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建筑师只是想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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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教令院修建新的讲堂,工程从设计规划到选址下材,卡维为此前前后后奔忙了一个多月,加班尚且不说,光是为了设计图纸昼夜颠倒几天几夜也足以让他半死不活。但好在工程的前期准备接近尾声,可以稍微闲暇下来喘口气了。 卡维瘫在床上,抱着一只灰绿色的肥啾玩偶瞅着天花板发呆,总感觉心里空落落的少了什么,但大建筑师决定将此事定义为:忙了太久突然闲下来了不习惯。他又在床上翻了个身,肚子咕咕的叫了起来,卡维蠕动着爬起来,打开房门走出去。 好饿啊,艾尔海森在烧什么呢,希望是咖喱牛腩呢…… 他远远的就看到那个算是恋人的家伙站在炉灶边摆弄着什么,帅气却繁重的披风被取下挂在了衣架上,黑色紧身衣勾勒出文弱学者连绵起伏的肌rou曲线,明明是普通的背影却有说不出的性感滋味。 卡维舔舔嘴唇,他大概知道心尖尖上那种奇妙的瘙痒感是怎么回事了。 “海瑟姆,我亲爱的宝贝儿,你在烧什么美味佳肴呢。”卡维从背后伸手环住艾尔海森的腰,把自己作为男人来说略显丰满的胸脯贴到艾尔海森背上,两只手却伸到艾尔海森平坦的小腹处动手动脚。 艾尔海森听到这个甜的发腻的爱称一阵恶寒,但是美女老婆主动投怀送抱他实在是无法拒绝,于是基于低风险高回报的实践真理,他决定按兵不动。 “哇是咖喱牛腩耶,你怎么知道我想吃这个,真是太了解我了亲爱的。” “如果你因为工程劳累过度以至于精神失常的话,我可以带你去健康之家。” “真是不解风情。”卡维小声嘀咕着“就不能是想你了吗,好歹一个多月没怎么跟我亲热了诶。” 艾尔海森沉默了,他不得不承认,这一个月抱不到老婆的枯燥的代理贤者的日子是怎么过来的。一些过于痛苦的回忆还是让它沉在世界树最深处吧。但无论他现在多想把卡维打包扛起来扔床上来一套r18g一条龙套餐,鉴于卡维这几天肝图肝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他还是决定照顾一下自己那柔弱不能自理的笨蛋老婆的胃。 “......先吃饭。”艾尔海森单手端起锅把飘着缭绕热气的rou块倒在碗里。 “艾尔海森!你个该死的木头!我真是......”遭受如此冷淡回应的卡维先生心中顿时熊熊燃起无名怒火,他强硬的把艾尔海森的身子掰过来面对自己,并且一眼就看到了艾尔海森裤裆处鼓起来的大鼓包。 “你这不是也硬了吗!为什么非得憋着啊!折磨自己还是折磨我啊!”卡维气结,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脑子一热,就突然蹲下来对着艾尔海森鼓鼓囊囊的裤裆说悄悄话:“小海森,你是不是特别想我呀,别管你大哥了,我工程告一段落今晚有空哦。” “……卡维!......你要不要看看你在跟谁说话......”艾尔海森快被气笑了,“这就是你连饭都不愿意好好吃的理由?” 艾尔海森突然拉下裤链,于是卡维魂牵梦萦的大家伙就差点弹到他的脸,浓厚的气味昭示着它的主人禁欲了多少个难熬的夜晚,他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这味道有攻击性似的窜到卡维鼻腔里,把他的脑子搅的一塌糊涂。 “艾尔海森你怎么......平时看起来文质彬彬的,私底下藏着这么大的玩意......” 卡维的脑袋晕乎乎的,行为开始不受大脑控制,他吐出舌头,粉嫩的舌尖像小猫舔舐牛奶一样试探性的碰了碰面前的这个大家伙,艾尔海森被卡维那张伟大如缪斯女神垂怜的脸撩拨的理智几乎破灭,伸指略有些粗暴的掐住卡维的下巴,一挺腰,把小海森整个送了进去。 温暖湿润的口腔如蜜般把小海森包裹起来,艾尔海森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但反观卡维这里就显得没这么有余裕了,小海森巨大的异物感压缩着口腔里的空间,突如其来的入侵搞得卡维一口气没回上来,现在几乎要窒息了,在缺氧导致的晕眩感中,本来就被爱人的气味调教的七荤八素的大脑彻底罢工。卡维感觉自己像是感官错乱了一样,咽喉深处被强硬入侵带来的强烈的苦涩的呕吐感却被多巴胺加工成甜蜜的瘙痒,他甚至渴望更多。 怎么回事……明明很难受……… 喉咙里面好痒啊…… “呼......卡维你还好吗?我很抱歉……”艾尔海森整理了一下卡维额前的碎发,看到那双红宝石中的迷离,纯情和色欲的完美结合体,多一分则俗,少一分则野。 舌比脑子先动,等卡维反应过来他已经在调动嘴部肌rou抚慰嘴里的巨物,舌尖艰难的在有限的空间里亲吻柱身。艾尔海森倒抽一口凉气,双手抚上卡维的后脑勺。 “卡维……” 艾尔海森将自己的物件从卡维口中退出,再狠狠撞进去,卡维瞪大眼睛,咽喉深处最麻最痒的地方被很完美的照顾到,他发出一声说不清是愉悦还是痛苦的呜咽,声带震动传到喉口,连带着小海森的前端也被震的麻痒,艾尔海森闷哼一声,不由得加快手上的动作。 卡维只觉得天旋地转,被cao的是喉咙但小腹深处却痒的难以抑制,下身热的像是要把自己烫死,涨得一跳跳的痛,所以他也伸手解开裤链,随着艾尔海森动作的节奏一下一下的给小卡维催吐,脑神经深处升起酥麻的快感,他甚至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在舒服,卡维惬意的眯起眼睛,一边收起牙齿免得刮到嘴里的玩意,一边收紧口腔吮吸,紧致的喉腔肌rou随着呕吐感时不时就夹一下guitou,夹得艾尔海森一阵腿软几乎要缴械投降。 但是我们身强体壮的文弱学者挺住了。 卡维看起来比他更爽啊,草嘴巴也可以这么爽的吗?艾尔海森不合时宜的思考起来,挺腰的动作仍然没停,他的可爱老婆哪里都敏感得性感。 很好,这就很好。 卡维突然浑身一抖,嘴里流出一些细若游丝的娇吟,见状,艾尔海森退出卡维的口腔,看到可爱的小卡维正颤抖的吐出一些白色浊液。有些滴到了地板上,大部分被卡维用手接住。他整个人都软趴趴的,跪坐在地板上一口一口喘气,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艾尔海森蹲下身,捞起卡维沉重的下巴,凑近去咬了一口嘴角以示安抚,他注意到卡维手上的白浊,同时意识到人有时也需凭直觉行事,于是未经思考的把他的手拉起来,把手上的液体舔干净咽下去。 不苦,也不腥,黏糊糊的很浓稠,糊在嗓子口,舌尖在离开卡维掌心前还调情似的打了个转,于是艾尔海森口腔里就有更多甜蜜蜜的,卡维的味道。 “你!脏不脏啊……”卡维捏了捏潮湿的掌心,还残余着艾尔海森的温度。 “不脏,好吃。”