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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啊,男主角小时候欺负女主角,女主角还能和他he?哥!现实不可能有这种结局的!”赵睿英心中一颤,他声音艰涩地说,“我那时候喝醉了。”十五岁的他虽然骄狂,但是如果是清醒的状态,也还是做不出这样过分的事的。“解释不过是借口,做了就是做了,”她犀利地说,口吻也带上了疲惫,“放弃吧,赶紧回来,不然本来属于你的东西,真的要被他们抢走了。许嘉容本来就没有可能属于你,你能不能清醒点成熟点,不要再任性了。”听着唯一和他关系不错的堂妹疲倦的声音,赵睿英沉默不语。她似乎很失望,最终还是挂了电话。赵睿英趴在阳台上,看着这座城市并不如何璀璨的灯火,他知道许嘉容住在哪里,也没敢离她太近,但在这里,能够看到她住的小区,那遥远的灯光,似乎像是梦里闪亮的星。那么近那么远,永远无法企及。其实她说得对,有些事,或许是倾尽全力也根本没有成功的希望的。有些人,哪怕穷极一生也无法得到。许嘉容并不知道赵睿英在距离她家不到三公里的地方正朝她家的方向看,她将最后做好的香菇笋丁放在桌上,“说好了哦,元宵节那一天,到时候战衍也会去的。”顾宜修一双在灯光下显得愈加如星夺目的眼睛看着她,俊美白皙的面容绷着,微微带着点儿委屈。许嘉容感到有些好笑,“怎、怎么了呀。”干什么要这样看着她,她有点儿承受不住了。“战衍都要和许嘉言结婚了。”他轻轻说。许嘉容眨眨眼睛,“是啊。”这事他又不是刚知道。“他的孩子都快两个月了。”许嘉容满脸问号地看着他,“所以?”“我还只是男朋友。”他委屈得不行,明明是他先和许嘉容谈恋爱的啊。不对,是战衍现在还没能和许嘉言谈恋爱呢。许嘉容:“……”“嘉容,你想要什么样的求婚?”顾宜修带着迷人的微笑,搂住了她的腰,轻轻在她耳边问。许嘉容头皮微微发麻,她觉得,这个问题不能随便回答,免得明天顾宜修就给她搞出全套的升级版本。“嘉容,我这辈子只求一次婚,可不能搞砸了,而你,这辈子也只有一次的求婚,一定要最符合心意才行,对吗?”话是这么说没错。如果这会儿不回答,估计是不行了。顾宜修的呼吸拂过她的耳朵,她整个人都已经落入了他的怀里,她只能红着脸轻轻说,“还没有吃饭呢,饭菜要凉了。”但是对于顾宜修来说,问出答案是现在更重要的事。“嘉容,你都不爱我。”他似乎很委屈。然后,吻住了她的唇。他的嘉容总是这样甜蜜而娇软,以前他从不理解接吻这种事有什么好做的,顾宜修其实是一个和其他人很有距离感的人,所以,他不爱交际,更愿意待在自己的空间里。偏偏许嘉容不一样。他恨不得将这个软软的女人揉进他的身体里去,全然不想有半点缝隙。他的唇舌开始攻城略地,许嘉容觉得自己快要不能思考了。这个坏蛋,想要彻底扰乱她的思绪,让她在情迷意乱之下失去思考能力,然后轻易被他骗出一个答案吗?自己真的说出了口,总不好反悔的。这家伙在短短的时日里,已经迅速进化,和当年那个犹带青涩的男人已经截然不同。他很懂得利用自己的优势来令她沉沦,用他俊美的脸庞,和让她难以抗拒的身体。许嘉容喘息着,好不容易控制住了自己,艰难地推开了他一些,“让我好好想想。”口吻里已经有了些嗔怒,然而配着她这会儿羞红的脸庞和乱了的呼吸,却更添几分别样的诱惑。顾宜修低笑着,一缕发丝落在他漂亮的眼尾,温柔地说,“好啊,给你三秒钟,三、二——”“总要在夏天的!”许嘉容脱口而出。“夏天?”“嗯……我最喜欢夏天。”她脸红红地说,抬起头来与顾宜修的眼神撞在一起,看到他那别有深意的眸光,不禁心神一颤,她可不笨,立刻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本来就喜欢夏天!”那一瞬间,她在他的眼里看到了,在长滩岛上的盛夏天气,他脱下了她的裙子。彼时回忆,毕竟是第一次,又过去没多久,这会儿几乎是一提夏天就想了起来。于是,那个对视,立刻充满了说不尽的缠绵暧昧。许嘉容的脸已经很烫很烫,她几乎已经无法再在这种发热的空气里呼吸了。“是真的!我以前就最喜欢夏天。”她强调。并不是因为那件事。“夏天,然后呢?”他似乎又在笑,她低着头,能够感觉到他胸膛的震荡。明明早已经知道他毛衣下的身体并不瘦弱,平坦的胸口小腹有着相当不错的线条——哦不,她在想什么,一边责怪着自己,一边回到顾宜修的问题。“坏蛋。”她嘀咕着,揪住了他的毛衣。一般女孩子都想要怎样的求婚呢?其实,在大街上搞那些噱头,女孩子未必会高兴的,说不定尴尬还多过惊喜。真正浪漫的求婚,应该是两个人的事。或许可以隆重、可以热闹,唯独不需要的就是陌生人的好奇和起哄。“让我想一想。”她软软地说,“你不能这样逼我,顾宜修。”顾宜修似乎有些无奈,“你可别再叫我坏蛋了,你才是坏蛋呢。”小坏蛋,就会让他心软。“我饿了,顾宜修。”她又绵绵地求他。忽然间,顾宜修又想起在岛上时,她那软弱无力的模样和声音。那时她瞪着他,声音好似羽毛一样滑过他的心间。也是这样对他说了这句话。最终,顾宜修也没问出答案来,当然,晚饭也没吃成。第二天早上,许嘉容难得懒洋洋地赖了一会儿床,起来的时候稍稍晚了一些,顾宜修今天倒是很殷勤,没有等她起来做,而是殷勤地跑下楼买早餐去了。这时候,许嘉容的电话响了,她一看来电显示,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是周茜打得电话。这些日子,她和周茜已经渐渐疏远了,但以前毕竟是不错的朋友,而且,她也不是那种胡搅蛮缠的人,这么早打电话来,肯定是有什么急事。“喂?”她的声音里,还带着点儿清晨的娇懒。那边似乎是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我是宁锐。”她怔了一下,就想直接挂电话。“我现在在医院,”他似乎知道她要做什么,飞快地开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