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衣x血河(强吻/窒息/出血/破处/粗暴/内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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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血营与西夏一战大捷,俘虏了不少敌军,营中上下也多了许些欢快的气氛。这天夜里,塞外边疆繁星点点,一轮明月高悬夜空,连呼啸嘶哑的风都少了几分肃杀。血河正与其他将士围坐着一同参加庆功宴,明亮夺目的火堆噼里啪啦散发着光热,照耀在那张俊秀非常的脸上。 血河将最后一滴酒倒入口中,有些不满地摇了摇手中的空坛。他刚想使唤着铁衣再帮忙拿一罐,却想起那家伙腿受了伤,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唉,这家伙真是没有口福,算了算了,好歹也是并肩作战多年的兄弟,况且……自己其实也挺喜欢他的,帮他带点回去吧。 血河这样想到,便起身抄起几坛佳酿,向众人告了别便向铁卫营的营房走去。随着步履离众人远去,眼前的火光也逐渐黯淡下来,周围只剩执岗处还有点点亮光。眼前是漆黑一片,脚下是混撒着沙粒的砖石,血河顺着记忆寻至铁衣的处所,周围一切都静悄悄的,连风刮过砾石的声音都听不见。 “铁衣?铁衣!干什么呢,怎么干坐在床上?”血河推开门,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幕,他放下手中沉重的酒坛,快步走过去摇了摇那人宽阔的身子。见铁衣仍然垂着头没有丝毫反应,血河才弯下腰看向那人的面庞,只见清冷的月光下,铁衣脸上的酡红依旧浓得扎眼,脚边还放着一坛剩了一半的酒,俨然是喝醉了。 “哎呦,这可是将军醉啊!你什么时候弄来的这好东西,怎么连我都不知道!”血河拿起来稍闻一口,便立刻喊了起来。铁衣仿佛过了半晌才听到这句话,他有些呆滞地抬起头来,涣散的目光终于有了些实质:“……是你?你怎么还……” 铁衣慢慢站起身来,漆黑的眸子紧盯着那曾多次入他梦的脸庞,高大身躯投射下的阴影完全笼罩了血河。不知为何,血河此时竟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危机感,多年在沙场上驰骋的直觉正叫嚣着快逃。但已经来不及了,铁衣先一步将他狠狠按在了身后冰冷的墙上,坚硬的石壁正硌着人生疼。 “为什么,我们不是已经……那为什么我今天,在医馆里看见你亲了素问一口……”直到这时,血河才看清了铁衣发红的眼眶,抓住他肩胛的指节不停颤抖着,仿佛在忍受极大的痛苦。血河的心猛然一跳,他想要辩解,但他也知道自己的语言是多么的苍白无力,毕竟自己的确是个热衷于玩弄别人真心的,承诺与誓言毫无意义的,骗子。 “等等,你听我解释——”还不等血河把话说完,一个撕咬般暴力的吻便覆了上来,原本微张的唇瓣被极致拉扯啃咬着,他只能挣扎着发出呜咽的声响。铁衣正粗暴地搅动着那毫无准备的舌腔,血沫子也从细小的创口中溢出,难以忽视的甜腥味不断蔓延着,直直刺激着血河慌乱的神经。 “……我该怎么去相信你呢,其实这种情况早就有过了吧,只是我……一直在视而不见、自欺欺人而已。”