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性过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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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市灯如昼 承接第二季12集李承泽服下范闲的药丸。 …… 叶灵儿走后,李承泽隐约觉着身体有些异样,他的头脑一阵阵发晕,却又兴奋不已,想要做些什么但无从下手,这种滋味抓心挠肝,身体也又痒又烫,迫切地想要东西包裹住自己。 “谢必安?”李承泽声音颤抖,捉住谢必安的手腕,指节处透着诱人的粉色。 只见二殿下眼睫湿润,眸光盈盈,颈侧的肌肤已染上绯红。 “二殿下,你怎么了?”谢必安眉头一紧,立时上前扶住他。李承泽身体的温度隔着几层华贵的布料传递到手掌下,热得有些不寻常。 “范闲的毒还没解开。”李承泽紧抓着谢必安的衣料,眼神飘忽地看向四周,嘴唇微颤,“快,带我回寝殿。” “不找大夫看看吗?”谢必安关切道。 “不会死,不要让别人看到。”李承泽急促道。 谢必安没法,只得将他打横抱起,李承泽靠在他肩上,呼出的气时不时擦过他的脖颈,谢必安有些心猿意马,深吸一口气,闻到的却尽是二殿下身上香料的味道。 李承泽浑然不觉,双臂勾住谢必安的脖子,一边复盘今日发生的事。 范闲不敢杀他,所以一边给他下毒一边又留了余地,但这余地的滋味也够他受的了。李承泽冷不丁笑了笑,心想,范闲竟也会用这种手段?有趣,真有趣,不枉自己送了他一份大礼。 谢必安听见笑声低头瞥了眼,只见二殿下领口微敞,露出的皮肤真如羊脂玉一般,这个角度正好能窥见里面的一片春色。他喉结滚动,随即移开眼,加快脚步,同时心中暗恼,不该看的别看。 寝殿内的侍女都已遣走,谢必安将李承泽放到床上,打算给他准备洗澡水,平日里这些事都是侍女在做,今日二殿下不想让别人进来,只能由他亲力亲为。正当他背身离开时,李承泽却拉住了他的衣角。 “别走,留下来陪陪我。”李承泽第一次用恳求的语气和他说话,声音夹带着微微的喘息。 谢必安一下顿住,那只手又攀上他的手臂,指腹隔着衣料上下摩挲,连带炽热的体温一道传过来,动作说不上轻挑,却显得十分狎昵。此前从未有人这样对他,作为二殿下身边最快的刀,无数人对他望而生畏,可现在……刀的主人正在撩拨他,谢必安自问禁欲多年,面对李承泽却一下子落了败。 身体的反应提醒他,你对自己的主人有了妄念。 谢必安悚然一惊,想抽身离开,但他的手臂像被李承泽指尖轻轻的力道掣住似的,怎么也抽不回来,身体似是僵住了。 李承泽不放过他,借谢必安手臂的力道撑坐起来,双眼迷蒙含着水一般,带着恳求,情态痴绝,不知还剩几分神智。或许他自己也没想到,范闲的X药药性如此强烈,不是单靠休息就能缓过来的。 谢必安到底是把散发着寒芒的快剑,周身气息凛然,李承泽不知何时已解了衣带,仅隔一层里衣贴在谢必安身上。凉意如甘泉般浸润原本又烫又痒的皮肤,一瞬间,毛孔舒张又紧缩,激得他不禁打了个颤,身上传来一阵酥酥麻麻的快感。 门窗尚未关紧,一阵穿堂风来,帷幔飘动,隐约可见床榻上有两道暧昧的身影。 按理说,谢必安一直以冷静无情自持,但就在刚刚的一瞬间,有什么东西从他心底破壳而出,如藤蔓疯长,不消片刻便占据了全部的理智,还没待他反应过来,矜贵的皇子已被压在身下。 李承泽伸臂勾下他的脖颈,二人几乎鼻尖对鼻尖,呼出的气息织就一张湿热的网将他们牢牢缠缚,近而又近。 “殿下。”谢必安喘息道。 李承泽微眯着眼“嗯”了声。 情海翻涌之下,二人的衣物在床沿脚榻四散凌乱。谢必安拥着这具guntang的身体,忽然心中一痛,停下动作,喉咙干涩道—— “二殿下,你看清楚我是谁?” 皇城之中,到处都是眼线,唯有在谢必安身侧,二皇子才有一隅之地的自由。如今,二殿下被下了药,就连情欲之事也成了他人的设计,那片自由他终究没能守住。想到此处,他懊悔不已,他所行之事同那些戕害殿下的人又有何异? “你是……谢必安。”李承泽唇角勾起一抹笑意,似乎读懂了他的迟疑,双眼晶亮地盯着他,“我知道是你。” 话音未毕,一滴水珠溅到李承泽脸上,热热痒痒地从他脸颊上滑了下去。 李承泽同谢必安都愣了一下,第一次见到谢必安落泪,李承泽不由得轻笑出声。谢必安微赧,任由李承泽给自己揩了揩眼角,留下一抹淡红,这还不够,他的指尖在谢必安脸上细细描摹,移到鼻尖又顺着人中滑到唇珠。他的食指擦过那道平时总是紧抿的唇缝,将指腹还未干透的泪水被涂抹在上面。 谢必安伸舌舔了舔嘴唇,咸的,心中却满是甜蜜。他捉住那只使坏的手,将脸依偎上去,转头又在掌心啄了一记。 二皇子的手柔软细腻,如珠似玉,不像他的手上都是粗粝的剑茧,因此他不敢太用力,怕磨伤身下人的肌肤。如此下来,李承泽倒是生气了。 “谢必安,我平时可是在饮食上苛待你了?” 谢必安一赧,听懂了李承泽的言下之意。 …… 这一夜终究是床帷乱舞,一室旖旎。 没过多久,御史赖名成参二皇子北齐走私与抱月楼杀人案,致使他被禁足半年。 想想也是真没趣儿,陛下偏袒范闲不是一次两次了,李承泽一身暗红蛛网纹的袍子侧躺在软塌上百无聊赖。 谢必安与他相对而坐神情专注地擦着他那柄长剑。李承泽想和他说几句却总也不见他抬起头来,于是顺手拣了颗杏子向他掷去。 谢必安动作一顿,抬眼瞧见李承泽歪头一笑,眼神慧黠,像只猫儿似的要引起他的注意,不由得无奈又宠溺地笑了笑。 李承泽见他还是在擦着自己的宝剑,不免觉得有些无趣,索性拿了个软枕,将自己缩作一团睡在榻上,闭上眼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谢必安聊起范闲的近况。 说话间,脸颊上忽然落下一点温润的凉意。抬起眼,方才还坐在对面的身影此时已凑近了他,目光柔和,正盯着他笑。 “殿下,今天先不谈范闲好吗?” “好。”李承泽勾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