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时候觉得你需要好好调教调教(h)
书迷正在阅读:【柯南/总攻】放暑假后我在游戏里007当酒、只想每天被jiejie惩罚、【柯南/总攻】在酒厂玩游戏后我变成了疯批、修仙界训诫日常、【总.攻/名柯警校组专场】好感度100以后、乙油男主们的混乱性爱、不正经的按摩店、群星璀璨[娱乐圈] gl/np、原神乙女向同人小rou段。
22. 我淡淡瞥过他直白盯着我的双眼,说道,“许渡春,我感觉我给过你很多机会,可是你就是不肯跟我说实话。” “我有时候甚至觉得,你需要好好调教调教,才能答出让我满意的话。” 我摩擦着他的下颚,看着他喉结上下滚动。 “紧张了?”我还没有开始审问呢。 “没有……” 我挑眉往他下身看去,裤料褶皱被撑开了,很明显的骨气,“硬了?” “嗯……”他支支吾吾不敢看我。 我有些不合时宜的想笑,笑他的青涩。只是在这扭扭捏捏的气氛中,我也只敢看着他调侃几句,我想尽可能的去表现自己的熟练,运用那么多年来看某些不可言说的小说的经验。 可我现在应该生气的,我收回了其他的情绪。这些如抽丝剥茧般,顺着我的驱赶逃走了。于是我便再问他,“许渡春,今天这事当真没什么?” 我想再给他一个机会,或是因为他取悦了我。我叹了一口气,可惜他总是沉默。我抓着他的下颚,微尖的指甲恰进了他的rou里,逼着他抬头看我。 “为什么不回答我呢?” 许渡春真的很会自欺欺人,他是喜欢做那种“为你好”的事的拧巴人。我也很拧巴,正如我现在可以直接戳破他的伪装,可我还是没有开口,只是不断地问他。 或许我只是想听他亲口说。要知道每个人的言论是不一样的,他是最特别的。 “小韵,我们zuoai吧……”他挣脱我的束缚,又讨好地来吻我。 omega的性欲都那么强吗?我不禁想,许渡春还没有到第一个发情期呢。 他先是含着我的手指,我不知道许渡春什么时候还发展了这些变态的爱好。我往深入探去,他惊慌地想逃脱我的魔爪。 我蹙着眉,哪有讨好人总想着逃的人啊。我将他的头按到我的腿上,抚向他的后颈,捏住,他狼狈地仰视看着我。 这是个很方便亵玩他的口腔的角度。我模拟koujiao的方式缓缓深入,我轻压他的舌根处,许渡春在费力忍住生理性的干呕,他控制着牙齿,没有咬到我。 真好呀,许渡春是只不会咬主人的狗,这个想法使我愉悦极了。他面目通红,忍耐的青筋慢慢浮现。我突然想咬住他的脉搏,然后让血喷涌而出,我吸吮着他的血,吃着他的rou,他是不是不会再这样沉默对待我。 然后然后,他就成为了一副朱砂点缀的画。我喟叹着,这样的他一定更加漂亮。 为什么许渡春不是家畜呢?温顺乖巧,等待主人挥刀走向他。享受着一切嗟来之食,再献祭己身予我。那我们之间没有因果纠缠,只剩下最简单的一来一回了。 他吞吐着我的手指,抓住他后脖的手逐渐用力,这样这样……我在谋杀他,直到他忍不住挣扎…… 我真心善,在他坚持不住的时候,我放过了他。于是我不要脸地轻轻抬起了他的下颚,他眼神朦胧,喉结滚动着,贪婪地汲取着空气,他眼眸里只装得下我一个。 他眼中的我开口,“许渡春,你应该感谢我。”啊,我真有些恬不知耻,喜欢大言不惭地去讲述着自己塑造的事实。 他一下找不回自己的声音,张着嘴不知道在讲些什么。低沉的,嘶哑的,像一支音调不准的风琴,他告诉我,他爱着我。 可是…… 我将他腰间的皮带卸下,他充血的yinjing迫不及待跳进了我的视线。 可是…… 我捆绑住了他的双手压向床头。 可是…… 我在他的身上污染着,像是一个孩子般天真地用笔刷乱涂乱画。 可是!可是!可是! 