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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主X忌炎 强制,多羞耻PLAY。 跟忌炎打了一炮不过瘾,还想经常做,所以做了很多欺负对方的事。 不喜勿入。 不知何时,萦绕在耳边的低哑喘息消失了。 你回过神来,才发现忌炎已经累得睡了过去。 他太过疲惫了,两天两夜没合眼,又和残像潮大战了一场,体力耗尽,胸腹间的伤口血流不止。 身体早就负荷过重。 你却不肯轻易作罢,胯部往前重重一顶,对方的身躯轻颤了一下,那双通红的眼眸,睁了开,涣散得找不到焦距。 勉强迎上你的目光,却又倒映不出你的身影。 你不依不饶的挺动着腰胯,一下又一下的在人紧热的内里抽送,追寻快感的同时,也欣赏着对方只对你一人,露出的脆弱。 可惜,忌炎没能坚持太久,眼皮又合上了,从他唇边泄露出的低吟,足以令你失控。 “忌炎。” 你哑声唤他的名字,他却不能给你回应了,健美的身躯也停止了颤动。 你看着上面遍布的斑驳吻痕,全都是你的杰作,莫名心情愉悦的嘴角上扬。 忌炎不知道,你还没见到他之前,就向秧秧和炽霞打听过他的事。 直到来到凋零防线,那一轮红色的圆月高挂在空中,周遭的环境是那样的凋敝。 关外条件艰苦,还不时有残像袭击。 你握紧了手中的迅刀,还未出手,一道挺拔的身影于红月之上,高高跃下。 对方攻势迅猛,只在须臾之间就将袭来的残像潮打倒。 那是你与忌炎的第一次正式见面。 久闻对方大名,却还是不如一见。 那棱角分明的脸孔,笔直挺拔的身姿,压倒性的实力,无一不吸引着你。 在对方主动询问你应对残像潮的作战方案时,你更是有一种隐秘的快感。 试探还是信任都不重要。 至少在那一刻,对方的目光牢牢聚集在你的身上。 你想要的,不过如此。 会发生这样的事,也是时间问题。 你羽翼足够丰满,丰满到就算侵犯了夜归的大将军,也无人敢追责你。 就连忌炎本人也选择了退让,不与你发生冲突。 事情闹大了,你不怕难收场,对方却无颜面对夜归军还有今州的子民吧。 “呼……” 你轻呼出一口气,突然觉得有些兴致缺缺,匆匆地在那泥泞不堪的xue口里抽送了几下,再次释放了出来。 忌炎在昏睡中还皱紧了眉头,面色泛着病态的潮红,唇瓣上还有着齿痕,那是你咬出来的。 残留在对方嘴角处的血迹才是为了忍下声音,咬着手臂留下的。 你抬起对方的左手,发现手臂都被咬得伤痕累累了,咬得很深,还不止一个齿痕。 何必如此。 脑海中掠过这一想法的时候,你又无声一笑。 不这样的话,也就不是忌炎了。 你在人体内温存了一会儿,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即使人睡过去了,那些柔软的xuerou还会收缩挤压着柱体,给你制造快意。 只是没有对方的喘息声作为调剂,你总觉得沉闷,少了点意思。 你就喜欢人压抑着发出的喘息声,于你身下微微发颤的模样。 泛红的眼眶里有着丝丝倔强,他不求你,也不骂你,只是低垂着眼睑,忍下一切。 对方年少从军,久居关外十余年,想必也吃了不少苦,自是性格坚韧,意志强大,不会轻易被击败。 就连此刻在你身下,脆弱得仿佛要破碎开来,你也没听到对方哭着向你示弱讨饶。 他被你顶弄到高潮时,也是隐忍地闭上双眸,无声地咬着手臂,独自忍耐。 你拉下他的手,对上他沾染了泪光的双眸,忽觉心头一软,不及片刻的怜惜后,又想更为过分。 