖抖的指着她道,“你……你你你是把雌剑?”雌剑是什么鬼?祝遥嘴角一抽。反问道,“你是个雄人?”血夷没有回答,整个人都呆住了,全身崩得紧紧的。那张古铜色的脸上,突然开始染上诡异的红色。一路蔓延到了耳根。“你脸咋了?”祝遥问。他却突然似是被吓到了,猛的一下弹跳起来,退开了好几步,眼神开始四下游移起来。左瞅瞅右看看就是不敢看地上的剑,“没……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