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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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村走在仁王的办公楼里——也就是最初那个仁王和石下打架的场子,是内部玩乐和聚集的场所,不对外开放,三楼就是原本石下义辉的办公场所,仁王简单改建了以后继续用着。 还不到夜晚,因此堂口的大部分小干部也都在场子里闲聊。大部分人还是第一次见到幸村,见到他们大大大老板,因此都有些拘束。 仁王并不觉得这是视察,因此还算坦然。 他跟在幸村身边,稍微落后半步,简单介绍了场子的布局,并且回应幸村的“关怀”。 谁都知道重点不是“视察”。因此幸村转了一圈,直接上了顶层的房间后,仁王跟着进去锁上了门,一直跟在他们身后的小干部们也只是交换了眼神,各自露出心照不宣的表情。 仁王能力足够,因此他们还算信服。但这种旖旎又含混不清的身份自然会成为这些荤腥不忌的道上的人闲聊的话头。他们距离幸村太远,对于幸村的恐怖也没有太亲身体会的认知。夜里谈些荤话,也毫不顾忌将自己的老大牵扯进去。对于他们而言,如果将幸村类比成将军,他们的老大不能说是将军的御台所夫人,起码也是能干政的侧室。甚至也不是没有成为御台所夫人的可能,总之目前已经算是御年寄(这些大老粗也没考虑过后宫官职和女官官职并不互通这种事),手里有权其他都是细枝末节。 这些人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想听又不敢听墙角。仁王这一个多月的强压终于还是起到了一点规整强压的效果,小干部小声议论后决定去做自己的事。 “也到营业时间了。” 留在楼梯口的只有仁王的小跟班。上川勇在仁王掌权之前就是个小马仔,年纪小也没怎么读书,仁王带在身边也算是培养的意思。这小子眼色足够胆子也大,但确实还不会做事,只能慢慢教。上川勇也知道这一点,做跟班做的也算勤奋,仁王给他“讲课”他也听。此时其他人都散去做事,他在楼梯口站了一会儿,表情有些纠结:既有替他老大高兴的意思,也有些担心和沉重。这一个多月他充分感受到了仁王的人格魅力,因此多少对于这种以色侍人的联想有些抗拒。 走进房间的仁王可不知道在门外的小跟班对他的生活和命运有了过多的联想。 幸村在他的办公室里转了一圈,简单看了看。桌上还放着文件,幸村随意翻了两下,没有对仁王的决定作出评论的意思。仁王为此松了口气,知道他这次“作业”算是做得不错。刚接手堂口的那一周幸村也有对着他的决策全盘否定的时候,按照规矩他在周日带着报告,被幸村逐字逐句纠错,按在房间里边被打边改。挨打的时候还得保持脑子清醒,这对于仁王来说也是挺难的要求了。但幸村要求他做,他就得做到。两次以后他受到了教训,犯过的错就不再犯了。 他在幸村的示意下走到办公桌前。 幸村坐在转椅上,让椅子往后一些,隔开椅子和办公桌之间的空间。仁王半靠在办公桌上,在幸村的示意下解开了牛仔裤的扣子。 办公室的窗帘并没有拉,虽然布局决定了并不会有人能通过周边的建筑对这个房间做任何狙击或者拍摄,但隔开距离拍照也能照个轮廓。或许他在办公室之后会表现出的yin乱的样子都会成为别人情报的一部分,哪怕看不清脸,只是这个联想,都太叫人难堪了。只是如果幸村想让他做,他也没有拒绝的余地。……这个男人到底在计划什么,这段时间以来所做的,都太超过了。 “我还以为你下午会给我打视频电话。”幸村笑着看他,虽然是从下往上的高度,却构建出居高临下的氛围来,“难受吗?” 中午喝完了一碗粥,到下午过半就有些憋闷,但想着中午幸村说过的话,还是不知不觉忍到了现在。仁王是打算下班以后去蓝所解决的,他今天需要去做每周例行的察验工作。如果把这种想法说出来,大概会让面前的男人满意吧。仁王当然会记得中午这个人的“忍耐力不足”的评论。如果换一种方式理解,他最近也确实有些浮躁了起来。幸村太不按常理出牌了,多少也打乱了他自己的算计。但如果只是将“忍耐力”放在他现在在做的事上…… “主人!”他突然受惊一样喘了一声,背在身后的手忍不住按在办公桌上。 幸村一只手按住了他的小腹,一只手握住了他含着银棒的guitou。太直接的刺激让痛直入脑髓。仁王腿根抖了一下:“主人,让我去……求您。” “在我面前还敢走神,胆子很大嘛。” 仁王微低下头:“是我的错。” “嗯?然后呢?” “……求您,惩罚我。” 许久没说的话再说出口也有些艰涩,幸村便意义不明地笑了笑,说他规矩都要忘了。仁王为这样的评价而心底发颤。 幸村放开了手,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吧。” 办公室里的卫生间并没有幸村名下各个房产里会有的“专业设施”,但最开始改建的时候幸村也做了点改动。比如新贴上的大面镜子,又比如多加的一根水管和冲洗器。仁王不知道该不该评价这个为未雨绸缪。改建报告他也签了字,所以在检查时他多少也心里有数。 被推着肩膀趴在洗手台前,仁王对着镜子看了一眼自己。 