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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来做的那个。”“喔,原来那个荷包里面装的是花瓣,铃儿咱们回去之后也去园子里捡花瓣。”铃儿说:“咱们府上的花瓣哪里有这里的多啊?”苏嬷嬷怜爱地说:“格格还象个孩子似的,就喜欢那些个小玩意。”“周jiejie,你不知道苏嬷嬷对慧儿多好呢,慧儿从小没娘,府上的哥哥meimei很多,他们都欺负慧儿,是苏嬷嬷解救了慧儿。”“格格,您老是跟谁见面就说这些。”苏嬷嬷嗔怪地说。“阿玛说过,一定要记住对你有恩的人。jiejie要是不讨厌慧儿,慧儿就常来你这里玩。”鱼儿心里很想哀嚎,可是她敢说不让来吗?强作笑脸地说:“您能来奴婢这里玩是您高看了奴婢呢。”慧儿属于那种没有心机的傻丫头类型,在府上经常被兄弟姐妹耍戏,还多少有那么点防备之心,到了瑞王府,就一下子全身心地放松了。她是觉得苏嬷嬷的女儿应该是和苏嬷嬷一个性格的人,对鱼儿很亲,哪里知道鱼儿在防备自己呢?鱼儿一直觉得慧格格老往府上跑是有什么目的,以前从来不来,现在是找个机会就来。是不是养病的时候看见过相公?鱼儿最怕的就是相公变心了。因为自己的相公太出色,说不定就会被某个大家闺秀给看到眼里,慧格格看上相公也不是太低就了她。戒备之心越来越强。晚上的时候,田亮居然回来了,说王爷让他回来拿本书,明天再去庄子上。躺下之后关切地问鱼儿:“你有哪里不舒服就叫香儿去找朱先生。”“鱼儿没有不舒服,就是觉得那个慧格格老往府上跑有点不正常。是不看上你了?”“你想哪儿去了?她是十几岁的小姑娘,我是有家有儿女的人了。我哪里认得她?就是上次她来的时候在园子那里问过路,转向了。你肚子里还有一个人,需要心静,别想太多。”“鱼儿就怕你变心。”“胡扯什么呢?我为什么要变心?谁能赶上你呢?”“你也会甜言蜜语的了,鱼儿有什么特别的,是个人都能赶上。”“别这样好不好?怀了孩子的人要保持良好的、愉快的心态。回头你和主子学几首快乐的歌曲,对咱们儿子进行一番胎教。”“要是女儿怎么办?”“是女儿也好啊,咱们蕊儿就有伴儿了。人家异域那边女孩和男孩一样的,笑一笑?”“讨厌,人家心里乱乱的。”“你们女人怎么回事?不就是一个慧格格吗?你说,她能和我有交集吗?人家将来嫁给谁都是下嫁,那么多股肱大臣家的贵公子等着呢,还要皇上、太后给指婚,跟我有一毛钱的关系吗?”鱼儿不说话了。她就是女人怀孕的反应心情烦躁,就是俗话说的闹心,很多女人怀孕期间都是这样。顾如意频繁地往玉龙布庄和纳兰百货店跑,一有新样货物马上就买,人家怎么规定就怎么买。后来就专门派伙计在两个商家附近盯着,有新上柜台的货物,凡是手工活儿,都把样品买回来。“掌柜的、掌柜的,有两位公子送来一幅带金边镜框的绣品,在楼下等您呢。绣品那个漂亮就没的说了。是一副很大的牡丹图,那个牡丹绣的,真的一样。”“公子他人呢?”“就在楼下等您呢。”“好好我马上下去。”到了楼下,果然是两位年轻英俊的公子,给人的感觉不是读书人,而是习武的。顾如意是谁呀?眼光毒着呢,一看就知道这两位是为别人代劳的,估计是瑞王府侧福晋派来的。“顾掌柜,这是我们东家新近得到的大幅十字绣,如果您看中了,就一百两成交,看不中我们就带回去,反正是有车。”“二位公子请坐,先喝杯清茶解解渴,在下仔细看看这幅大的十字绣可好?”“顾掌柜请便。”来人是纳兰和格隆两位侍卫,是顾如意没见过的。顾如意无法掩盖自己的心花怒放的喜悦了,越看越爱越喜欢。心说,二百两也值。但是她是商人,能省则省,能赚则赚。“两位公子,你们的这幅十字绣一百两好像贵了一点吧?”“那我们就抬回去了。我们东家还说您是个识货的,您是绣娘出身,知道一幅绣品要倾注多少心血,还有这幅镜框,外面的玻璃,都不是大清的出产。算了,不说了,抬回去。”纳兰办事也是很果断的。“且慢。一百就一百。你们要银票还是现银?”“银票吧,比较好拿。”“好,这是银票,二位看仔细了。”“告辞。”顾如意得了这幅带镜框的十字绣,实在是高兴得紧,就在那里看哪看的看不够。她是绣娘,对绣品的针脚最是明白。可是就没弄明白十字绣怎么和她熟悉的苏绣完全是两种不同的针脚?这种打个叉组成的画面也算绣品?可是这种绣品还真就是另一种感觉,也挺好看的。这都是什么线绣的?心里不住地感慨。(。)☆、第五百八十九章如意如意“天哪,这么大的一幅,带着镜框还带着玻璃。里面的牡丹跟活了似的,这个一定留着当镇宅之宝。”刚说完就进来一男一女两个人。说夫妻吧,年岁差很多,说父女吧还不像。“二位请。”男人很有谱儿,坐在八仙桌边。顾如意偷眼打量了着两位,男的气势很足,不是腰缠万贯就是当官的。女的肯定不是原配,倒像是得宠的小妾。“老爷您看哪,那个绣品好精致哦。”“你问问多少银子,喜欢就买下了。”“二位,很抱歉,这幅绣品不是卖的,是我们店里……”“别废话,给你二百两,这是银票。来人,抬走。”“这位先生,这幅画是我们绣工坊的镇宅之宝……”“你这人会不会做生意?给你二百两肯定不赔,什么镇宅不镇宅的?再啰嗦就请你到刑部大牢见识见识。”说着来了两个家丁一样的健壮之人,抬走了绣品,二百两银票拍在桌子上。顾如意好像被人施了定身法,一动不动。好半天、好半天才像是从梦里醒过来,开始哭嚎。那么漂亮的一幅绣品,就给人强行买走了,在手边还没捂热呢、还没看清呢。赔是没赔,可是不带这么霸道的。顾如意从来都没被人这么“虐待”过,心里堵的很,病了好几天。然后又开始跑玉龙布庄和纳兰百货店了。买来新样布艺品就照做。那位姓李的绣娘看不过去了,婉转地说:“掌柜的这是和谁生气了吧?”“还不是那个带着小妾的男人,生生地抢走了我的那个十字绣,这口气出不来,憋的慌!”“您哪,往宽里想就没事了。谁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