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了巴掌的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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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宁骨节修长的手指因为用力的缘故,手背上的青筋都很明显的浮现出来,宽厚的手掌深深陷入身上雌性浑圆丰实的臀部,在手间大力的抓揉之下,牛仔裤包裹的臀rou颤抖着从指缝间溢出。 火热的湿吻顺着她的脖子一路往下,她太热了,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带上了几分灼热的湿意,被厚重的汗水浸湿的羊毛衫,湿热而难受,紧紧黏在了她的身体表面,早已没了保暖的功效,这在冬季简直是一种难熬的折磨,而外面保暖性封闭的羽绒服,无疑加重了这一重折磨。 少年似乎对她的气味很是着迷,脸颊、脖颈处的汗珠都被他一一舔舐干净,脑袋里都冒出了热气,但微微精神恍惚的谭月看着漫天的霞云,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 青丝粘在她汗湿的脸上,晶莹的汗珠在绯色的脸颊上,闪着珍珠般柔润的光泽,白皙细腻的肌肤在朦胧的金色光线下,呈现出一种雾状的朦胧,生动而美丽,犹如刚剥壳的白荔枝,透出沁人的一股清甜味道。 她咬着住嘴角止住那些甜腻的声音,铁锈味道的血液瞬间在口腔内蔓延,和着湿润的唾液被吞进不断蠕动着灼烧的胃里,英气的远山眉皱起,似是欢愉,又似是感到痛苦。 沾染血迹的唇角也被少年以唇舌舔舐,抵入,侵占,谭月伸手抓向了天空,但下一刻那手便被少年抓住,十指相扣,挣脱不开。 羽绒服被少年褪了下来,冷空气灌入的一瞬间,什么绮丽的欲念都消失了个干干净净,谭月抓住伸进她衣服里的手,挣扎着便要起身,却又在半途被少年用脑袋蹭着她的脖颈,利用自身体重压在了下面。 两人身体负距离的接触之下,少年相较于常人过高的体温,透过贴紧的部分清晰地传了过来,将她汗湿冰冷的身体烫得一激灵。 "唔……不行……,"望着少年欲望浓重的蓝色眼眸,谭月的手死死抓住上衣的衣角,没能让漂亮的少年得逞,即使在少年撒娇似地用脑袋蹭着她的手心,用那双看见了就忍不住生出爱怜的如水眼眸,深情地望着她时,谭月依旧是坚定地摇了摇头。 不过少年却不肯放弃,温热的双唇贴紧了她的脸颊,近乎啃咬似地沿途留下湿漉的水痕,湿润的唇温软地咀嚼着她的名字,入耳像是一串美妙的音符,少年撒娇着求欢,初尝情欲,不肯浅尝辄止。 "月月,可以吗?"她的手心被少年拉着贴紧了他汗湿的脸颊,谭月一低头便能看见埋在他颈窝处精灵般绝美的容颜,长长的睫毛像是扑闪扑闪的小扇子般,直往人心里扇。 真是个要命的妖孽,她快忍不住犯错误了。 谭月连忙深呼吸几下,压下心里万马奔腾的躁动,将一切归为荷尔蒙作祟的缘故,谭月不敢直视少年的眼睛,口干舌燥地说道,"不行……不可以……" 像是劝慰,又像是提神醒脑,谭月闭着眼睛,嘴里干巴巴地反复念着,色字头上一把刀,虽然有点儿自己骗自己的意思,但好歹聊胜于无。 周围变得安静,好奇心作祟,谭月又睁开眼睛,打算偷偷瞄一眼就又闭上,只是一睁眼就恰好撞进少年被欲望烧红的眼里。 要死了,要死了,少年眼角红红的,是真的好看,眼睫毛都湿湿的,眼眶里面像是盈满了柔润的一层水雾,蓬松柔软的银发,翘起了两个毛绒绒的兔耳朵。 好可爱,可爱死了,谭月久未撸猫,心里早已沦陷,将少年一把摁进了自己怀里,一脸幸福地,用手指捏着少年的两只耳朵。 好可爱,好可爱,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生物,好想一口咬死,一屁股坐死。 "jiejie~" 少年清亮的声线里是掩藏不住的喜悦,呼吸间,热气熏上了她的脸颊,谭月内心早已沦陷,现在,少年的一声jiejie直接叫进了她的心窝里,继手控,颜控之后,她悲哀地发现自己又觉醒了音控。 "jiejie…头痛…要摸摸~" "好好好,摸摸摸,"谭月一脸笑意,用手摸了摸少年的脑袋,沉浸在手捏兔耳朵绝佳的触感里。 事实证明,人的原则就是可以不断被打断的,在一声声"jiejie"里,谭月逐渐迷失了自我,手被少年抓着,一路从结实的胸膛摸到 随着少年呼吸起伏的淌着汗的八块腹肌上。 "贴贴~我爱贴贴~" 沉浸在光滑触感里、高兴地摸了一路的谭月,丝毫没察觉到,危险的悄悄来临,少年伸进衣物里的手都快要逼近了胸前的敏感地带,谭月还咧开嘴角,笑得一脸痴态。 直到最后被少年抓着手摸上了那一大团灼热的rou块儿,清晰感受到掌心里那物跳动的蓬脖生机时,脑子里的线一下火花带闪电的,"怦"地一声,直接跳闸了,哼,不要脸的臭兔子。 谭月直接狠狠一口咬上了身上少年的脸,一声痛呼过后,甘宁面上露出惊讶的表情,似是不可置信地望着她,而谭月则气呼呼地将衣服扯了下来,盖住裸露的身体。 转身找裤子的瞬间,便被身后的少年扑倒在地,甘宁手上的力气都使了出来,即使她以前铅球满分,一时之间还真被制住了。 "月月。" 少年的声音浸满了湿润的水雾,瞳孔像万华筒似地吸引人不断沉迷其中,抬眼的一刹那,谭月开始不由自主地,久久地望着那抹美丽的幽蓝,渐渐地,脑袋里都开始出现一阵强烈的晕眩。 她整个人都好似处在温暖的海洋中,被波浪温柔地推动向前,胸衣被整个推了上去,雪白丰满的蜜乳一下蹦了出来,硕大娇艳的红蕊受到冰冷空气的刺激,无助地微微颤抖,只不过下一刻便被含进了湿热的口腔。 微微失神的谭月嘴里泄出一声嘤咛,双手抱住了胸前少年耸动的脑袋,想要推开却被少年抓紧了扣在头顶,雪白丰满的奶rou从指缝间溢出,上面很轻易地便留下了暧昧的红痕,挺立的奶头在少年吸允的动作中发出情色的声音。 身种幻术的谭月表情隐忍,随着甘宁舔舐的动作,暧昧的红痕从胸前,一路蜿蜒到绷紧的腹部,内裤连着湿懦一片的牛仔裤被脱了下来,露出一具成熟女性的雪白丰满的rou体,在空气中微微颤抖,吐露晶莹。 唾液溢出嘴角,蜿蜒的水痕从面颊滑落脖颈,顺势淌到了雪白的奶rou上,谭月脑袋昏昏沉沉的,脸上显出一片情色的红晕,甘宁看着身下双眼迷茫失焦、身体止不住地发着抖的雌性,似乎觉得缺少了什么,甘宁鬼使神差地解开了雌性身上的幻术。 而一分钟后,再次清醒过来的谭月,清脆的一巴掌直接打醒了眼前似乎魇住了的少年,身上的衣服早已穿戴整齐,谭月一双眼睛红红的,嘴角紧紧抿起,显得十分生气。 她再次高高举起的手掌却被反应过来的少年紧紧抓住,生气得整个人都在发抖,谭月被噤声的少年紧紧抱入怀中,甘宁看着怀中眼睛湿湿的雌性,愣了愣,下意识地舔去了雌性眼角的泪水,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月月,我错了。" 看见顶着一张巴掌印的甘宁,谭月重重地哼了一声,似是泄愤,又似乎是表达不满,一口咬住了少年伸过来的手掌,甘宁望着气鼓鼓的红眼雌性,没有下意识地收回手掌,任由雌性咬着,只是用手理顺了谭月凌乱的发丝,却没想到雌性下一刻便大声地哭了。 她不喜欢事物失控的感觉,也讨厌那种仅被少年当做泄欲的器物似的糟糕感觉,即使一开始抱有好感,也不会喜欢被那样对待。 甘宁看着手掌上深深的牙印,只能又开始笨拙地替雌性舔舐眼泪,虽然雌性面上全是嫌弃,嘴里骂着他"笨蛋",但却用手没推开他,甘宁心里便知道了,对方大概是原谅了自己刚才的鲁莽。 今天的日照时间好像很长,明明太阳都快落到山脚下了,天都还没开始出现黑的迹象,跟昨天相比,这很不寻常。 鼻尖冻得微微泛红的谭月,将脸藏在柔软的粉色围巾下,用手环住少年的脖子,安静地趴在少年的背上,哭得刺痛的眼睛好奇地注视着路边大树上红色的,发出苹果香气的果子,只是这果子的大小却是快赶上一个小西瓜了。 嗓子眼哭得有些疼,谭月就不想开口说话,用手轻轻拍了拍少年,用仅露在围巾外面的一双红通通的杏眼,示意着少年看树上的红果子,得到不能吃的答复后,眼神一下黯淡了下来,只是在少年下一秒,变魔术似地递给她一个看起来更加美味的大果子时,又马上咧开了嘴角。