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下、有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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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闹剧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盛景漂亮的脊背向后微微挺立,身子像只摇摇欲坠的蝴蝶颤动着。嘴巴本能地张着,除却用来高低起伏地娇吟,还大口呼吸着,感受着生命依旧鲜活,他在这里,而不是某种软绵绵的无意识的存在。 蒙在双目上的黑布隔绝了一切,眼前尽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脸颊透出的薄红已然不是春药能带来的正常效果,像是生理机能到极限的病态艳红。 翕动的鼻翼闻不出什么,只觉空气不再清新,而是粘稠液体一般的流体。浓的让人心生‘俗艳’两字的香氛溢满整个室内。有个试验说是当一个人长期处于冰冻的环境之时,他就会回光返照似的感到身体生出暖意。 现在盛景就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才在这样的情景下想起师妹。 恍惚间,闻到了她身上寡淡的忍冬味。和张扬艳丽的外表不一,祁望舒身上只有常年接触药材沾上的苦涩,只能说是种味道,甚至算不上香。现在这淡淡的味道在一片浓郁中如此突出,叫他如此着迷。 对,师妹,他要保护好师妹。 春药给人带来的感官刺激不过是一瞬间的,盛景自以为时间缓慢,实则也不过陌生男人刚刚把他的后xuecao开。 “别咬着假的不放,后面有的是真家伙等着你吃。” 盛景沉默地放松后xue。 当身体的其他部分都没法动的时候,你的注意力很难不集中到唯一还能有感知的部位。 未被开拓过的后xue第一次被cao开基本就严丝合缝地被撑成了肛塞的形状,想要单凭内部力量排出多少是有些强人所难。肠rou几经蠕动,却只是徒劳地把肛塞送到身体更内部。要不是有个塞子在xue口卡着,怕不是就这样吃进去拔不出来了。 “cao。”男人很是恼火,似乎是还顾及着接客的时间,他开始动手帮盛景排出。 一眼望去紧实rou感的臀部被一把分开,让方才只是林间小道一样被藏起来的幽谷彻彻底底暴露在空气中。臀部上的手又发力,xue口边缘的肌rou慢慢放松,从紧绷着的深红色舒张露出淡粉色的肠rou。 粉色肠rou上沾着些许肠液,暴露在外闪着亮晶晶的银光。xue口含着塞子的xuerou被粗暴分开时,发出了‘啵’地一声拔罐头的声音。 风从这一丝入口纷纷钻进来,冰地盛景一颤,又为这不一样的刺激再度肠道炙热,搔痒着流出yin液。 将形状奇异的肛塞拔出来的过程很诡异,甚至莫名让人联想起拔萝卜。当然,如果你见到色情裸露的rou体,肛塞拔出碰到敏感点时美人深深浅浅的呻吟,急促地大喘气,然后忽地尖声高潮。不能自由活动的大腿拼命抽搐又被锁住,和瓶状肛塞一起出来的还有大量喷薄的yin水。 还处在高潮余韵的盛景耳边嗡嗡作响,大脑一片白光,宛如溺水的人只知道大口呼吸。自然他也错过门外窸窸窣窣的声音。 “cao,这大屁股,真想掐着腰狠狠地干。”来人的声音有些遗憾,很快又释然。毕竟只花个壁xue的钱,也只看得到一个屁股。不过他还是有略微不甘,谁能想到这个壁xue质量这么高?他询问着,“哥们,这婊子加钱能面对面干不?” 脑中有片刻清醒的盛景听到这话浑身僵硬。不,不可以,不能露脸。他不会一直困在这里,只是暂时委身而已。总能找到机会把他们全杀了,然后逃出生天。但如果被别人看到脸的话...... “你要干个卖壁xue的?”