二人的唇齿终于分开,仅剩唇边一道沾着血色的银丝还记录着方才的脱轨。铁衣说出来的话直让血河如至冰窖,往日里那双澄澈的眼眸此时在酒精的作用下晦暗不清。他急忙拿出多年来应付自如的话术,企图让那人冷静下来,但铁衣始终无动于衷。 ”无所谓了,不管怎样,我要——让你永远记住这一切。”血河感觉自己被猛地甩到了床上,天旋地转的感觉直让他眼冒金星,还不等他回过神,铁衣便欺身压了上来。 身躯被紧紧禁锢着,贴身的铠甲也被轻易地扒开,露出其下单薄漆黑的襟衣。铁衣毫不犹豫地扯开了这形同虚设的阻碍,白皙还镶着两株红樱的胸膛顿时袒露出来,正随着身体一齐微微起伏着。 铁衣对着这惹眼的躯体便发狠地咬了下去,坚牙在肩膀上留下数圈艳红的齿印,不顾血河如何挣扎,不一会儿,这整片肌肤都被他种下暧昧的咬痕。那双大手也并未停歇,一路从胸口向下游移,直到滑过腰际的那一刻,血河像是猛然意识到了什么似的,突然拼命推搡着,但那人沉重的身躯岂这么轻易就被推开。见阻止不成,血河狠下心来,只听见啪的一声脆响,一道鲜红的掌印顿时刻在了铁衣的脸上。 铁衣有些无措地抬起眼来,只见身下人的眼中已不复平日里的情意,取而代之的是惊慌和深深的胆颤。这陌生的目光如尖刀般刺痛了他,更何况脸颊还正火辣辣地痛着,一股委屈外加愤怒的情感在酒液的加持下疯狂席卷了他,铁衣无法克制地伸出了手。 一瞬间,宽大的手掌狠狠扼住了那脆弱裸露的脖颈,不断用力收缩着,企图压榨最后一点生存的空间。窒息的痛苦伴随着死亡的恐惧一同袭来,血河只能无力地抓挠着铁衣坚实的臂膀,修长的手指一点点下滑,他第一次感觉这战场上用来保护他的铁臂是多么的恐怖。 就在血河两眼发黑即将失去意识之际,脖颈上沉重的压迫感终于放开了,原本白净的肌肤上赫然被刻上几道深深的指痕。新鲜空气迫不及待地灌入肺中,他不禁蜷缩起身子剧烈咳嗽起来,连眼角都带上了点点泪花。 铁衣像是彻底失去了耐心,不顾身下人狼狈痛苦的模样,拽着血河深红的裤甲便扯了下来。光滑的腿顷刻显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在月光下映衬得尤为白净。碍事的裤料被一把扔在了地上,耳畔传来布匹被撕裂的声音,铁衣竟直接将那人的亵裤扯开了。 霎时间,血河全身都僵住了,紧接着像是殊死一搏般拼命地向床尾爬去,但铁衣岂会让他得偿所愿,抓住身下人的脚踝便将他狠狠拽了回来。细腻的大腿被粗暴地掰开,在布衾上被压至最大,这腿间的旖旎风光与那秘密一起,在铁衣的眼下一览无余。 铁衣当然不会错过,身下人性器的淡淡阴影下,那本不该存在的粉嫩rou瓣与花蒂。铁衣晦暗不清的眼神正凝视着这yin靡的物什,只是轻轻一碰,软腻的触感滑过指尖,那人的身躯便立刻剧烈抖动地发出了一声泣音,就像被定在原地的玩偶般任人宰割。 “别碰,求你了……”血河苦苦哀求道,颤抖的声线彻底暴露了他此时内心的惊恐和无助,但铁衣依旧置若罔闻,对着那娇嫩的xue口便掰开探索去。 “看样子,他……不,他们,没碰过这里啊,”温热的rou壁不顾主人的意志,下意识地吸附着粗糙的手指,仿佛在引诱着进去更多:“正好,既然如此,那我就做第一个占有你的人,让你以后永远不能——再装作平静地注视着我。” 铁衣一把扯下胯间的裤带,不知何时,那骇人的东西竟早已充血鼓胀至挺立,狰狞地弹了出来。许些黏白的液体附着在铃口上,表皮上的青筋根根暴起,简直如海啸般满含着翻涌的欲望。