艾尔海森平淡的就像在评论今晚晚饭味道的咸淡,他站起身,伸出双臂把卡维打横抱起来,转身朝沙发走去,卡维靠着他结实的胸肌,不知道是害羞了还是灯光太晃眼,把手背搁在眼睛上遮住脸。 艾尔海森把卡维放在沙发上,让他躺好,自己转身去卧室找润滑和雨伞,卡维躺在不甚宽敞的沙发上,肚子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他摸了摸自己空虚的肚子,最近昼夜颠倒饮食不规律的日子让他的胃很是不舒服,此刻更是抗议主人的冷酷无情。 卡维站起来,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的好书记官打劫走了,其实也没仔细找过——反正等会也要艾草,他干脆赤条条的裸着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光脚踩在地板上啪嗒啪嗒的响。 咖喱牛腩,好香啊,艾尔海森好像还没来得及放到餐桌上,果然,泛着黄金色泽的浓香rou块静静的躺在碗里,卡维来不及去找餐具,伸着玉指捏起一块送进嘴里,浓厚的香料和油脂香味溢满整个口腔,虽然有点冷了,但是没关系,卡维惬意的咪起眼睛,不得不说,不管他的男友脾气有多臭,至少艾尔海森的厨艺还是无可挑剔。 艾尔海森拿着彩色正方形塑料小包装走出卧室的时候,远远就看见沙发上空空如也,那一瞬间他想了很多,但他最终还是抬起脚步走向厨房。他走进厨房的时候卡维正准备享受第三块牛腩,艾尔海森一眼就看到卡维那白的晃眼的翘臀,他幽幽叹了口气,往手心里挤了一点润滑。 “你肚子饿了,这就是你光着屁股连裤子都不穿餐具都不拿就开始品尝美食的理由吗。” “所以说……你先出去,让我吃完……嗯啊!” 卡维靠在流理台边,手肘绷直费劲的支持着自己使不上力气的身子。有了润滑的加持,后xue毫不费力的吞下艾尔海森两根手指,厚实温暖的rou壁挤压着xue中的异物,自尾椎升起的酥麻感打的卡维措手不及。艾尔海森伸手揽住卡维抖的似风中残烛的腰,顺便再往被他调教的柔软温顺的rouxue中塞进第三根手指,仗着比学长高一根呆毛的身高,又低头去吻他眼睫上挂着的小小的晶莹泪珠,卡维偏过头伸出一点舌尖索吻,所幸大书记官在这件事上不会像克扣妙论派的研究经费那样吝啬,他从善如流的叼住递过来的粉嫩舌尖,不轻不重的咬一口,于是如愿得到怀中人可爱的一抖和算不上呵斥的娇嗔。 一个咖喱味的吻,不算差,算是卡维别扭的撒娇示弱,不得不说这有效的安抚了艾尔海森的情绪,手上的动作算是轻柔了些,他把手指抽出来,用另一只手捏了一块牛rou放进卡维嘴里,卡维把他手指上的酱汁吮掉,这让艾尔海森想起刚才自己的家伙在卡维嘴里的感觉,如出一辙的温暖湿润又柔软,不由得让人浮想联翩那另一张嘴。 卡维这正大嚼特嚼着酥烂入味的牛腩,被艾尔海森这么一折腾彻底是冷了,但是咖喱的香味依然霸道——他正这么想着,后面突然被炙热的玩意顶着磨蹭,小腹下方深处的瘙痒让xue口难耐的一张一翕,几乎要把小海森的顶端吞进去。 “不...我亲爱的海瑟姆,你先等等,等我再稍微吃点......”卡维堪称惊恐的回头,一转眼就看到艾尔海森那能将人盯穿的鹰隼眼眸,正以能吃人的眼神目不斜视的注视着自己的双眼,就好像这一刻卡维不是他的爱人,而是猛禽嘴里的鲜rou,艾尔海森没有答话,只是低头看着他那雪白雪白的臀瓣,又抬头看看卡维,然后轻轻的说∶ “学长,等了一个月的人不只有你……” 艾尔海森说这句话的时候并没有什么语气,却硬是被卡维解读出委屈的意味,天晓得——一向冷静自持感情鲜少外露的年上感强势学弟突然向你耷拉下可爱的小狗耳朵,湿漉漉的眼睛可怜兮兮的望着你——卡维几乎是立刻缴械投降。 