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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定个日子,等有货您就来拿,或者是给您送去?”“送就不用了,我派人来拿。你赶快跟你东家打个招呼。”“那您明天来听信儿?”“行,桩子,你过来,明天你来听信儿,这位是纳兰掌柜,直接找他就是。”“在下先说好了,您订货也不是每个数额的限度。”“你这人怎么这么轴呢?我能转手就卖了?家父大小也是个官儿,官员不得经商是大清例律,我们不会因为几朵花儿就不要乌纱帽了吧?再说了,我是……”小厮桩子说话了:“我家小姐是置办嫁妆……”“要你多嘴!”桩子的脑门挨了一个爆栗。“这就有订货的了?”云儿很高兴。做生意全靠零售还不行,有订货加工的数量就会很大,赚钱也多。但是订货是要有合同的,谁来负责签订合同?王爷不能出面,女人不能出面,只好请示王爷。“亮子你负责签订合同吧,只有你本王才能放心。云儿你把合同样本找到了,改成适合咱们大清的样式,一式两份。亮子你看呢?”田亮知道王爷开始重用自己了,便说:“行,属下就出面跟人签合同了。”“你就大胆干,凭你的稳妥、细致,不会出毛病的。就是出了毛病也不会责罚于你,谁还不犯点过错呢?总结经验教训下回不犯就是。”“多谢王爷的信任!”订货生意马上就开始了。虽然数量少。赚钱少,可也是大单生意的开始。☆、第四百零四章异域笑话福晋从心里喜欢云儿的龙凤胎,隔几天就要去陈夫人那里去看看、抱抱,有的时候还抱回翼然楼玩几天。福晋一直觉得府上的孩子还是数量少了一点,其次就是太喜欢宝宝贝贝了。福晋对云儿生的孩子都是从心里疼的,都当成是自己的孩子,这一点比其他任何府上的嫡福晋都做得好。“可儿姑娘你去看看,云主子给贝勒、格格送奶没有?如果在陈夫人院里,请她把孩子抱过来我看看。好几天没见着了怪想的。”可儿答应着去了,不一会就把云儿母子三个给带回来,王嬷嬷和宋嬷嬷、凌娟也跟来了。见到宝宝贝贝,福晋的心好像都要融化了,赶紧把两个孩子都接过来,云儿把水儿抱着的一个小被子给福晋垫在膝盖上:“别尿在您身上。”“哪有那些说道,童子尿还治病呢。”说完就贴贴这个的脑门,摸摸那个的手,亲得不得了。宝宝贝贝很给福晋面子,靠在福晋怀里,笑得咯咯的。“孩子都吃完奶了吗?吃完了meimei在这里多坐一会儿。”“要不就把孩子留您这儿,下次送奶云儿直接到您这儿来。”“那可好,宝宝贝贝就在大额娘这里住几天。”“您就不怕麻烦?”“这话说的,他们也是jiejie的儿女,哪有当额娘的怕孩子麻烦的?jiejie就是怕你母亲有想法。”“您想多了,云儿的娘绝对不会有想法的。您什么时候想他们了就接过来玩几天。反正也不远,前后院的事儿。还有两位嬷嬷照看,您这里嬷嬷更多。”“换个人都不能够这么信任jiejie的。”“您越说越远了。宝宝贝贝跟您经常在一起长大了也会很亲近的。”宝宝贝贝看着房里的每一个人和房间里的摆设,漂亮的眼睛乌溜溜的,还到处指着,一副好奇的样子。福晋赶紧把佛手给宝宝贝贝玩。“你们去的那个地方,女人的脑子是真好使,meimei你不是说宝宝贝贝穿的衣服都是买现成儿的吗?人家怎么就做得这么好看,穿着也舒坦?看咱们宝宝贝贝穿的裤子,还带着背带,小孩子的腰胯不象大人那么明显,老爱掉裤子,这么着就好多了。”“这是那边一对老两口给买的,还有体恤衣裤,可以穿到十八岁。”“云主子您的人缘还真好啊,您说的那对老两口是做什么的?”郑嬷嬷很好奇:“从现在到十八岁,那得多少套衣服啊?看样子跟您可不是一般的交情。”“是大姐干儿子的姥姥、姥爷给买的。”“meimei你等一等!大姐、干儿子的姥姥家?这是怎么个亲戚?把jiejie都给说糊涂了。”众人就笑,心说这对老两口跟云主子根本就没亲戚。福晋说:“那次meimei说了一个异域的笑话,jiejie还记着呢。不知道meimei肚子里还有没有那边的笑话了,jiejie房里的这几位嬷嬷都对那边的事感兴趣,也不知道该不该问。说个笑话没问题吧?”“没事没事,您的状况倒是应该多听笑话。”“那你就给jiejie和房里的几位嬷嬷说个笑话?可儿姑娘,赶紧去东屋把蒋嬷嬷和洪嬷嬷找过来听笑话。”凌娟也觉得这个国度太缺少娱乐了,虽然自己的生活不那么富裕,家里也是有电视的,凌娟倒是很想听云儿讲的笑话。在异域听她讲过笑话,那个时候还不知道她是清朝人。很快蒋嬷嬷和洪嬷嬷就过来了,给福晋和云儿请了安,老老实实的站在鬟儿和髻儿身边。云儿给凌娟介绍道:“凌jiejie,这位蒋嬷嬷是煊世子的奶娘,这位洪嬷嬷是煊世子的精奇嬷嬷,现在负责照顾煊儿的日常生活。”“两位嬷嬷辛苦了。”“这位是凌先生,是宝宝贝贝的幼师,就是老师。”“给先生请安。”两位嬷嬷双双施礼,把凌娟闹了个大红脸。房间里除了贝贝全是女性。怕福晋累着了,王嬷嬷和宋嬷嬷把宝宝贝贝接过去抱着。“meimei就开始讲吧,jiejie听王爷说,meimei最会讲笑话了,活灵活现的。”“哇,王爷怎么对云儿评价这么高?”云儿记不得自己什么时候给王爷说过笑话。“云儿就给各位说一个大姐女儿蓝蓝讲给云儿的笑话。她是画画的,说的笑话是画像。说有这么一个单位,一年到头都得总结一次,开个会。年年都差不多,所以大家觉得很乏味。当官的在上面讲,当老百姓的在下面聊天、打瞌睡。有这么一对同事的,咱们叫同僚,俩男的,年岁不大,很要好,平时爱开玩笑,其中有一个爱画画,画的也不怎么样,架势却拉的很足,还用画夹子,照着对面的同僚朋友一本正经地画像。对面那位就知道他画出来的东西不会好看,可是那人看他一眼画上几笔,还很认真。就呵斥他:‘别画我!你那两笔破画,不定多难看。’‘难看是难看了点,但是肯定不是你。”“你看我一眼画几笔不是画我是画谁?”“反正不是你!”“是我!”“不是!”“是!”“是你说的啊,我画的是你,你拿去看看,是你吗?”“那人当然要看了,一看不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