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枕/双性舔逼/玩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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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必安,我屁股疼。” 江南离京都不算近,他们赶时间,也就顾不上如何舒适。 李承泽一边做出快要被马车颠吐的表情,一边唉声叹气地拉过侍卫的腿把头枕上去。 谢必安无奈一笑,隔着衣服给他主子按摩腰和屁股。 “嘶…别碰…你想痛死我吗!” 猫炸毛了。谢必安心想。 只好抬手安慰地拍拍主子,好歹给撸顺毛了。 呆了会,那主子又闹腾起来,坐也不是,躺也不是。 李承泽简直委屈得要命,这趟出来,既不能游山玩水,又整得整个人腰酸背痛的,虽说能给范闲下点绊子,但是追究起来,简直不值。 这侍卫也是,他主子都如此辛苦了,他竟然还是冷冰冰的,笑都不笑一下。 无聊死了。 越想越气,干脆蹬了鞋子,半躺在座位上,用那白生生的脚狠狠踩谢必安的胸口。 谢必安不痛不痒,不明所以:“殿下这是做甚?” 李承泽不耐烦地斜眼看他“废话,舔。” 那谢必安便捧起主子的脚来,从脚缝开始舔。 李承泽被舔一哆嗦,赶紧撤回脚。 “你是不是傻,赶这么多天路,脏不脏” “那?”谢必安歪头不解。 二殿下确实是气急了,撩开衣袍,里面倒是一如既往的只有一件亵裤。 干脆把亵裤也蹬了,谢必安连忙拾起放在一边。抬头看主子,正对上主子两腿之间的风光。 那是一朵隐秘的rou花,含羞的,怯生生地藏在腿缝里,不足为世人所知,除了他谢必安。 猫仍是气鼓鼓的,甚至有点气急败坏地把谢必安的头往跨下按。 “舔,别让我说第三遍。” 谢必安不多言语,便上前,尝到一嘴湿润的微咸。头顶的人立马喘出声来。马车滚滚前行,这口叹息便像烟尘一样飘散了。 “殿下,等会你可小声点”谢必安有点不放心,他家殿下最会叫了。若让车夫听了去,他还得杀了车夫重新找个。 “你舔你的,磨磨唧唧。”李承泽气得拿脚踩他肩,刚享受到一丝抚慰,这人又抬头跟他说三说四。 谢必安不再言语,专心侍奉起眼前这朵rou花。 其实是很简单的,用舌头拨开yinchun,叼住那颗rou珠磨几下,就能感觉到殿下的大腿绷着夹他的脑袋了。 用嘴吮吸清理掉殿下泛滥的水,再用舌头撬开那湿润小洞,伸进去,刮一刮那rou壁,再模仿着交合之态进出,时时轻咬蚌rou,不多时,便可以用殿下的逼水洗脸了。 今时不同往日,在马车上力度不太好精准控制,李承泽只觉得谢必安下嘴没轻没重,他被刺激地想要尖叫,却只能尽力捂住嘴,透出声声呜咽。 舌头搅和软rou的呻吟逐渐夹杂着更多水声,坐榻的软垫也湿了一片。李承泽此刻顾不得声音是否被听见了,他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双腿早夹不住软软挂着侍卫身上。 谢必安舔吮着蜜水,一只手把住殿下大腿,一只手手指探进殿下喉间,压着软舌抽插起来。 到底是没发出太大声音。 李承泽迷迷糊糊的,只觉得上下两个xue口都被cao了。被谢必安玩弄的感觉让他没来由的有点激动,想着放松让人把自己玩得更彻底些,下一秒又被刺激得挺起腰来。 侍卫那棱角分明的脸埋在他腿间,再起来时,整张脸都湿漉漉的。 都到这个地步,谢必安还是不怎么动声色,只是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yin水。 “殿下真会喷”谢必安由衷地赞美到。 李承泽喷得舒服了,此刻从云端跌落,靠在位置上喘气,看着谢必安道:“偶尔这样,倒也挺刺激的。” 他却不知道他此刻情态,眼睛被刺激得泛出泪花已然飞红,如此斜斜一眼,勾得他的侍卫倒是魂飞天外了。 但是谢必安表面不动,他了解主子,必有后招。 果然李承泽下一句话便是“伺候这么久,你不硬吗?” 那双脚踩在他跨间,惹得侍卫喘息一声。 “谢大人,等会你可小声点。” 睚眦必报。谢必安抬头看他主子,露出一个发自内心的微笑。 谢必安有多大,李承泽是知道的。 可是拿脚一对比,李承泽还是心有余悸。 自己以前是怎么吃下去的? 那凶器坚挺着,顶部流着水,李承泽拿脚趾缝蹭着,那脚心在顶端磨着,又整个踩下去。谢必安面露隐忍之色,却并未出声,只是喘息粗重了许多。 李承泽顿时有些不服气,凭什么自己被舔魂都飞了,谢必安被这么玩却和没事人似的。 自己活这么烂? “没我准许,你不许泄身”小猫下达了命令。 谢必安低声应是,呼吸更重三分。 也许是报复谢必安没轻没重,也许就是马车不太平稳,殿下这脚艺也不太稳定。看着殿下脚上沾上自己的腺液,脚踝上的红痣上下晃动,谢必安很快也觉得自己今天受的刺激有点太大了。 何况这主子忘了穿裤子,被玩得红肿的xiaoxue在白花花的大腿间若隐若现。 是个男人都受不住。 “哎,不许泄!” “主子有令,不敢不从”谢必安闷哼一声,强压下射精的冲动。 李承泽看他这样,小小地得意了一下,大发慈悲道“射吧射吧,可别让人觉得我是个苛带下人的主子” 话音刚落,那白灼便糊了满脚。 李承泽没料到这,呆滞了一刻,问谢必安“这我怎么穿鞋?” 那侍卫老实道“我帮殿下舔干净。” 终究还是舔到了脚。 当李承泽发现这似乎是个圈套,已然晚了。他的脚从上到下都被好好用舌头照顾了一遍,酥酥的痒感刺激得李承泽头皮发麻。 想抽脚离开,却怎么也抽不出来,反倒被谢必安拖回去,“清理”地更加无微不至。 “谢必安…谢大人…好痒…嗯唔…饶了我吧” 从挣扎到软着身子喘息也没过多久,待谢必安放下那双脚,李承泽已经浑身泛红倒在榻上,一摸腿间,是又去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