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泽初夜 温柔啪 内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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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殿下被两个乾元标记了 李承泽一直以为命数这东西没有全然倒霉,福兮祸所伏,多年以来受父兄忌惮,在朝堂上死生煎熬,本是生在天家无奈,他无意于此,却为之束缚,只能刻意荒唐聊以慰藉。 或许他戴上面具能这么一直癫下去——他不能再倒霉了吧,他想,至少……老天别在性征的事上开玩笑。 一边在朝堂上装兄友弟恭,悲戚地朝自己痛恨的父亲示弱,一边隐隐对抗着来自于下身的异常状况。身边的臣子互相攻讦,有的窃窃私语,谁贪污了谁又暗养了一批死士,这样的事天天都在发生,李承泽的膝盖隐隐发软,所有的事情都正常,只有他的身体不太对。 越来越热,越来越痒。 怎么回事? 李承泽额上沁出细密的冷汗,衣袖上织金的轻纱也在微微颤抖。他就跪在那里,喉头生涩地滚动,轻微喘息着,声音从四面八方涌进他身体里,又像风一样倏过,力气被一点点抽走。脑袋开始不由自主地放空,缜密的思维土崩瓦解,眼前的一切没有改变,只是李承泽注意力变涣散了,俊秀的眉不受控地蹙起来,他稳了稳身形,没让自己跌下去。 最开始发现李承泽不妥的是李承乾,作为一个乾元,他能敏锐地感觉到那甜丝丝的味道还有些醺人,是从他这位二哥身上发散出来的。 李承乾第一反应是自己是否判断错了,毕竟他这位二哥的状况可不允许其成为坤泽,这个身份会让李承泽的权力基石骤然崩塌。很快,李承乾狂喜地发现,李承泽,真的迎来了第一次雨露期,并且是相当局促地——在朝堂之上,在百官面前展示了自己的弱态香甜,那样引人攫取的芳香,势能必让李承泽万劫不复! 李承乾幸灾乐祸地瞧着李承泽,他的好二哥似乎已经意识到自己的身上发生了什么,李承泽咬牙,拖着膝盖往前挪了两步,磕头道:“儿臣身子不适,请容儿臣告假,回府休息。” 庆帝的脸隐没在珠帘后面,看不清态度,只是大手一挥,让众人散去了。 没有人再敢说话,只是各自离去。他们越沉默,事态便越是严重,李承乾扯着半边嘴唇想拉出一个笑来,走出议政厅瞧着漫天紧逼而来的乌云,却是怎么赶不走心里那股悲凉。他负手而立,迟迟站在白玉石阶上不离去。 嘿,唇亡齿寒罢了。 二皇子回来的时候很匆忙,谢必安并不知宫内发生了何事,只看见下人们神色慌张,自己却不被允许靠近殿下的寝殿,他心急如焚,去找范无救商议,范无救却说如此安排必是殿下的意思,再不济,就只能是那位的意思了。 范无救虽也心有疑虑,但还是给谢必安递了个眼神:“静观其变。” 入夜,谢必安悄身潜进李承泽寝殿,屋内陈设如旧,却与往日有所不同,醺人的芳香若有似无萦绕其中,似乎……是坤泽的信香。 莫非是殿下带回来的新宠? 可殿下从来不踏足烟花柳巷,今天还是上朝的日子,若说是大臣送人,这送的太不合时宜了些。 谢必安轻轻探着步子,踌躇是否要在床前看一眼殿下是否安好时,一道声音却从他身后袭来: “谢必安,你好大的胆子。” 那人正是二皇子李承泽,谢必安猛然回身,才觉那香味儿愈加浓郁诱人,思维飞速运转,理智才将他拉回现实的边缘。 “殿下!” 