一旁的陌生男子声音很是不屑,“今天一晚上他那逼就该松垮垮了,还不知道有多少人会故意撒尿在他saoxue里面,在他身上玩些什么稀奇古怪的花样。” 来人想了想也是,壁xue一向是一个青楼里最廉价最脏的存在,基本就是块抹布。一想到眼前这个漂亮的像瓷器一样的屁股到了晚上就全是男人的体液,白一块的精斑黄一块的尿渍看不出皮肤原本的颜色。白净的大腿上全是男人抓出来的深红指痕,能让人联想到cao干时男人是如何为身下紧致的小洞而疯狂地像只野牛一样冲撞的样子。 他一面恶寒,一面庆幸自己是第一个干这个小婊子的。 “每人只能cao15分钟,早泄就滚出去,懂?”一旁守着的男人提醒 进来的男人感到被羞辱一般脸上无光,又不是处男谁会连15分钟都撑不过去?他恼怒地瞪了男人一眼,又不敢多说话。只是把早已经挺立的大jiba从裤裆里掏出来,完全勃起的roubang像个巨大的蘑菇头,下面缀着两个沉甸甸的卵蛋。 眼前这个屁股的xue俨然已经被完全打开过,只是现在随着时间流逝,那个黑洞又开始慢慢合拢。xue口还沾着晶白的肠液,显然不需要做润滑,哪怕需要男人也不会在意,不过是个青楼的壁xue,若是一下cao进干涩的肠道让鲜血来润滑更刺激。 空虚许久的后xue再度被狠狠填满,盛景难耐地从喉咙里发出甜腻的叫声,着迷地叫着床,“啊啊啊,客人射给我,射给壁xue吧,壁xue想吃jingye。” 而挺动着jiba艰难抽插着的男人并不如盛景这样享受这场性爱,他额上的青筋暴起。一个来青楼当壁xue的婊子怎么xue这么紧?男人只cao过家里的女人和青楼里最便宜的妓子。哪个不是黑色的松逼,他把jiba放进去还没品出个味来,甚至没感到女人的逼rou抽动挤压,别人就告诉他已经高潮了结束了。 虽然这些性事索然无味,男人却是一直坚信自己是天生巨rou,光是放进去就能干的别人欲仙欲死吃不消。而现在只是被盛景后xue的肠rou含住,他就感觉一股刺激直达天灵盖,爽的他想痛痛快快地挺动腰部,把子孙袋里的存活全射出来。 但刚刚略带嘲讽的话还回荡在耳边,“早泄就滚出去。”于是男人强忍射精欲望,呲着双眼要硬生生将长棍捅进深处。 本来这种性爱方式应当是没什么快感的,无奈盛景吸入了过多的春药。于是他顺应着这样干涩地抽动,主动扭着屁股用肠道的前列腺点去撞男人的jiba。一被戳到敏感点他又忍不住收缩肠道从内部喷出肠液。反复几次下来,男人对这xiaoxue的手段没了辙,只好耻辱地射了出来。 满满地,带着腥臭的jingye灌满了盛景的后xue,因为软下来的jiba抽出,股股白色的拉丝也跟着流下。 一个客人走了,陌生男人在他耳边重复着要求,“今天晚上吃够jingye就可以结束了。” “你知道什么叫足够多的jingye吧?xue里都装不下,流到大腿上把整个腿都沾的看不出原样。” 好......被快感裹挟得迷迷糊糊的盛景心想,他会努力地用屁xue伺候每一个客人,收缩xuerou来榨出他们的每一滴jingye。都给我吧,jingye,谁的jingye都好,请射给壁xue吧。 ------------------------------------- 一旁监督的男人忠实地记录下了今天晚上发生在这的一切。 盛景后xue被捅开溢出丝丝白精只是个开始。稍稍张开的xuerou在roubang抽出之时又收缩着变回紧致,好向人证明他的主人是怎样天生的名器,无论怎么cao弄都会保持紧致。 后面进来的男人看见前面出来的人满脸不虞的神色还以为又是一个脏逼,进来的时候还骂骂咧咧的。可亲眼看见了眼前是怎样一个漂亮的屁股又不由震惊到失语。 想起15分钟的限制,他似乎有些能理解。看着就如此诱人的xue竟然只能cao这么短的时间,谁都会感到遗憾不爽。 男人抓紧时间,一双粗糙得宛如干枯树皮的大手托起了白嫩的臀部。深与浅的对比让这幅画面看起来更为色情,他将带着粗茧的手指探入紧缩的xue口。稍稍将xue口戳开与空气接触,里面尚存的白精就喷涌而出。 虽然cao干这样的壁xue不干不净是很正常的事,但男人还是有些许不爽。