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渡陈仓狗男男颠鸾倒凤 人淡如菊贤妻有容人之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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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饭几人是吃各怀鬼胎,没吃几口严浩翔就撂了筷子,找了个借口就往房里走去,宋亚轩看出几人之间的暗流涌动,也找了个理由顺手扯上一边没心没肺狼吞虎咽的刘耀文就离了饭桌。一时间饭桌上只剩下了夫妻二人。 离了饭桌刘耀文还嚷嚷着没吃够,被宋亚轩捂着嘴就往外拉去,直到了一处僻静地才松手道,“我看这几人关系不简单,我们还是少参与的好,尤其是他姐夫,绝不是好相与的。” 刘耀文盯了宋亚轩半晌,似乎难以理解,宋亚轩正欲再细细解释,刘耀文却拉过宋亚轩的手哀求着,“都听你的,只是我还没吃饱,不如我们去街上买些猪rou来,炖得烂烂的做宵夜吃。” “真是个呆子。”宋亚轩无语凝噎,只好带着这小傻子就往外走去。 这边贺峻霖见严浩翔似乎没吃多少就放了筷子,只当晚饭太油腻,于是熬了些银耳莲子羹就要往严浩翔处送去,却被丁程鑫截下。 “夜深露重仔细着凉,我去送吧。”说着就接过那小盅。贺峻霖只当是丈夫体贴入微,并未多想,拿起一旁的鼠皮大氅替他披上,“辛苦你跑一趟。” 严浩翔住处格外偏僻,大抵是贺峻霖觉得他喜静,因此给他安排在住宅最里面,丁程鑫进去时严浩翔正坐在床榻上,不知在想什么。 “你jiejie熬了些莲子羹,想着你晚上没吃什么,特意让我送来。”丁程鑫将碗搁在桌上,见严浩翔不动弹,又走到他身边,将手虚虚地搭在他额前,“可是身体不适?” 丁程鑫的手冰冰凉凉的,指尖离开时有意无意擦过严浩翔的脸颊,惹得严浩翔一个机灵。 “我没事,你快回去吧。”严浩翔不动声色地挪开身子。 “我得看着你喝了才能走呢。”丁程鑫说着解下身上的大氅,又端起那小盅递到严浩翔面前,严浩翔这才注意到那大衣似乎有些眼熟,好像是自己几年前送与jiejie的,如今却穿在丁程鑫身上,严浩翔登时有些不快,却没表现出来,只单手接过了那碗莲子羹,喝了一口,动作有些粗鲁汤汁都洒在了衣服上,“行了吧?” 严浩翔自觉已经足够无礼,奈何丁程鑫却如同不知一般,拿着帕子就给他擦起身子来,“这么大人了,吃饭也不小心。”这幅温柔娴淑的模样,简直就和贺峻霖有八分相似,看得严浩翔一时失神。 不过还没等严浩翔多沉溺一会,那丁程鑫的手不知怎么就不安分的往严浩翔的大腿根上按去。“你这里好烫啊,要不要我给你降降火?”还不等严浩翔反应过来,丁程鑫的唇就贴了上来。 严浩翔一把将他推开,“你这表子,我果然没看错你。” 丁程鑫也不恼,衣衫凌乱地般趴在地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严浩翔,媚眼如丝,酥胸半露,那勾人的模样恍若狐仙再世,“你劲真大。”丁程鑫娇嗔着露出半截雪白的藕臂,向严浩翔展示着上面的红痕。 “看在jiejie的面子上,你现在立刻给我滚出去,我只当今晚什么都不曾发生,否则你可休怪我无情。”严浩翔厉声呵斥道,但他微微颤抖的声线还是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安。 