他这可恶的话,该死,这绝对是一场针对我的鼠疫,让我的体温升高,让我想咳出鲜红的汁水,分明是许渡春在谋杀我!我一定是一开始就进入了他精心设计的圈套! 可是!到底什么是爱啊?我领悟不到其中的奥妙,我只想上他。用许多下流的想法去淹没他!我想让许渡春的身上全是我的印记!他是我的所有物,从未有一刻那么清晰。 我虚伪极了。 23. 我尝着佳珍。 我提醒自己要额外注意技巧,要如弹琵琶轻拢慢捻般,细致地去享受着许渡春向我展示的一切反应。 这是一个美食家应该掌握的基础技能。 正如我从小到大学的餐点礼仪一般,要细嚼慢咽,要从容不迫,我不被能放下自己的身段,去沉沦于这狂欢。 我撕咬着他的身体,一直往下到他的肚脐。我掐着他的腰窝,抬起他的腿,在他大腿内侧镌刻独属于我的痕迹。 许渡春的腿格外纤细,若竹叶青一般纠缠于我腰身。 他的yinjing挺立着,顶端微渗出乳白色的液体,他的器物在液体的润泽下格外有光彩,在我的动作下一晃一晃地吸引人的爱抚。像是即将喷发的默拉皮火山,神和神的子民都会遭殃。于是,我取下发间的皮筋,将它一圈一圈缠绕在他即将喷涌而出的欲望上,避免了一场飞来横祸 青筋突显出来,老干虬枝,别有一番生命力的色彩。蜷缩在了一起,血色更加浓重,狰狞的模样像头想挣脱囚笼的猛兽。许渡春不安地靠近我,他又不自觉地去咬了唇。 我侵入他的口腔,与他的舌头共舞,去抚平他咬在内侧深重的咬痕。他低低的、不清晰的声音传出来,是乐器难以模拟的呻吟,婉转,咿咿呀呀的,又如同戏曲里的唱腔,悠远冗长,揉杂在我们的渡吻中。 我咬上他的喉结,它在我的嘴中起伏,我清晰地感受到它的滚动,我像是要吞下许渡春所有的声音一样,拨弄着他的弱点。 许渡春沉溺于我的索取,发出黏腻悦耳的叫床声。我开打床头柜,拿出网购的假阳具,在他的面前穿戴上,他的喉结上下吞咽,目光渴求地望向那有四指粗的假阳具。 有些期待,又透露着惶恐,他或许也是害怕我将他玩坏。我确实是个游戏家,也有压抑已久的破坏欲。 “可以不扩张吗?就这样进去。”反正会疼的也不是我,我不需要去考虑他的爽度,随心所欲就好,我也并非在询问他。他正准备回话的时候,我的动作早已实施。 他张着嘴,声音还未发出,抵着他后xue的假阳具就已经破开层层rou刃,进入了一半。他被束缚住的双手,互相掐着,抓痕逐渐变红鼓起。他的脸一片煞白,口水顺着下颚流了出来,打湿了枕头。 或许突然的变故,他已经发不出声音,痴傻了,脑海在极端的刺激下一片空白,他没有办法去思考了。是疼痛吗?我瞥向他的yinjing,在桎梏下依旧在努力地勃起。是爽了吧,我之前从来不知道许渡春竟然是个恋痛的人。如果我没有将它绑住,它估计已经玷污了我的衣衫。 yinjing和它的主人一样不甚听话,需要我好好的调教调教。像这样……我在他缓和痛感的过程中继续往深处cao他。 我们怎么可能会成为恋人?我分明这般的不讲道理,分明只是把他当做盛满着我欲望的酒杯,是个好用的情绪发泄仪器。他说他爱我?为什么?我从来不觉得我值得被爱。 他只是分不清多年来的情感,把那些朦朦胧胧不甚理解的东西当做了他爱我的证据,从而说出了爱我这句让我分不清真假的言辞。他根本就没有理清楚自己的逻辑脉络。或者,或者只是他分化成了omega,受激素的影响需要一个人解闷罢了,而我刚好……我刚好撞了上去。我胡乱地想着,动作越发没有章法。 只需要掰开他的双腿,那嫣红的rou在我的抽搐中慢慢露出来,一会松动一会绷紧,这方便我cao得更进去。他胸膛起伏,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像是要死了般,无聊极了。 “小……韵……啊呃……”他溃不成军,字不成句地喊着我的名字,把我当做他的救赎吗? 骤然,他身体颤抖着,“别再……进去了……小韵……” 他流下了生理性的眼泪,眼圈泛红,未施粉黛却更有熟夫的韵味,得不到释放的欲望渗出了一点,但其他还是被皮筋牢牢地锁住。 “不行吗?”我停下动作,疑惑地问他,他到底能做到哪一步呢? “唔……cao到……生殖腔了。不……小韵……”他喊着我,“有些太爽了……我……” 未听罢,我就继续往着深入cao着,他被我的举动弄得不再一言。后xue的阳具进出逐渐将他分泌出的液体打出了小泡沫,那处变得越发红润。当他的后xue搅着难以动作时,我明白了他高潮了。 这就受不住了吗?omega果然容易陷入情动的陷阱。“许渡春,”我喊他,“说些好听的。” 他缓着,在高潮后身子越发敏感,我一碰他的rutou,他便如死水有了涟漪一般,抽动着,yinjing哆嗦着。 许久,他才开口,高潮后他的声音额外嘶哑,也可能是之前喊累了。他含着未散去的情欲对我言道,“小韵……好厉害……唔……继续cao我……” 我顺着他的声音继续机械性的重复动作。 “把我玩……啊……” 我咀嚼着他的红rou,吞咽着他的美味。 “烂……嗯……” 我亲吻上他被眼泪打湿的眼睛,轻柔地舔舐着那咸湿的泪划过的痕迹,清理着他的泪痕。 “我是……嗯……是小韵的……” “……把我……cao烂吧……啊……” 这真是个燥热的金秋,没有太多悲伤的情绪,我们都被点燃了。 最后我抽出假阳具,用手指轻轻掰扯了一下他闭不住的后xue,里面他欢爱分泌出的液体缓缓流出,下流极了,这都是他高潮的证据。 我看着他潮红的面孔,取下捆绑他yinjing的皮筋,将沉甸甸的yinjing在手上抖了抖。我轻笑着,对他说,“射吧。”那弱小的家伙附和着我的言论,在一颤一颤中慢慢吐出浓稠的液体,我像是采集树枝的工人,割开树的表皮,挤出了里面的胶体。乳白色的汁水布满了许渡春的腹部,他眼神迷离的看着我,几分痴怨几分餍足,他倒是得了趣。我不太甘心,因为我还是太过懦弱。 我最后也没有直接问出来,我本身就不是一个主动的人。每当看狗血小说时总是不解于男女主的嘴硬,到我这边,原来我也是个没嘴的人。我习惯于去封闭自己的内心,在他人不主动之前绝对不迈出一步,我格外固步自封。 许渡春在想什么呢?他可能在想下一次该怎么去敷衍我,怎么去扯开话题,怎么去让我不再在意。或者,他更愿意倾向我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在试探他……我也经常这样做,他或许分不太清。许渡春就是这样,如果我不主动戳破他布置的幻影,他就会把事情闷在心里,一辈子,如果有轮回的话,可能将这些称不上秘密的东西带到下辈子。 那就当我是头疯狂的野兽吧,只是无知地在抒发着无名的怒火,谁不会装傻呢?谁会活得如此认真?谁又有精力去斤斤计较每一件事?或大或小,或轻或重,不如做个局外人吧,顺着河流,不用知道那么多方向,只是躺在木筏上,任意西东。 所以,我应该放下自己的不甘心,如以往一般。害怕这些东西戳破了我们之间仅存的念想,我如果不饶人的话,命运会饶得了我吗? 可是无论如何,我们都应该去祈祷,祈祷我们之间的羁绊能够抵住那么多次的诘问和沉默,否则,我们终将万劫不复。 我xiele气,解开绑着他手的皮带,他的手应该在长时间的束缚中发麻了,僵直地伸向我。 我抱住他,小声地叹了口气。 我真拿许渡春没有办法。 那就让我们以吻封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