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曼触手play、玩弄乳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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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宗门总会有那么一群醉心于搞学术的人,他们热衷于研究各种奇奇怪怪的术法招式,并无怜悯地把同门弟子当成实验小白鼠。故,学术派的威名早就传播开来,作为新弟子入门手册第一页之中的重中之重,告诫大家要离他们远一点。没有实验用材的学术派无奈之下只能发布悬赏任务,以高昂的奖励引来视死如归的弟子。嘛,怎么不算一种赌博呢,毕竟99次里还是有那一次的可能性真的研制出什么效果奇佳的术法。当然,大部分时候都是什么随机变成小动物,皮肤变成绿色这种不痛不痒但又让人哭笑不得的变化。 祁望舒一般是在研制术法祸害别人的这一行列当中的,不过...师兄的生辰快到了,她盯着悬赏榜上那个奖励,似乎是师兄念叨了很久想要拿来练剑意的寒冰?于是她毫不犹豫地揭了榜,兴冲冲地跑到了同僚住处。 “不接。”发布任务的弟子很果断地拒绝了。开玩笑,谁敢惹盛景的心尖尖啊,虽然小师妹她是自愿要试药的,但是...你就说是不是吃了你的药才出事的,嗯?是?是就对了,那来切磋一下吧。他可不想平白无故白挨一顿打。 祁望舒:?这人怎么还带出尔反尔的。她干脆地说明来意,“不试,不试也行啊,反正你这千年玄冰得给我。” ...终于想起两个人都不是好惹的的弟子:毁灭吧。反正都这样了,送上门来的实验体不用白不用。“好吧。”他可耻地屈服了,并在心里狠狠地唾弃着自己,然后拿出了实验药品和奖励。 祁望舒满意地把奖励收进储物袋里,才分出心神来观察弟子要试的这瓶药。“说起来刚刚忘记问了,你这药预计效果是什么来着?” 弟子有些受宠若惊了,论奇门遁甲之术上的天赋祁望舒无疑是首当其冲的,现在能指导一下他的药品那是再好不过。他迅速地回答着,“是以藤蔓类植物为灵感,想要让喝下去的人也有那样的恢复速度。” 祁望舒若有所思地点着头,又把手心里的药放在鼻尖扇闻法。她分辨出其中主要的几种药品后,想了想弟子说的药效,觉得大方向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就一口闷了下去。 ...一秒,两秒,无事发生。看着傻站在原地的弟子,祁望舒的眼神有些不善了,“不是要检测恢复效果吗?你都不准备一些钝点的刀具什么的?拿rou眼看?” 弟子有些讪讪的,他的确是忘了准备了。不过眼下这种情况就算准备了他也不敢拿出来,更不敢怂恿祁望舒自己在身上动刀。“要不...”他犹豫了一下,试探着问,“要不您还是到盛大师兄那让他给您试试?这我们下手也没个轻重的,实在不好意思。反正我只要最后结果就可以了,随便划点这么大——”他将大拇指和食指夹着比划着,“这么一丢丢的伤口看看效果就可以了。” 正好祁望舒一上午没见着师兄也有些想他了,便骄矜地点点头,算是同意了这个提议便离开了。 ------------------------------------- 盛景皱着眉头,如果可以,他是这个世上最不愿意伤害祁望舒的人。但是这是师妹的要求,再加上就算弟子的药不起作用他也有很多珍贵的伤药。如果让别人知道那些要价高昂的草药——普通人都只舍得重伤的时候用的药品,被用在小伤口一定会大跌眼镜,不过想想那是盛景为祁望舒做的,又好像可以理解了。 葱白的手背被小心翼翼地划了一道浅浅的口子,祁望舒有些新鲜地看着里面的血液喷薄而出,感受着从未体会过的受伤的感觉。好半晌,盛景才忍不住似的开口,“我能上药了吗舒舒?”祁望舒将手背拿到眼前仔细瞧着,确定没有愈合的迹象,才把手伸回到盛景面前让他上药。唉,这个世界上又多了一个数次实验而不通过的可怜研究人,她有些唏嘘。不过那药的成分她闻着没什么大问题,按理说就算没有起到想象中的效果也不至于一点作用都没有,更甚至她现在身上一点副作用的迹象都没有。 后背突然发痒,她想伸手去挠一下,然后突然发觉手明明还被盛景捧着没有伸出去,后背的痒意却已经很好地缓解了——她好像能支配一些奇妙的器官,cao纵起来的感觉很像用手,一下子好像变成千手观音的感觉非常奇妙。她眨巴眨巴眼睛,看着自己鹅黄色的裙子下面伸出了几根细长的东西。啊,如弟子所说,的确是仿制着绿色藤曼,不过因为毕竟是rou体生长出来的原因,上面滑溜溜的,捏起来也很有rou感,像章鱼的触手。 所以说,该死的恢复作用竟是点在了这种奇奇怪怪的地方吗。祁望舒倒吸一口凉气,倒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兴奋地颤抖。啊啊啊,她看的小黄书里眼馋好久的触手play终于有机会实现了嘛。不清楚这些触手存在时限的她一脸严肃,“快,师兄,快点脱衣服,要来不及了。” 正捧着师妹双手上药的盛景还没有从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中反应过来,就看见身下数根绿色的藤曼,顶端还滴着奇怪的白色黏液,正围着他群魔乱舞。 