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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 表里不一boy喜欢时黎青:(一脸娇羞扭捏)你还记得我吗?我给你送过伞呢~知道对方有夫郎,而且还是自己对手时黎青:(握拳奋斗脸)来吧,拔剑吧,弄不死你算小爷我输!啊啊啊啊啊啊,我高估了自己,鹿鸣宴没写完,明天一定写到文案上的那句话,拿我这条咸鱼的鱼尾巴保证!第23章我只要她们怕看魏悯在前面跟巡抚和县令家的公子谈笑说话,不少人都投去羡煞的目光。“这魏解元以后的路,怕是比你我等人都好走的多。”有人抱胸讥笑。这年头不只是男子靠容貌,女人长得好也比较吃香。等巡抚和县令离开之后,刚才聚集的众人散开,三三两两的站在一起凑着头说话。魏悯回来走到阿阮身旁,笑着跟他把刚才的谈话内容复述了一遍。阿阮站在这边,看到魏悯跟那公子说话时有说有笑的模样,嘴唇都咬出了牙印。如今听魏悯一回来就特意的跟自己解释了一遍,阿阮突然又有些不好意思了,觉得自己这幅模样显得格外的不懂事。可不管如何,阿阮听了后,至少心里是甜的。魏悯又跟阿阮说起别的,正说着呢,却莫名听到有人高声点出自己和阿阮的名字,语气格外不善。提起魏悯的不是旁人,正是此次乡试的第二名。可自古以来世人记住的只有第一,没有第二。那杏黄榜上独一无二写着赤字的也只有魏悯二字,哪里有她宋容免?“这魏解元以后的路,怕是比你我等人好走的多。”宋容免听到这句话后忍不住出声,语气发冲,“眼里只有男色,她算个什么解元!”宋容免今年已经二十七八,为了一心读书,哪怕到了这个年龄,家里仍未娶夫郎,更未碰过男人。宋容免觉得读书就跟练功一样,仿佛碰过男人就会丢了精气神似得。她苦读多年,今年是她觉得发挥最好的一次,对于解元她胸有成竹,可奈何看到榜单第一的名字之后,犹如五雷轰顶。宋容免位居第二,离第一的解元是那么的近,几乎咫尺之遥的距离。魏悯比她年幼,还娶了夫郎,如今又轻而易举中了她努力多年一直渴望的解元……宋容免心里气难消意难平,“那么喜欢男人,考个什么科举?她不是娶了夫郎吗,这种人县令家的公子怎么会看得上她!”有人一怔,难以置信的问道:“她有夫郎了?”宋容免冷呵一声,眼神瞥向不远处的魏悯,“那不就是,一个哑巴。”“哑巴!”凡是听到这句话的人都愣了一下,有人更是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高呼出声。顿时,院子里人的目光多数都隐晦的凝聚在魏悯和阿阮身上。这么意有所指的两个字,以及犹如麦芒般扎人的视线,让魏悯不悦的皱起眉头,身子不动声色的遮住旁边的阿阮。魏悯目光瞥了眼宋容免,轻蔑而过,侧头问一旁的同窗,“她是谁?”魏悯的声音没有故意压低,宋容免听的清清楚楚,气的拳头都攥了起来。魏悯的名字在场的几乎无人不知,而自己仅是低她一名,她却这么高高在上的问她是谁!“她叫宋容免,乡试名次排第二。”同窗微微压低声音。魏悯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被一个还未弱冠的年轻人压自己一头,宋容免咽不下心头的这口气,冷声讥讽,“不就是个解元吗?这么目中无人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考的是个状元呢,真真是可笑。”跟宋容免交好的人也跟着哈哈大笑起哄。魏悯语气平淡,“解元自然比不得状元,可好歹也是乡试第一。”这话落到宋容免的耳朵里,魏悯嘴里第一这两个字语气就格外的重。这是取笑她仅得了个第二?宋容免气的手背青筋毕露,刚咬牙说了个“你”余光就瞥见魏悯身旁的阿阮,顿时攥着的手一松,嘴角莫名挑着笑,眼睛斜睨着魏悯,话针对的却是阿阮,“乡试第一果然与众不同,毕竟也不是谁都会娶个哑巴当夫郎的。”她“哑巴”两字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语气轻蔑讥笑。仿佛不能说话的阿阮是个多大的笑柄一样,说出来就能逗笑众人。宋容免一直自持文人的风格,很少当着外人说这种话,而今天她看着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都落在了魏悯头上,心里魔怔,什么难听的话都说了出来。她此话一出,魏悯脸色瞬间沉了下来,阿阮更是面容发白。宋容免的话像是一只手,当着众人的面揭开阿阮一直害怕的事。因为他是个哑巴,魏悯被人当着众举人的面奚落取笑了。魏悯明知道不该跟这种人动粗,可反应过来之时,一只手已经提着宋容免的衣襟了,她声音里透着寒意,字从牙缝里往外蹦,“给阿阮道歉!”宋容免没有魏悯高,被她一只手提着衣襟,脚都半踮了起来。文人讲究一句话,“君子动口不动手”,宋容免哪里跟人动过手?如今猛的被人提起来,心都悬在了喉咙里。她心里害怕,但刚才的话都说出去了,现在认怂岂不是要被人笑死?宋容免抬起下巴,尽力用鼻孔去看魏悯,“怎么,是个哑巴还怕被人说?我刚才说错了吗?他要不是个哑巴,你让他开口说话啊!”若是宋容免说话时嘴不打飘,气势也许能更足一点。“枉你自称读书人,”魏悯手指收紧宋容免的衣襟,说道:“我现在给你个机会,给阿阮道歉。”围观的众人万万没想到本来口角之战转脸会变成这样。跟宋容免交好的人顿时过来,扯着魏悯的胳膊拉架,“你这是做什么,没说两句话就动手可还了得?快松开,堂堂一个解元,连两句无心之话都听不进去了吗?待会儿巡抚过来,谁都没好果子吃。”魏悯脸色冷,声音也冷,“说的不是你夫郎,你自然听的进去。”“道歉。”魏悯甩开被人拉住的手臂,收紧手里的衣襟,视线盯着宋容免的眼睛,重复着最初的两个字。宋容免被勒的脖子疼,伸手去扯魏悯的手,“松开!我就说他是个哑巴怎么了?哑巴哑巴哑巴,不能说话的哑巴!”魏悯另只手的拳头捏的咯咯作响,宋容免话还没说完,脸上就挨了一拳头,顿时被打的身子一歪,头发懵。魏悯看着摔在地上的宋容免,还想再去补一脚的时候,就被人拉住了手。那只手的力气远远比不上魏悯,若是她强力挣脱,很可能会闪着拉她的人。魏悯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