血河仅仅只是瞥见了那孽根,粗壮的柱身一瞬照映在眼中,便立刻大惊失色:这……这怎么可能进得去,不行,一定会坏掉的…… 不等血河反抗,铁衣对准那艳红潮湿的花xue,一个挺身便狠狠撞了进去。下身被猛地破开的剧痛顷刻袭来,许些殷红的血从交合的缝隙中缓缓淌出,浸在了原本白净的床单上。血河的大脑几乎一片空白,他两手死死抓扯着凌乱的被单,想要叫喊,想要哭泣,喉咙里却沙哑枯竭地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即使见到昔日情人这般凄惨的模样,铁衣也看上去也并未心软,每一次凶猛的抽插都如同酷刑般钝击着身下人的身心。血河乎感觉自己要坏掉了,修长的十指因疼痛而抓挠着铁衣宽阔的后背,留下扎眼血痕足以见其用力之深,平日里明媚的双目此时紧紧闭着,眼尾处还闪着许些水光,仿佛这样就能逃离分崩离析般的痛楚似的。 “不准闭眼,给我看清楚,你是怎么被我上的——”铁衣看见那人这般抗拒反应,心中又涌上一股揉杂着莫名情绪的烦躁,尖锐乳白的虎牙对着那裸露的红樱便狠咬了上去。一瞬间,可怕的痛觉便逼着血河惨叫着睁开了眼,虚浮乏力的手臂企图推开那臂膀,但每推一寸,撕裂似的拉扯感便又加重几分,到最后,血河只能小声啜泣着,被迫承受着那人几近凌虐般的啃咬。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难道做得不够好吗……”血河隐约听到铁衣喃喃自语着,但翻涌着的疼痛已让他不能思考,也看不见那人此时灰暗无光的双目。还来不及等他咀嚼这句话的含义,不断持续着的折磨便又一次裹挟了他,将他拖拽至精神的深渊中。 渐渐地,原本狭窄的甬道已被彻底cao透,硕大的guitou次次朝最深处撞去,疼痛夹杂着酥麻的快意逐渐涌现了出来。血河难以置信地感受着这变化,初尝蜜果的身体根本不听使唤,滑腻的透明yin液混着血丝从交合处淌出,阵阵欢愉的酥麻感直向脑际涌去,他微张的口中不禁漏出几声暧昧的喘息。 “这样对你你都能……难道说你果真天性如此——”铁衣当然不会错过身下人的变化,嘴上发狠地说道,胯下的动作也愈发用力。灼热的guitou直朝花心顶去,像是要势必撞开那窄门似的,这汹涌的刺激又激起另一番欲望的浪花。 “不是!我,我没有——额啊!”像是迎接铁衣粗暴的入侵似的,花xue深处那隐秘的入口于情动时微张开了。这陡然突升的快感让血河浑身一颤,原本哀求般的喘声也不受控地高昂起来。 guntang的rou柱一刻不停地朝深处的软口冲去,敏感狭小的宫腔被不断挤压着,血河尚且青涩的身子哪受得了这般刺激,紧致的xue壁不断绞动颤抖着。伴随着淅淅沥沥的yin水从媾和的狭缝喷出,身下人终于在激烈的快感中被抛上了高潮。 铁衣不禁一声哼闷,在身下人陡然夹紧的蜜xue中更加发狠地进攻去,又在撞开的一瞬间牢牢抵住脆弱的腔顶。霎时间,guntang浓稠的浊精灌满了软腻的腔道,阵阵白浊混杂着爱液一齐淌出,血河早已无力抵抗,只得再一次被快感推向激流。 黑暗终于再度归于沉寂,只余二人微弱的喘息声还浅浅回荡在房间内。血河脱力疲倦的身躯即将闭上眼之际,他忽然感到有几滴冰凉的液体落在了自己的脸上,顺着肌肤缓缓滑了下来。 ……怎么还哭了,明明被强暴的人是我啊…… 迷离的意识逐渐涣散,血河没能听见那人痛苦的呜咽声,也没能看见那人颤抖着抱住自己的模样,其实,剥开那因赤裸而发冷的肌肤,怀抱下血rou的温度,依然与往日一样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