哪怕他知道艾尔海森是装的。 “额,我明白,不需要你等很久,只需要一会会……” “一会会也等不了了学长,一秒钟也等不了。”艾尔海森还是用那双锐利的眼眸盯着卡维的眼,卡维看到艾尔海森的唇,他刚吻过的唇,翕动着。卡维知道他又要说些什么会让自己无法回头的话了。 他总是这样,艾尔海森是一个天生的掌控者,他实在是太了解他了,比卡维自己还要了解他,这使艾尔海森永远能够轻易的cao控他的情绪——只需通过语言,让卡维气成一只鼓满气的风史莱姆,或者让他快乐如一只小小的极乐鸟在名为艾尔海森的葱翠花园傲游,又或者就像现在,只消廖廖几语即可让他呼吸粗重情迷意乱。 艾尔海森轻轻启唇,用能把人溺死的温柔说着…… “求求你了,卡维学长。” 卡维认命的闭了闭眼,这真的太蛊了,谁懂,艾尔海森再次掌控了他的情绪,他深知自己永远不可能真正拒绝艾尔海森,他默默转过头,最后留恋的看了一眼那碗咖喱牛腩,在他能够预见到的未来里,他不会再吃到一口这些美味了。 “……既然学弟都这么诚心诚意的求我了,那我再不答应就显得太不近人情了对吧?” “那就……来吧!” 艾尔海森轻笑一声,他并不选择去戳破卡维强撑的可怜的学长尊严,看着漂亮小鸟在自己掌心骄傲的挺起胸脯展示自己耀眼的羽毛,又何尝不是一种愉快的消遣呢? 小海森硬的发疼,艾尔海森决定不再等待,炙热坚硬的玩意抵着xue口慢慢插进去,扩张充分的rou道被逼着吞入巨大的异物,卡维能清晰的感觉到后xue被小海森撑开,饱胀感伴着微微的钝痛却变成一根箭矢,直直刺向尚未能被触及的深处,一直被饥饿覆盖的瘙痒感在此刻像炸药一般被引爆,把卡维被欲望所折磨的脑髓炸成一片焦土,使得他不由得小声乞求起他的掌控者。 “快点……快点,里面,海瑟姆……” 艾尔海森并没有回答他,只是捏着他的腰,浅浅的只在前列腺处戳刺,奇妙的酥麻感迅速升起,卡维只觉得腰要融化了,但越是这样深处的空虚感就越明显,像个黑洞那样吞噬着卡维的理智或是别的一切。艾尔海森在逗他,这是显而易见的,像是逗弄一只在金丝笼里上窜下跳的小小的极乐鸟。卡维发出快乐的鸣叫,但又受到未被完全满足的痛苦折磨,整个人被两种极端的感官割裂,他要被搞疯了,甚至不顾廉耻的扭动着腰臀往后靠想让后xue多吃进去些,可艾尔海森捏着他盈盈一握的胯骨,死死的控制住他的动作。温柔绵长的cao弄搞得卡维使不上力气,他感觉自己快高潮了,就差这么一点,差一点猛烈的刺激,他就能…… “呜呃……艾尔海森,你给我…哈啊!放手……” “怎么了卡维,不舒服吗?”艾尔海森轻轻的把头搁在卡维肩膀上,“可是你喘的很大声。” 卡维真想给肩膀上那颗贱兮兮的头来上一拳,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手腕却被艾尔海森轻易逮住,他挠了挠自己的手心,指甲圆滑的触感沿着神经一路传导,然后这种触感换到了下巴,像是爱抚小猫小狗那样挠了两下,卡维被迫抬起下巴,光滑如天鹅般细嫩的颈子裸露在艾尔海森手心底下,脆弱的好像只要微微用点力就能折断。 当然,他不可能这么做,卡维是珍宝,是华美易碎的陶瓷,是要被陈列在玻璃柜里的,有聚光灯聚焦的完美艺术品。艾尔海森让手指一路下移,停留在卡维胸前两点殷红的果实揉弄起来,另一只手去摸性感的腰窝,在光滑细腻的肌肤上流连,像指尖抚过白玉琴键,在凹凸有致的脊骨上弹出快乐又色气的乐音。