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yin乱,修成正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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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早朝下的比平时晚了些,谢必安与范无救等在宫外,见二皇子心情不佳,两人不敢多言。 李承泽坐在马车里生闷气,烦死了,老头子说个没完,还有底下的大臣,叽叽喳喳吵死了,最让人讨厌的就是那个李承乾,明明厌恶自己厌恶的不行,却还是一口一句二哥的叫,听着的惹人烦,表面上兄友弟恭,背地里下死手。 李承泽撒气的将谢必安准备的枕头扔出去,就连最爱的葡萄也不例外。 谢必安反应迅速,将殿下扔出来的枕头接住,可怜的葡萄落在地下,被马车轧了个稀巴烂,盛葡萄的玉盏摔的也是四分五裂。 一件普普通通盛葡萄的玉盏就够普通人家一年的吃食了。 谢必安眼神示意范无救驾车,自己进去哄哄殿下。 范无救了然。 谢必安撩起帘子,看到车内装饰的鲜花七零八落散落一地,那双鞋七扭八歪的倒着。殿下盘腿坐着,怀里还抱着一盆月季,不过也要被薅秃了。头上的玉冠也随手扔在一旁,发丝凌乱。 除了那本红楼,马车内的任何东西都遭了殃。 谢必安将枕头放到一旁,坐到殿下身旁,搂住李承泽的肩膀,对方顺势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手指拨弄着凌乱的发丝,轻抚他的脸庞,额头上落下重重的一吻。 李承泽爬到谢必安的怀里,坐的位置十分不巧,硌到殿下了,十分不满地瞪了眼对方。 谢必安表示很无辜,都是自家殿下太诱人导致的。 带有剑茧的手掌游走在殿下腿间。 他家殿下是越来越大胆了,以前上朝还会将裤子穿好,回家之后再脱,可是现在嫌麻烦,干脆上朝也不穿了,也不怕水顺着腿跟流到脚踝,被旁人发现端倪。 再者说,殿前失仪,乃是死罪。 李承泽不管这些,庆帝在外人面前总是表现出偏袒自己的模样,哪怕是被人发现,也不会受到太大的责罚,顶多责骂两句。 死罪?死就死吧,反正早晚也是要死的。 谢必安的手摸到了隐私部位,指腹沾着晶莹剔透的yin水拉出长长的丝。 他家殿下呀,越是生气,底下的水流的越多,真是具宝贝身子。 轻吻薄唇,李承泽只觉得一条粗厚的舌头在嘴里搅动,莽撞又克制,用力地吸咬着,吸的他舌根发麻。 带有硬茧的手指拨开yinchun,小rou粒傲然挺立,拨弄两下,殿下身体挣扎着,像小猫似的呜咽。 谢必安一介粗人,不懂调情,只知道要尽最大努力伺候好殿下,他努力克制着,不能让自己伤了殿下。他也曾在夜深人静时,偷偷学习春宫,只为让殿下更加舒服。 一想到“伺候”殿下这样私密的事,只有自己再做,心里就克制不住的兴奋。 谢必安鲁莽地收不住劲儿,在口勾里用力索取,啧啧声弥漫,完全忘记了还在门口驾车的范无救。 范无救作为一个八品高手,怎么会听不到车内的动静。什么是好属下,主子不说,装做听不见看不到的才是好属下。 微风拂过,车帘被掀起一角,范无救无意看到车内光景,殿下躺在谢兄怀里,露出一半白皙滑嫩的大腿,两人吻的难舍难分,谢兄的一只手还伸进殿下的衣袍。 范无救也在暗暗感慨,谢兄竟如此胆大包天,大逆不道,殿下也是心胸开阔。 贴身侍卫竟做到如此这般,恐怕全大庆乃至北齐东夷也找不出第二位了吧。 李承泽被吻的全身瘫软,脸颊通红,这才肯放开。 