上半身的衬衫还是平整的,下半身的牛仔裤被推到膝盖的位置。洗手台特意做的低,平时洗手就得弯腰,此时趴在上面,膝盖以上的画面都能被镜子照得清清楚楚。 他双腿微张,牛仔裤卡着,没办法将腿打的太开,腰又被幸村往下按,做成塌腰撅臀的姿势。仁王看了一会儿实在有些难堪,便低下头。 “抬头看着。”幸村道。 细一些的冲水管被装上刚拆开的龙头。他上午放进身体里的肛塞被取了出来,取而代之的是水管。金属冰凉凉的,温水冲进身体,仁王闷哼了一声。这和灌肠器不太一样,水流的流速要更快,给人的冲击也就更强。好在幸村还记得调温,冲进身体里的水温度是温和的,倒不至于让人特别难过。 肠子被灌进了水,膀胱还没放松,仁王几乎是迅速就留下了冷汗,前后都满涨的感觉让腹腔充满了压迫感。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就想求饶,但话到嘴边就又咽了回去。提前卖乖也是他的习惯,只是从今天幸村的反应来看……他今天不想听他求饶。 水越灌越多,仁王手指用力按住了洗手台,双腿忍不住往里合,想要借用腿的力量来帮助他收缩身体。 幸村没有制止他这样取巧的行为,只是用注视实验仪器的目光盯着手里的水管和吞着水管的红润xue口。 被药物滋润了一整天,早上还有些红肿的xue口已经恢复了原本的颜色,此时紧紧咬着金属的水管头,间歇性松开一点,露出莹润的内里。xue口轻微痉挛,能看出喝水喝得很辛苦。 幸村看着面前的大白屁股,忍不住伸手拍了两下:“早上的痕迹已经消了。” 仁王忍下闷哼,反应了一会儿幸村在说什么:“……我上了药。” “有点可惜。” 幸村的声音里带着一点笑音,仁王很容易就能听出这句话背后的意味。他闭了闭眼,又睁开,看着自己衬衫渐渐被汗湿,腿根渐渐撑不住开始颤抖,连撑着洗手台的手都逐渐失去力气。 在他忍不住要叫出来之前幸村关掉了水。一时之间卫生间安静下来,只有仁王压抑的,带着痛楚的喘息声。 幸村看着面前的两瓣臀,抽出了水管。臀缝都湿漉漉的,面前的人腿根的肌rou都绷直了,才勉强咬住xue口,不让水涌出来。幸村把刚才从仁王身体里拿出来的肛塞又塞回去,算是他对小奴隶的一点体贴。 仁王吐出一口气。 他看着镜子里幸村的手掌放在了自己翘起的臀上。 能看到就说明身体能够提前做准备,但洗手间的回声太明显了,手掌接触臀瓣的声音也太脆了。仁王并不觉得很痛,但红晕却不受本人意愿控制地蔓延到了全身。仁王能看见镜子里自己的脖子和胸膛全都红透了。 幸村一下一下地拍着面前的两瓣屁股,让臀rou泛起浪。腿根反而比臀瓣红的更快,他抬起头对上镜子里仁王湿润的双眼,笑起来:“这么害羞吗?已经身经百战了,小荡妇,别刚开场就一副受不住的样子。” 仁王喘着,间歇地发出闷哼:“……因为是主人您才……” “除了我,你还想对谁张开大腿?”幸村惩罚一样地加重了力道。 连续拍打在同一个位置的手掌让那一块皮肤火辣辣地疼,仁王扬起脖子唔了一声,身体不受控地动了动腰。 “还想躲?嗯?”幸村知道他不是这个意思,但还是故意这样解读。他抓住了仁王的腰胯,调情一样的巴掌渐渐变成了责罚的力道。 两瓣雪白的皮肤渐渐变红,变烫。巴掌印一层叠一层,臀rou开始变肿。而巴掌声叠在一起,绵延不绝,震得仁王耳膜都疼。 一直到臀瓣烫到可以暖手的程度幸村才停下来。臀rou已经肿了一层,是艳丽的红。这是幸村把玩起来最满意的程度。他退后一步端详着面前的红屁股,又将手指伸进潮湿的股缝里。黑色的肛塞还被窄xue含着,他握着肛塞的手柄转了转。 “唔……” 仁王手抖了抖。他屁股倒不是很疼,但是肚子已经酸胀得受不了了。他在镜子里能看见自己红彤彤的屁股,但那已经吸引不了他的注意了。拍打和灌肠连带着让他的膀胱也受到了过度的苛责,憋尿憋久了会有的隐秘的快感也变成了完全的疼痛。他咬了咬牙,去看镜子里幸村的表情:“主人,我想……” 幸村抽出了肛塞,看着面前的xue口受惊一样用力往里缩。 他拍了拍趴着的人满是冷汗的背:“站直。” 他等人艰难地直起身,才把人翻过来,握着yinjing一点一点抽出银棒。在这个过程里他的小奴隶一直在细微地颤,但站的还算稳。幸村为自己的控制力和手艺感到满意。 银棒并没有堵在膀胱的入口,总的来说仁王还是用自己的意志力在忍。不过塞了太久银棒的尿道口像是合不上一样张合两下,仁王双手握拳眼神都有点飘。他看着幸村退后一步,把银棒放在了洗手台上,又开了水龙头洗了手:“去吧,记得一会儿再把它放回去。” “……是。”仁王看着幸村转身出了洗手间的门,才深吸一口气有些踉跄地进了里面的隔间。 仁王在洗手间里花了一段时间,幸村就在外面把玩仁王放在办公桌上的钢笔。他的小奴隶变得有些生涩了,这让幸村觉得有趣。明明已经是熟妇,一段时间没cao又变得青涩起来。这比起最开始时还要能引起他的性趣。不管怎么说,都是他完完全全按照自己的心意打造的,所以一切反应都能取悦他。 仁王走出洗手间时已经又是整整齐齐的“明日之星”了。幸村微微挑眉打量他的作品,满意地站起来。 “走吧,我记得你晚上要去蓝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