丁程鑫却如同没事人一般拢了拢散乱的发髻,又整理好凌乱的外衫朝严浩翔施施然行了个礼:“不打扰严公子歇息了。”就这样离开了。 严浩翔满腔怒火更是无处发泄,就这样走了?这个不要脸的浪货!怎么能如此厚脸皮,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就走了?不知是不是刚刚该死的丁程鑫那截白膀子惹得火,严浩翔现在燥热难耐,身下那阳物更是蠢蠢欲动,严浩翔脱得只剩件薄薄的寝衣仍是不够,他翻来覆去好几次,终于自暴自弃地将手向身下那根巨物下伸去,粗暴地撸动起来。 严浩翔几乎是泄愤一般,一边撸动着,脑子里是丁程鑫那截挥之不去的白膀子,还有他看人那副水灵灵的眼睛,“狐媚子。”严浩翔咬牙切齿道!“若是再让我抓到!定要你好看!” “定要谁好看呐~”丁程鑫的声音幽幽传来,吓得严浩翔差点缴械投降!抬头一看正是那讨人厌的家伙,倚着门框不知道在这呆了多久。 “滚出去,你在这干什么?”严浩翔气急败坏地吼道。 “我来拿我的大氅啊。”丁程鑫眼睛瞪得溜圆看起来无辜极了。 “滚滚滚,拿了就给我滚!”严浩翔从来没有这么愤怒过,这是他第一次在别人手里吃瘪。 “别生气呀好哥哥,刚刚不是要让我好看吗,难道你只会嘴皮子功夫?”丁程鑫笑得魅惑,一只手还伸向严浩翔的裆部,熟练地揉搓起来,激得那严浩翔倒吸一口凉气。 严浩翔这哪还忍得了,抱起丁程鑫就往榻上扔去,三下两下就将丁程鑫的衣服撕成了碎片。 “这下我可回不去了。”丁程鑫故作委屈地攀上严浩翔的脖子,“你可得收留我呀。” “sao货,你还想回去?今日我便要干得你这浪蹄子,合不拢腿,下不了榻!”严浩翔说着就往丁程鑫身下摸去,意料之外的摸到了一处不该属于男人的柔软。 “你他妈居然是个双儿?”严浩翔一巴掌扇向那雪白的蚌rou,那粉白的rou蚌立刻泛起红晕,颤颤巍巍地往外吐出些露珠。 “啊…痛…”丁程鑫忍不住夹了夹腿,却被严浩翔更用力的掰开,又是一掌扇了上去。 “浪蹄子,刚刚勾引我的时候怎么不怕?”严浩翔掐着丁程鑫的脸,恶狠狠地说。却不想丁程鑫偏过头去,樱桃似的唇轻轻含住了他的手指吮吸起来。 奶奶的,真是个天生的狐媚子。严浩翔心想,身下邪火被勾得更盛,身下那柄长剑已然蓄势待发,严浩翔也不想再忍耐,掰着丁程鑫的腿,就全根没入。 “呜…啊…”丁程鑫只觉得全身要被破开一般,又痛又酸,还有一些诡异地快感。“轻点…严浩翔…别动了”此时的他已经没有了刚刚胜券在握的气焰,莫名的恐慌感让他搂紧了严浩翔。 “你这被人干烂了的sao货,又在这跟我演什么纯情处女?”严浩翔恶劣地拍拍丁程鑫的脸,“不过我不嫌弃你,今夜把我伺候爽了,日后不会亏待你,我们一夜夫妻百日恩。” 怀里地丁程鑫抖得更厉害了,他还真是第一次和人做这种事情,之前和贺峻霖结婚不过是两个人为安稳度日的权宜之计,其实两人私下都是以姐妹相称。今日见了丰神俊朗的严浩翔,不免春心萌动,贺峻霖告诉他严浩翔性子单纯,让他大胆追爱他才冒险一试,却没想到严浩翔真把自己当成个身经百战的表子了。 严浩翔也不给丁程鑫更多时间思考,身下打桩一般cao干起来,丁程鑫初经人事哪里受得住他这般折磨,爽得两眼翻白,下身更是泛滥成灾。 “不行…呜呜…慢点…”丁程鑫推拒着严浩翔,他刚刚又高潮了,身下的水将被褥淋了个透,这会完全没力气了,严浩翔却还坚挺着,扯着他的脚踝就要继续。 “别他妈装。”严浩翔一巴掌拍到丁程鑫脸上,这下倒是让丁程鑫愣住了,白皙的脸上瞬间泛起红痕。泪珠子不受控制地就往下掉。 