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草洞窟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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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最后一丝缝隙也被绿色的绸带紧遮,莱欧斯利才浑身放松下来,随意地正面向下趴在自己的水草地上,头埋进蠕动的草里。 不多久从这霉绿卵鞘的一旁浮现出一圈巨大的淡蓝水环,弥散的细流从环中泄出,旋成一处漩涡,先是镶有鎏金装饰的黑色皮质尖头长靴,钴蓝的衣摆并不沉重,随着深色的缎带尾端与浅白的发尖飘离漩涡,那维莱特彻底从中走出,感知到什么,低头看见脚边的莱欧斯利。 莱欧斯利依靠他遍布在整片湖如同神经元一般的海草、以及对方隶属龙类与生俱来的威压——他眼角的紫蓝鳞甲与额头雕刻般的龙角证实他非同寻常——早就感知到了那维莱特的逼近。莱欧斯利保持着头埋地的原样,声音因而闷闷的:“那维莱特,现在我有些不方便。” 条条绿色的水草紧紧勒着莱欧斯利的腰腹,随着遭受的疼痛而呼应着时紧时松。那维莱特说:“我不是来拿取最后一样报酬的。担心你,所以过来看看。” 莱欧斯利除了颤抖外没有太大动作,他的人身痛得气都抽不出来,所以那维莱特感觉到莱欧斯利的话语从四面八方的深绿缝隙中窸窣传出,厚重的声音被削得更尖锐,微小的气流绕上他的尖耳,摩挲着肌肤将他缠笼:“说这话的时候都不会害羞?” “……为什么要害羞?”那维莱特蹲下去接近他的头,那里已经被莱欧斯利自己诱引着的水草吞没了一半,不过上面翘起两撮毛茸茸假耳朵的那片地方还露着,那维莱特询问道:“要帮忙吗?” 莱欧斯利欣然接受那维莱特的好意,没有半分客套的推辞与犹豫:“那可太好了。” 随即那维莱特便被从地面骤然升起的缕缕水草缠成直立的绿蛹,只留一颗漂亮的头颅在外,莱欧斯利贴心地派去一支粗壮有力的藤蔓将那维莱特的长发从中挑出来,而后将蛹慢慢倾斜而下,直至两人的头在同一水平线。 缠着莱欧斯利脸的扁平藤条退却,两人得以坦诚相见,像是同床共枕即将入睡。那维莱特眨了眨眼,莱欧斯利的鼻尖泌着汗珠,眼自然地半阖,一副了无生气的模样,那维莱特张开浅色的缺血唇瓣,从中伸出紫红的长舌头舔向莱欧斯利的鼻尖。 莱欧斯利仰起头叼住他的舌尖,像一条狗接住主人故意往别处抛的圆盘,周围的水草小声呼啸着:“别这样。” 那维莱特把舌头安放回口腔,缠着他的莱欧斯利的一部分一直瑟缩个不停,频率就是莱欧斯利被宫缩带着缩夹yindao的频率,那个叫林尼的人类孩子现在正在水草编织的产道里走动。 莱欧斯利的人体抱上那维莱特的头,这让那维莱特的注意力从不在此地的林尼回到莱欧斯利身上,莱欧斯利此时不靠人形的嘴说话,但人身给出的反应还会在,他的嘴微微张开一个缝隙——鲜红的舌头蛰伏在里面——好吐露出分娩给的他几乎上不来气的疼痛喘息。 “哈……哈啊……” 莱欧斯利感觉到对方冰凉的龙角紧贴着他的喉咙两侧,像是无情的剪刀的剪刃一般卡着他,下一秒不注意就要被切下头,虽然他现在也难受得跟死差不多。莱欧斯利的嘴角向上弯挑,低头对那维莱特露出一个勉力的笑。 “我能拽你的头发吗?” “不能。”那维莱特话语撩起的气息铺打在他锁骨,水蛇一般游曳过脖颈。 “我能咬你的头发吗?” “不能。”那维莱特再次拒绝了他。 莱欧斯利的头歪向一侧,“哦。” 接着那维莱特认真为莱欧斯利讲述了咬头发的坏处,例如发丝很细,莱欧斯利咬得用力会卡进牙齿,聊胜于无的轻薄头发可能会导致莱欧斯利一不注意咬到舌头。另外对那维莱特而言,莱欧斯利很有可能会不小心扯掉他的头发,这条不怎么重要,那维莱特没有提。 “你可以咬我的皮rou,或者骨头。”咬些实在的东西。 莱欧斯利蛇一样往下滑,相较龙类而言较短的红舌轻舔了一下那维莱特的脸颊,简直可以称之为点水般掠过,此刻他的身体状态也确实与蜻蜓产卵一样,又舌齿并用啃啮着那维莱特的脖子,“我怎么会忍心……” 他话说一半陡然止住了,那维莱特感觉到莱欧斯利原本有力地划动舔舐肌肤的那一小截人舌没了力气一般瘫在那块沾了口水的脖颈上,轻轻啃咬叼磨皮肤的牙齿也感受不到了,莱欧斯利用目前能提起的一点力气动了动嘴唇,像是吸吮但没有力气更像是缠绵的磨蹭。 “哈啊……那维莱特。”他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轻点、轻点……” 不止痛,分娩还有另外的奇异的感觉把他的脑子给搞得混乱,随便一个人在旁边都能收到他属于雌性的示弱与求情,那维莱特问:“你有嘱咐那个人类孩子离开时走快点吗?” “我想不起来了。嗯啊……我忘了……慢点别嗯……” 另一边,颤抖痉挛的甬道颠得林尼不得不用力撑着墙向前摸索,敏感的洞窟与莱欧斯利的yindao共感,他能体会到无形的东西在用力压他的xue道,往外撑着带给他无比的酸胀,林尼离出口还很远,他的yindao远比水草隧道的长度要短,此时林尼连他的宫巢都没离开。用鸭嘴钳扩开他的xue窥探更深的器官,就能看到未经人事的嫩红小孔无规律地收缩着吐水。 莱欧斯利强忍痛意闷哼着,把整个小腹——里面是zigong——和为生产拟出的女性私部贴在那维莱特被裹在水草下大概龙根的地方磨蹭,起了些作用,凹凸不平的水草边缘拨弄着他勃起外翻的熟红阴蒂,足够坚硬与刺激,驱使他的yindao分泌更多粘液来讨好cao他的玩意,原本潮湿的水草被流出的yin水漆得更加黏滑,随着时间推移,有些渗到更深处,直直流上那维莱特挡在布料里的裆部。 那维莱特感觉到难以启齿的地方湿黏不已,那些液体突破了最后一层防御糊上了他的jiba,照刚才水草的松紧动作来看,莱欧斯利把自己磨喷了,可能不止一次,不然短时间内不可能流出如此大量足以渗透水草的yin液。 得到些许快感抚慰的莱欧斯利有些回神,眼前模糊的重影往中间摇晃,交叠在一起显出一副精美的人样,人样看到他聚焦的瞳孔,察觉到他八成回归了意识,便左思右想不知道该说什么来改善气氛。 毕竟他们冷战了很久,要不是林尼这件事需要那维莱特掌控生命的龙权,莱欧斯利才不会找他。冷战的时间已经久到身为龙的他都忘记当初为什么闹得不愉快,或许莱欧斯利记得,莱欧斯利总能记得那维莱特忽略掉的事忽略掉的细节,他的感知力总比那维莱特这条对于故事与经历而言活得有些粗糙的巨大的龙更细腻。 即使现在无话可谈,那维莱特也不会蠢到向莱欧斯利询问那件招致不快的事。继而他想到有关林尼,生命的仪式除最终祭品外,还遗漏了一样,而他此番前来实则主要是为了完善契约,对莱欧斯利撒了谎,他感到很抱歉。但眼下头脑清明的莱欧斯利给他很大压力,那双眼,像是在逼着他开口一样,他不敢相像要是不说,两人会不会结下更多的猜忌,更大的阴霾。 那维莱特口不择言地说:“最后一碗血……你没给我。” 憋半天就憋了个这出来?看他不自在的表情,想必是焦急地考虑过了,要是真心想这样说,那就该把眼睛放在莱欧斯利脸上,而不是撇向一旁。好在莱欧斯利还有闲心玩那维莱特。 “那维莱特,你前面不是说:‘担心你,所以过来看看’的吗?” 那维莱特知道自己搞砸了,可嘴里的话竟然不经大脑只是为了与莱欧斯利进行一番对答如流的交谈,他想这可能是当初他跟莱欧斯利闹掰的原因之一。“可是……”他连忙闭上嘴,转回的淡紫眼珠将莱欧斯利的反应尽收眼底。 “够了,别再说了。” 那维莱特又将瞳孔不安地转向一旁,只能在心里叹气,莱欧斯利猜他下一句是“对不起”。 “抱歉。” 