艾尔海森常年持剑,指腹粗糙的茧给这样柔情的触摸带来不小的刺激,卡维觉得被碰过的地方都像着火了一样,心脏也在着火,胃里像是有蝴蝶在扑闪翅膀,翅膜上落下金粉,所到之处也燃起野火一片。 艾尔海森食髓知味般的,在卡维耳畔落下细密的亲吻,还不够,他还要把软骨纳入口中,用尖利的牙齿细细磋磨,用厚实柔软的舌面狠狠的碾过耳垂,于是他嘴里的小鸟就战栗,腰软的像一摊烂泥,只能靠他钳制卡维的手臂保持直立,卡维脑子里一阵轰鸣,除了粘腻的水声他什么都没法听到了,下腹抽搐着挤拧出令人灵魂震颤的快乐, 鸟儿早就无暇顾及自己嘴里色情的鸣叫是否太过嘹亮。 偏偏这个时候身体里的巨物还要狠厉的碾进去,卡维眼前一片茫茫白光,连尖叫也无法发出,几乎是撞进去的一瞬间他就射了,别无他法,现在他的身体掌控权不在他这里,于是他只能仰着头急促的呼吸着,像一只溺水濒死的天堂鸟,流畅的紧绷着的颈部肌rou线条在勾引他人拴上项圈,牵引他的行动,遏制他的呼吸。 艾尔海森停下了动作,把掐在卡维腰胯的手松开,轻轻揉弄着分明的红痕,它在白皙的肌肤上分外惹眼,又该死的性感,原本清澄锐利的鹰隼眼眸早已不同往日,那双绿橙反色的宝石暗了几分又几分。 “卡维。” “哈……呃嗯,哈……呼……” “我知道你很累很饿,或许还很想休息,但是你得知道,我还没射。” 卡维趴在流理台上缓了一会,听见这话他默默的翻了一个白眼,他当然知道:毕竟那玩意还在自己屁股里杵着,他想转过来给艾尔海森一脚,但是事实上他被钉在了原地。艾尔海森于是听见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他那美丽的爱人用有些沙哑的嗓音说:“去卧室吧。” 艾尔海森得令,从卡维的身体里抽离,再次把他打横抱起来,卡维帮他打开卧室门,他于是被轻轻放在了床上,这是艾尔海森的床,事实上自他们确定关系以来谁的床已经没有什么分别了,一般来说卡维洗完澡会自觉的走去艾尔海森的卧室,等着他带着吹风机出现给自己吹头发,然后卡维再勾着他的脖子滚到一起去。 但无论如何,这张床上总会散发着一种奇怪又美妙的清香,是他的海瑟姆特有的,冷冽又迷人,卡维把头埋进枕褥之间,像是瘾君子那样狠狠的吸上一口,气味因子带着空气席卷而来充盈肺部每一个角落,肺叶里有一些像是羽毛轻撩带来的瘙痒感。耳边传来抽屉开合的声音,艾尔海森在找什么? 卡维抬起头,他的好书记官正拿着一个项圈,正红色,鲜艳的要刺伤他的眼睛。 “哦天呐怎么又是这个……”卡维闭起眼睛不敢面对现实。 “海瑟姆求你了,别这样” “你知道吗,在这个时候叫我海瑟姆只会起到反作用。”艾尔海森无情又柔情的轻轻抬起卡维的下巴,硬质的皮革在脖颈间收拢,彰示了某种所有权,金属搭扣碰撞发出脆响像是锁住了他的自由,卡维可怜巴巴的发出一声呜咽,撅起嘴向他的好主人索吻,艾尔海森没有理会他的求爱,捡起落在地上的链子,把另一端扣在红项圈上。 “看起来真可怜,学长。”他如此评价道,几乎垂怜的目光,落在卡维那爱与美之女神所赐福的面孔上:眼底红红的,鲜艳的红色眸子里带着点可怜和怒意,但更多是被他玷污的情欲,他使了点力气,用链子把卡维拽起来。 “你知道的,我多恶劣,多喜欢欺负你。” 艾尔海森猛地发力,把卡维抱起来抵在墙上,小海森狠狠干进去,卡维发出一声哀鸣,手臂紧紧锁着艾尔海森的脖颈,被颠的像狂风暴雨中海面上的小船。 “唔呃,哈……艾尔海森……你慢点,太深了呃……” 艾尔海森低头亲了亲卡维被汗濡湿的额头,如此柔情蜜意的举动却更显得下身如何粗暴。