没了谢必安唇瓣的堵塞,美妙的呻吟声弥漫在耳边,谢必安提示对方,门口还有个人呢,可手上的动作丝毫没减轻,反而更用力的揉搓着。 李承泽咬着唇,将脸埋在谢必安的胸口,仿佛这样就可以阻截声音。 谢必安哪里会不清楚范无救的存在,只是想告诉他,虽一同共事,效忠殿下,他可以与范兄称兄道弟,一同喝酒比武,但绝对不能共享殿下。殿下只能是他一个人的,谁都不能抢走。 眼看快到王府,谢必安将沾满yin水的手舔舐干净,想给殿下梳发却被拒绝,就这样披头散发地进了王府。 谢必安跟着殿下进了寑殿。 范无救望着大门紧闭的寑殿,竖起了大拇指。 谢兄好本事。 府内下人本来就少,自从范无救来了,院内大部分下人都被遣送走,只留个别几个下人打扫庭院,空闲时也呆在偏院,不许进入主院。 殿下身边只留谢必安范无救两人伺候着,谢必安仗着入府时间早,干脆贴身事务都由自己来,丝毫不分给范无救,只有他出去执行任务的时候,范无救才派上用场。范无救起初还有些不解,但也懒的去想,这样多好,活少月例多,空闲时间能多看看书,现在范无救是明白了,原来是范兄醋性大。 李承泽平躺在美人塌上,张开双腿,两跟手指粗暴地抽插着自己的xiaoxue,谢必安满是心疼,怕他伤了自己,上前阻止,却被打断。 他家殿下总是这样,没次生气都要来这么一遭。 谢必安将殿下的衣服脱个精光,养尊处优的身子白皙滑嫩,稍微一用力,身上就出现一条红印子。 指尖在胸口红晕处打转,只听殿下闷哼一声,自己用手揉捏着胸前红豆,谢必安吻舐着殿下的脖颈,一点点向下,最终停留在胸口,粗糙的舌苔舔拨着红豆,牙齿轻摩。 李承泽轻声唤着谢必安的名字,满是柔情。 谢必安想带殿下走,想带殿下远离纷争,过普通人的生活,平淡又安稳。 可他就是一名普通的侍卫,就连殿下都无法逃离,他又有何资本挑战皇权。 李承泽哼哼唧唧的说着想要。 谢必安在李承泽的薄唇上轻吻两下,“殿下,属下身份卑微,不敢僭越。” 李承泽甩了一巴掌过去,“不愿意你就给我滚。” 谢必安吻着殿下的掌心,这一巴掌,打的殿下手疼了吧。又将殿下沾着yin水的手指含在口中,清理干净。 下身没有东西,李承泽瘙痒难耐,不停地扭动腰肢用力摩擦双腿,嘴里嗯嗯的呻吟着。 谢必安麻溜将衣裳解开,露出古铜色的腱子rou,他的身子健壮又粗矿,身上补满大大小小的伤疤,瞧着就有股子力气,与白嫩纤细的李承泽形成鲜明对比。 解开亵裤,粗壮黝黑的roubang弹了出来,上面布满青筋,guitou处吐出两滴精水,光看着就让人心惊胆战。 谢必安上下taonong两下,他家殿下望着这直挺挺的东西吓了一跳,足足有幼儿手臂那么粗,这要是进入体内不得死啊。 李承泽起身就要逃,却被谢必安一把搂住腰肢,跌坐在怀里,感受到那巨物直挺挺的抵在屁股上。李承泽有些发怵,讨好似的叫了声“必安。” “求殿下赏我。”言辞恳切,好似再说,明明刚才还要呢,现在怎么反悔了。 李承泽心一横,来就来吧,他李承泽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区区一个谢必安而已。在者说,本来就是自己要求的,这时若是反悔,岂不是叫人笑话。 但又想想谢必安的那根东西,真的让人害怕。 “必安,我害怕,别弄疼我。” 谢必安轻吻发丝,将头埋在殿下的脖颈,闷热的呼吸打在皮肤上,“不会的殿下,必安不会弄疼殿下的。” 谢必安将殿下放躺,看着殿下紧绷的身子,安抚着叫殿下放松。 五指捏着殿下的臀rou,粗大的guitou在洞口蹭来蹭去,洞口吐出一口yin液,谢必安缓缓将roubang塞进去,感受到异物的到来,身体本能地排斥。 