谢必安行的礼过于仓促,这位年轻的乾元亦不敢抬头看殿下,他知道他撞破了李承泽的秘密,即便谢必安做了那么多年李承泽的近卫,这种事也是想也不敢想的。 “必安担心殿下安危,一时昏了头闯入寝殿,犯下惊扰殿下之罪,必安这就去领罚。” 那香在经过李承泽身侧时更加摄人心魄,谢必安的佩剑冰冷如霜,却被李承泽那双娇贵的手给截住了—— “近卫心系主人的安危,你何罪之有?” 指尖沿着剑鞘一路抚上剑客虬筋暖热的手背,房间里不燃烛火,李承泽披散着头发,神色未明,只是慢慢靠近他,信香潮湿而温暖,如同葡萄佳酿,引诱他进入坤泽的温床。 谢必安本就不善言辞,此刻更是说不出话来,他不过也是个血气方刚的乾元,没有尝过坤泽的味道,李承泽此举无异于诱惑他犯下错误。幸好他习武多年,自制力还是占了上风,他闭上双眼,任凭发落。 李承泽看他不说话,心里知道这块木头今晚得开开窍了。他勾住谢必安的腰带,将这个忠于自己多年的近卫拉来床边。 帷幔接触到脸庞的那一刻,李承泽突然扣住谢必安后颈将他拉下来,两人就这么身体相贴倒在了床上。 李承泽咬着谢必安不知趣的嘴唇,又啃又咬,毫无技巧可言,舌尖却裹送着热液,急切地邀请着乾元,即便两人都没有经验,干柴烈火也容易成事地很——谢必安yuhuo瞬间烧透下身那处,性器十分以下犯上地顶了起来,李承泽坏笑着用膝盖抵着近卫胯下的鼓包,道:“这便忍不住了。” 谢必安喉头发硬,红着眼盯着身下的人半天回不过神,半晌才闷闷道一句:“谨遵殿下吩咐。” 微弱的月光照进来,李承泽的眼睛湿漉漉的。坤泽用手指拨弄着乾元的衣裳,松开他的腰带,劲装松垮地搭在近卫肩膀上,胸前几道陈年的旧伤,坤泽的手剥开里衣,沿着肌肤的纹理轻易地就探到了炽热的心跳。 再往下伸……那手探进更炽热的地方,是根大东西,坤泽坏心眼地捏了一把,满意地看见谢必安抿着唇,低哼一声。 李承泽把谢必安的脑袋按下来,要他与自己亲吻。谢必安有着极高武学天赋,于此道上更是一点就通,他学着李承泽的样子与之唇舌勾缠,舌尖在坤泽口腔内攻城掠地,几不放松,李承泽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才把他推开。 谢必安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小心翼翼地问坤泽的唇边,似在祈求。他感到李承泽攥住了他的手,剑客常年握剑,手上生了一层薄茧,这样粗糙的手,此刻却被带到了一处娇嫩的所在——李承泽捏住了他的一根指头,浅浅放入了后xue。 “殿下!” “闭嘴!” 李承泽瞪了他一眼,在黑暗中却也看不真切,只能听到指头进去时xue口翕缩着吐着汁液,轻微抽插的水声。 谢必安几乎是僵硬着身体,失神地感受着手指插入从前仰望的殿下的身体,汹涌的欲望与绝对的理智纠结在一起,他既想脱离枷锁追随本性,标记身下的坤泽,但他不能,他只能用自己的乾元身份让李承泽好受一些,就像这样帮李承泽缓解着雨露期的痛苦。 李承泽轻微喘息着,将一整根手指没入。后xue的敏感随着手指的开拓不断提升,回府的路上下面便湿透了,他羞于在马车里自慰,但他真的很想——他紧闭双眼,再次拉过乾元的脑袋接吻,谢必安的指节在经过他体内某一点的时候会让他微微酥麻,快感从尾椎骨自下而上冲击着李承泽的神经。连李承泽自己都感觉不到,他抓着谢必安的手自慰的速度越来越快,以至于情不自禁地发出媚叫,直到一股暖潮浇湿了谢必安的手。 李承泽大腿根黏糊糊的,都是晶亮的爱液,只是凭着谢必安的手指坤泽便达到了第一次高潮。