第一次,总该是刻骨铭心的,太过平淡怎么行? 他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大将军,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次生死之境。 如果不够激烈和难忘,怎么会记得住? 所以你扯着嘴角笑了开,眼底暗潮涌动。 你要了他一次又一次,肆意摆弄他无力瘫软的身躯,用着各种羞耻的姿势侵犯他,抵达他内里最深处,探寻无人知晓的秘密。 他很敏感。 可能是第一次吧,也可能是羞耻。 内里一点风吹草动,他都要崩溃似的,发出破碎的喘息,汗湿的身躯簌簌发颤。 你明知故问的贴近了他,埋在他体内深处的那根还不知满足的往前顶弄,他咬着齿根,随后又发出絮乱的喘息声,被水意淹没的双眸瑟缩了一下,到底没让泪水决堤一般涌出,只是在闭上眼睛时,才从眼角缓缓淌下。 “抖得这样厉害,我弄疼你了?” 他不言不语,只一味地强忍着被侵占时的羞耻和难耐。 下体紧连在一起,他的每一次颤动都能清晰地传达给你。 你感觉到无上的快意,进而将他抱到了腿上来,让他一坐到底,他眼眶更红了,声音里有着难忍的哭腔。 “嗯哈……” 虽说每一个姿势都尽量不会牵动到他的伤口,却是进得很深,他也挣扎不开,索性自暴自弃的被你深入到底。 你观察到他小腹紧绷着,肌rou都鼓了起来,一刻不得放松。 伤口在沾染了汗液后,创面更加发红。 你的手还没触上去,他就下意识的往后一避开。 “还知道疼。” 面对你数落的话语,他选择了回避。 答案显而易见。 他是大将军,他要是往后退,谁还能往前。 被太多人信任和依赖,本来就不是一件轻松的事。 他揽下重担的时候,也还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 你扣着他的腰,从下往上,游刃有余的顶弄着,他低垂着脑袋,有水珠滴落在你身上。 应该是汗。 他不是那种轻易就会哭的人。 不过你还是想看他哭,只在你一个人面前,像个被欺负过头的孩子一样哭泣。 你的动作越发狂放,不受控制,他的身躯被你顶弄得颠簸晃动,脑后的长发也在床铺上扫动着。 动作间,你将他的衣服也拽了下来,拉扯着,扔在了一边。 他终于浑身赤裸,在你面前暴露出所有。 你畅快的托起他的腰身,几个深顶便逼出他更为急促的叫声,他的手无处凭依,最后只能放在你肩膀上,用力抓紧,竟是将你的衣服都给撕扯开了。 他本就不是软弱无力之辈,只是遇上了你,才遭受了挫败。 你跟他尽情的在床上纠缠,消耗着旺盛的精力。 他累得昏睡不醒,你还意犹未尽。 那根还未完全疲软下去,却只能从那软熟的xue口中拔出。 你看着无法闭合的roudong里,jingye争先恐后的流出来。 他那处还是太过狭窄了,根本装不下这么多液体。 你探出手指往里一搅弄,床单瞬间就被流出的浊液湿透了。 忌炎的脸上有着蜿蜒的水痕,身上也是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痕迹,你还将他两条腿扛在肩上抽送,不时侧过头来,在他大腿内侧啃咬,每一处可以留下痕迹的地方都不放过。 才造就了他一身情欲痕迹,被疼爱过度的模样。 他现在哪里还像个大将军,更像是被主人临幸过的男宠。 你的手指抚过他温热的脸庞,蹭了一手的湿意。 尝到嘴里,又苦又咸。 在床上休憩了一会儿后,你才起身整理好衣服,又收拾一屋子的狼藉,打来热水给他清洗擦拭身体,换药换绷带,忙得不可开交。 