见眼前人没有反应,祁望舒的藤曼和她心意相通,一个念头下去就扒上了男人身子,开始脱起衣服。 “别,”盛景下意识地想捉住身上的衣服,想起祁望舒让他脱衣服的命令半路又停了手。藤曼抓住机会,兵分几路,将盛景无处安放的手捆在一起举在头顶,另外几根一鼓作气地将整件衣服都扒了下来,想了想有觉得盛景半露不露的样子更加诱人,又把完全褪去的衣物给勉强提了一截上来。整个动作间,藤曼分泌的白色液体也黏糊糊地蹭在盛景的rou体上,令他看上去像是被什么大型动物狠狠地舔舐过,浑身湿漉漉的。几根藤曼则重点关照着胸前的rutou,先是末端卷成一个弧度绕着rou色乳晕,把粗大的rutou圈在里面,rou体的肤色和藤曼的颜色交相辉映出一副好颜色。似乎是觉得这样不过瘾,藤曼又支起,将细细的顶端对准奶孔就当成能cao的洞一样开拓着。 “别这么玩,怎么玩都不会出奶的。”盛景的声音有些羞愤。他不知道祁望舒又从哪里搞来的奇奇怪怪的东西,并且心里满是抗拒,比起被无生命的藤蔓玩,他更希望被祁望舒本人摁在身下狠狠地cao成母狗状。 “有奶了有奶了。射进去了宝宝怀孕了,里面就有奶水流出来了。”祁望舒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着,她那藤曼哪里能真的射出什么精水?从奶孔里出来的白色液体也不是什么奶水,只是藤曼分泌的白色液体,不过在这种yin靡的场景下说是奶水也不为过。盛景被这歪理气的不想说话。 啊啊啊啊,出门没带水镜,祁望舒的心里满是遗憾,触手play欸,错过就不知道会不会还有下次的触手play,应该用水镜全方位无死角地录下来,再在以后床上放给师兄好好欣赏。虽然很失落,但已经是没有办法改变的事实了,于是祁望舒只好在眼下的情事更加卖力,争取把师兄cao透,不留遗憾。 身上的藤曼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突然抽动得更加卖力,而且那分泌的黏液似乎也不是什么正经液体。盛景只觉得白色黏液沾过的地方都掀起了一阵火热的情欲,被重点关照的rutou更是在这样的cao弄下也不满足,想要更大的东西插的更深,像是祁望舒的玉势,把他的奶孔当成逼一样狠狠cao弄到深处...打住,不能这样玩,这样的话真的会被彻底玩坏的。他面色潮红,不自觉地咬着下唇,两腿微张着作出邀请的姿势,浑身上下色气地缠绕着藤曼,双手还被紧紧反捆在头顶,好一副美人误人密林的受难图。 祁望舒满足地吃过开胃小菜,终于将重心放在了正菜上——那口微微翕动着的,阴蒂渴望地肿立在外的小逼。上半身的乳白液体已经缓缓流到了下身,浑身逼里渗出的sao水,看上去像是刚刚被人狠狠灌过精的样子,除了那口sao洞没有被cao成一个合不拢的大sao洞。盛景已然一副忍耐不了的样子,被捆住的双手微微挣扎着勒出红痕,胸前两个rutou还是渴望抚摸,狠狠地啃咬,下体更是只有风蹭过,只能难忍得收紧大腿肌rou,挤压着逼rou聊胜于无地自慰。虽然已经很漂亮了,但祁望舒总觉得还差了些什么。噢,她一拍掌心,还应该用藤曼狠狠地堵住师兄的嘴,让其涨红了脸完完全全一副被迫jianyin的样子,而不是现在这样主动发sao求草。 于是藤曼顺心而为,果断而又迅速地堵住了盛景的嘴,比嘴大出几倍的藤曼一股脑地塞进去,一下子就呛得他眼眶发红,嘴里的声音被堵住只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口水从嘴角流下。干着这件事的同时,下身的藤曼也没闲着,就着逼水润滑就直接地捅入了xue道,这才让被插着嘴巴的盛景一下子受到莫大快感想叫却又发不出声音。固然,藤曼不如玉势粗,但胜在数量多,还足够长,非常长。第一根藤曼探清楚了甬道内的情况后,剩下的藤曼也贪婪地跟着一根根挤进去。极长的藤曼能够探索到身体的每一处,盛景爽的发疯,内部的每一点都被探索到,然后毫不客气地以顶端细长的优势针对性地刺激着。深处的花心因着这足够的快感已经涌出了一波又一波的yin液,小逼抽搐着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那道细小的窄缝终于有要打开的痕迹,藤曼便抓住机会全都凑了上来,卖力顶弄着想到zigong里去撒野。 “呜,呜——”含糊不清的声音更急促了。怎么能让这种东西进去他的胞宫?他拼了命地想锁死zigong口,身体却诚实被刺激得一次次高潮,然后对着始作俑者打开生命的大门。藤曼cao进zigong的感觉很新奇,不像jiba一样粗大而坚硬把整个zigong都撑成jiba套子的形状,但却像条蛇一样在zigong一圈又一圈地深入盘踞着,小腹沉甸甸的,让人有种怀了孕的不真切感。 祁望舒贴心地松开了嘴里的藤曼,想听听师兄动情时的yin叫声。却发现自家师兄好像已经被cao傻了,完全没有意识到嘴里的藤曼已经抽了出去,仍然只是发出无意义的哼唧声。被松开的双手着迷似的抚摸着小腹,感受着在里面盘踞的藤曼突然肿大,然后从顶端喷涌而出了白色汁液。“呜,”舌头从嘴巴里伸了出来喘着气。zigong被狠狠灌满只是一个开始,那有着催情作用的白色黏液只会让他接下来渴望更加激烈更加粗暴,最好能将zigong都cao脱垂的性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