猜得大差不差吧,莱欧斯利沉默着把他放置了一会儿才问:“吓到了?” “……”那维莱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与其说是吓到,不如说是不知所措,他想他现在应该打道回府。 莱欧斯利贴近那维莱特,开启唇瓣,里面灵巧的舌头随着语句跳动,可喜可贺他暂时可以用人形的嘴来说话,做口活当然也不在话下。“我怎么会不给你,水龙大人,可是你瞧,我身上所有地方的血你都已经尝过了。” 他身上大大小小的没法恢复的疤,都是被龙啜饮的代价,特别的地方有眼角一道,那维莱特舔食的时候差点用布满尖刺的舌头刮破他的眼珠,后脑勺那里盘踞着一条较长的,被浓密的黑发遮着,取那碗血的刀砍碎了莱欧斯利的头骨,里面肯定混了脑髓。“要新鲜的、没有尝过的我的血,怕是找不到了,我身体的所有血液全都被你尝了个透彻。” “里面。”那维莱特说:“你口腔里的血……或者是yindao内的。” 接吻,这个动作对他俩而言不陌生,说白了什么事对他俩而言都不陌生,不论是互相捅刀子、互相啃食血rou这种太恨的,还是玩生殖器交换津液太爱的,对他俩这种非人生物来说,就跟人打招呼、背地说坏话一样简单日常。 那维莱特要喝莱欧斯利的血,他将舌身化得更接近原身的龙,以便割开水草精口腔内柔嫩的黏膜。莱欧斯利的舌头太短了,那维莱特含着它,别说喉咙了,连自己的舌根都碰不到,相反,那维莱特就能很轻易地舔到莱欧斯利的喉咙眼,再往下,他最喜欢压莱欧斯利喉咙顶的凸起的软骨,莱欧斯利会剧烈地干呕,那时的喉道就像剧烈高潮时的yindao一样讨人喜欢。 最深处能抵达莱欧斯利的胸腔,那维莱特是这样测量得出如此结论的:把舌头往外勾,在莱欧斯利的脖颈与锁骨中间顶出一处绵长的突起。代价是那唯一一次测量、他不得不用强劲的舌头将莱欧斯利胸前的骨头顶碎才能得出确切显而易见的结论。 那维莱特叼着莱欧斯利的舌头,全然不觉口腔已被破损黏膜泄出的血腥味溢满,他咬着莱欧斯利的舌根向外扯,企图延长莱欧斯利的舌头,而莱欧斯利的人身就只是普通的人身,不是蛇或别的其他,虽然有时他的确给那维莱特这种远亲的冰冷鳞片感,但总归他的人形脆弱得跟人类林尼无异。 啊真是天生一对,那维莱特有些嫉妒了,龙总是这么贪婪,要怪就怪他掳掠公主的曾祖父将天生的陋习传给了他。 莱欧斯利急促地喘息一声,胸腔起伏着,满嘴的血液泄洪般随着颤抖的身躯坠落,坠落在那维莱特嘴上。 又完蛋了,那维莱特嚼着嘴里的一截软舌想,他把莱欧斯利的舌头给咬下来了,这需要莱欧斯利浪费好几分钟凝神修复,他们整日无事可做,这何尝不是消磨时间的一件妙事,莱欧斯利现在很虚弱,几分钟可能会往后延长至十几分钟,谁能说不好呢? “别在意。”垫着脑袋的水草告诉那维莱特,“给你了。” “又来了……” 就算那维莱特没咬下他的舌头,莱欧斯利也不能靠人口言语了,林尼又开始不自知地折磨莱欧斯利的yindao,他在的时候,就算用水草加强jiba的粗度长度,也没让莱欧斯利这么溃不成军过。 那维莱特嚼着嘴里的结缔组织,一眼不看莱欧斯利,就有肥鲍贴上了那维莱特的嘴唇索吻,鉴于莱欧斯利的人形被疼痛折磨的瘫软无力,所以他借以水草缠着腰,把逼放在了那维莱特的脸上。 “那维莱特,帮我弄一下。”莱欧斯利仰着头,用力自暴自弃一样摇了几下昏沉的脑袋,刘海遮上半阖的眼睛,又被甩到一旁,像是能把疼痛甩掉似的,不过这样做的话他的确感觉到片刻的畅快。“我……我使不上力气。” 那维莱特把血rou残渣咽下去,伸出残留着些许血沫的舌头,那是一条触手一般灵活细长的龙舌,根部至尖端由紫至蓝过渡出梦幻的晕色,尽头分叉出不短的两则,那维莱特把对方肿大的rou蒂卡在分叉处刮蹭,激得莱欧斯利就算虚弱无比也要摇起屁股躲避,丰满的臀rou在上方摇动,相必手感极其美好,那维莱特动了动肩膀,可惜他除头外的地方被水草禁锢着。 