他咬着嘴唇,胡乱地用谢必安褪下的衣服去擦拭,谢必安想帮他,被他挡下了。 腿根清理干净,床上却还是湿了一片,李承泽拧拧身子,似乎不大舒服。于是他把谢必安的衣服垫在屁股下——呼,这下干净了。 李承泽曲起腿,他下身什么也没有穿,就这样把自己的入口和挺立的性器展露在谢必安眼前。谢必安的眼睛适应了黑暗,借着月光,他把坤泽翕合着的、还在吐露汁液的xue看了个一清二楚。 李承泽用小腿蹭着谢必安的身侧,道:“像刚才一样,继续。” 谢必安盯着李承泽湿漉漉的眼睛,口干舌燥。他的性器恨不得顶进李承泽的湿润温暖的后xue里狠狠冲撞,像所有被性欲支配的乾元一样低喘着抽插、说着荤话,然后射精。他恨不得咬着李承泽的耳朵标记他,享受交配繁衍的权利——可是他不行,他是李承泽的剑,剑何时出鞘得由主人来定。 “啊……啊……谢必安……” 乾元肖想着出了神,手上的动作不觉用力,李承泽忍无可忍,咬了他的舌头。嘴里的腥甜唤回些许理智,谢必安差点就要跪下请罪了——不过如今这状况倒是有些难缠,李承泽想把他踢下床,但终究没下脚,不轻不重地给了谢必安一巴掌,又让他伸第二根手指。 李承泽眯着眼睛,盯着黑暗中的谢必安。他像只卧在高处的猫儿睥睨着力量悬殊的奴隶,谢必安轻轻地将手指抽出,加入另一根手指轻轻抵着xue口,他不安地瞧了一眼李承泽,道:“殿下,要进去了。” 第二根手指进来并不难受,谢必安谨慎地抽插着手指,听到李承泽舒适的喟叹才放下心来。李承泽眯着眼打量着这个跟随在他身侧多年的近卫,谢必安可谓忠心耿耿,从前那个冷面剑客,如今也成了自己的入幕之宾,在雨露期的时候,在这个自己最难堪的时候仍然耐着性子侍奉自己,用他那常年握剑的手。可是此刻又没有比谢必安更合适的人了——他跟范无救两个,算是最亲近的人,又都是乾元……李承泽是皇子,大可以命人找来药物为自己舒缓信期痛苦,可是他不想。他的弱点如果非要暴露在某人面前,并不是那位在深宫里用古籍麻痹自我的母亲,也不是那个城府幽深想逼死他的父亲,想来想去,就只有谢必安,或者,范无救。 今夜范无救没来,谢必安显然比范无救性子更急。李承泽的手指慢悠悠地划过谢必安松垮的衣领,乾元精壮的身体曲线在夜幕中缓缓凸显出来,谢必安执行着“命令”,他已经尽力让自己的精神游离于性欲之外,此刻他只是在伺候着主上,而不能放纵性事。乾元手指不紧不慢地抽插着,李承泽初经人事,后xue又紧又热,爱液如潮汐蔓延,坤泽的雨露期才刚开始。 那痒似乎连手指的动作都止不住了。剑客指腹的薄茧每轻按压过那一处,李承泽那处便会滋生出无尽的快感与痒意来,不够,李承泽想着,他还想要更多——坤泽忽的抓住乾元的手指,往那个地方顶了几下,熟悉的快感愈发刺激,嫩红的xue口蹙缩着,又浇出一股热液来,潮涌般打湿了坤泽的屁股。 “——啊!” 李承泽媚叫一声,俊秀的眉蹙着,眼尾随着氤氲的热意挤出泪来,那双惑人的眼睛短暂地为性爱快感失神,又恢复了一丝神智。谢必安做这事也是第一次,他愣愣地瞧着李承泽不敢出声,还等着他家殿下的命令。胯下那物什已经硬得发痛,谢必安恨不得将李承泽拆食入腹,将此刻浑身赤裸精雕玉琢的皇家尤物干得浑身爱痕、媚叫缠绵。 李承泽似乎已经看到自家近卫眼里燃的邪火,玩心大起,他慢条斯理的解开谢必安的亵裤,玩弄着近卫勃发的性器,那东西烫手得很,坤泽细嫩的皮肤似乎能感受到虬曲血管的跳动,蕈头硕大如铃,手掌勉强一圈才能将性器掂量起来。耻毛下两枚囊丸也气势逼人地紧紧鼓着,像是憋了许久——也对,谢必安与李承泽年纪相仿,自小便近身伺候,想来也是元阳之身。 