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篇:被用艳照要挟ooxx,信仰破灭(羞辱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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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熟悉的白噪音呲呲啦啦地响着,电视再次出现画面—— 【“喂,降谷,把这份文件复印三份。” “是,前辈!” “降谷,去给会议室把茶水摆好。” “好的,这就去。” 刑警的工作总是这么繁忙,偌大的办公室里每个人都步履匆匆,昨天半夜刚来了一个“大案子”,一名富豪声称自己被勒索,来报案的时候都是偷偷摸摸的,汗珠布满锃亮的头顶,坐在椅子上就像一座由衣服堆起的小山。 负责接待的值班警察面面相觑,两人从记忆中搜索了许久,又在档案馆翻了半夜,还是没找到报案人所说的黑社会,对方拿钱砸了领头,他们也只能弄了个专案组开会研讨做做样子。 降谷作为新加入警视厅的新人,跑腿打杂的任务自然是落到他头上,有时什么地方出了岔子,也少不了一顿训。 这天,他依然加班到半夜,从两摞刚处理好的文件中抬头时,办公室已经空无一人,只有他头顶的白炽灯还孤独的亮着。他伸了个懒腰,满意地长舒一口气。 走到茶水间,柜台上的茶叶盒里还剩一小撮碎末——那也总比什么都没有的强,他就着这点茶叶冲下开水,在氤氲的茶香蒸汽中感到了些许惬意。 “哒、哒、哒……” 门外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刚开始,降谷没有过多关注,加班到半夜的大有人在,但当对方的脚步直直地朝着茶水间走来,他只能放下茶杯,扬起礼貌的笑容准备和对方打招呼。 “辛苦了……” 等待他的不是同事或和善或疲惫的面容,而是对方明显动机不纯的邪笑,来人从上到下打量着降谷,那目光令人感到恶心又不适。 “你就是新来的降谷?” “是、是的,古田前辈。” 他迟疑了一瞬,还是挤出笑容回答了对方。 “你跟我过来一下。” 古田说完转身就走,他知道这个过于认真的新人一定会听从自己的安排,跟上他的脚步——无论他要去的是什么地方。 走廊里的感应灯一盏盏地亮起再熄灭,两人来到了一个偏僻的卫生间,这里在白天通常都不会有人过来,更别提是在深夜。 降谷刚开始并没有起疑,顺从地跟着古田走进卫生间,他以为是对方不小心弄脏了地板叫他来打扫,更糟糕一点的就是弄坏了什么东西让他修理。 “前辈,需要我清理什么?”降谷的四处寻找起脏污的地方。 “咔哒。” 回应他的只是门锁扣上的响声。 “前辈?” 降谷回头看去,只见那人已经将门关严锁死,不怀好意地向他走过来。 迅速靠近的男人显得压迫感十足,降谷不由自主地后退,直到撞上了另一个硬邦邦的身体。 “啪。” 一只强壮的手臂直接揽过上身将禁锢住,另一只手扬起,在他屁股上狠狠抽了一巴掌,然后色情地大力揉捏,降谷顿时绷紧肌rou,惊叫出声。 “cao,平时看不出来,这小子身材真不错,看这屁股翘的。”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降谷心中升起一股恐慌,他挣扎着转过头,果然看到了平时坐在自己旁边的同事,对方和善的表情已经荡然无存,正一脸兴奋的压在他身上,色情地抚摸着他。 “吉沢前辈!你怎么能?!” 不妙的预感在心底飞快划过,降谷便挣扎着大声呵斥对面,他不知道这两个人突然犯了什么病,竟然会在警视厅对自己做出这种事。 “降谷练得不错啊,虽然是个sao货,身上的肌rou倒是结实。” 吉沢平时训练出的压制技巧在这时反而派上了“大用场”,他就着降谷的挣动将人浑身上下摸了个遍,最后咂咂嘴,意犹未尽地将他双臂后锁,压制得不能动弹。