水光明亮的肥逼里不要命地涌出爱液,没了舌头的莱欧斯利仍能发出一些较为简易的音节,可见只要喉咙没烂不论嘴巴成什么样他都能yin浪地sao叫出声,被挑逗生殖器跟分娩孩子有很大区别,前者莱欧斯利能毫无顾忌地叫床,不用忍着。 “哈啊……啊啊……呃啊,啊啊……” 他骑着那维莱特的脸在上面晃逼磨蹭,身居上位但已然成为性爱的奴隶,下面传来咕叽咕叽的舔逼声,那维莱特像一只猫在舔餐盘里的牛奶一样舔食着rouxue里的yin水,啧啧的巨大水声足以证明他吃得有多欢快。 莱欧斯利晃腰的动作根本跟不上他的节奏,马上就被舔得从胯到整个脊背都在颤抖,另一处同样属于莱欧斯利的声音在那维莱特耳边响起,他哀哀地乞求道:“啊……慢点、哈啊、那里,轻一点、哈呃!啊啊嗯啊哈……” 莱欧斯利在上面粗重地yin喘,而水草在那维莱特耳边说sao话讨饶,他应该知道一边sao叫一边说轻点不要了并不会让对方放过他,只会让情事变本加厉。那维莱特舔得用力,像要把对方烂泥一样的yinrou舔一块下来,看样子莱欧斯利也快靠花蒂被yin玩到达高潮。 意料之外的快感总比寻常按部就班地行动要刺激,龙舌上的小刺突然硬了不少,存在感变得格外明显,每次舔过都扎着充血的rou蒂,第一下就让莱欧斯利跪都跪不住,陡然把那维莱特的头紧紧夹在丰腴的大腿rou里,满是小rou刺的龙舌又接连给了他整个打开的yinxue与上方颤颤巍巍的可怜rou蒂几下无与伦比的舔蹭,他就撑着胳膊要起来,结果失败了,抖着腿根在那维莱特脸上羞耻地吹水。 “哈啊,哈……” 莱欧斯利喷完了一大股水,灵魂被抽走了一会儿,伏在水草虫茧上喘息,两腿软绵绵地跪地,屁股仍安置在那维莱特脸上。那维莱特的睫毛上挂了不少莱欧斯利逼里的yin液,他眨了眨眼,感觉有些滑进眼珠里了,方便的是他是龙,处理这些很简单,一眨眼,碍事的水液就被清理完毕。 zigong与yindao里的异样仍然没有结束,他甚至感到欲求不满的瘙痒在yindao里蔓延,又痛又痒,只有那维莱特能cao进去给他恐怖的快感,能盖过所有感受的极乐。 莱欧斯利动了动手指,心有余而力不足,放弃用人身勾引那维莱特的打算,全交给他另外的肢体——各类水草藤蔓。 只见水草依附上他的腿,一圈一圈爬上去,将大腿勒得极具rou感,藤蔓末端碰到通红的xue口,伸进去勾着内壁向外勾扯,滴出的液体点在那维莱特嘴唇。火热的躯体在湿冷的洞窟中似乎冒着白气,蒸着那维莱特的眉眼,模糊了一片大雾蒙蒙。 “把舌头cao进去……”莱欧斯利的水草缠着那维莱特的耳根,“cao我的zigong。” 不知疲倦的龙舌再次接触到肥软的花xue,按理来说莱欧斯利高潮后细长的龙舌能轻松cao穿yindao直达宫口,但那维莱特没有首先舔yindao口,而是上方隐秘的尿眼,就在饱受摧残龙舌的阴蒂下,经历过几次剧烈的潮喷,入口看起来紧致但cao进去时很松软,那维莱特很轻易地将分叉的一边插了进去,莱欧斯利立刻感受到了酸涩的尿意,用逼撞了几下那维莱特表示不满。 舌尖搅了搅尿道,莱欧斯利就乖乖的不敢乱撞了,那维莱特非要让他尿,他躲不了也懒得躲。 分叉出的舌头顶端细,但根部相比格外粗壮,撑开他尿孔周围的肌rou,将其堵得紧紧的,辅以游蛇般灵活的舌尖戳弄内壁,刺激得深处不停分泌透明液体,最终恶贯满盈,强烈的失禁感从花xue顺着神经传导而上刺入大脑,一瞬间莱欧斯利翻白了眼,下身止不住地痉挛,尿液眼泪止不住地流,可那维莱特就是不把舌头抽出来让他畅快地撒尿。 缠在那维莱特耳根的水草骂着脏话,尿液倒流让莱欧斯利的私处不堪重负像要爆炸,喉咙里的浪叫变了调,听着有些惊恐了,能让不知廉耻的婊子因为情事惊恐值得颁发勋章。 那维莱特一直等到莱欧斯利失禁的高潮过去才把舌头从尿道里拔出,霎时那明亮的液体就哗啦啦流了他一下巴,安寂下去的莱欧斯利因尿液排出而再度打着爽颤,无耻地坐在那维莱特脸上,仰起头,眯着翻白的眼,喉咙里溢出甜蜜的绵长喘息,就连那维莱特耳边的水草都在缠蹭着摩挲罪魁祸首的耳根。 