李承泽心下犹豫,这东西要是进来,自己可得受不少罪。但他还是想试试,自小走的每一步都是冒险,如今何尝不是甜蜜而痛苦的必经之路呢?他的完璧,迟早也要由别人来破。而这个人选,没有比谢必安更合适的了。 想着,李承泽便让谢必安更靠近自己一些,两人的胸膛几乎相贴,搏动的心脏似乎要跳出皮rou。李承泽的气息清澈纯净,却带着醉人的欲望,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魅惑,坤泽偏头就能用柔软湿润的嘴唇亲吻他的乾元:“必安,亲我。” 谢必安照做。嘴唇星星点点地落在李承泽耳畔、脖颈,他能感到李承泽将两人的性器揉搓在一起,yinjing抵着yinjing,暖热的欲望彼此重叠。谢必安不由得又是一股邪火直冲胯下三寸,李承泽眯着眼笑,像只狡猾的猫儿:“规矩些,我叫你做什么,继续。” “是。”谢必安像做错了事,慌乱地给李承泽补上几枚吻,李承泽的喘息声线沙哑,连枕边蜜语时也带着迷人的诱惑,反倒是在这场性事中占据主导——哦,对,李承泽是他的殿下,谢必安本身就应该唯命是从。李承泽要他吻,他便将吻落在李承泽眉心、鼻尖、脸颊、嘴唇、发丝,所有他应该把爱覆盖的地方,在这个命运风雨飘摇的皇子身上。谢必安吻着李承泽的耳朵,想将这些年来隐秘的情意与心疼通过吻诉诸李承泽耳畔,他越来越用力,近乎揉进骨血。 “呼……谢必安。” 李承泽捏着谢必安的后脖颈,不冷不热地唤回了乾元的神智。谢必安下意识退开了些,以为自己做错了。李承泽没有斥责他,只是摸了摸被咬得通红的耳朵,上面还有谢必安忘我的咬痕。 “你好像一直没有释放自己的信香。” “属下……不敢。” “试试吧,未尝不可呢?” 李承泽支起身子,赤裸的身体与近卫火热的胸膛相贴,他将自己埋在谢必安怀里,不紧不慢地将两人的性器包在掌中揉搓——“你已经知道我的了,那么我应该知道你的。” “信香会扰乱您的判断,属下不能僭越。”谢必安有些紧张地瞥了李承泽一眼,还是拒绝了。 这是实话。李承泽还在雨露期,作为近卫,谢必安能做的就只有帮李承泽疏解性欲,而非用信香诱惑坤泽与之交欢。 这显然不是一个令李承泽满意的回答。不过,他有的是法子治谢必安。坤泽将乾元推到一旁,而后骑到乾元身上——“抗命不遵是什么罪?”李承泽轻咬了谢必安鼻尖一口,像是狼群间亲昵的示意,也像是警告,谢必安不语,乾元胯下的性器仍兴致高涨,顶得李承泽难受,坐也不是跪也不是。李承泽抓住谢必安的手,让他摸自己的后颈:“我的信香如何?” “……很好闻。” 何止是好闻?馥郁地让谢必安想疯狂地标记。 “你了解本王的信香,不交换自己的信香是什么罪?”李承泽与谢必安鼻尖抵住鼻尖,耳鬓厮磨:“谢必安,你……” 还没等李承泽说完,谢必安翻身将李承泽压在身下,像头控制不住的兽,粗野地喘息着,紧紧握住坤泽的手腕。李承泽瞪大眼睛,谢必安紧抿着嘴唇,不敢看向他的殿下。与此同时,李承泽被乾元充满蛮力与野性的信香所控,那香味更像是燃烧的桐木与松脂,江湖中血意弥漫的厮杀中寒光一闪的刀剑,从喧嚣的竹林与过客中奔向他——这才是谢必安。 “你……”李承泽不会承认,他妈的他在闻到谢必安信香的那刻腿都软了。雨露期的坤泽显然不能在乾元的信香下暴露太久,想被爱抚、想被占有的想法占据了李承泽的脑海,谢必安从不在他的面前暴露过信香,或许只是从前李承泽没有分化感受不到的原因,也或许谢必安克制过头了……该死,李承泽感觉他湿得更厉害了。 