夜归将士见你如此费心,与你更是亲近。 “漂泊者,忌炎将军就多劳你照顾了。” 从那一天后,你自由的出入夜归的营地,跟忌炎同吃同住,照顾对方的生活起居。 只是忌炎并不是很领情。 醒过来第一眼见到你时,俊逸的脸孔如同你预想的一样,竟是浮上一抹红潮,神色极为不自在,眼神闪躲着,不敢与你对视。 想必是回忆起了昏睡之前的事。 你跟他在床笫间抵死缠绵,疯狂进出他的身体,将他摆成各种难堪的姿势,还拉过他的手,去触碰相连的下体。 他当时的表情,你还记得很清楚。 难以置信中,满是羞耻。 连手都在颤抖,手指蜷缩着,身体想往后退,却是被你按着腰窝,往胯间的柱体上一按,坐了个严严实实。 他嘶哑的声音还在你耳边回响。 你也因为更为亲密的接触,脸上写满了温和的笑意。 周身涌动着的暗流好似都不见了踪影。 “你先好好养伤,我等你恢复再离开。” 忌炎的脸色并没有因你的话有所好转,反而更加难堪。 夹杂在那羞耻之中的,还有一丝后怕。 你看在眼底,想着自己昨天是过分了一些,侵犯受伤的人,还一次又一次,把人做得昏睡过去,毫无人性可言。 而且对方可是万人敬仰的大将军,你的行为何止是胆大妄为,简直是病态又凶暴。 你将所有的不满和欲望都宣泄在了人身上。 跟你平时的冷静谦和可不一样。 从未有过的强势和霸道在人前展现,他也是才发觉你有那样的一面,只垂下眼眸来,看着自己胸腹间缠好的绷带,不置一词。 你给人倒来热水,随后起身,忌炎以为你是觉得尴尬,自行回避了,没想到片刻之后,你又端着一盘热气腾腾的食物,走了进来。 浓郁的rou香在房间里飘散开,鼻尖都是香气,令人食欲大增。 “先吃点东西。” 你将盘子放在床边的桌子上,忌炎不是那种别扭得会闹脾气的人。 他始终要保存体力,随时准备跟残像战斗,所以他自是拿起了桌上的盘子,看着色泽浓郁,散发着热气的食物,有些出神。 你猜到他想问什么,便是主动开口。 “我跟攀花学的,食材很简单,随便也能弄到。” 今州烩,对方最喜欢的食物。 关外凄苦,就连这样简单的家常菜,也难以品尝到,成为记忆中的怀念。 忌炎尝了一口,紧皱的眉头竟是微微舒展开。 你对自己的手艺还是颇有几分自信的,闲来无事时,炽霞就会带你去攀花那里作客,也没少学烹饪料理。 至于你为什么会对忌炎的爱好了若指掌,在人睡着时,你早就跟夜归军打成一片了,包括对方暗中帮助军中各种遇到困难的将士,成为将士们的“及时雨”的事,你也一一知晓。 他这样一个面冷心热的人,实在太好猜透,活动的轨迹也很单调。 某种程度上来说,纯粹得像一块透明的玻璃。 看似坚硬,冰冷,却又处处透着破碎感,一眼就能洞穿。 对方品尝着你亲手做的料理,一口接一口。 你偏要在人专注享受美味的时候,俯身在其耳边低语。 “我还会做的。” 忌炎动作一顿,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抬眸望向你,你却戏谑一笑,向对方表达了肯定。 那种事,一次怎么够。 当然还会做。 他突然就没有了食欲,放下了盘子,赤裸的上身只有着白色的绷带遮掩,露出的肌肤上全是你留下的痕迹,一览无遗。 披散的青色长发覆盖在肩膀后背,平添了一分脆弱之感。 薄被拉到对方腰间,当然下身还不至于一丝不挂,你给人套上了裤子的,既然对方想要遮掩这次的事,你也不会刻意闹大。 说到底,知晓对方受伤时,你生气归生气,但还不至于想要毁掉对方。 不如说正是这样强大的忌炎,才赏心悦目的,吸引着你去占有,征服。 