然后那维莱特把舌头一捅到底,干到了宫口。一点前摇都没有,一个招呼也不打,把莱欧斯利顶得往上晃了一下又坐回来,水液也被突入其来的cao弄顶得飞溅。 莱欧斯利这时才想到要服侍那维莱特的性器官,那维莱特舔他的逼舔了不短的时间,rou蒂都麻麻木木的抵在那维莱特下巴上,现在对方又毫不吝啬地顶他的zigong,龙大概不会感到舌头酸,莱欧斯利会,但目前他的舌头还在那维莱特的肚子里未消化。 “我的舌头连半截都不剩了。”莱欧斯利将眼前的水草分向两旁,纯熟地解开那维莱特的裤子,龙两根尺寸惊人的roubang弹出来,险些拍上莱欧斯利的脸。那维莱特表面云淡风轻,下面却硬得流水,当然roubang上的yin液也有可能是最开始莱欧斯利拿水草磨逼时喷在上面的。 丢了舌头让莱欧斯利给人koujiao这件事变得被动许多,没了用来勾挑男人生殖器的小东西,他更像一个温驯的飞机杯。“不能舔你的guitou跟尿孔。” 他握着后面那根rou茎左右上下摇动着手腕撸弄,同时含上离他较近的前方那根rou茎,独属于龙的味道弥散开来。龙部分时候会被人当做yin兽,他们的体液能催情,尤其是生殖器分泌液的效果极佳,莱欧斯利把roubang前端被湿热rou腔taonong出的腺液咽下去,湿润的液体滑过粉红色的食道,抵达胃底。片刻后莱欧斯利便感到一股邪火在小腹烧开,烧着zigong跟yindao,烧得他肠穿肚烂,欲望躁动不已,zigong都要被催养得熟透了。 内里的宫口不断缩合吐着粘稠的液体,为龙舌的侵犯做润滑,尝年被层叠的yindaorou壁保护着的娇嫩小口处在生产状态下,就算没有外力帮助,自身也在努力放松肌rou好让没有形体的婴儿被它产出,毫无抵抗极易被攻破,那维莱特没费多少力就把舌头cao进了胞宫。 “嗯……”莱欧斯利发出一声满足的鼻音,他缓慢地吞咽着那维莱特的龙茎,用幻想出的舌头尝过柱身每一根昭示着蓬勃生命力的青筋,雄根的味道让他头晕目眩口水乱流,涎液从koujiao的缝隙中被jiba挤出,糊满了下巴跟那维莱特的私处,他实在想用舌头好好舔一舔威武的jiba,莱欧斯利从喉咙深处伸出几根细长的水草,缠在上面替代舌头的作用嘬弄。 他湿滑的rou瓣含着长度惊人的龙舌在那维莱特脸上来回拱,像是两片嘴唇在饥渴地求吻,那维莱特用舌头往外勾着宫口,一点一点帮他扯大宫口的宽度,莱欧斯利起初感觉有些酸痛,但那维莱特的动作格外珍惜小心,缓解了他生产时因宫口窄小所以滔天的疼,性交还带来了yin荡的美妙情绪。 性器官的快感积压到了极点,从那维莱特脸上看不出来,他zuoai时连喘息也没有,真是高傲的种族,因而能在用舌头塞进莱欧斯利逼里认真扩宫的同时射精,莱欧斯利在这可怖的高阶生物威压与jingye对喉咙的进攻下不靠抽插敏感点就能喷水高潮。 腥膻的龙精滋养着他的植物,莱欧斯利口中伶俐的水草将浓白的精气卷入腹中,用嘴唇嘬着顶端以保jingye能一滴不落地被他喝掉,龙精下肚他感觉枝叶都舒服得伸展开,要被龙压迫侵犯得开枝散叶。 另一根没被含在嘴里的jiba射出的jingye大部分都射在了莱欧斯利脸上,浓稠地挂在眼皮、鼻梁等地方,白色的jingye遮不住被情欲诱红的俊脸。他拿水草将脸上的jingye抿干净。 “那维莱特。”他喊,不短的koujiao让他的舌头再次有了雏形,也得益于营养的大补龙精。 接下来该进行真正意义上的性交,两个非人种之间的插入行为更合适地说应该叫做交配交尾。 那维莱特把舌头从宫腔里抽出,满脸都是自莱欧斯利逼里尿出的乱七八糟的sao水,他把舌头收回口腔活动了两下,说:“要先把水草解开。” 莱欧斯利仍旧伏在那维莱特身上,他说:“这点水草根本难不住我们的龙王大人。” “我们可以采取更温和的方法。” “那怎么办?我想要你粗暴点。”