严浩翔看着美人落泪心里也有些慌张,但他还是维持住了表情,冷着脸帮丁程鑫揩去眼泪,“哭什么,收回去,你求我睡你的。” 丁程鑫没受过这种委屈,一巴掌推开严浩翔的手,就要下床,却没想腿酸软的厉害,刚碰着地就跪了下去。严浩翔也来了脾气,刚刚的疼惜荡然无存,翻身下床就势将丁程鑫按在地上,两根手指搅弄起花xue,瞬间就让刚刚还在挣扎的丁程鑫软了腰。“你再他妈跟老子拿乔试试看?有的是人想和我严浩翔睡,丁程鑫,你名字里带三个金你就以为自己那里镶金啊。” 严浩翔愈想愈气,这小娼妇刚刚勾引得欢,这会又装上贞洁烈女了,真以为自己是什么金枝玉叶的宝贝吗!想罢,胯下那物又涨了几分,腰胯微动,那青筋密布的紫红巨物便跟着一颤,严浩翔不由得嗤笑一声,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就算是金枝玉叶,也抵不住自己这金刚杵捣上几回,小小贱人既然装模作样,那就别怪他严浩翔把他干得落花流水了。 严浩翔将一手掐着丁程鑫的脸,强迫他看着自己,另一只手死死将丁程鑫锢在怀中,“你现在就亲眼看着,老子是怎么砸你明火的!” 丁程鑫害怕极了,挣扎着想要往外爬,却是徒劳无功,只能看着那柄利刃破开花蕊,直捣花心,“不是…我不是…浪货…”丁程鑫漂亮的脸蛋被泪水糊满了,过载的快感和痛觉裹挟着他的神经。只可惜这些呜呜咽咽的辩驳声,严浩翔根本没有注意,他只想狠狠教训这只不听话的坏狐狸。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煎熬的yin刑终于落下帷幕,丁程鑫躺在地上,身下是一片泥泞。严浩翔看了有些不忍,命人送了桶热水来,将丁程鑫轻柔地放进木桶中,给他擦洗着身子。 水汽氤氲中丁程鑫拉住了严浩翔的胳膊,“你爱我吗。” 严浩翔正想开口回答不喜欢,但看着丁程鑫的眼睛,突然说不出口了,“怎么突然问这个。” “霖霖说,爱一个人就是让他痛苦又让他快乐,想和他欢好。”丁程鑫突然站起身来,眼睛直盯着严浩翔,“所以刚刚你让我痛苦又让我快乐,是因为你爱我?” 严浩翔愣住了,他完全没想到丁程鑫竟然是这样想的,他想开口否认,却听丁程鑫继续道,“霖霖把我从坏人手里救下,我说我喜欢她,她说这不是喜欢是感激,那现在我们之间是喜欢吗?” 严浩翔摸着丁程鑫的脸,“还疼吗。”丁程鑫摇摇头,严浩翔叹了口气道,“不是,爱一个人是不舍得让他痛苦,是时时刻刻想着他。” “那你爱刘耀文吗?” “我对他是征服欲满足后的喜欢,谈不上爱。” “那宋亚轩呢?” “见色起意。” “那你爱谁?” “我爱…”严浩翔突然卡住了,他爱谁呢?他爱那个让他终其一生一直在逃避的人,他时时刻刻午夜梦回总是出现在梦里的人,他的血rou至亲,他的jiejie,贺峻霖。 “贺、峻、霖。”严浩翔一字一顿的说,那缠绕多年的魔咒,年少时最爱,现在也不曾改。 “哈哈哈哈。”丁程鑫突然大声笑起来,他冲着呆楞的严浩翔眨眨眼,拍了拍手,“听见了吗?霖霖。严浩翔说他喜欢你。” 严浩翔感觉周身血液都要凝固了,贺峻霖缓缓从门外走进,站在严浩翔面前伸出手来想要抚摸他的脸颊,严浩翔已经长得比贺峻霖高很多了,贺峻霖不能像以前那样轻松的摸到他的脸了,所以严浩翔蹲下身子,轻轻地蹭起贺峻霖的手。 “严浩翔,我等了你好久。” “我很抱歉,”严浩翔将贺峻霖拥在怀中,“我该早点回来的,但我并非一无所获,至少我知道了,我最想要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