可惜的是肌肤相亲后,忌炎反而对你更加疏远了,甚至避之不及。 对方不再进食,沉默半响后,才规劝你离去。 “忌炎,我做决定时,不需要别人来质疑。” 你的回答足够强硬,他在短暂的怔愣后,也知道多说无益。 在你的视线下,忌炎挣扎着起身,想要下床。 负荷过重的身躯,还是太过勉强,对方却很坚持。 你看到了远处的办公桌,堆满了文件,即便伤成这样,也还挂念着军中事务吗? “别动。” 你霸道的按着人的肩膀,将其控制在床上。 忌炎生硬的开口,视线却有所回避。 “漂泊者,我还有军中事务需要处理。” “那你还急着赶我走。” 你让人在床上躺下,自己则是到了桌边,将文件都搬了过来。 其实要处理这些事务对你来说,并不算难。 要知道当初今汐给你设的谜题可比这些文件难多了,你还不是轻松解开了。 只是为了遵循忌炎的意见,你还是当着对方的面,一本一本的翻阅了起来,向对方言简意赅的概述了内容。 在你的帮助下,这些事务很快就处理完。 忌炎却还不肯休息,习惯了忙碌的人,难得有了休息的时间,却又无所适从。 你两手撑在床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对方,暧昧的呵出一口热气,笑道。 “不想休息的话,继续做昨天的事,如何?” 你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令忌炎脸色微变,也许是伤口发炎,对方脸上的红潮到现在都没有消散,连鼻梁上都还有着薄红。 他不知道该怎么接你的话,只偏过头去,不近人情道。 “漂泊者,请你出去。” 你还不至于这时候跟他计较,生气,又或是在占有他后,你能够大度的接受他的一些小脾气。 “那你最好好好休息。” 收拾好房间后,你走了出去,关上了门,给了忌炎独立的空间。 两个小时后,你再回房间里,忌炎已经睡着了,你注视着人不算安稳的睡颜,神情有些许复杂。 想来是做噩梦了,忌炎的呼吸很是急促,额头上也都是冷汗,一只手抓着薄被,用力到手背青筋暴起。 眼皮也是剧烈的颤动,想醒又醒不过来的样子。 “忌炎。” 你单条腿跨上了床,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脸颊。 也就是在触碰的那一刻,忌炎身体猛的一抖,醒转过来,看到你近在咫尺的脸孔,还有占据主导的姿势,对方眼底飞速的掠过一丝惊诧,随后就要坐起身拉开距离,却被你抓着肩膀,固定在床上。 “看来你不累到极致,就不能好好睡觉。” “请松手,漂泊者。” 忌炎出生医学世家,谈吐相当的有教养,就算是感到愤怒,言语间也是彬彬有礼,不会有过激的言辞。 所以你嚣张的压着对方,玩味地笑了笑。 “我要做。” 刹时,忌炎的身体就一僵,你见他不动,还以为他要像昨天一样忍着,任由你为所欲为。 不想他今天要精神很多,颈间的共鸣纹路闪动着耀眼的光芒,右手臂上的小青龙已经显形,就要化作风凝长枪,被你反应极快的捏着手臂一用力,将他凝聚的力量撞散。 你的体内可不止吸收了无妄者一个怪物,早前还有无冠者,都是你用rou身直接吸收的。 不止一个人对你的身体感到好奇。 到底有多强悍和无懈可击。 你最为简单的行动就能证明。 “唔……” 忌炎的眉头又紧皱起来了,眉间的褶皱像是怎么都抚不平,使得他看起来一直都是不苟言笑,神情严肃,让人不敢贸然接近。 不过在你绝对的强势面前,就算是他也得败下阵来。 你用的是“要”而不是“想”,就足以表现你的霸道了,不容拒绝的口吻,没有商量的余地。 