艾尔海森的力度狠的像是要把他钉穿,鸟儿发出绝望的悲鸣,他几乎有一种要被插到胃里的错觉,艾尔海森托着他屁股的双手不知什么时候撤去了,他只能紧紧揽住艾尔海森的脖子以防自己掉下去,全身上下唯一的支撑点就只有自己屁股里的那玩意。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危险了,悬空,离地半米,脚下无实物的虚无感充满危机性又让人着迷,卡维是坏小鸟,是天生热爱追逐浪漫刺激和危险的坏小鸟,崇尚自由在天空中肆无忌惮的翱翔又害怕坠落,因此需要一双大手稳稳的托住他,哪怕他会因此被限制自由。 就比如现在,艾尔海森低头寻他的唇去吻,卡维为之前他拒绝自己的求吻而憋着股气,他倔强的躲开,却被某人亲手戴上的项圈扯了回来——天知道他不去扶着自己屁股,空出手来做这种事。或许是惩罚,艾尔海森狠狠咬了一口卡维的舌尖,痛的卡维似乎尝到点血腥味,又或者是自己的自由被蚕食殆尽的悲痛。 也或许不是悲痛,毕竟只有真正自由的鸟儿才会想象牢笼的模样。 卡维又觉得自己要到了,哪怕在此之前他已经射了两次,他把头埋在艾尔海森肩膀里大声哭叫,也无暇顾及这声音是否过分色情娇媚,空虚的欲望之窟被爱人狠狠填满,其所带来的至高欢愉无可比拟。他迷迷糊糊的在艾尔海森耳边说爱,像嘴里含着枣椰蜜糖一样,于是吐出的字也都又甜又黏糊。黏的艾尔海森的耳朵离不开这样的声音,他真是爱惨了卡维这幅模样,像是被自己cao得化作一摊被火元素攻击的冰史莱姆,紧紧的扒在自己身上,红着小脸蓄着眼泪哭着说“艾尔海森我喜欢你”。被深深爱着的人总是不知餮足的,所以艾尔海森总是向卡维索取:索取陪伴,索取爱意,索取耀眼的令人晕眩的笑容,索取美丽的令人心碎的泪滴——不知餮足。 索取化为欲望,爱欲或情欲都好。它们无时无刻不燃烧着艾尔海森理智的思考,人在前面跑理性在后面追,于是在反应过来之前,艾尔海森已卸下所有原则——在跟卡维有关的事上他总是难免会这样。他敞开私宅的家门,为小极乐鸟儿铺就温暖柔软的床褥,只待疲倦的小鸟自半空盘旋而下在温柔陷阱中安然睡去。 咔嗒一声,家门落锁,被诱骗而被关在屋里的小鸟成为屋主人的所有物。 屋主人也同时成为了小鸟的所有物,这二者是等价的。 而艾尔海森作为知论派的优秀毕业生,他很轻易的推出这层逻辑关系,并用卓尔不凡的行动力切身享受着“所有者”的权利。他可以在卡维肩上咬上一口,留下牙印,然后满意的听到他陡然高昂的娇声。他也可以狠狠地撞到最深处,然后在温暖的肠道里射出来。 这一对爱侣亲密的依偎着彼此,享受了一会高潮的余韵,直到卡维注意到肚子里异样的感觉,他恼羞成怒的试图踹艾尔海森一脚,但显然失败了,毕竟他现在对于自己身体的掌控权不是百分百的。 “艾尔海森!你明明拿了套!你知不知道肚子里清理起来有多麻烦!” “我以我书记官的职位起誓,一会儿绝对不是你自己清理。”艾尔海森把卡维平放在床上,伸手要把项圈摘下来。 “等等。”卡维捉住靠近项圈的手腕。 “什么意思?我亲爱的卡维先生?” “呃……”捉住艾尔海森手腕的指头松了松,卡维眼神飘忽“我猜你还想再来一次……难道我没猜对吗?” “不……我以为你该很累了?”艾尔海森放下解项圈的手,他该庆幸自己身强力壮精力充沛吗?然而他显然没有拒绝的理由,金属牵引链哗然作响,卡维配合的由着他那好主人拽着链子乱来,又顺其自然的伏在那人腿间叼着小海森笑的魅惑,年轻人的情欲一旦烧起来就没完没了,但那无所谓。 毕竟属于他们的时间还有很长…… 很长。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