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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的妾室,十八天天见不到面都是有的,再说了他也不听枕头风。你好像还没成亲吧,姑娘家家的说这个合适吗?”绣娘的脸登时就红了。彩珠还真有点杀伐决断的劲头,说不给就不给,谁撒娇卖萌都白费。不能开这个口子!教了几个香囊就改教手袋了。手袋上不用彩珠,那就不发彩珠。但是八位三代教习学了手袋,就把彩珠的事忘到脑门子后边去了。手袋的样式、大小被她们喜欢到废寝忘食,也不是特别难做,怎么就没想起来呢?用云儿的话讲,不是没想起来,是根本就没想。尚衣局的四位在缝纫、裁剪上比四位绣娘要精通,而且这几位是苏茉尔从尚衣局的几十名裁缝里挑之又挑的佼佼者。不但裁剪、缝纫的技艺精到,脑子也非常灵活,会举一反三。由三代教习做出来的香囊、手袋被拿到内务府在正阳大街开的一家绸缎庄去试卖,三天时间只卖出去六个。按太后的意思定的价,香囊三百文一个,手袋一两银子一个。别看太后今年四十多岁,做生意完全是个菜鸟。这个世界上不是因为你地位高就什么事都能随心所欲,各行各业都是有规矩的,你可以漫天要价,出格了人家就不买你的账了。香囊、手袋都是不顶吃不顶喝的东西,属于奢侈品。可买可不买。定这么高的价谁买呀?内务府也不能抓个人就塞给人家然后把钱抢过来吧?再说了北头那边的玉龙商行里卖的那些香囊、手袋比这个好看许多、漂亮许多。没几个人象某些异域的人那样,人家标价二十元一条的裤子不买,然后卖家在二十的前面加个1,就成了120元,然后就有人买了,大清的有钱人也不会这么烧包。接下来的事情就严重了,玉龙布庄被勒令关门。也许太后老人家真的到了更年期,有点任性胡为。母子关系本来就已经很紧张了,偏偏想展示展示太后的威力。跟瑞王府打擂的事被皇上知道了,又给气够呛!皇上也不知道自己的这位老妈是怎么了,明明是很睿智、很稳健也很通情达理的人怎么……太后正在慈宁宫等待卖货的消息,皇上就带着太医来了。他很怀疑老妈是不是精神不正常了。三番五次地跟瑞王府作对,人家给你赚钱呢你却给人家掣肘,是不是缺心眼儿啊?看到谢太医,太后很奇怪,能请动谢太医的人还不多。虽然他不是院正,但是医术比院正还高。慈宁宫谁有病了?能劳动皇上亲自请太医?直到谢太医朝她走过来了太后才知道是皇上儿子给自己请的。“额娘没有病!”“太后,微臣是给你来把平安脉的。”“什么意思啊?皇上这不是没事闲的吗?好吧好吧,儿子的孝心不能浪费了,就把脉好了。”苏茉尔服侍太后在床上躺下,然后在她的腕子上蒙了一个帕子。谢太医把脉良久,笑吟吟地说:“太后的凤体好着着呢。只是……”“只是什么你说。”太后最讨厌说半句留半句。谢太医赶紧说:“太后莫急,微臣是说太后没有病症,就是以前的时候有过劳累和cao心的时候,未免有点些许不适,比方有时睡的不大安稳,会做梦;还有焦灼不安或者急性子,想要做什么就马上要做……”太后笑了:“呵呵呵,谢太医,应该叫你谢神仙才是,你说的症状本宫都有,就是说得有点轻飘飘的。比方睡不安稳会做梦,不是有时是经常;焦灼不安也是有的,就是心里发闹,想做点什么。是不是快死了?死了倒是省心了。”“太后说哪里话?这个状态算不上是病,医学上叫脏燥,一般来说是四十岁到四十五岁、最晚五十岁的女人经常有的症状,二三年、三四年就过去了,一点都不会影响寿命。”“那该怎么办呢?”“好办好办,微臣给您开个方子,您先用上四剂,看看效果如何。如果不见好,微臣再给您另换方子。”太后心里很犯疑,怎么都说脏燥,难道本宫烂肠子了?烂肠子应该肚子疼啊?瑞王府的那位凌先生说是“更年期综合症”,根本没提肠子、肚子的事,还说了那么多的症状,其中有好几样是本宫有的。看样子还是那位凌先生的医术高明。皇上把药方接过来看了看,上面写了三个方子,第一个方子是以知母、黄柏、干地黄、泽泻、茯苓、女贞子、山萸rou、菟丝子等为配伍的,第二个方子是以红花、三七、益母草、黄芪、鹿茸、麝香等为配伍;第三个是中成药的六味地黄丸、枸菊地黄丸、知柏地黄丸、金匮肾气丸、天王补心丹。谢太医写了这么多的方子是给皇上选择的,皇上懂得一些医理。皇上看了,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第二个配方,因为这个配方的几味药都是珍贵药材。谢太医还说第二个药方具有滋阴补肾、益气养血、活血调经、健脾去湿的作用。很多人都有皇上的治病心理,就是价钱高的药效就会好,皇上还在乎什么药多少钱吗?自然是越贵越好,便宜了老娘心理可能会不受用呢。还有前两次跟额娘大吵大嚷的,可能额娘会伤心,其实顺治还是很疼额娘的。年纪不大就开始守寡,为了自己也是****很多的心。太后很怕死,药方她也看了,没有一味是特别猛的,都是疗效很好的。心里很熨帖,还是儿子跟自己最好。谢太医还说:“象您这个年岁的不少人都有您的症状,甚至比您严重,过了二三年都好了。”并没有说女人绝经的前后都可能出现这种症状。太后那是什么人?如果那么说了岂不是暗示她已经老了?太后那是最会保养自己了,得法不得法却是两说着。送走谢太医,太后在床上歇了一会儿,忽然间想到了瑞王府的佟氏福晋,她和自己年龄差不多,前些日子也听说病了,好像是没什么事了,她是怎么好的?吃了什么?“苏茉尔,你让强公公去瑞王府,把佟氏福晋请来,本宫跟她有话说。”苏茉尔答应着去吩咐了,心里说:“也不管人家闲忙,不知道又起什么幺蛾子了。”苏茉尔对太后的近期表现很遗憾,不知道怎么了,想一出是一出,每一次都以惨败告终,把儿子还得罪了。“绣儿呀,本宫想你了,不用请安了,快过来坐。看你红光满面的,吃了什么好补品?”“太后您最会开臣妾的玩笑了,臣妾最不喜欢吃的就是补品。”“本宫怎么听说你前些日子身子不大好?可是痊愈了?是个什么病症?什么感觉?”“您的消息真是灵通的紧呢。前些日子臣妾是身子不大好来着,府上的朱医官医术了得,他给臣妾把脉说臣妾的症状也不算是病,叫那个脏燥……”“你等等!你说是脏燥?怎么个症状?”“臣妾就是感觉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