“果然是个被人干烂的婊子。”他低声骂着,手下毫不留情。用未经修剪的指甲去扣弄xue道边缘,好让里面的jingye流干净, 本来简单的清洗动作因为男人有意为之变成了恶意而色情的挑逗,他手下没有省着力气,完完全全以平日干活的力度来对待这娇弱的xuerou。当刮到肠道内壁明显的凸起时更是以尖锐的指甲用力掐着,反复揉,捻,挤压刺激。 本来就已经被肠道紧密包裹着的手指现在感受到了更强的挤压,肠道陷入高潮疯狂痉挛着,从直肠深处喷出的液体和腥臭的jingye混在一起,叫人分不出到底是yin水还是精水。 “啊,啊啊,精水都流干净了,还想要大jibacao进来啊啊。” 虽然不太干净,但男人勉强满意,提起身下丑陋的长棍比着那相比下娇嫩地像朵花的xue口,对准后就用力cao了进去。 xue口被填满的瞬间,盛景舒爽地叫出声,“啊————” 一旁默默围观的男人莫名其妙地不爽了起来,在盛景身后被人大力cao干的同时摸向了盛景的前胸,对准那艳红的rutou拧着。逼着盛景发出了更娇嫩的声音同时又改变手法将盛景的乳rou当作面团一样揉搓,两只手向里推动,让两个乳尖凑在了一起。而后又松开手,让乳rou呈现外八摊开。 身后顶弄的男人不知道同时发生的另一yin靡情事,只为身下壁xue越发软嫩的身子而舒爽,用力地cao干着肠道深处。比起方才男人五分钟不到就软下来的jiba,他显然更加粗长也更为持久。 只是在盛景深深浅浅的xue道之下也坚持不了多久,他的额头滴下了颗颗汗水,忽地伸手左右拍起了夹着jiba的屁股,将白乎乎的臀rou拍的乱颤,抖出一阵rou浪。 “贱婊子,夹这么紧干什么,想把爷的jiba夹断吗。”他恶狠狠地,像是未开化的野兽一般粗鲁地大口喘气,脸色涨得通红。 “对不起客人啊啊啊,客人cao的太爽了,壁xue不是故意的啊啊啊啊。”前后夹击的情事让盛景爽的不知在何处,无意识地顺应着叫床。 第二根jiba的jingye也狠狠灌进了深处,后面再吃了多少jiba盛景已然没有印象。有的roubang顶端细长,能对准肠道深处的结口针对性地顶弄;有的roubang过分粗大,光是插进来不动就让人感到从身体内部被劈开来,被人完全掌握到爽的令人发疯;大部分是平平无奇,但却也献出了多数jingye好让xue道满到溢出的roubang。 被不同的roubang顶弄,盛景甚至觉得自己是否出现了幻觉。竟然还有许多已然超出人类范围的roubang在他xue道顶弄着,宛如章鱼触手一般滑腻腻的触感像蛇钻动着;似乎顶着许多突刺的奇特roubang,对准甬道内的每一个敏感点刺激着;还有像是一长串连起来的珠子,捅开合拢而又捅开。 现在在cao弄他的东西,真的是人类吗?盛景无意识想着,似乎在他爽的翻白眼,嘴角的涎水再也没停止流下过后。那些不间歇的yin言秽语也再也没听见过。 “师妹...”他喃喃着。 “我在呢,师兄。”祁望舒对着明显神志不清只是无意识唤着她名字的盛景叹了口气,嘴上仍是温柔回应着。 嗯...这次的惩罚,先不论盛景身体俨然一副被玩坏的样子,反复高潮到再也喷不出水,xuerou抽搐到坏掉,再也含不住那一大汪的液体。想必心灵上也受到了很大刺激吧。 祁望舒伸手将固定着盛景的锁扣全部取下。浑身脱力的盛景一下子倒入她怀里,砸得她趔趄了一下。 虽然盛景眼下很明显听不进去,她还是伸手扯下蒙在盛景眼上的黑布,用指腹拭去那流满整张脸的泪水,嘴里嘟嘟囔囔着。 “明明是想惩罚师兄的,没想到最后不爽的还是我自己呢。唔,虽然都是自己的机械造物,不过看着不是自己的东西cao弄师兄果然还是很不舒服。” 不过想必师兄已经吃够苦头了,祁望舒还有着不被自己承认的小心思,那就是在正面看着盛景满脸泪水的心疼。 如果之后师兄还是不改这样独的性格的话...那么她也不能再做什么了,只有反复提升自己来保护好想守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