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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裙摆在急速下降中犹如一朵展开的玫瑰。听见耳边的风声,静安的脑海中唯一的两个字就是:狗咬吕洞宾。她是见鬼了吃多了,没事干了,早知晓这样她就坑蒙拐骗的去完成任务好了,为何要做那君子一般光明磊落的行为,结果误了自己这可怜的卿卿性命。第41章面具的绳子不甘示弱的罢工,细绳松散,那半面面具从脸上脱落,静安目光清泠的看着那从二楼望下来的两个人。年幼稚嫩却高傲万分的伯爵夏尔,以及站在他身旁彬彬有礼得如同绅士一般的塞巴斯蒂安,塞巴斯蒂安的眼微微眯着嘴角挂着一缕最清淡的笑容。风声还在耳边呼呼呼的吹,三楼的子爵连同身旁人倒是满脸的错愕的望着坠落的少女。“呵——”喉咙里发出一个轻嘲的气音,静安闭上眼飞快的思索着要怎么样才能够让自己活下来。或者说是她能够最大程度的保住这条命,总不能让葬仪屋来给她收尸吧。护住头,还有一线生机……身体并没有传来想象中的冲击,也没有那种五脏六腑都错位了的痛感,静安耳边传来一男子笑嘻嘻的调侃声:“姑娘你是完成不了任务,准备自杀谢罪么?”露出白白的牙齿,他继续说,“小生的葬仪屋可不是随随便便的人都能进的哦。”此时原本不感冒的声音都是来自世上最美妙的声音,静安一瞬间有种热泪盈眶的冲动。“你还不知道我名字吧?”目光紧紧盯着葬仪屋的静安是这样说的,她瞧着嬉笑的葬仪屋缓缓收敛起了脸上的嬉笑,只是那嘴巴闭合没有再吐出一个字。“我的名字是江崎·静安。”语气很平静、内容很简单,静安说完就靠在他身上伸手抱住了他的肩膀,环绕一圈她想要将自己的这份感激传递给他。葬仪屋浑身僵硬的站在原地,面色变幻莫测。渐渐的抬起头看着她掉下来的地方,目光与夏尔的撞在一块儿,两人无声的较量了一番。“塞巴斯蒂安,我们走。”夏尔面无表情的转身吩咐着站在一旁的人,浑身上下透露着高贵疏离的气息。拿着手中的拐杖,穿着蓝色繁复的绅士装,脚上踩的是一双黑色的低跟皮鞋,头上戴着一顶蓝色的绅士帽,他是那个年龄最小最最不能让人忽视的伯爵。“少爷,这个?”塞巴斯蒂安微微弓下身,将手中的半面狐狸面具呈递到夏尔的面前,狐狸面具在白色手套的衬托下倒也显得与众不凡。“丢掉。”夏尔冷声吩咐,抬步向外走去,塞巴斯蒂安微微一笑手中的面具顿时化为灰烬,跟着那高傲的少年走出房门。葬仪屋脸上带着笑看着那已经没有身影的二楼窗前,夏尔果然还是一个人类不是合格的恶魔伯爵,心意会在最后转变的只是人类而已,要知道恶魔若是最开始做好了准备袖手旁观就会一直袖手旁边,直至出现自己想象中看见的血腥惨烈画面为止。“好了,葬仪屋你放我下来吧。”感觉到自己内心已经平复了的静安松开抱着葬仪屋的手,扬起头看着他说。“哦。”葬仪屋回复,然后立即松手,措不及防的静安一下子摔在了地上。静安:……原来还是没能逃过与草地来一个亲密的接触。“小美人儿,你可不要跑!”从上面传来一人油腻腻孟浪的声音,声音音色带着阴柔男子软趴趴的潮湿感,一听见浑身就不适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葬仪屋看向三楼那滑稽至极的子爵,静安此时才意识到自己属于落跑的人中的一员,急急拽过葬仪屋就开始跑。在舞厅门口随手拿起被人放在一旁的面具给自己戴上,两个人就这样又混入了勾筹交错的假面舞会中。人影熙熙攘攘,这般的地方寻人无疑是大海捞针,再说了身为一个子爵想他也没有那般的本事敢这般光明正大的寻人。“你不找夏尔了?”“不找了,”静安随手端过摆在一旁的红酒杯,抿了抿让自己干涸的喉咙缓解过来,“桥到船头自然直。”说完她再次抿了一口酒,到时候应该是他来找她才是。世界很小也很大,就是这般一个小小的舞会,静安与葬仪屋两个人一直等到结束再也没有遇见过夏尔和塞巴斯蒂安,女王在舞会快要结束时姗姗来迟,隔着黑色的面纱瞅不见她的真实面容。“今天,很荣幸大家能够来参加此次舞会。”听着她的声音,静安觉得自己也能感受到她内心深处传来的满足与喜悦之情,目光停留在女王头上的黑纱头罩上,飘逸的黑色薄纱勾引着人想要一探究竟。身旁两个白衣佩剑骑士,却将人蠢蠢欲动的那份不该有的心按捺回心底,宣告着那是权利最高的女王大人。“葬仪屋,你说人在什么时候会选择卸掉自己最锋利的爪子?”“小生觉得在现世安稳,那爪子却有可能伤害到自己的时候。”葬仪屋是这样回答的,这样就很能解释为什么会出现狡兔死、走狗烹,卸磨杀驴了,所以很多人就算是背负上不正不义之名也要将自己从那跟随者变成主导者,只有这样才能够避免最后沦为案板上的rou。“我们走吧!”看下去也没有意思,一个忠诚至极的人怎么可能会听得下你的劝导,最伟大的骑士就是前面刀山火海、烈火烹油也是在所不惜的要完成任务的。葬仪屋眯着眼捏着自己的下巴,目光从身旁的女孩身上飘过,然后又重新回到那被众人簇拥着的女王身上。漫不经心的开口:“小生觉得,静安若是不尝试一下,你确定那人是真正的骑士?或者说是那绝对忠诚的走狗?”他说得漫不经心,在这般喧闹的舞会里就如同是那不小心掉落的尘埃。静安转眼盯着他那带着淡淡笑容的面容,一时之间无话可说。“走吧,也是该回去工作了。”葬仪屋突然面露出一个大大的灿烂而邪魅的笑容,走了出去,一出门就将自己脸上的面具一抽利落的丢在了一旁的水池里,静安解下面具捏在手中,脚步紧紧的跟着前面的人。两个人是在静安的要求上是驾着马车而来,停在门口的马车在一群华丽贵气的马车中格格不入,葬仪屋却是丝毫不在意的踩着踏板走上去。老马撅着前蹄,张着大嘴鼻孔喷出热气。“小生走咯!”葬仪屋瞅了一眼那贵不可言的皇宫门口目光闪烁,一甩马鞭脚踩在踏板上,让马匹慢慢的跑动。静安坐在车厢里伸手撩开车帘看着外面形形色色的行人,还有那琳琅的商铺。光鲜亮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