忌炎不愿意再跟你有所纠缠,抵抗的很厉害。 应该是恢复了力气,才能够如此精神。 你对他展现出的活力,感到兴致勃勃。 他的挣扎可比那些残像的悲鸣有趣多了。 青龙回应对方的呼唤,化风为形,鸣动的龙吟声刺激着耳膜。 你牢牢地压制着对方,后背倏地张开漆黑的羽翼,只有单只,诡异又不详。 身体已经有所异变,你的体内到底有什么,也只有你自己知晓,若是全然变成怪物的姿态还好,忌炎不会有所犹豫。 可就是这样半融合的姿态,才让他拿不准,成了你轻松压制他的筹码。 “忌炎,你舍不得下手吗?” 挂在你嘴角边的笑意是对他最大的嘲弄。 他只有刹那的犹豫,却成了致命的弱点。 你以着胜利者的姿态,压在他身上。 明明昨天才做过,你又欲求不满。 跟对方亲密的接触能够让你感觉到兴奋和愉悦,乐此不疲的,肆意地挥霍过剩的精力。 跟他的疲惫不一样,你可是精神奕奕。 “我乃夜归大将军,漂泊者,还望自重。” 忌炎的拒绝都是那样毫无说服力。 你凑近了,在他下颌青色的纹路上重重一舔,喉间有着笑声溢出。 “我管你是谁。” 你的话语足够狂妄,甚至眼底都带上了几分倨傲。 忌炎也感到恼怒,还不放弃挣扎。 小小的床笫间转变成了战场,却没有硝烟弥漫。 不过是增加情趣罢了。 忌炎到底有着伤,就算恢复些许,要跟你动手还是太勉强。 你体内的湮灭之力深不可测,他被那阴冷的气息一包裹,就浑身发颤,伤口也随之感到刺疼。 冷汗再次爬上人的身躯,密集的痕迹还在人身躯上,历历在目。 为了不打扰忌炎休息,夜归将士几乎都没来打扰,自然没人发现对方一身的痕迹。 你对于没有人能够跟你分享这份独有的喜悦,感到一丝失落。 所以你只能拉着他继续沉沦,让他羞耻的不敢面对你,只要你一靠近,就敏感的发颤,说不定连腿都夹紧了,难堪的低下头去。 “唔嗯……” 有了昨天的经验,今天的动作就要熟练得多,你对他的每一处敏感地带都了若指掌。 脆弱的脊椎顶端,共鸣纹路闪烁着微光,逞强一般想跟你对抗。 你只需探出舌头,轻轻一舔,那微光就一点点黯淡下去,直至消失。 肌肤表皮上全是你留下的咬痕,新的叠旧的,色彩浓郁的都泛着淤青了。 你吸吮一下,他就要颤一下,垂落在身侧的手,握紧成拳。 受到湮灭之力的影响,他并不像之前应对残像潮时,镇定自若。 那双金色的眸子瑟缩着,也不知道是疼痛还是难耐。 你的一只手轻车熟路的揽过对方的腰肢,沿着脊椎骨下滑,在腰窝处重重一按,他乱了呼吸,身子一软,敏锐的感觉到你温热的指腹掠过尾椎骨,潜入下方。 手指勾动着,松垮的裤子被轻易拽了下来。 他上半身往上挣动,想要脱离你的掌控,却是被你往股缝里一探。 还未完全合拢的xue口,应激性的一缩,边缘处翻出的xuerou还有些红肿,触手guntang。 你勾着唇,状似好心地提及。 “我忘了给这里上药了。” “唔……” 手指掠过红肿的内里,那处发炎了,嫩壁被摩擦得破损,表皮有着轻微的褶皱,指节越是往里深入,越能感受到紧窄的内里,火热的不像话。 忌炎呼吸发紧,一只手撑在床铺上,另一只手搭在你肩膀处,想往外推拒。 你欺身而上,手掌嵌住他的下颌,逼他仰起脸来,暴露出脆弱迷茫的神情,不让他有所隐藏。 “哈嗯……” 迎面呼出的热气,连你都感觉到心猿意马。 你望着他泛红的脸庞,双眸半敛,起伏的胸膛上,有着汗液在流淌,其中一颗红果掩藏在厚实的绷带下,另一颗则是裸露在空气中,红嫩嫩的诱人采撷。 “别碰哈……” 你一伸手,他就不住往后退,单手支撑着身躯,脊背抵在床栏上,再无退路。 他无措的反应让你很是愉快。 