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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艾滋病,消灭一种又出一种,现在又闹狂犬……呃,闹丧尸,老天硬是跟人过不去……说错,不是老天的错,‘天生万物以养人,人无一物以报天’,就TM知道破坏环境,堪称地球害虫,到现在还没有绝种,是世界不解之迷……”艾苏洁懒理他,埋头翻沈明婉的手袋,失望地发现一个钢蹦都没有,看来是万事都用支付宝的主儿,又或万事由男友买单。身份证倒是带着,而且是沈明婉十八岁时办的,照片和她只相差三岁。容貌不像没关系,谁的身份证照片都与真人有差距,反正她也只是出外时拿给查证的路警看,人家大忙不会细瞧,更不会用扫描仪。这么想着,她扬了下身份证:“阳哥,刚才那个女的叫沈明婉,你认识吗?”林青阳中断碎碎念,摇头:“我和房东都没照过面,哪可能认识房东儿子的女友。”艾苏洁撇了下嘴,上辈子她只听说林、沈是“末世后认识的,后来沈明婉扔了林弱鸡另攀高枝”,但两人怎么认识的没打听。看来就在今天,林青阳开门让那两人进来了,陈少丧尸化,被他和沈明婉合力干掉,并因此激发出异能,然后“相亲相爱”。狗P倒灶事已被浮云,她闲闲往厨房烧开水——丧尸毒不难灭杀,开水烫烫就行。不料刚打着煤气炉,三楼大平台传来老人孩子的惨叫……第14章大平台上的惨剧三楼大平台传来老人孩子的惨叫哭骂惊呼,这些声音和艾苏洁“梦”到的种种情形相吻合,仿佛熟悉的不能再熟,促使十五岁的她与那个冷血杀手融合。她没有放出感应力,漠无表情地走到窗边。厨房没挂窗帘,玻璃窗的下半截糊了白纸,不知是哪任房客糊的,早已变黄,但依然粘的很牢,她打扫厨房时没费事扒掉,反正只是住几天。为透气,拉合式窗户半开,这是她在房子里也戴墨镜的原因。她将窗户合上些,只留下一道细缝,悄然查看下方。连接三栋商住楼的大平台很宽敞,能溜旱冰打羽毛球,是住户日常活动的场所。这会还是上班上学时间,大平台上人不多,只有几家老人带着幼儿玩耍。此时大平台正发生一幕惨剧——一个约摸两岁多、穿着蓬蓬裙的小女孩显然丧尸化了,脸蛋青黑,正啃咬一辆手推车里的幼儿。胖胖的幼儿大约七八个月,还没死,凄厉惨叫。他的祖母(又或是外婆)没命踢打小丧尸,小丧尸死不松口,尖利的黑爪乱抓老太太。一个老爷子一边阻拦老太太,一边试图让小丧尸松口,也被小丧尸抓伤。另外几个老人没上前帮忙,各自拖着自家小孩惊恐逃窜。一位拉着娃娃车的老人快跑到E栋公共防盗门边,突然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窜出来,老人失声惊叫。血人嫌他挡了路,一把推开。老人踉跄两步摔倒,带翻了手推车,车里的小宝贝哇哇大哭。正此时,从大平台一侧的大楼梯冲上来一群人,他们从头到脚裹着防暴服,看不清是男是女,个个手持长柄消防斧或长钢棍。血人沈明婉欣喜呼救,却被一棍扫倒、拷手、捆绑……艾苏洁微微眯起眼,即失望又有些解恨。失望是沈明婉只是被初级丧尸抓咬,而前度末世这条女死时为风系二级初阶,潜在异能者激发出异能的几率肯定较大,这次多半能逃过一劫。MD陈少真是一个废物,男丧尸竟然啃不死一个四体不勤的女人。不过,沈明婉既然命大,就要经历她所经历过的恐惧绝望,上辈子这条女死的太便宜,刹那功夫就完蛋,这辈子好好消受!这时丧尸小孩被打爆头,生死不明的幼儿也被打爆头。老头老太疯了似的哭叫,大骂“杀人犯”,结果和沈明婉一样待遇。又几分钟,被爆了头的房东儿子从防盗门被抬出来。防暴服们抬着大小三具尸体,押着沈明婉及受了伤的老头老太下楼而去。复片刻,一些朝向大平台的窗户先后打开,叫骂声四起,有人喊叫打110,有人叫嚷刚才那伙人就是警察……艾苏洁算了一下,前后两座(六小栋)九层高的居民楼,开窗的有十八户,其中还有青壮在家的。估计是那种将租的房子当作坊,白天在家做小食,晚上出夜市摆摊。她想不知道大平台上的一幕,能否令他们今天不出去摆摊。可惜外婆家在另一侧,开窗只能看到另一边的小街,否则能亲眼望见丧尸。再发一个短信!发出去只需要一两秒,就算有高科技设备盯着某个手机号,也无法定出她所在的位置,何况艾、苏两家是小市民,即使爸爸现在受ZF重视,ZF也不会在这节骨眼上动用人手帮他找逃家的女儿。掏出手机她又犹豫,特么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还是晚上出去发。反正mama和外公外婆都在家,一路到明晨都不会出外,外婆家向来是吃过早饭后出外买菜、顺带散步。煤气炉上的水烧开了,她将手套手袋一通烫,连里头的化妆盒也烫,烫完了才扔进垃圾袋。她不需要化妆品,末世哪有这玩意,她习惯的是利用手边能找到东西迅速改装。处理完毕,她洗了一只大苹果,不是自己吃,林青阳今天只喝过几口水,她没义务替他做饭,拿苹果借花献佛,表达森森的关爱。一进客厅,她望见林青阳木然呆立在窗边。深色窗帘完全合拢,不知他在看什么,难道研究窗帘的暗纹?她重重咳嗽了一声,林青阳惊回首,一张脸死人样煞白。艾苏洁语带戏谑道:“哎哟喂,这是丧尸化的前兆?都说死也要做饱鬼,吃苹果。”说着话将苹果抛过去。她虽然还没恢复前世本领,但从小体育棒,扔苹果小意思,等同送到林青阳手边。林青阳却没接,任由苹果掉到地上打滚,哑声道:“不是狂犬病!至少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狂犬病。那女孩被老太太捏住脖子都不松口,可能真的是传说中不需要呼吸、没有心跳的丧尸。”艾苏洁目光微闪,她几度试探林青阳有没有前世记忆,现在可以肯定他没有——此时此刻的反应是最真的,看来之前他一直以为是狂犬病。她淡淡一笑,岔开话题:“你是学医的?见过狂犬病患者?”林青阳摇头:“我写过这方面的,专门去了解过。”艾苏洁挑了下眉:“找医生女友了解。”林青阳没心思瞎扯,扬了下手上的望远镜:“血液颜色不对,被打暴头的女孩流的是黑血!脑浆也不是白的,黑黄腥臭,七楼都能闻到……对了,先前我们门外的那股腥臭味也非常浓!陈老板的儿子好像是突然臭起来的,门都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