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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前不远的黄毛飞冲了过去。那寒光闪闪的酒瓶子直接割断了他的颈动脉,喷出的鲜血飞溅而出,我这么远都能看清楚。黄毛当场身亡,这事情发生在瞬间,在大庭广众之下!但无人敢二话,陈魁的保镖拿着枪对着秦漠飞的脑袋,却吓得一脸煞白压根就不敢开枪。秦漠飞眸光凌厉地横扫着陈魁一帮子人,那些人居然不约而同地缩了缩脖子。这就是他身上那股慑人的戾气,一般武者没有的。这也是我为什么在这一块觉得自叹弗如的原因,因为这种能力不是每个人想有就能有的,它需要一个特殊的氛围下训练而成。否则,我在白鲨身边呆那么久,也没有训练到这种气场。不知道陈魁哪个地方把秦漠飞惹怒了,他居然当场杀人。这下子气氛就剑拔弩张了,我清清楚楚看到陈魁眼底起了杀机,然而秦漠飞亦非等闲之辈,他们俩在对峙。不一会儿,秦漠飞跟陈魁说了点儿什么,最后带着欢颜走了出来。我一颗提着的心也慢慢放下去了,正准备开车走人,看到秦漠飞让欢颜上车过后又折了回去,一个箭步走到刚才用手枪抵着他脑袋的保镖面前,对着人家狠狠一个千斤坠劈头砸了下去。他居然……一脚把人砸死了,倒在地上七窍同时冒血泡。而后他又拍了拍一身笔挺的西装,斜睨了陈魁一眼,才又昂首阔步地走开了。我微眯起眼睛睨着绝尘远去的布加迪威航,心里莫名有一种极不舒服的感觉。我确实……太过于小看秦漠飞这小子了。程婉卿醉了,醉得不省人事,我开车把她送回了金沙一品。到门口时推了她很久她也没醒,不得已就下车把她抱进去了。她这楼上我来过一次,就是装修最后验收时看了看,毕竟是我以公司名义送给她的,不能有差错。屋子里虽然没人住,但装扮得很温馨,都是暖色系的装饰。而我实在想不到,她的被罩居然是粉色的,上面绣着一个很大很美的芭比娃娃。不止被单上,还有床头还放着个芭比娃娃公仔,看来她很喜欢这个。我把她放在了床上,正要给她脱鞋的时候,她忽然睁开眼一把勾住了我的脖子,把我拉进了她的脸孔。她呼吸间还有淡淡的酒味,脸上还有一丝淡淡的绯红,不知道是羞涩,还是酒精所致。她痴痴地看着我,眸光灼灼的。勾着我脖子的双手没有松开,而是借着力慢慢朝我靠拢。盯着她微微轻启的红唇,我猜到了她想做什么。于是我用力想拉开她的手,她却一把死死抱住了我,“驰恩,别推开我好吗?我到底那点儿比不上别的女人,我还是处,没有人碰过我,这是为你留的。”她似醉非醉,可能也是借着酒性才敢这样。可我是清醒的,我清楚明白自己并不爱她,甚至也算不上喜欢,我对她没有任何男女之间的欲望。只是她还保留着处女之身,这我有些意外,我本以为她接受的是西式教育,对性的观念会开放一些。但好像不是,她傻得令人心酸,令人无奈。“你要我,你要我好吗?驰恩,我真的很爱你,就这一晚上,就陪我一晚上好吗?”她红了眼圈,楚楚可怜的样子令我无言以对。且不说我清醒的情况下不会做错事,单就是我不清醒的情况下,我也不会动她这样的一个处女。说好听点是不想伤害她,说难听点儿是不想担责,她毕竟不是我爱的人。于是我用力拉开了她的手,迅速给她脱了鞋,盖上被子就匆匆离开了。离开的时候我听到楼上传来了悲戚的哭泣声,但我依然没有留下。ps还有章,可能得十一点多,等不及的宝贝儿们明天看好了第539章番外.躁动我本以为,这次的事情过后,程婉卿跟我的关系可能会冰裂。但并不是。她来公司找我的时候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依然穿着干练的职业套装,脸上挂着职业性的笑容,亦如之前。自然。她能做到淡定自如,我也能。于是我俩谁都没有提昨夜里的事情。她给我送来了关于并购陈、薛、甄三家实业一事的策划案,我打开盘仔细看了看。做得十分详细。就这一点上,我的办事效率远不及她。我擅长号令。她擅长执行。只是我眼下的心思并没有在这策划案上,而是秦漠飞的身上。并购一事迟早都能做,因为除了我之外,没有别的企业有那个能力可以并购他们。再则,这三家的人都非等闲之辈,若非我黑三角的实力和势力,他们也不会以我马首是瞻。于是我找了个借口遣退了程婉卿。她走时悠悠地看了我一眼,说了句意味深长的话,“驰恩。你总是看到最远处的风景很美。想要去追求,怎么没有想过领略一下身边的风景。兴许也很美。”而后她不等我回话就走了,傲娇的背影如同她本人那样自信,但我晓得那是装出来的,毕竟我们相处了一二十年,我看得到她孤傲下的落寞。她一走,我就打电话给陈酒了,电话一通那边就忙不迭地传来了谄媚的声音,“三爷,这么早找我什么事啊?不会是还在关心昨天的事儿吧?”“你说呢?”我冷冷道,一想到他让秦少欧喝t2-1的事情就非常生气,即便是要使诈,起码也不能唆使自己的小弟去吧?更何况那还是少不更事秦家二少。陈酒哈哈一笑,又道,“三爷息怒,昨天阿魁并没有伤害沈欢颜,反而他自己损兵折将死了两三个弟兄。三爷,我看到你在酒吧外面了,想必你多少也知道一些事情吧?”“陈魁跟秦漠飞说了什么?”“还能说什么呢,阿魁那小子爱钱,无非也就是想捞一笔钱而已。他被秦漠飞坑惨了,赌场全部被端掉,这口气换谁咽得下去啊?对吧三爷?”“所以这事是你策划的?”陈魁那智商是想不到那么多的,但陈酒不一样,他城府深,以暴制暴也是有可能的。但如果真是他做的,那么并购的事情我就要多斟酌斟酌了,对于一个不好驯服的人,我的手段很毒。陈酒干笑了两声没直接回应,那我就当做是默认了。我顿了顿又道,“他要了多少钱?”“不多不多,五亿而已。三爷,秦漠飞可是把阿魁的地下赌场都给端了,这一天天就算不是日进斗金,那也是真金白银一摞摞啊。五亿对秦家来说不过是毛毛雨。”我计较的当然不是这个事,而是这新闻为何被压制了,我一大早过来搜关于酒吧的新闻,却谁知什么都没有。我不相信在那样的闹市氛围里这事能压得住,太诡异了。于是我又问道,“这事就这样过去了?谁出面摆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