其实你并不喜欢他逞强的样子。 偶尔也可以学着依靠一下你。 他就该对你再信任一些。 拇指和食指已经捕捉到了那小巧的乳粒,捻在指尖搓弄,挤入xue内的指节弯曲着,像是在试探内里的容纳度。 那处还很湿软,甚至可以说是湿润。 你填满了他的沟壑,浇灌透了每一寸肠壁,他内里都被泡软了,黏腻不堪的,手指随便一搅弄就湿嗒嗒的。 他羞于这样的感觉,兀自夹紧了括约肌,不让你随心所欲的动作,你却是按着他的肩膀,将他压下,唇舌缱绻的舔上那枚红嫩的果子,吸吮、啃咬,齿尖刺破了表皮,唾液刺激着创口,火辣酥痒。 埋伏在xue内的手指微微一动,按在那敏感的凸起上,他连连发颤,只得咬住了垂落在脸颊边的一缕发丝,目光湿润又迷乱。 你打量着他动人的模样,轻声告诉他,这样只会诱人欺凌。 “忌炎,别这样看着我。” 他无言的扭过脸去,闭上了双眸,是妥协。 可你怎么会放过他。 指腹在不可触碰的敏感地带来回刮弄、按压,强烈的刺激令对方的身躯在你怀中颤抖不已,其中夹杂着嘶哑的喘息。 腹部抵着一块硬物,你不用看也知道对方青涩的一碰就会有所反应。 你的手掌包裹住那根挺直的柱体,调笑着低语。 “尺寸不错,就是可惜,没有用武之地。” 他满面红潮,轻轻吐息,从额头上滚落下的汗珠,淌过湿漉漉的眼皮,高耸的鼻梁,滑落至人唇边。 干燥的唇瓣还是毫无血色,你只能俯下身来,攫取那温热的双唇,一点点将其染红。 他呼吸不及,在你身下垂死挣扎,你手上动作着,前后同时给予他抚慰。 过度的快意直冲云霄,他没有过这样的体验。 在你手上一握,指腹按压着敏感的凸起处不放时,他身子痉挛般抽搐,于你手中狼狈的缴械投降。 你将液体尽数抹在他胸口,让那一片光裸的肌肤泛起yin亮之色。 他红着眼喘息不止,修长匀称的身躯在暗色的床单和你纯黑色的衣服映衬下,显得无比苍白。 你总是一身黑衣黑裤,连头发也是纯粹的黑色,从头到脚,都带着一股无法言喻的肃杀之感。 即便是有血溅在身上,也分辨不清。 昨天你的裤子上就溅了不少血滴,不过肯定没有白色的污浊明显。 忌炎的大腿内侧有着血痕,混着精斑,你拿毛巾帮人擦洗时,内心深处的那股躁动终于有所平息。 可很快那股躁动之意又涌了上来,忌炎还试图将你往外推,被你猛地压倒在床上,你目光灼灼的锁定着他,充满了威慑之意。 他挣扎的动作一停,却见你嗤笑一声。 “昨天你睡过去太早了,今天多坚持一会儿吧。” 你的言语不算粗鄙,却总能恰到好处的让他羞耻。 他不甘地在你身下扭动、挣扎、喘息,你感觉到下体的硬度,涨得发疼。 所以你也不再犹豫,探手摸过桌边的伤药,竟是当着忌炎的面,解开皮带,拉下裤子,仔细地在柱身上涂抹着清凉的药膏。 他看着你近乎疯狂的动作,眼皮狂跳,想要逃脱却被你身上的湮灭之力压制。 那些黑色的气流跟有实体一样,缠绕上人的四肢,两条长腿被拉扯着分开,朝你露出红肿的xue口。 你做得太过火了,以至于后xue边缘都鼓起了一圈,xuerou外翻,露出的内里还有着被重重摩擦过的红丝。 粗大的柱身被药膏覆盖,却依旧遮掩不住狰狞的模样。 忌炎并不想认命,眼睫剧颤,极力克制,却还是在你放下药膏,握住他腰的时候,颤声开口。 “住手……漂泊者……” “我要是不呢?” 你笑得无畏,抬起对方的腰肢,坚硬的guitou抵在阖张的xue口处,缓慢又坚定地一寸寸插入。 有了药膏的润滑,插入的过程并不算艰涩。 还是紧,却不会像昨天刚开发时那般,夹得你生疼。 忌炎攥紧了手,微张的唇瓣里不断地泄露喘息。 有水珠沿着他鬓角滚落。 