莱欧斯利坐起身,一只手绕到那维莱特脸前,掰着臀邀请,“最好不要跟我讨论,直接jian进来。” 那维莱特崩裂了缠绵的水草,把非要找点刺激的莱欧斯利压到身下,后者的背正在颤抖着,因为那维莱特撕裂了一些他的血管、经脉之类的东西,那滋味肯定不太好受,对正常人而言,而对莱欧斯利而言同时会增添愉悦,使他更兴奋。 xuerou已经被先前的龙舌驯服得温顺乖巧,谄媚地吮吸着抵上它的孽根,并为其供奉出源源不断的汁水诱它滑入,莱欧斯利饥渴地晃起腰蹭rou。 “要哪一根?”那维莱特握着他劲道的腰身问他,而后那维莱特回忆起来莱欧斯利建议减少交流直接开cao,莱欧斯利也正如他所说的那样,除了轻轻喘息以外没有说话。那维莱特思考出两样选择,一是两根一齐cao进莱欧斯利yin媚不满的肥逼里,那维莱特很想这样做,二是用上面那根,莱欧斯利以往很喜欢这样,因为他能用那维莱特空出的那一根磨逼缝跟阴蒂。那维莱特选择了后者。 那维莱特一倾身,rou茎便畅通无阻地干进调教好的浪逼里,与此同时另一根擦过rou逼上方点缀着的sao蒂,莱欧斯利yin叫一声弹起腰,屁股里夹着粗壮的rou柱让他不敢有太大动作。 “呼、呼哈……”这要五六根龙舌聚在一起才能有的粗度,莱欧斯利从跪趴直接被一下cao到了跪立,后背撞到那维莱特怀里,那维莱特偏头就能用舌头舔他的喉结,十分方便。 “他还没出去吗?” 莱欧斯利眯着眼集中注意去从被jiba塞满的xue缝里感受林尼的位置,还有不小一段路要孩子走呢,那维莱特像个称职的好父亲,关注着孩子的一举一动与孩子他妈的感受。 “早着呢。”莱欧斯利侧过脸,一只胳膊卡着那维莱特的头,手轻轻拽着对方洁白的头发,说。 “你的zigong还在颤抖。” 他的jiba顶上zigong了,软弱的宫口被舌头扯出一口颤动的圆洞,覆在他guitou想要吸他jiba里的精,颤抖让它下流的动作显得小心翼翼,好像在竭力收敛无羞耻的天性,可还是表现得骨子里透出的sao浪盖不住。 “帮我。”莱欧斯利试图把guitou坐进zigong,只要他一动作,总是会被花xue前的jiba给磨软了腰,他舔了舔失水过多而有些干的嘴唇,“继续cao我的宫口……啊。” 那维莱特耐心地等他说完才顶破宫口,于是话音刚落,莱欧斯利就被迫继续张开嘴喘叫,那根粗壮的龙茎把yindao挤得满当当,撑平每一处褶皱,强硬地逼着rou壁描摹孽物表面凹凸不平的血管轮廓,要莱欧斯利牢牢把这形状记在心底,只是看到,便能幻想到它在xue腔里作恶的yin贱快感。 “啊……呃啊……哦……”舌头吐出来就难收回去了,在缺少暖色的场景里加入一点鲜红,莱欧斯利把rou臀往上凑,像要逃开快感强劲又恐怖的jianyin,那维莱特再抓着他的腰把人按下来钉在rou柱上。 莱欧斯利握上那维莱特紧铐他腰的铁腕,可惜力量差距悬殊,他又并紧大腿,并不能抵御侵犯,反而让后入的阳具在被大腿带动挤压得更为紧致的xue道更为明显。那维莱特一下猛击就让莱欧斯利浑身惊颤,挪动膝盖放弃了这个念头。 在催眠般有规律的水声中,通红的rou棍干入柔软的xue内残忍地进进出出,每次都破开两层roudong,像是要把女逼与zigong锤打成一滩又一滩糜烂的rou泥,吃不消的xue很快进入状态,花心溢出的快感与汁液让莱欧斯利的头脑时而清醒时而混沌。 他有时感到耻辱害羞,绷紧肌rou原地被jian得水流不止地颤抖,有时又用肥臀追着那根jiba,狠狠地往下压着腰胯用那维莱特多出的那根磨阴蒂,迎合着上方人cao他的动作扭动腰肢,夹着jiba摇臀,那维莱特cao得力了,他不清楚的yin叫也变得高亢起来。 “啊、哦,用力……啊zigong、不要……哈啊……嗯哦……那里,快点……咿呀……顶到……那维莱特、啊啊……” zigong被阳具顶端的伞状guitou勾出一点,下一刻便被粗暴地顶回原位,巨大的饱满的阳具cao过花心,其中分泌的爱液从rouxue边缘流出,在胯下聚起了一小滩yin色的水洼。