这个姿势让降谷被迫挺起胸膛,警察制服更是将上身的线条完美的勾勒出来,宽肩窄腰和胸肌的弧度都一览无余。 “有肌rou好啊,cao起来舒服。” 另一道带笑的嗓音响起,同样是熟悉得可怕,降谷不可置信地扭过头,正好看见两个男人从最里面的隔间走出来。 “片山?岩本?” 这两个人是和他同部门的前辈,平时降谷也没少给他们干杂活儿,但片山经常请降谷去居酒屋小酌,岩本还拍着降谷的肩膀,称他是个优秀的警察,以后一定前途无量……他以为他们私下关系还不错,可今天怎么…… “你们在干什么!都疯了吗?!” 两人甚至都已经结婚了,还有孩子,降谷觉得他们肯定是疯魔了,要么就是他自己在一个过于真实的噩梦中。】 “咣!” 松田一拳砸在桌面上,陈旧的木桌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抖下一片灰尘。 “这些人渣!败类!这种人也配娶妻生子?!也配当警察?!检查部门是吃干饭的吗?!” 他的双眸几乎要喷出火来,压抑不住的愤怒在其中熊熊燃烧。不管面对的是多凶恶的敌人,他都丝毫不会怀疑自己的道路,但现在眼前腐坏的同僚,的确让所有人都感到心寒。 “该说他们平时隐藏的太好呢,还是相关部门不作为……” “谁管啊!可恶!干出这种恶心事来还在平常装得光鲜亮丽,警视厅里居然有这种人,我完全无法接受!等我入职了第一件事就是把他们几个收拾掉!” “但是你又不会记得这几个人。” “那就、那就——” 松田被气得脸色发红,却又无法反驳萩原的话,他不会记得这里看到的一切,也自然没法为降谷讨回公道。 其他人自然也是意识到了这一点,均是面色阴沉的不说话。 “没事的,松田,这不是假的嘛。”降谷感到现在的气氛有些太过沉重,故意用轻松的宽慰着众人, “而且我不信警视厅真拿这种混蛋没办法,他们早晚会受到惩罚的。” 听到这里,松田几人的面色稍缓,唯有景光依然低着头沉默。 “在警校的时候,也能看出来有个别人心术不正。”伊达手指轻点着桌面,把警校的经历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有些人的人品已经在他心里亮了红灯, “这种人在培训阶段没有被及时筛选出去,一旦进入警察系统后拿了实权,还不知道会干出什么龌龊的事情来。” “看Zero办公的地方……他们应该也只是文职,竟然就能如此猖狂吗?” 松田的怒火稍稍平息,问出了一直盘旋在心中的疑问。 “是这样的,资历久就是能压死人,尤其是对于这种新入行的警员。” 伊达的父亲就是警察,尽管他有意避免向子女灌输这份工作不太光明的一面,但在每当他与同事聊起工作,坐在一旁的伊达还是能从他们的只言片语中拼凑起这些潜规则, “我父亲经常说我赶上了好时候,他那时候,新人不但要承包所有的打扫工作、泡茶、打水、拿报纸,就是在工作时间之外,前辈叫你去处理他生活上的琐事,新人也不能拒绝。刑警的工作本就不轻松,这些附加的活儿更要累人。” “还有些人喜欢装得无比正直亲和,但新人要是没听出他的话外之音,那可就惨了。” “所以对这件事,我的看法是——如果上面正好派人来查,查什么都行,那很好,这几个败类都跑不了;但如果Zero要靠自己告倒他们,绝对没戏。” 他的话音落下,几人之间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默,就连屏幕上的影像都适时的暂停了下来。 几人看不见的是,怜子小姐正津津有味地听着他们的讲述,她时不时惊讶地微微挑眉,又是一副了然的表情嗤笑摇头,她死了这么久,活人的世界倒是没变多少。 “我们唯一能做的,就只剩下相信了。” 【降谷心里地恐慌越来越大,其中一人就掏出手机,打开一个网站的图片举到他面前。 