他感觉到屈辱和无力吧。 还是哭了。 你安慰着他,以后还会有很多这样的时刻,他要习惯才行。 没心没肺的话语让他瞪视了你一眼,眼神凶狠又无能。 你觉得有趣,胯部一挺,他就随着你的动作低吟出声。 比起最初被撬开时的饱胀疼痛,他现在应该是多少能感知到一些快意的。 xuerou软糯糯的吸附住你的柱身,簇拥着挤压,连每一根青筋都细致的熨帖过。 他紧抓着身下的床单,辗转喘息,面露恍惚之色。 你拉起他的双手,搭在自己肩膀上,想让他好受一些,他却低吼着,握紧拳头,挥向你,被你一把攥在掌中。 相连的部位一丝缝隙都没有,xuerou的蠕动你都能感知得一清二楚。 忌炎泛红的眼眶里有着倔强,你觉得好笑,干脆手上一用力,直接将他抱了起来。 身体腾空而起,他无措的抓住你的肩膀,你牵着唇,抱着他来到了办公桌上,恶魔般的在人耳边轻声言语。 “听说忌炎将军特别爱干净,每次都烦恼着办公桌上没过几天就积灰了。” “你要做什么……?” 忌炎有了不好的预感,你那根深埋在他体内,每走一步,都会不由自主地往内里戳弄一下,他咬着牙,强忍下怪异的感觉。 直到脊背抵在冰凉的桌面上,两条大腿被你扣住,压开在身侧,门户大开。 股间的xue口含着一截roubang在吞吐,如此yin糜的景象,他实在看不下去,想要扭过头,身体又被固定的很紧。 “在这上面做。” “不行哈……会弄脏……” 忌炎少见的表露出慌乱的神情,你眯起眼眸,兽类一般的瞳孔里倒映着他狼狈的样子。 他双腿大张开着,头发散乱的铺在桌子上,上身还缠着厚厚的绷带,凄惨之中满是诱惑。 你觉得下身又胀大了几分,硬得不像话,只想在那紧热的甬道里捅插,抽送,最好将每一寸肠rou都给捣熟,将每一处沟壑都给撑平。 顶得他腰肢发颤,泪水涟涟的哭泣吟叫,却是只能在你身下,一次又一次的抵达高潮,直至射干净最后一滴液体。 实际上你也这么做了,两手掐着他的大腿,摆动着腰胯,他手胡乱的在桌面上抓挠,留下湿濡的水痕。 yin亮的水声逐渐响起,夹杂着rou体的碰撞声。 你觉得不过瘾,干脆扣着他的腰,将他的臀部往你胯间用力按下,他两条长腿搭在你肩膀上,整个下半身都是悬空的,钉死在你胯间,怎么都抽离不了。 也许他从未这般被动无助过,生理性的泪水不断从他眼角淌落。 他翘起的性器随着抽插在空中抖来晃去的,兴奋地洒落着浊液,大都滴落在他腹部上,有不少则是飞溅在了桌子上,星星点点的。 你弄脏了他,也弄脏了办公桌,欺负他到了骨子里。 他搭在你肩膀上的小腿在痉挛,不时踢蹬两下,脚趾都蜷缩起来,一刻都不能放松。 你偏要在他意乱情迷的时候,温声细语的提醒他。 “射这么多,一会儿桌子清理起来可麻烦了。” 他哽咽着,湿透的双眸里满满都是脆弱。 你看得怜惜,俯下身来,挑起他的下颌,亲吻着他的唇瓣,舌头放肆的探入温热的口腔,与之交缠。 他根本不会接吻的技巧,被动的躲避着,被你追赶而上,缠绕着勾弄。 身躯的贴近,让那根一捅到底,却又杵着不动,磨人之下,酥痒燥热之意啃噬着神经。 “唔嗯……” 他左右摆动着脑袋,只能用这种程度来躲避你的亲吻。 你确信他知道你怀着何种感情,与他交欢的。 缠绵的拥吻后,他的眼神更加迷乱,只会喘息,你一挺动,他又发出濡软的啜泣声来。 你看着紫黑的性器在他水光淋漓的xue口里一进一出,道道鼓胀的青筋擦过敏感的rou壁,翻搅出来的xuerou一片通红,边缘处细碎的白沫越涌越多,将你两的下体都给打湿。 他是彻底软倒在桌子上了,再起不能,只能随着你的节奏收缩起xuerou,以为这样就能减少rou与rou的摩擦。 