良久,谢必安才松开了李承泽的手腕,开口想要告罪,李承泽趁他还没来得及收回信香,抓住了乾元的脑袋,几乎用上了自己作为坤泽最磨人最恳求的声线低声道:“必安,我的好必安,cao我……” 这还是第一次从李承泽之口说出来如此不符合皇家礼仪的词。但相比平时虚伪的口蜜腹剑,还是此刻床笫间粗放的荤话让李承泽更快乐,他从未如此放肆地吻过一个人,谢必安也用力地回应着他,性器紧紧抵着xue口,那柔软湿润的地方让人想要得发疯,谢必安试着往里面钻,李承泽唇齿间溢出呻吟,不似欢愉,谢必安又立马停下来观察坤泽的神色。 谢必安的安抚让李承泽舒心,掌心干燥温暖,略过他身上每一寸肌肤,心里的裂缝似乎也能用这股暖流填平。李承泽像是醉了,抓住谢必安的手掌又亲又咬,最后放到自己脸侧,双手交叠。李承泽打开自己的腿,又将腰垫高了些,说:“再试一次。” 这次谢必安不敢鲁莽,只是用手指先探着坤泽的xue口,浅浅地地抽插扩张,他记住了李承泽的敏感点,在经过那一点时总是有意碾过,李承泽便会发出猫儿似的低喘,两人信香彼此交织,旖旎的甜蜜从xue口溢出,谢必安的手早就被坤泽的爱液湿透了。 乾元用这爱液湿润安抚着蓄势待发的性器,将其顶入一点儿——便只是一点,李承泽又低声媚叫起来,如同谢必安用手指cao进他身体一样,温柔地,却比那还要多一点疼痛,乾元的性器实在是大了些,李承泽调整着姿势,敏感的乳尖被近卫含在嘴里用舌头引逗,蕈头一点一点地顶开谷道,将他拉往欲望的深渊——爱液只会更多,乾元的插入即便疼痛,却刺激了所有的敏感点,谢必安饱胀的性器要命地挤压着李承泽的腺体,李承泽说不出一句话来,他还想谢必安干进来,脚趾难堪地扯着被衾,又怕那力道太狠让他受伤,于是他用力地咬着谢必安,又抓又亲,仿佛那能减轻他的焦虑,痛楚交杂着快感,他浅浅呻吟着,听不清是在骂谢必安还是让谢必安快些进来,谢必安轻轻顶进去,额头全是细汗,李承泽被撑开得快没知觉了,伸手一摸进去才不到半根。 “谢必安!”李承泽骂他,带着怒意,但威慑力不大,沙哑性感的声线听起来更多是在撒娇:“你他妈真的……不可饶恕……” 李承泽抬起头艰难地看了一眼自己后边,谢必安蓄势待发的性器正插在自己湿漉漉的后xue里边,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明明自己已经尽力了,却还是没能全塞进去,可他还是很想要,他想要乾元的性器彻底满足他,想要那根东西在自己身体里驰骋……可是,偏偏自己吃不进去!这事想来想去还是得怪谢必安。 “属下知罪……” 谢必安艰难地挪挪身子,也是进退两难,爱怜地抚摸那可怜兮兮的xue口,嫩红湿润、紧致潮湿,每一次蹙缩乾元都感觉得到,爱液都被性器堵在里面,xue口如今像是已经到了极限,再吞吃进去怕是难了,他亦不忍看殿下难受。 “罢了。”李承泽眯眼看他,握住谢必安的手,道:“你再动一会。” 坤泽的嘴唇在月光下晶亮晶亮的,连着泛着水汽的双眸,惑了乾元的心神。李承泽仍是昔日那只高傲的猫儿,却是发情的姿态,引得谢必安喉头一紧,命令一下,顾不得是自己真的想上了李承泽还是唯命是从,乾元低头用力吻了李承泽,后腰发力就着深度浅浅抽插着。 “必安、嗯、必安……” 李承泽抱着他,近乎发狂似的吻,想从枕间热烈中忽视身体被开拓的痛楚,谢必安顶他,他却本能地抱住乾元,他想要那东西更进来一些,性器随着爱液润滑越顶越深,敏感点被死死地碾着,不给李承泽一点喘息的机会,谢必安感到李承泽xiele前端,jingye淅淅沥沥地溅在了他的小腹上,但后xue的快感还未停止,蕈头不断冲撞,虽只是浅浅顶着,却还是毋庸置疑地慢慢顶到了深处——直到谢必安整根插进去,顶着李承泽磨了好久,两人抱着忘情地亲了又亲,李承泽才恍若梦醒地摸了摸两人交合的地方,道:“都……进去了?” “嗯,”谢必安似乎也神魂不守,胡乱地亲着李承泽脖颈:“都进去了。” 李承泽说不上来那是什么感觉,双腿不知何时缠上了乾元的腰肢,乾元慢慢cao他,性器在他身体深处顶着,似乎想打开更深处的温房,谷道饱胀又酥麻,爱液仍然涌动,痛楚削弱,快感从交合那处袭来。他作为坤泽,以坤泽的方式度过了雨露期的初夜——被乾元上了。 谢必安还在吻他,李承泽的失神只维持了一瞬,他选择闭上双眼,将所有对未来的恐惧掩埋在心底。 李承泽把谢必安精壮的腰肢往下按了按:“再用力些。” 谢必安有些迟疑,道:“您会受伤的。” 李承泽深吸几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按我说的做。” 虽命令如此,谢必安也不敢乱来,李承泽发了狠地吻他,如同狂风骤雨,见他如此谢必安便知李承泽心事难平,他这位殿下一贯如此。此处床帏之中旖旎情浓,黑夜之中两人紧紧交合着,借着两人疯狂才让李承泽有了点安慰,能肆意发泄着情绪,谢必安跟了他多少年,自然也情难自抑。如往后的日子只会更加艰难,自此主仆间情事放纵,也不过抵死缠绵而已。 只要是李承泽想要的,谢必安都会给。 那起伏逐渐激烈起来,李承泽媚叫着,不再克制自己的声音,他让谢必安吻他,谢必安照做,他让谢必安再深些、再用力些,谢必安便咬着他的乳尖分散他的注意力,将那腿抬到肩膀处,顶得愈发深。 那东西在谷道里横冲直撞,爱液不知xiele几回,李承泽恍惚只见谢必安抱住自己的双腿折到胸前,后xue紧紧夹着性器,快感更加激烈,那东西似乎抵着李承泽的肚皮,突出来一个小丘,李承泽咬着嘴唇,不去想自己屁股都被乾元干成什么样了,谢必安也上了性子,似乎忘了主仆分别,像个普通的乾元一样,忘情地cao着心爱的坤泽,对着李承泽的精巧的耳朵又咬又亲,每一次呼吸都能刺激到他的殿下的快感神经——信香太浓烈了,李承泽被干得短暂失去了意识,恍惚间,他只感觉自己身体里什么地方像是被乾元的性器顶开了,他只跟自己开玩笑像是被cao开了,因为那快感不同寻常,爱液狂涌,那个小房间似乎就是他体内最深处最私密的地方,那个小房间柔软异常,那个房门只不过是又一道湿润的xue口,却柔软得多,乾元毫不费力地顶了进去,用蕈头碾着里面的软rou,李承泽不由得再次呻吟,他的腿实在是软得不能再软了。天性冥冥中在告诉他,他应该邀请这个在cao他的人留下自己的种子。 李承泽知道那是什么,他眯眼瞧着谢必安,谢必安似乎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一味吻他、顶他。 成为坤泽是他不想要的现实,至少现在李承泽能选择谁标记他。他不想和谁联姻,他想像他的姑姑一样主宰自己的命运。京都第一快剑,有这个资格。 坤泽本想等到乾元射精,可左等右等,谢必安那东西却还是一样硬挺,反倒是李承泽被干得腰酸。李承泽不耐烦地催促道:“快些。”谢必安以为李承泽说的是动作,便顶得更快了。 “不是!”李承泽气急踢他一脚:“射里面。” 任谢必安再怎么醉心耕耘温柔乡,此刻也被吓得回了精神:“殿下不可。” “为何?”李承泽明知故问。 “必安……必安愿侍奉殿下,但此事实在不妥。” “必安,你发过誓,与我生死相随,是吗?” 