莱欧斯利说不出完整的句子,龙茎的每次cao入都能给他带来不同的渴求与感想,甘愿雌伏在那维莱特身下并非他自身本能,是那维莱特的jiba给他cao出来的,cao到彼此契合,腹心相照。 不知是第几次,痉挛的花心被粗暴地顶干,莱欧斯利感到精神前所未有地紧张起来,绷成一条极其尖锐的细弦,然后又如释重负一般松弛下垂。 那维莱特只听到他被jian得失了声,随即大量的水液喷溅在抵着rou蒂的鼓胀yinjing上,zigong里浇出大滩火热的蜜液淋在guitou,yindao先狠狠地咬着他像是惩罚,随后乖顺细致地吞咽着,那维莱特很喜欢这样反差的对待,龙精也悉数赏给莱欧斯利。 强劲有力的浓精射在敏感的zigong壁,如此内射让莱欧斯利打了个颤,绷紧腰腹受胎。 射完后那维莱特按部就班地把龙rou抽出来,安抚地拍了拍莱欧斯利的rou臀——这在莱欧斯利看来是调情或羞辱,总之不会有那维莱特所想那般那么美好的寓意,他又不是那维莱特的奴隶或狗——浓稠的jingye虽然被射在rouxue的最深处,但由于量太多所以直接填满了zigong甚至yindao,多出的jingye像蛛丝一样从xue里垂直垂下,滴落到莱欧斯利yin水聚成的水洼里,搅和成一滩更yin垢的湖泊,那维莱特想:莱欧斯利能同时担任两片湖泊的湖神吗。 jingye乱流,失禁的感觉让莱欧斯利跪不住,他的上身已经在被cao得失神丢魂的时候趴在了地面,他用手薅紧了随处都是的水草,想要夹紧逼xue留下jingye,那维莱特见他跪不住、想留精,便好心地把rou塞进去支撑他的屁股并且还堵住了乱流的jingye。 莱欧斯利以为他要再来一次,伸手把那根裸露在xue外的龙茎紧紧按在xue缝里贴着摩擦了几下,“嗯……”他又毫不知耻地呻吟出声,“两根一起cao我。” 讲真,那维莱特原本没想继续cao莱欧斯利的,是莱欧斯利想要,他就按照莱欧斯利渴望的那样,两根龙茎一齐顶在yindao口,龙茎遮挡,他几乎都看不到莱欧斯利的rouxue,而接下来这两根要一齐捅入窄小的女xue,这竟让这口连孩子都生过——即将生过——熟妇一般靡红浪荡的sao逼清纯了不少。 或许是莱欧斯利的熬受能力在今日的roubang鞭挞下升级了,两只cao进去的时候他只是难受地闷哼一声,他从其中感受到了那维莱特没光顾他时、林尼在共感水草隧道内走动的痛。他咬紧下唇,屁股艰难地吞下并在一起的龙茎。 zigong没有rouxue那么强的适应力,仍只小气地给出仅容纳一根roubang的大小,以至于在一根卡入宫口时,另一根只能待在后穹窿。 那维莱特改动了一下姿势,过程让莱欧斯利反对地挣扎了几下,jiba插在xue里,还不止一根,旋转起来碾压过他的所有内脏,实际没那么夸张,顶多就膀胱不舒服。两人面对面,这能让他翘起的jiba更方便地共同顶入zigong,也能让他直观地看到莱欧斯利腹部形状yin邪的棍状突起,莱欧斯利的小腹没有骨头保护。 “啊……” 那维莱特动一下就像是在要他的命,敏感点的rou被残暴地挤压,没有一丝喘气的空余,黏附在yindao里的龙精如同焦油一般被摩擦得燃烧起来,整个性器官guntang无比,莱欧斯利无助地屈起膝盖拢紧,被高热的rou茎烫至高潮。 这次喷撒的sao汁没有落在地上,而是喷上了那维莱特的小腹,给他冲洗了皮肤,yin液往下流到rou茎根部,被jiba进出的动作拍了回去,撞到瑟缩的尿孔处。高潮让吞吃两根龙根的莱欧斯利不那么难受,再高潮几次他或许就能轻快yin乱地迎合那维莱特了。 但zigong被双龙的感觉让他断了这个念想。