你加快速度的在他xue内冲刺,他想抬起手来,咬在唇齿间,止住声音,你却不让,就让他低哑的叫唤着,被你内射了一肚子,无力地紧闭着双眸,淌下泪来。 “嗯啊……哈……” 他成熟的嗓音真的很动听,比起往常的冷感,多了几分热度,撩人心弦。 你略微调整好呼吸,从他体内抽离,没有了roubang的堵塞,大量的液体倾巢而出。 他腿根颤动着,努力想要合上大开的腿,却是无济于事,从内里涌出的污浊瞬间湿透了桌面,脏的不行。 你拿过放在文件上的照相机,那是忌炎曾经用来拍摄今州,用以思念故土的。 此时被你拿在手中,糜烂的xue口对着镜头,jingye涓涓流淌。 忌炎汗泪交错的脸,满是红潮,还透着对情事的餍足。 当他看到你举起相机时,彻底慌了,手掌费力的想要撑起身躯,双眸里满是惊惶和难堪。 “不要……漂泊者……” “咔嚓”一声,闪光灯亮起,快门的声音敲击在胸口上,忌炎乱了方寸,哆嗦着想要翻身而起,去抢夺你手中的照片。 手上的图片还有着热度,忌炎高潮后迷醉的脸孔映入你的眼帘中,他的下体还维持着你性器的轮廓,乳白的jingye从roudong里溢出,yin糜又情色。 你拿起照片,弯腰贴近了对方,赞美道。 “绝佳的表情,要帮你多冲洗一张吗?” 他摇了摇头,对你的恶劣,无言以对,涨红的脸上有一丝崩溃。 你放下照片,也不再捉弄对方,原是你硬得发疼,只想做个爽。 桌边到底不好发力,你将人抱回了床上,从后将其扣在墙上,一柱擎天的roubang从人湿热的后xue里一捅而入,他闷哼着,扭了扭腰,却是丝毫无法摆脱你的禁锢。 你那根深入到了底,连他的小腹上都被顶出了轮廓,他想要弯下腰,缓解一下都不行,只能被你固定住,承受着快而重的顶弄。 “啊嗯……够了哈……” 他的意见从不被你采纳,你换了好几个姿势,纵情地侵犯他,占有他,让他对你的勇猛心有余悸。 之后的每一天也都是如此,你找到机会就会拉着对方予索予求,他浑身的骨头都被你cao软了。 你不算熟练的技巧也在他身上得到了很大的提升。 床上,桌边,墙角,乃至于椅子上,甚至是窗边,你都按着他做过。 后入,骑乘,或是将他按在墙上,让他整个身子都悬空的,承受着你的顶弄。 他的眼神始终一片迷离,面上的红潮就没消散过。 日以继夜的浇灌下,他身上透着几分媚熟,清醒时见到你,已经本能的会发颤,腿也跟着一软。 好在他的伤还是养好了。 你离开之际,手上拿着那张照片,置于唇边,轻轻一吻,笑意灿烂。 “这张照片就让我留作纪念。” “我以后会经常来的,忌炎。” 他拧着眉头,身上还满是你留下的痕迹,两腿都在发颤,沉默着不回应。 过后,坊间开始流传漂泊者爱去关外高山荒地看绝景,赏月亮,忌炎将军时常作陪,两人一去就是一晚上,天明之后才回来。 没有人知道你和忌炎在高山的荒地上,像野兽一般交媾。 他被你压在身下cao弄,颤栗的快意令他不住地喘息着,身体小幅度的发颤。 忽然间,身后传来异动,忌炎迷蒙的双眸也微微睁大。 你头都不回的,抬手抄起手边的千古鳞波。 精准命中。 残像粉碎的声音掩盖在风中。 高烫的xuerou紧紧夹住你的柱身,拼命往深处吸。 你笑着擦拭过他眼角的泪痕,温声道。 “这么紧张做什么,有我在。” 他一贯的隐忍,只无声的闭上眼,低低喘息。 你拥着他的身躯,贪婪地索取着他。 永远都不会够的,还想要更多。 毕竟,他可是忌炎啊。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