谢必安看向他的殿下,还未回应,李承泽便咬住他的嘴唇。 “我这一生都身不由己,与其像姑姑一样将赌注压在大臣身上,倒不如交给忠心的近卫。”李承泽释放着信香,将吻与谢必安纠缠在一处,指尖轻抚过乾元精壮的胸廓,言语间满是诱惑:“射进来。” “属下卑贱之躯,岂能……” 李承泽气急咬住谢必安的耳朵,无师自通地舔吻一番,谢必安元阳之身,经不住这般刺激,蕈头竟张开了结。 成结了。完了。不偏不倚地卡在生殖腔口。 谢必安冷汗都惊出一身,对李承泽抱也不是离也不是,只见李承泽幽幽开口:“必安,从前你对我的心思我都看在眼里,如今不过是水到渠成罢了。”再回神,坤泽又吻上来,语调缠绵旖旎得很—— “标记我。” 谢必安咬牙,将李承泽按在被衾里,低声道:“此去不能回头,必安定竭力护着殿下。” 那性器又往身体深处顶了一些,谢必安折起李承泽双腿放在腰侧,温柔坚定地吻他,两人之间再无桎梏,就像寻常世间任何一对爱人,谢必安的动作似乎不同了,那吻也变得温柔缠绵起来,不是单纯被性欲支配,像是……李承泽不愿再去想,谈及真情,对他来说总是奢侈。 直到谢必安在李承泽深处释放,性器抽出,谢必安仍恋恋不舍地吻着李承泽不愿放开,眉眼到脖颈再到嘴唇,像是品尝不够的甜点。李承泽却乏力,喉咙早就哑了,说不出半句话,他却没让谢必安停止,只是想让床笫之欢的余韵留得旧些。 人生苦短,不如放纵这回…… 房事结束后,谢必安为了给李承泽准备热水擦身又忙活大半夜,担心出变故不敢擅自回去,后半夜一直守在李承泽床畔,直到李承泽半梦半醒间见到谢必安,才下令让他退下。只是昨夜谢必安的衣服被李承泽折腾得多,干净的不剩几件,谢必安便随意穿了两件能看的便出门了。 “哟,老谢,昨儿个干什么去,今日晚了半个时辰才出勤!” 范无救远远看到谢必安,运起轻功就落到谢必安身侧,只见谢必安他衣衫不整,又是心事重重的模样,鼻腔充盈着轻微的甜腻味儿,范无救暗道不妙,压低声音道:“私通这事儿你都做得出来,让殿下知道小心命根儿不保!” 谢必安白了他一眼,道:“殿下知道。” “殿下知道你跟府里人私通?”范无救瞪大眼睛,转念一想道:“也对,咱们这位殿下呀,包容。” 谢必安铁青着脸不说话,范无救猜想有更糟的事情,便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殿下他……”谢必安欲言又止。 “殿下怎么了?” “昨日殿下归来时便状况不妥,没想到是……初次雨露期。” 范无救眨巴两下小眼睛,而后揉揉眼睛抹了抹短茬胡子,道:“我一定是没睡醒。” 范无救与谢必安两人都是乾元,多年以来两人护卫在李承泽身侧,运筹帷幄的殿下从未轻易透露过他的性征,范无救也从来没想过殿下会是个坤泽,无论是气场与性格,都更偏向乾元,更重要的是,李承泽的处境若加上一个坤泽的身份,相当不妙。 李承泽也不过二十出头,坤泽又大多都是在成年的时候展露端倪……若是早些还能掩盖过去,但现在来的真不是时候。 “没开玩笑老范,昨夜我与殿下……” “好了你别说了,”范无救打断他,迅速地扫了一眼谢必安和他那皱巴巴的衣服,转过身去:“这事只能你和我知道。” 谢必安摇头:“殿下昨日失仪,恐怕整个朝野上下要有巨变。” “我是说你侍奉过殿下的事。还有……以防万一,给殿下准备避子汤。”范无救搭上谢必安的肩膀:“大庆的皇子可不能怀上近卫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