那维莱特趁着rou腔高潮后来之不易的松懈,试了两次,强行将第二根roubang挤入zigong,给他大大扩开了产道,这下分娩的痛完全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被双龙cao入窄小zigong的痛,莱欧斯利脸色惨白无以言表,抵抗也提前被干成碎渣,瘫在那维莱特身下时而急不可耐时而气息微弱地呼吸,那维莱特看他一副shuangsi过去的样子,安心了。 那维莱特cao了几下发现不太对劲,zigong包裹着他的jiba,被完全撑满了,就如莱欧斯利怀上了他的两根jiba一样,他拔出时并没有感觉到宫口的逼迫,一根的时候都能感觉到抽离宫口那一瞬括约肌的挽留,难不成莱欧斯利的zigong真的被他驯服得妥妥当当。那维莱特疑惑着,看着roubang把莱欧斯利的zigong从xue腔内扯出来。 rou红的zigong垂在莱欧斯利丰满的rou腿间,也显得rou嘟嘟的,下方紧紧吸着龙根不松口,其实是那维莱特的龙根勾着它,强行把它带了出来。那维莱特观察着脱出的小rou袋,跟它的主人一样浪荡地嗦着rou,这个地方就是林尼要逃出去的洞窟的本体。 余光中白花花的大腿动了动,那维莱特连忙又给顶回去,莱欧斯利用不知什么时候恢复的、哪来的可疑力气抓着那维莱特说:“好热……太热了、那维莱特,呵啊、哈……快想想办法……zigong、zigong要化了……” 龙精在zigong里面被roubang摩擦几下就烫得不行,那维莱特将冰凉的湖水聚集在掌心,盖上莱欧斯利的小腹,这同时给他提供了一个解决zigong脱垂问题的思路。 冰凉的水流腹在高热的地方为他缓解不适,莱欧斯利惬意地享受着,喉头发出粘稠的满足水声,他感觉到zigong舒服了许多,那是双茎没cao他zigong的时候,而当那维莱特动起腰,龙茎再次抽送起来时,莱欧斯利就没那么安闲了。 有股无形的手在腹腔里抓着他的zigong,固定着小rou壶以保它完好地待在肚子里,而不是被龙根暴力地勾cao,翻出xue外,这可苦了紧窄的宫口,经由孽根毫无感情的抽插,变得跟xue口一样柔媚。 敏感生殖器内外都被强制把控玩弄的感觉让莱欧斯利高潮不停,下身喷得一塌糊涂,而在不间断的极乐中,莱欧斯利的大脑已经将zigong被双龙这件事标为乐事。 “嗯啊好棒……” 莱欧斯利喘息着摸上那维莱特护着他小腹的手的手背,未曾想到仅是这样就能让那维莱特停止对他zigong的蹂躏,jingye对zigong进行灌注,这次是双倍龙根双倍的用量,将zigong整个撑大,小腹在手下鼓起可观的弧度,像怀孕初期,本以为自己疲惫得不会再高潮的莱欧斯利怎么能抵挡,爽快地吹了,虽然他先前就已经被干得丢了很多次,缺水到只能吹出稀薄的一点,但也足够证明他被那维莱特的cao干折腾得很欢愉。 莱欧斯利扶着腰坐起身,一丝痛楚也没有,唯余无边无际的平静,林尼或许已经在他的某次高潮里娩出去了。他低头瞧见被cao得红肿外翻的女xue,正大股大股地往外呕精,没有消停的趋势,他的脖子上都是龙舌上尖刺划过的痕迹,腰身也被那维莱特身为龙不知轻重的用力掐得青紫,仿佛对方一条龙就能把莱欧斯利弄成仿佛被很多人jianyin后的样子。 —— “你把最后一样东西拿走。” 那维莱特没有抬手拒绝的正当理由,来都来了,再者,早晚他都要取走这样东西,要是他拒绝,说不定莱欧斯利还会猜忌他会借此威胁莱欧斯利。他们冷战结束后,好关系才刚有起色。 一道白光闪过,莱欧斯利的脖颈上出现了三道竖直的粗长伤疤,中间那条直直深入胸腔,那疤一看便知是龙爪伤,可其中并未涌出鲜血,而是浅绿的莹光。 那些荧光飘逸而出,缠绕在那维莱特手心,随后陷入其中,成了那维莱特的一部分。 “要是我是个花该多好。”莱欧斯利拎着枯萎的水草,感觉嘴中又苦又干,他失水太多,“死了看起来跟活着也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