谢必安将殿下的一条腿搭在自己的肩头,roubang就这么挤进洞xue里头,里面又滑又嫩,捅开层层叠叠的媚rou到了底,甬道被塞的满满当当,又紧又热,烫的他打了个抖。 这样的场景他在脑海中想了无数次,可真到了这步他却有些害怕。 这是殿下,他敬爱的殿下,自己怎么能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来呢。 “啊,必安,好大……” 李承泽第一次被这么大的巨物塞满,xue里咬的极紧。 “好疼。” 谢必安喘着粗气,双手揉捏着臀瓣,“我也疼,您咬的太紧了,殿下放松一点。” 可是李承泽第一次做这种事,根本就放松不下来,谢必安也不急,安抚着殿下的情绪,等殿下平稳些,才缓慢的插动。 “啊……啊……必安,哈” 李承泽双腿紧张地夹在谢必安的腰侧,手虚无缥缈的想抓着什么,胸前的rou粒已经从浅粉色被玩成深红色,如石子般硬。 李承泽仰头挺胸,嘴里已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眼泪顺着脸颊流出,谢必安吻落在眼尾,又落在薄唇上,肆意妄为的吻着。 下身快速抽插着,利刃擦着最敏感的软rou,每一次进出,都惊的李承泽大声呻吟。 双手勾住谢必安的脖颈,指甲深深陷入rou里,摸到了背部触目惊心的伤疤,李承泽夹的更紧了,不想跟他分开,谢必安身体的每一条伤疤都是为了自己。 “啊,必安我想射,啊……啊……” 谢必安握着殿下的jiba,上下taonong着,加快了jingye的射出。 guntang的jingye射在肚皮上,一滴不剩地被谢必安吃进肚子。 刚经历射精的李承泽全身敏感,谢必安如同一只被欲望侵蚀的野兽,埋头苦干。 “不要,不要。” 李承泽被玩弄的破碎娇嫩,眼里一汪水,已经受不住了。 李承泽的呻吟声逐渐变小,两眼失神,浑身瘫软如一滩春水。 “呜呜呜,不要了必安,想尿,出去,给我出去,啊……” “殿下,必安要射了,求殿下恩准。” “快点,快一点,我受不住了,啊啊……嗯” 谢必安插的更深了,只觉得到底了,被一坨rou堵着。 “啊,啊,不行了,要死了。” 谢必安快速抽插着。 “啊……”李承泽仰着头,感受到一股热流射在体内。 谢必安拔出roubang,自己的精水被殿下淅淅沥沥的尿液和yin水冲出。 谢必安将殿下的双腿用力的推上去张开,迫不及待的欣赏眼前美景,糜烂的roudong被他干的一团脏乱,roudong比用手指干的不止大了一圈,被roubang翻出带着白沫的糜rou,xue口一缩一张的打颤,尿液一股一股的喷洒。 殿下捂着小腹说肚子疼,谢必安吻着小腹道歉。 谢必安打来热水给殿下擦拭身子,殿下又哭又闹,踢翻热水撒了一床。 必安无奈,只好将殿下抱在怀里,如同母亲哄孩子般轻拍后背哄着。 “我的好殿下,都是属下的错,要杀要剐都听您的,您就行行好,让属下给您擦擦身子吧。” 李承泽不听,一口要住谢必安的胸肌,疼的谢必安倒吸一口凉气。只要殿下能消气,怎么做都可以。 良久,殿下松开谢必安,眼泪汪汪的看着谢必安,“你骗人,疼死我了。” “属下知错,求殿下责罚。” 谢必安抱的更紧了。 李承泽也累了,在谢必安怀里睡去。 见殿下呼吸平稳,又重新打了盆热水给殿下清理身子,刚刚经历高潮,及时已经睡去身子依旧敏感,擦拭到隐私部位,身体不自觉的一抖。 望着熟睡的小人,身体与心灵得到极大的满足,殿下彻彻底底属于自己了,只属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