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樱山北泉的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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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的樱山北泉似乎格外地热闹。 “啪——” 一声巴掌也特别地响。 “贱奴该死!”凌箫及其懊悔自己那一刻的分神,被主人赏也是活该。 他又自己扇了几个耳光,将脸弄得通红,见主人的神色略微有些缓和,才小心翼翼地揉着主人打他的那只手。 “行了,”江哀玉抽手,闭目,“继续吧。” 凌箫又俯身按摩起主人的小腿。 方才主人让他“重一点”,他却走着神,沉浸在自己重新被主人宠幸的喜悦之中。 他很容易满足,就算是雷霆,也是主人的雨露恩泽。 车门被打开。 车外是跪得规规整整的北岛桑,完美诱人地身材,却顶着一张娃娃脸,清纯得可爱。 “桑儿给主人请安。” 他拜下时,露出盈盈地腰枝。 江哀玉也难得地回了一句:“起来吧。” 北岛桑又贴着地面,一寸一寸地起身,卑微到极致也就诱人到了极致。 从前凌箫在甲板上求欢的一幕,他自然也看见了。只因思索他之前的话有些道理,才没有二次破坏。不过,耍贱卖乖谁不会,他北岛桑要做就要做到极致。 “今夜可有人找我?” 樱山北泉的管家回到:“一个时辰前,有一位少爷拿着樱山北泉的名片拜访,此刻人在偏厅。” “不必过于优待,也不必教规矩,将他洗干净了就送到东樱院来。” 北岛桑见主人未曾理会他,心中难免失落,但也跟在身后,与凌箫同排。 东樱院是整个樱山北泉的点睛之笔,其间暖泉潺潺,相传有荡邪去疾之效。 “去折一枝樱花给我。” 也不知是在吩咐谁,北岛桑颠儿颠儿地就去了。 “对了,哈德罗家的两个到了吗?” “回主人,已经跪候多时。” “嗯,进来吧。” 凌箫立即给身边的小奴使了个眼色,仍是尽心尽力地为主人按摩肩颈。 内门外,只听那个小奴到:“进去后,请跟着奴家在外围爬行,切不可脏污了御道。没有主人的命令也切不可抬头,就安安静静地按着标准的奴隶姿势跪着,不可发出一点儿声响。” 这个小奴出身一线,是主人的近身,可比布米尔什的哥哥,一个粗使的二线奴才地位要高。 “是。” 两人双双叩首,如履薄冰般地触碰着微暖地鹅卵石之路。 内门刚划上不久,外门就被划开。 是一个引路的小奴为明墨生划开的,接着对他说到:“请您在此处跪候,奴去通传。” 明墨生傻了似的点点头,全然被这样一派景象给震撼到了。 一个二线家族的别院竟然如此富丽堂皇,期间更是五步一美奴,十步一艳婢,他竟觉得江哀玉说的别人可能看不上他这姿容的话竟是对的。 他挣扎了许久,咽了口气,磨磨蹭蹭地试着跪下来,说不定门再次被打开的时候,他就能看见他日后要面对的面孔,希望不要过于难看。 可门再次被打开的时候的时候,还是那个通传的小奴,也是跪着的,只是身子直着,道:“主人请您进去。” 明墨生站了起来:“走吧。” 这却让通常的小奴吃惊不已,还从未有哪个奴才敢这样不守规矩的。 “您若不是出身于四大家族,还是跪着为好。” 四大家族? 明墨生有点懵的样子,他只听说过一线二线三线家族,从未听说过有什么四大家族,但他也知道自己并非出身于此,便乖乖地跪下了。 有一就有再,这次下跪可比上一次容易多了。 只是要他爬行却是莫大的耻辱,尤其是这样的鹅卵石路,更是磨破了膝盖上的皮。 他的姿势并不好看,甚至不是很规范。 明墨生的眼睛并不一直盯着路面,他偏头就看见一个折樱的男子,他的一举一动都散发着诱人的味道。 只听他的声音婉转:“主人,樱花。” 声音中的喜悦仿佛要溢出来,明快的音色听着就让人心情舒畅。 可那氤氲池中被称作“主人”的人却冷漠淡然,一个眼神都不屑于给。 那个折樱的男子竟就这样一直跪着,头紧紧地贴着地面,双手举过头顶,将一枝带露的樱花呈上,赏心悦目。 可这样的地方哪里是他能多看的,前面领路的小奴停下,他也只能停下,低头看地上的石头,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不是他不想表现,而是从未想过竟然有人活得如此尊贵,本能地发自内心地胆怯。况且从未有人教过他此时应有的规矩。 江哀玉接过樱花,正在手中把玩,就看见了明墨生别扭地爬了过来。 只隔着腾腾热雾的水面,看得不大真切。 她摆摆手,示意凌箫停下,自己一个人游了过去。 明墨生就这样跪在她面前,他不知道是她,可她却知道眼前这个人带给了她怎样的伤害。 如果她伤不了他的心,就让她狠狠地伤害他的身体。 过往的记忆潮水一般地涌来。 江哀玉笑了,笑得又邪又媚,仿佛樱山的仙子,又如这山中的恶鬼。 “明墨生,我们又见面了。” 他浑身一震,没有调教过的身体本能地离开地面,就这样呆呆地看着她,话也说不出来。 他能看见她露出水面的洁白双肩,性感的锁骨,红唇……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的声音:“你…你的那位也在这儿?” 这是他唯一想到的可能。 “你是说在商场见到的那个?” 明墨生不自然地点点头。 江哀玉眉眼都弯了,一把将他拽入水中,溅起巨大的水花。 她的手就一直压着他的头,任凭他在水中如何挣扎,也不放手。 四下的奴才都不敢抬头,只是耳边的挣扎声响传来却只见自己面前的泥土,着实也是一件让人害怕的事。 她手下轻轻一松,明墨生才缓过气来,还未等他开口,就听见她说:“这就是了。” 闻声而望,只见她拿着已经打湿的樱花枝条勾起那个折樱人的下巴,浅浅地对她说,温柔地笑。 只是这笑容让他不寒而栗。 江哀玉读到了他眼中的害怕,淡淡道:“别怕,过来。” 他如同鬼迷心窍一般过去。 “知道今天来这儿干嘛么?” 明墨生僵硬地摇头。 “当然是介绍二线家族的人给你认识啊!” 他顺着江哀玉眼角的余光,看向一个方向。 是两个跪着的人。 “把头抬起来。” 一张他今日在画展上见过的脸,和一张和那张脸有五分像的脸。 看着明墨生更加震惊的模样,她笑了两声,一只手支着下巴:“不去打个招呼吗?不然怎么讨人欢心呢?” 她另一只手将樱花丢到温泉之中,玩味地逗着北岛桑的唇,唇瓣中的小舌极有技巧地舔舐着。 终于回过神来的明墨生求饶般地望过来,有些语无伦次了:“哀玉,那个楚鸢鸢,不,我不是有意……” “够了,”她的神色有些不耐烦,“别叫我名字!” 江哀玉背对着他上了岸,立即便有小奴撑起一道浴巾的屏障,伺候她换上稠子。 当她再次转身,白色的日式长袍,坠了一个以粉,红,紫为底色的长长的彩色流苏。微湿的鬓发卷在耳边,宛若九天的仙子。 她靠在一张躺椅上,微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平静:“把他捞上来。” 浑身湿漉漉的明墨生被人捞起丢在地上,他不敢猜测她是何身份,是何地位,只知道这里所有人都是跪着。 这时,凌箫在她耳边回禀了些什么,江哀玉忽而又笑到:“等会儿,有人来这儿给我道歉,你学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