那照片里,正是他曾经被那几个工人轮jian时的场景,一名面容清俊的青年全身赤裸摊在地上双腿大开,性器歪歪扭扭地软在一边,浑身青紫色的淤青和吻痕,两手被迫掰开腿根处的软rou展示殷红高肿的会阴。xue口外翻着张开一个硬币大的缝隙,往外吐着浓稠的白浊,任谁一看就知道这是刚结束了一场激烈性爱。 而照片中青年的表情和顺从的动作相反,被男人大手掐住布满泪痕的双颊,眼眶红红的充满屈辱不甘,倒是更能激起人的施虐欲,恨不得更用力地把他彻底cao烂,让他跪在地上扭着屁股主动哀求高潮。 随着指尖的滑动,他在不同场合下与男人交媾的情形就这样展示在所有人面前。工地、轿车、棚屋、试衣间……很难想象是怎样饥渴的贱货才会在这些场合性爱,其中更是有不少的照片抓拍到了他脸上一闪而过的欢愉神情。 降谷只是看着就忍不住回忆起曾经宛如酷刑般的轮jian,虽然难以启齿,但他确实被脑海深处的记忆煽动,身体就如同巴浦洛夫的狗一般训练出了条件反射,微微躁动起来渴求性交。 他皱眉,眼神忍不住带上了些许绝望。 “这……他们怎么……” “怎么把你的照片传到网上?哈哈哈,降谷你可一直是这网站的大明星啊。” “还有视频呢,要不要也看看?” 那人说着,十分熟练地调出了视频,顿时,rou体拍打的水声、不堪入耳的荤话和少年的痛呼呻吟就从手机中传来,激得他头晕目眩,恨不得钻到瓷砖间的缝隙里去。 他这边羞愧难当,可其他男人却被这视频勾得yuhuo中烧,一人解开他的腰带,直接扯掉了他的长裤,修长rou感的大腿就这样露了出来,警裤松松垮垮地挂在小腿上,纯白色的棉质内裤包裹着小麦色的臀瓣,随着青年的挣扎显得格外诱人。 这幅美景看得男人心痒难耐,扬起手,狠狠抽在了降谷的屁股上。 “啊、你!放开、放开我!” 惊叫和男人轻佻的口哨声混在一起,其他人也忍不住伸手抚摸上青年光洁的皮肤,唯有在背后负责锁住降谷双臂的男人两手腾不出来,只能看着同伴口水都要滴下来的样子干着急。他手中调整了一下动作,勉强用一只手握住降谷交叠的手腕,另一只手急不可耐地探进衣摆来回抚摸。 降谷身上数只炽热的手掌烫得他头晕目眩,周围男人的气味更是要把他直接淹没,再怎么挣动都无法逃脱……就在他绝望地准备认命时,背后钳制双臂的力量突然减轻,这也让他的头脑清明了一瞬,他抓住机会瞬间发力,竟然真的甩开了背后的手掌。 “啊!” 又是一脚踢开离他最近的男人,降谷顾不得穿好衣物就向门口跑去,三步并做两步地扑到门前握住把手。 他的心脏狂跳不止,背后的男人会不会下一秒就把他粗暴地拉回到地狱?他尽量不去想这个问题,而是快速将门锁转到底,扭动把手,门没有开。 安室的冷汗一瞬间冒了出来,他换了个方向再次将门锁转到底,扭动把手,门还是没有开。 “哈哈哈哈哈哈!” 身后爆发出一阵哄笑。 “这么没头没脑的,是想要挨cao想傻了吧?不知道用钥匙锁上的门也要用钥匙才能打开吗?” “什么?” 安室当时确实没注意到那人锁门时的情景,但已经没有第二次机会,高大的男人捏着他的手腕在背后捆结实,又揪着他的金发往厕所深处拖动。 内心的恐惧和绝望膨胀到极点,要不是最后一点自尊撑着,他恨不得跪在地上求他们放过自己。 他被强制抱到了隔间里,男人让他岔开腿,坐在马桶上当做几人的rou便器。 安室羞耻地绷紧身子,但当下身最后一块布料被扯掉时,yin水跟着男人的动作拉出细丝,湿哒哒地落在地上。 男人看他这幅sao透了的样子,知道也没有再做扩张的必要,很快,那根火热可怕的巨物就顶在湿软的xue口,要插不插地磨蹭,安室的双腿微微颤动,就在他放松警惕的一瞬,再猛地全根贯入。 只听一声凄惨的哭叫,yinjing狠狠地直插到底,外吐的湿软rouxue被柱身撑开全部褶皱后,肠道里满满的yin水就被插进去的yinjing挤得咕叽咕叽的往外冒,弄得两人交合的地方全都是yin水爱液。 “呼——这屁股cao起来真舒服,这么多水,sao货,是不是每天就想着快点下班,好去找野男人cao你?” “不、不是、” 腰腹不断发力,凶狠的顶胯耸动,用粗大的yinjing一下下贯穿身下的rouxue,男人享受着性器被鲜嫩肠rou包裹吮吸的快感,爽得神情亢奋,口中还不忘羞辱着安室。 “不是什么不是,明明就是个卖yin的婊子,看着屁股扭得,那些男人特别照顾你生意吧。” “不、不、我是被强迫的……” “强迫?我看你是从小就下贱,忍不住了去工地找男人给你开苞,然后食髓知味了就靠这个赚钱!” “我不是!” 安室这么气极的一喊,倒是有了几分正直坦荡的气魄来,放在其他事上也许能让他们心虚,但此时不过是让他更加兴起。男人一用力就把安室翻成趴在马桶上的姿势,双臂穿过腿间,将人抱在怀里站起身来,对着其他人的方向露出被抽插的腿间,疯狂抽动起来。 “不是卖yin?那为什么现在被我插着saoxue?还被这么多人看?” 这个姿势插得格外深,安室感觉自己的肚子都要被顶破,小腹痉挛着将肠道在yinjing上裹得更紧,仿佛再一拉就要被扯出体外, “啊、啊,不、是,我是卖yin,我是——” “那你说说,他们都是怎么cao你的?” “唔、他们把我拖到工地里……在半夜、没人的时候、就……” “都半夜了还从工地走,我看你本来就想勾引男人!” “不是——” “继续说!” 听到他承认自己卖yin,男人更加得意,炫耀似的颠动的更加厉害。 “啊!他们、他们拍了照片和视频……一直要挟我、” “你一边免费让他们cao,一边去卖yin赚钱,多的时候一天伺候十几个男人,插得你下面整天都是肿的,一天到晚流sao水。” “不……不是……啊!不,是,我是……”】 这一段内容的冲击力实在太大,尤其是施暴的几人还穿着警服,让那些污言秽语听起来格外刺耳。 相比于视频中的嘈杂混乱,屏幕前的空间太安静了,静得人耳朵嗡嗡作响。 “怜子小姐,容我问个问题。” 萩原对着斜上方的虚空扯出一个勉强的微笑,这是他对异性说话时的习惯,可他额角的青筋正诉说着他心底是怎样的怒火。 “问吧。” “你为什么要选择这种未来作为交换条件?” “我和阵平被炸弹炸死,班长出车祸,诸伏枪击身亡,这虽然不是好事,但起码合理——甚至从某些角度上来说是我们必然的结局。”萩原定了定神,逐步分析着, “但是Zero被这些人侵犯,跟专业无关,跟工作无关,完全是无妄之灾。” “你为什么要选它?” “呵呵,你们真的是……非常敏锐。” 怜子小姐沉默了半晌,还是回答了他们的疑问, “在你们活人看来,死亡就是最可怕的事,改变一个人死亡的命运似乎只有神祇才能做到。但其实我们的规则不是这样的,用合理的方式改变一个人的死亡,所消耗的‘乱度’并不多。” “与之相对应,一个人合理的死亡也提供不了多少‘乱度’。” “你们之中唯一活下来的这位,无论他死于枪击、坠楼、车祸、爆炸,提供的能量都不能拯救四个人。他只有活下去,他的人生越是混乱,越偏离原本的轨道,提供的‘乱度’就越多。” “看,仅仅是刚才那样的一晚,就能挽救两个破碎的家庭。” 讲到这里,天平的两端已经十分清晰:一边是四人本可以拥有的幸福人生,另一边是降谷不知悲喜的未来。 怜子小姐承诺每个人都会幸福,每个人都会快乐,鬼不似人类一般善于谎言,它们往往会一丝不苟地完成承诺。 “连鬼魂都在遵循能量守恒了?”降谷不合时宜地开了个玩笑。 谁能保证降谷就能幸福的度过一生?自己的朋友们都牺牲了,他还如何能快乐?但是怜子小姐可以保证。 “那怜子小姐你算什么,中间商赚差价?”萩原跟着接了一句玩笑,怜子小姐没有再理会他们。 【围观的男人嫌那人说得没有创意,你一言我一嘴地编排起了黄段子,每当安室听得受不了想要拒绝时,就是一个重重地巴掌让他被迫承认。 “他们都在那玩过你?” “唔、很多、很多地方——哈啊——在他们的工地是最多的,有时候、他们会把我叫去更衣室里面,捂着我的嘴……啊、还有在面包车上,把我带到野外,在外面让他们cao……” “还有呢?” “还有、在公厕,把我拴在小便池上,轮流……” “妈的,你个烂货,还给别人当rou便器!