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泰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八方美人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27

分卷阅读427

    灵魂深处的那一块最最柔软的地方仿佛被谁触摸到了一样,疼痛得、震撼得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身与心都重重的颤抖了一下。

她心灵的黑洞,自我的缺失,都在这一刻被他填满,完完全全。

到今天,在这一刻,她的人生,终于完整,终于圆满;她的灵与魂,终于得到救赎。

那之后的整个过程,她整个人像是冬日在寒天雪地里冻了很久的人,在冷彻心扉、冰凉透骨、即将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忽然得以泡到温水里面去,以至于全身懒洋洋的,暖和的连手指尖儿都不愿动弹,只想一辈子就这么待着不动。

有好半天,她半闭着眼,微张着嘴,任由自己神游天外。再然后,心口忽然发热,发酸,就抽抽搭搭的,不可自抑的,低声哭了出来。

她游离身外的灵魂,似乎看见泽居晋温柔亲吻躺在他身下的自己的面庞,听见他叫自己的名字:“sa酱,sa酱。”

他叫她很多声以后,她灵魂归位,捧住他的面庞,轻声问:“泽居桑,是你吗?”

他说:“傻瓜,不会自己看?”

她抽噎着,泪眼朦胧,睁大双眼,一眨不眨,努力去看他的面庞:“是你,是泽居桑,晋桑。”

他俯视着她:“晋桑好看么。”

“好看。”

“喜欢么。”

“嗯,好喜欢晋桑,喜欢的要命。”说着说着,又眼泪汪汪地抽泣出声。

她每抽泣一下,他便控制不住地随着她抽泣的动作低哼,半天,低下头去,咬她的鼻尖:“叫前辈。”

“前辈,你是变态对不对。”

他笑:“连这个你都知道?”

“可是我连变态的前辈都这么喜欢。”更加抱紧了他,“前辈,我爱你。”

于是他就用更为激烈、近乎粗暴的动作去代替自己的情话。

当他呼吸渐渐转粗,撑在她脑袋两侧的手臂上及额上青筋凸显,而身上皮肤转红时,忽然生生顿住身下动作,伸手从旁边拿过来一只四方的小东西来,撕开包装,其后抽身而出。

她本是半晕状态,忽觉身上一轻,身体发虚发空,还未细想之前,就已伸手紧紧抱住了他的腰:“不要走!”

他低低笑:“傻瓜,在这种事情上,女孩子要保护好自己,懂?”随手抽了两张纸巾擦拭了一下手指和身体,把沾染上颜色的纸巾拿在手上看了一看,才丢到纸篓里去。再次覆住她身体的时候,温柔了很多。

大概在深夜十二点的样子,第一次交流结束。

泽居晋起身,穿上浴衣,拿过烟盒,问她:“抽支烟,可以?”

她嗯了一声,想悄悄回自己房间去,才要伸手去找衣服,随即被他拉住手:“sa酱今晚就睡这里好了。”

她轻轻应了一声好,同时暗暗猜度他心中所想,又为何要在这个时候抽烟,是需要定神,还是其他什么。

猜了半支烟的工夫,睡意上来,抵挡不住,连睡衣都没有力气去找,滚到布团一边,给他让了大半的地方出来,眼睛才来得及合上,他一只手夹着烟,另一只手伸过来,理理她的头发,顺着脸又摸到被子里面,在她身上这里捏捏,那里摸摸,各处流连后,终于停留在了胸前。她的胸不大,亦不算小,张开手指,恰好能全部握住。甚合心意。

她困乏难耐,也不习惯,只能左挡右抵,一边笑着求饶:“太晚了,我要睡觉了。”

“纳尼?刚刚说了那么过分的混话,这么早就想睡?”

她装傻:“什么什么啊?”

他把烟叼在嘴上,浴衣扯下,一把丢开,烟抽一口,扳过她的脑袋,摁住,单手捏开她的嘴巴,堵住嘴唇,往她口中渡一口烟,眯起眼睛,看她咳嗽,歪着嘴角笑:“笨蛋,刚刚只是前菜,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  苦头,才刚刚开始。”

===============================================================================

现言。一贯的风格,一贯的调调,就是什么时候开不知道。

古言。一贯的风格,一贯的调调。什么时候开也不知道。

新坑,不收藏一下咩?

接下来几天的章节预告

具体以当天为准,有可能会变动~

另外谢谢小伙伴们的支持~~

第279章279

苦头她明明已经吃过。

一边狼狈咳嗽,一边撒娇求饶:“刚才只是担心你的腿而已,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敢对前辈胡说八道了。”

她这一声前辈才叫出口,他身体温度无端端发烫,看向她的眼神更加炽热,碾灭烟支,伸手把她身上被子掀开,将她拎起来,使她身体跪伏在自己身前。

她凭着自己的小聪明伶俐劲儿和从以往看过的小黄片中得来的经验,马上就猜出他的意图来,还没开口说话,就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个姿势,她以前和金秀拉在小黄片中看得多了,老实说,只是基本款而已,小黄片开场必备。但她却莫名反感,每次看到,都大摇其头:“啧啧啧,不文明,太过分。”

没想到今天第一次在一起,他就会这样恶趣味。她左躲右闪,跟泥鳅一样扭来扭去,死活不愿意配合。

他捉住她的两只手,扳过她的肩,继而由锁骨慢慢向下,一直滑落到前胸。

在被他握住的一瞬间,她像被抽去了骨头似的,身体就此软了下去,力气一分也使不出,两只手撑到布团上,才没有瘫倒在床。

他俯身,从后面轻轻亲吻她的脖颈和耳朵:“知道么,很早就想这样了,和sa酱。”

她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很早?”

“嗯,很早。”

她完全傻住,在问出一句“有多早?”的瞬间,两只手没撑住,向前伏倒在了枕头上,难过的、重重的哼了一声,恐怕被对面或隔壁的房客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