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h
李莲花睡得很香,自从中了碧茶之毒后,从未睡得这么香甜过,醒来时还觉得有些迷茫,一时间觉得东海大战和碧茶之毒,仿佛是一场漫长的噩梦。 醒来时,他看着趴在一旁,手还扶着他小腿的徐霄雨,更懵了。 他活动了一下身上,发现滞涩的经脉流畅了许多,被冰冷海水浸泡后的骨痛不适也消失不见,看了看手上的红痕,才明白过来,徐霄雨是为了帮他按摩才在他房间的。 李莲花忍不住想,「莫非我对她有什么恩惠?偶然相识,被她所救竟还令她这般劳累,便是四顾门中他关心的那些人,也不见得能为他做到此般地步吧?」 “我该如何回报…”他喃喃自语,他已是一届废人,碧茶无力回天,内力消弭殆尽,江湖里的李相夷已经死了,李莲花又能做些什么呢? 徐霄雨在他醒来略微动弹的时候已经醒了,只是有些留恋这个李莲花身上的清香,他的被子都是香喷喷的,「我都没有这么香呢!」 她正好听到李莲花口中的呢喃,伸了个懒腰后打算从他床上起身穿鞋子。 “以身相许呗,我保你不死,你凑合跟我过,正好我缺一个做饭洗衣服暖床的夫君,我看你颇有几分姿色,不如就从了我如何?” 她看着李莲花有些呆的神色,越发觉得可爱,圆圆的眼睛,白皙的皮肤泛着一点点粉,耳垂圆润可爱,她没忍住凑近含住用牙齿磨了磨。 李莲花像是被她压在床上,一双手想要推拒又不愿伤她,只能任她为所欲为。 他的耳垂圆润有rou,比起消瘦许多的脸颊,更招人喜欢,徐霄雨观察他身体起伏,似乎这个地方十分敏感,此刻被她吞吃轻咬,她的耳边传来了压抑不住的喘息声,越发勾引着她的色心蠢蠢欲动。 她放开被她含吮的红彤彤的耳垂,看着一下又无力躺在床上的李莲花,凑近他的脸颊贴着轻声细语: “你知道你刚刚有多可爱嘛?” 对方自然是不敢吱声的。 “你没醒来之前,我给你按摩了。” “我…我知道。”李莲花捂住双眼,不忍直视地说,堂堂天下第一,人生中第一次被这么欺负,舒服又羞涩,身体还时刻提醒着他此时他任人宰割。 若是有一丝厌恶,他体内剩下的一成内力也足够让他推开徐霄雨,可他没有,没有想,也没有这么做,所以他意识到这个情况,便更加羞愤欲死。 难道自己就是这么一个好色之徒? 徐霄雨有些猜到他心中所想,便更加快意的讲: “刚才按摩的时候…我按了你的环跳xue哦~” “!”李莲花放下盖着眼睛的手,眼睛更加水润的看着她,好像谴责她的行为。 “你的腰,应该是被重击过,有点伤到了,我按摩那里是为了帮你哦。” 徐霄雨半趴在他身上,双腿跨坐在他腰间,低着头时两个人下巴贴下巴,她的吐息就在李莲花的鼻子下,两个人几乎要黏在一起。 “关键是…你的小莲花很敏感诶,他朝着我动。” 「要死了」李莲花别过头不敢再听,可徐霄雨离他那么近,当然不愿意他转头。 双手扶着他的耳朵揉捏不让他动,更加肆无忌惮地贴着他呼吸。 「看来有些妖女教的东西真的很好用,」徐霄雨想。 李莲花紧张地盯着她的动作,当徐霄雨终于贴上他的唇时,他心里想的是「啊,终于亲上来了。」 李莲花的唇是红润润的,软软rourou的,徐霄雨贴上去之前,看着他的样子心就都要化了,只想把他舔舔再吃进肚子里,可吻上去,却又舍不得了,他的唇那么棉软温柔,亲上去就像是陷入了一片沼泽。 她愈发舍不得欺负他了,湿润的舌尖舔舐着他的唇角,像只小猫一样的舔着mama,让对方心乱神迷。 李莲花也不知道自己该是什么反应,但他听从自己的内心,双手没忍住抱上了徐霄雨的腰,张开嘴主动地去勾搭对方。 他的心是开心的吗?当然是了,什么四顾门,江湖,天下第一,他只记得自己差点死了的时候,每次出现的都是徐霄雨的身影,她纤瘦,清冷的脸上总是感觉什么都不在乎。 李莲花揣测,她或许是金鸳盟的人,她或许是个想玩弄他欺辱他的坏人… 徐霄雨可不是,她只是个有点好色,没有俗世中那种羞怯温顺样的女子。 不管怎样,她是李相夷救命恩人,是李莲花的救命稻草,如果她喜欢他的皮相,那也算一种报恩了? 迷迷糊糊中,他没发现自己已经被攻城略地,任人摆弄了。 唇齿被撬开,温软的舌探了进来,纠缠着他的舌玩闹嬉戏,两人的涎液顺着他的唇角流下,激烈的吻让李莲花浑身发软,不知是因为毒素还是体质如此,他仿佛躺在云端,被徐霄雨摆弄着喘息不止。 等到徐霄雨结束这一吻时,将要离开的唇被李莲花急切地追寻求欢,他的唇舌在徐霄雨的下巴和唇角处流连忘返,像一只欲求不满的小猫,喵喵叫着哀求着主人的怜惜。 徐霄雨狠狠心推开他,换来对方委屈的眼神,黑白分明的瞳仿佛蓄了一汪碧波,谴责着她的冷漠。 “乖,我去加点碳火,不然你要生病的。” 徐霄雨安抚的摸了摸他的耳朵,顺着往下摸着他的白皙脖颈,轻柔的安慰着她的小情人,啄吻了好一会儿才有些恋恋不舍地放开他。 下床又打开一点窗户,填了些银碳,才关紧房门拴上,又转身回到床上。 床上的被褥凌乱,李莲花半起身看着她左右转,经历了一番情事的脸色红润,眼尾绯红,让人移不开眼睛。 徐霄雨跪坐在床边上,慢条斯理的扯开腰带,很快便露出身上蕈紫色的肚兜。 她的身材并不属于丰满类型的,可双臂皎洁如月,温润如玉,腰身精瘦紧致,锁骨明显,极为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