我说你怎么连平时走路都那么sao,原来是早就被人玩儿熟了!” 原本以为刚进入公司不久的新人肯定青涩水嫩,没想到早就被其他人捷足先登,男人咬牙切齿地掐住安室的rutou,边骂变粗暴拉扯,滑嫩的皮肤沾了体液滑溜溜的掐不住,干脆扬起手,一掌下去把整片乳rou抽歪。 “啪——” “啊!不要…不是……唔、别再打了、” “你是不是婊子!是不是贱货!” 安室被背后的男人抱在怀里一边cao弄,一边又要承受身前其他人的虐打yin辱,根本无暇顾及下流的逼问,胸口处的软rou被抽得酸痛难耐,泪珠顺着脸颊滚落,又只能无处可退的弓起脊梁。 “你这sao狗!还敢嘴硬?还不说?!” “啪——” 又是狠狠一巴掌上来,男人打完还嫌不够,肆无忌惮地抓起整片rufang大力揉捏,简直是要把他胸口的软rou直接拧下来。 “啊啊!别打——痛——我是!我是婊子!我是贱货!啊——别拧了——” 安室像条脱水的鱼一般扑腾起来,反射性的扭着身子想要摆脱痛楚, “扭得这么欢,还说不是被玩儿爽了,是不是平时挨cao已经满足不了你了?非得时时刻刻下面都插着根jiba才舒服?” 反反复复的下流问题已经让他难以回答,他喘息着被yinjing插在肠道中搅动腹腔,根本把他当成了一个rou套子,坚硬的guitou几乎要顶破肚皮,粗硬的阴毛扎得会阴生疼,男人的粗喘伴着谩骂充斥了大脑。安室感觉自己就像是在逼供下精神崩溃的可怜犯人,不管对方说什么都只会哭着附和。 本就不甚光彩的轮暴彻底变成了严刑拷打,安室落在了一群最混蛋的警察手里,从常用姿势到敏感部位,再到被内射的次数,事无巨细地全部都要说出来。 而且问题越来越下流yin秽,只要他表现出一点迟疑,正在插他的男人就是一阵狂插猛干,其他人则掐着他的rutou或是舌尖向不同方向拉扯,就像是要把他直接扯烂似的。安室被换了无数个姿势承受男人的yinjing,很快就被jian得死去活来,神志不清地把那些男人对自己做过的事情交代得一清二楚,极力配合以求获得一点仁慈。 曾经警校的优等生被按在马桶上,硕大的性器一次又一次挤入松软红肿的rouxue,快感如同弥散在水中的墨滴,他的神情也从最初的痛楚和屈辱,慢慢变成了视频中那样的yin荡谄媚。 “嗯啊……啊……” 变调的呻吟从极力隐忍的唇缝间泄出,被捆住的双手艰难地保持平衡,他的上半身和背后的马桶盖一起晃动,发出砰砰的响声,显得格外色情。 “我就说,这婊子还是得让他疼,只有疼了才知道怎么学乖。” 正在cao他的男人语气中尽是得意,安室分不清现在这个到底是谁,听着声音有点像把他从茶水间骗来的吉田,但不论是谁好像又没那么重要了。(其实写到这我也记不清了,诶嘿) 就像是刻意惩罚他似的,他让其他人帮忙把安室的双腿向两边拉开,几乎掰成了一字马,彻底暴露出通红的臀缝以供插入,男人胯下猛地挺入,毫不留情地插到最深,安室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要被那根guntang的rou刃从中间劈开,不管不顾的惨叫起来。 “啊啊啊!痛——太深了——不要——” 他被这粗暴的抽插cao得狼狈至极,一会儿胡乱晃着脑袋,一会儿又开始口齿不清地求饶,但无论如何都不会被放过就是了。体内那颗硕大的guitou正凶狠无比的撞击柔软的结肠口,他的小腹夸张的隆起,神智涣散中,他仍能感觉到男人毫不留情的恶意。 “好痛……啊、求你……别插了啊啊啊……好痛……” 双腿拼命地想要并拢以此挣开深入腹腔的yinjing,但围绕着他的男人们默契地一起按住了他,正在cao他的那人不屑的轻笑一声,掐着他的胯骨一下下顶到最深。 “饶了我……啊、别……不要……” 他的身体紧绷在马桶盖上颤抖不已,口水顺着嘴角留下,在数道yin秽的目光中,被揉捏着胸口和大腿受虐般的达到高潮。 