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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回去,异域到大清是没有路的,她也是个平常的人,没有能力跨过二百年的时空,师父不让她回去她就不能回去。你想啊,她是师父隔着时空带回来的,她本人没有任何的异能,自然自己回不了异域,如果把她赶出府,她一个女人,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连个吃住的地方都没有,她怎么活?我们三个人刚到异域那天,连自己到了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下顿饭在哪儿吃也不知道,我们三个人哪,还有两个大男人,都觉得上不着天下不着地,何况……”“您别说了,是臣妾错了,以后,臣妾一定对这位凌先生关怀备至。要不然明天臣妾给她赔个礼吧。”“那倒是不用,平时多关心一点就是。你的身份还不能关心过头,反正她是云儿的朋友,就让云儿照应她。你做到应该做的就好。”“臣妾明白了。”王爷紧紧拥抱着分别了一年的爱妻,真是有太多的话要说。一年里的事岂是一夜就能说完的?何况还是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发生的很多事?好在是主要的内容都说了,也就是福晋疑惑的、今后要做的,已经说得很详细了。但是人的观念是很难转变的,王爷说他们三人是师父送回来的,就算是从那边的京城回到这边的京城,福晋的概念也是要走路的,想不到他们是在一瞬间就回来了,这件事王爷没细说,因为他也不知道是用了多长时间。“哎呀王爷,这天都亮了,您也没休息好。”“没事儿,你再睡一会儿,我到后楼看看去。云儿性急等不得,不知道要折腾什么呢。”“臣妾和您一起去。”王爷完全能理解福晋对自己的亲近,一年的时间不算特别长,王宝钏在寒窑里等了薛平贵十八年呢。但是王爷出门没带一两银子一件衣服,一年之中连一点点的消息都没传回来,福晋不惦记才怪。经过了一夜的倾谈,福晋大概地知道了王爷三人去云游的目的、师父给的使命和三个人在异域的生活状况,也知道了云儿大厅里的那些箱子不过是做布艺的材料,并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对自己昨天下午的表现很是惭愧。福晋还是感觉现在自己和王爷欠了云儿的债,心里有些不自在。忽然间又想到,属于自己管辖的那份物资都已经被师父用神通运过来了,白天里云儿给自己的那些吃的喝的就都是云儿那份了,鬟儿还说三道四的给人家没脸,真是吃了人家还骂人家,一时觉得很是对不起云儿。本来还能睡一会,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了。看看实在是睡不着了,俩人又把进宫可能遇到的太后、皇上的问话再统一一下口径。跟皇上对话还好应付,皇上年轻,也没有那么多的心机,他就是有心机也不用在王爷身上,他对王爷是一百个信任、一千个放心。太后就不同了。她表面上对瑞王爷夫妇是相当的亲厚,因为王爷曾经两次用自己的生命救护了两代君主。历代的皇上都把救驾当成最大的功劳,一次救驾就够子孙后代受用几辈子了,还是两次!而实际上太后对王爷是非常忌惮的。原因之一,王爷是豪格的亲弟弟,当年豪格和多尔衮争夺帝位,王爷没有站在豪格一方支持他,也没站在多尔衮的立场上。王爷是佛门居士,对朝堂上的事完全不过问。但是太后还是把他划到豪格一派,哪有弟弟不向着亲哥哥的?表面不参与,背后怎么支持谁知道?豪格是多尔衮的死对头,当然也是太后的死对头。太后的立场肯定是站在多尔衮一边;再就是多尔衮要霸占佟氏,瑞王爷不可能不嫉恨多尔衮,自己是多尔衮的铁杆情人,在瑞王爷夫妇蒙冤受屈坐牢期间,太后没有给他们一丝的关怀和同情,他们也不可能不嫉恨自己;再就是王爷曾经被太宗看好当储君,这件事对太后来说,一直是耿耿于怀。就是太后的儿子当了皇上,王爷对皇上、对太后很是恭敬和臣服,谁能保证他心里没有记仇呢?说是瑞王爷的师父甘霖大师不让王爷当太子,还给他定了约法三章,在太后看来就是欲盖弥彰:这个世界上还有不想当皇上的男人?皇位被别的女人生的弟弟抢了,就没有一点想法?说是给福临挡了一箭,救了福临,难道不可能是苦rou计吗?当年不当太子的原因是刚刚从寺庙里出来,一点人脉都没有,身后也没有大树可以撑腰。这么看,这位瑞王爷可不是一般的能忍,也不是表面的那么憨厚。反正是在太后的眼里,王爷绝对是个危险人物、不能得罪的人物、也是很难抓到把柄的人物。所以对瑞王爷,太后是非常忌惮的,表面上对他比对哪一位亲王、郡王都好,有求必应。但是王爷福晋知道,瑞王府在太后看来就是一个随时爆炸的火球。王爷非常了解太后对自己的态度,多年来一直小心谨慎地应对太后。福晋经常被太后“请”进紫禁城,美其名曰说话、聊天。其实是多方试探,言多必有失嘛。除了每年的祭祖、祭祀天地、宫里的重大红白事,王爷是绝对不进宫的。表面原因是太后和王爷的年龄很接近,虽然是长辈,也有男女之别,要避嫌。其实是尽量减少太后对王爷的发难机会。不见面也就没话说,自然也不会“触怒、不敬”太后。皇室宗亲中的人在世人的眼里都是不可一世的天皇贵胄,可是谁能知道他们是怎样在刀尖上生存的?一句话,甚至一个眼神都能招来灭顶之灾。要不是王爷有两次救驾的功劳,恐怕早就被太后收拾了。☆、第二百一十七章挑选金鱼一暮春时节天最长,丑时末天就亮了,也就是早上三四点钟。云儿坐起来穿衣服的时候水儿也醒了:“主子,天儿还早呢,您和王爷刚刚回府,路上不知道走了多少天,又带了那么多的东西,且累呢,再睡一会儿吧?”“睡不着了。你去打盆水,帮我梳洗梳洗,咱们还得找东西呢,翻箱倒柜的活儿多了。你听鱼儿jiejie都来了,开门去吧,顺便告诉纳兰他们两个赶快回去休息。”“是,奴婢这就去。”这会子凌娟也醒了,揉着惺忪的睡眼问端水回来的水儿:“几点了?”水儿给问得不知道怎么回答。云儿告诉凌娟:“大概有三四点了吧?我们这里的时间按时辰算,应该是寅时左右。”“忘了、忘了,看了几十年的阿拉伯数字钟表,都成了条件反射。咱们宝宝贝贝还真够省事儿的,西北风儿似的呼呼了一夜,一点都不哭闹。我还担心他们换地方睡觉会不踏实呢。”凌娟在宝宝贝贝的床钱看了一对可爱宝宝好半天,他们睡得特别香。梦里还在笑,肚皮一鼓一鼓的。“还不是你给打了一个好基础?有的孩子睡颠倒了,白天大睡晚上玩,够坑人的。凌jiejie你接着睡吧,我们起早惯了。”“那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