这几个人精力极好,先是抱着他站着cao了好久,然后有人把他压到隔间门板上cao,然后他又被扔到地上,四肢着地像狗一样被干了半天。 安室早就处于精神恍惚的状态,根本不记得这场轮jian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他在中途多次体力不支的晕倒,又在猛烈的快感或疼痛中惊醒,继续颠簸着被cao。 等他终于稍微恢复一些神智时,他就发现自己一个人晕倒在马桶上,男厕所里空无一人,原来锁死的门半敞着,外面透出微凉的日光。 “呜……” 他感觉后面好像还有东西在插着,伸手想把东西拔出来,但红肿的rouxue一被碰到,就收缩着挤出好多jingye和yin水来。 如同鬼迷心窍一般,他往里深入了两根手指。 烂熟的rouxue很轻易就将手指吸了进去,当然,其中并没有什么东西在插着,那只是安室被轮jian了整整一夜后身体的错觉。而现在,手指对他来说还是太细,又软绵绵的没有力量,肠道内仍是酸酸涨涨,好像永远都要不够似的。 就这么简单的搅弄两下,竟然就又想要了…… “啊啊……好舒服……再深一点……” 他听到了沙哑甜腻的呻吟,卡壳的大脑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这正是自己所发出的,手动的动作一下子停了下来。 天啊,他在干什么? 恐惧随着门缝中越来越耀眼的日光一同膨胀,他顾不上擦拭身上的痕迹,跌跌撞撞地冲过去把门关死,锁头被他神经质地拧了许久,直到再也拧不动为止。 安室顺着墙壁滑坐在瓷砖上,眼眶有些发热,但他体内所有的水分好像已经在昨晚流干了,他看着镜中脏污不堪的自己,深呼吸了几下,终于还是站起来准备去清理身体。 “叮咚——” 手机的邮件提醒。 过去的几年中,这个铃声就是他的噩梦,现在也同样如此。 颤抖的手指打开邮件——不同的发信人,以及相同的内容。 “降谷,以后就麻烦你了。” 配图是一张他昨晚的照片,与他被迫拍下的其他照片一样不堪入眼,不用脑子想也知道,那网站上一定又上传了他的许多视频和图片,以供屏幕外的男人们对着他的脸撸动性器。 他的人生已经彻底变成了一场荒yin的剧目,仅供人亵玩观赏。】 画面结束,阴暗肮脏的卫生间刺啦一声消失,视角回到黑夜的楼顶,景光穿着浅色的夹克,蓄起了胡茬,脸上是遮掩得极好的绝望。而在他枪口所指的不远处,还是那个长发男人。 “真不愧是苏格兰啊,假装被我摔出去,其实是为了夺走我的枪。” 拥有墨绿色瞳仁的男人笑了笑,不在意地举起双手,他已经尽量把语气放轻松,但在这种情形下听起来依旧令人紧张。 “我不是让你放过我,但在你开枪杀我之前,能听我说两句吗?” “我不是为了杀你才偷枪的。”景光的眉头皱得更紧,呼吸也粗重起来,他在做一个无法回头的决定。 “是吗?” “我是为了——” 他突然调转枪口,顶住自己的左胸,对方也反应极快地伸手去握他的枪。在景光扣下扳机的一刹那,左轮的转轮就被牢牢抓住,无论景光怎么用力,也扣不下扳机。 “放弃自杀吧,苏格兰,你不应该死在这里。” 景光双眸惊讶的微微睁大。 “我是FBI卧底赤井秀一,我跟你一样,是想要紧紧咬住那些家伙的猎犬。” “好了,听明白的话就放开手枪,好好听我说。要放跑你一个人的话很简单……” 看到这里,降谷不动神声色地握紧了拳头,在他爬上楼顶之前是这样的走向吗?按照赤井所说,他们本来就不是敌人,那为什么原本的未来中,景光还是死在了他眼前—— “组织高层还不知道你的身份,在下个任务里,你的车会被子弹打中,爆炸坠崖,而你则尸骨无存。放心,琴酒那个疑心病很重的家伙我来搞定。” “只是在世界上的某个角落,会有一个无法回到家乡的亚洲人。” 说道这里,赤井微微停顿,随即扬起一个自信的微笑。 “不过,我觉得你十年之内就能恢复身份,因为到时候组织会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两人之间离得很近,说话的气音比起承诺更像是呓语,这些“大逆不道”的话一瞬间便消失在夜风中。 没有人来打扰,寂静的夜里连一声虫鸣都没有。 “到时候你还能回来,用自己的身份站在阳光下。” 这坚实的话语让景光一瞬间晃了神,他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己重新和家人朋友相认是的场景,还有年幼时的那片森林…… 就是这一瞬间,手中一股巨力传来,抵在左胸的左轮在瞬间被夺走,景光脸上露出难得的慌乱,他甚至在想这栋楼的高度能不能让他在摔死之前把手机砸得稀碎。 “喔,冷静一下。” 赤井收了枪,退后两步留出充足的空间给眼前这个过分紧张的人,将自己的安排娓娓道来。景光则是在他的再三示好之后,念着自己实在没有其他选择,最终同意了假死脱离组织,并且表示如果有必要,随时回来支援。 屏幕中的画面逐渐淡去,一行血红的字迹浮现: “诸伏景光,活。” 发光的纸片出现在每个人手里,降谷填上那个答案时,脑子里全是纷杂的思绪——为什么他不出现景光反而能活着,景光是因为他才丢掉性命的?还是说景光暴露这件事,本身就有他一份? “没事……不过是个例……”降谷还是如此说着,他已经从对话中听出了某些讯息,这让他无法抑制的有些绝望,语气也不像第一次那样底气十足。 “Zero!别骗自己了!” 景光看不下去好友的自欺欺人,他扳过降谷的双肩,想要与他对视,后者却有些心虚地移开了目光, “你明明也看出来了,这根本就不是什么‘意外’、‘个例’!之前的事情根本就没有结束,那些工人没有接受惩罚,这次也根本不会有人接受惩罚!” “可是……” “你觉得你够坚强?完全能承受这些?Zero,我们都看过卷宗,遭受长期虐待的人根本没法正常生活,更不要提有什么作为。这不是你靠意志就可以挺下去的——” “但我至少还活着!”降谷猛地抬起头,眼眶有些发红,“你看到班长有多幸福了吗?你看他的婚礼、你看他的父亲,他本该拥有那样的生活,然后幸福的度过一生——你们也一样!” “这建立在所有人对你的围剿之上!” “那也可以!不然你要我怎么办,用余生品味你们的死亡?如果是你,你是什么感觉?!” 景光怔怔地看着他,缓慢的松开了双手,他当然明白,一人独活的滋味儿不好受,伊达不该死在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大货车下,他们也许也能…… “不管你怎么说,我是不会投——唔、” 降谷赶紧扑上去捂住景光的嘴,制止他口不择言说出什么禁忌词,刚才仿佛大脑要被搅碎的痛楚还记忆犹新,要是再犯规说不定会直接死掉。 “唔、唔。” 景光显然也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快要说出什么,他后怕地吓出一身冷汗,刚才光顾着生气把什么规则都忘了。他赶紧拍拍覆在嘴巴上的手,示意自己不会再乱说话。 降谷松开手,长舒一口气,经过这么一吓,两人之间原本还有些紧张的气氛也消失不见。 “不论怎样,你得相信我,景。” 他松开手,让投票轻盈地飘走。 “你也得相信我,Zero。” 熟悉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景光把手中的纸片递了出去,看它盘旋着消失在空中。 另外三人也沉默地送出自己的选择,他们彼此之间认识的时间并不算久,但无言的默契还是让他们明白了降谷的自责。 这时候一切语言上的安慰都显得微不足道,他们要说什么呢?“一切都会没事的”?但所有人都知道,不论他们做出怎样的选择,必然有一方要做出牺牲。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